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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被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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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艳叫陆溪岸送自己回家,她说,“我有话跟你说。”

陆溪岸到底是个男人,不能因为女人的几句话而痛恨她一辈子,他说,“开车需要收费。”

苏瑾艳也够大方,她甩出五百块钱问,“够不够,不够再加一张。”

陆溪岸把钱揣进兜里,他坐上驾驶座。

苏瑾艳坐进副驾座,她说,“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那就去抢回来,哼,在这里自怨自艾,冲着那些为了你劳碌奔波的朋友发火算什么本事?”

苏瑾艳坐进车里后就大批特批,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老师。

陆溪岸把车刹在半路上,他说,“你什么都不懂,没有发言权。”

苏瑾艳不屑的嘁了一声,她说,“谈恋爱吗?你以为我没谈过?”

陆溪岸扭头看着真想把她拍下车的女人,他第一次发现有的女人不仅恶毒,还讨厌,不仅讨厌,还特别烦人,甚至不仅特别烦人,还非常自以为是。

苏瑾艳不理会男人的鄙弃,她说,“我长这么大,交过三个男朋友,不过,他们都很有钱,我倒不用担心他们身无分文或者贫穷犯贱等等毛病而受不了抛弃,我们最终分手的原因,有的是因为不合,有的因为风流成性,还有的甚至背着我去劈腿。”

陆溪岸忍不住想啧啧了,这么牛叉,难怪性格这么让人痛恨,原来都是被抛弃造成。

苏瑾艳说,“其中有一个,对我真的很好,可是他毫无主见,什么都听父母安排,什么都由父母做主,就算是我们计划出去游玩一天,他也要经过父母的同意。”

陆溪岸看着沉浸在回忆里的女人,他想说,“这个人和你的最后呢?”

苏瑾艳一手撑着半边脸,一手反复摸索着锁在身上的安全带,她记得那个男生最细心,也最专心,可是他的人生没有方向感,他的人生里只有父母,当然,也有自己,只不过自己在其父母之后。

“我们后来分手了,他哭了,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落泪,他说,对不起。”

我说,“你真懦弱。”

苏瑾艳说到这里,就沉默了,那段感情,恰好在烂漫的青春期里,当时上大学,他是她的初恋,她也是他的初恋,后来再找,每个人都不是他的模板,却又总忍不住想起他,为此,也是变本加厉的痛恨起家里的哥哥,就想世上可以有卑鄙无耻的男人,就不能有那些懦弱无能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没有经营公司的能力,因此毕业出来后,去到公司上班,处处悉心听从长辈老一辈的摆布,她以为这就是学习和成长,可是渐渐的发现力不从心,还发现所有人心向背,他们都在背后亮出明晃晃的刀,自己看不见,他们随意攻击上来,自己就伤得鲜血淋漓,疤痕遍布,直到茫然不知所措的只能当只困兽,不断的刺伤别人,以求保全自己。

二十几岁的人了,不可能没有一点自主意识,不然哪里会轻易的接受一个痛恨了多年的非亲非故的哥哥,就这么相信他是在帮助自己,而非准备在背后插刀。

提及辛酸,谁人没有经历?不过是不一而同,凭什么经历多了就有权去指责经历少的人?难道经历多的人就是刀枪不入吗?

苏瑾艳疲倦的睡了过去,她说,“真正的爱情,不是互相纵容,也不是一方盲目的付出,而是两个人一起互相包容,你那爱情,早就丢失在了茫茫人海里,经过岁月洗涤,如今剩下的是不甘心,而你的不甘心能换来什么?难道是换得你多年狼狈?还是被踩得变不成样子的自尊?”

“陆溪岸啊陆溪岸,我还以为你是个爷们,看来也不过是个胆小懦弱的弱夫,居然连自己的心坎都跨不过去,还想走出世界的门槛,做梦吧你。”

苏瑾艳仗着心情差,又把人骂了一通,这一通可把人骂得无地自容了,陆溪岸边开车边警告,“别说话没分寸,我不是你哥。”

苏瑾艳不作声了,她睡着了,就这么睡过去,天知道这些日子她怎么度过,夜里时常惊醒,时常梦见小时候,梦见讨厌哥哥欺负哥哥看到他可怜的样子,还有曾经和自己相爱的少年,他渐行渐远在自己的生活里,还有失去爸爸后自己的无助和困苦。

都梦见了,一下子,那些被刻意遗忘尘封的往事心事,在看到人家互相揶揄埋汰讥笑间又流露着丝丝关心之情时,她蓦然想起了过去的年岁,那过去的一切温暖和真实。

陆溪岸把人送到公寓楼下,听说她很早就独立出来住了,说是喜欢自由,当然偶尔也回家,因为怕妈妈一人孤单。

她会在累得受不了的时候去跟妈妈吵架,以此发泄内心里的苦闷和痛苦,可是在发泄之后又会深感歉意的抱着妈妈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妈妈长年看着女儿固步自囚,她懂得她心里的难受,所以她不得不纵容着女儿,而为此冷落了那个捡来的儿子。

陆溪岸坐在车里,他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远处,一对老人在夕阳西下并肩散步,他们前面走着一直狗,两人一起走在漫漫长路上,一步一步的行走。

苏瑾艳睡得很沉,陆溪岸叫了几声,对方仍不见醒来,陆溪岸想抽烟,又怕人家不喜欢烟味,所以推开车门下去,他站在车外抽烟。

苏瑾艳说,“也不是非仰仗那汤胖子不可,但人家是汕城最大的房地产商,他有的是资本,有的是客户资源,也有的是钱,你瞧不起人家,人家还不屑你那点悲哀的嫉妒。”

“你觉得你放不下自己的女人吗,其实不是,是不甘心,假如她回到你的面前,你还会要她吗?”

“你会吗,这样一个依靠男人而活的女人,你有多少精力可以供养起她的物质世界?”

陆溪岸踩灭了扔下的第四根烟头,他看着夕阳落下地平线。

苏瑾艳已经醒过来,她茫茫然的看着夕阳的轮廓发呆。

哪天,她也会像这轮夕阳一样,只不过她没有光辉,而那夕阳还有余晖和完美的轮廓。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外套,车内其实很热,尤其是熄火之后。

这几天连续下雨,天气倒是清凉起来了,不过她还没有冷到要盖一件全是烟味的薄薄外衫。

陆溪岸看了看醒来的金主,他说,“到家了,我走了。”

苏瑾艳说,“衣服,还给你。”

陆溪岸说,“连一声谢谢都不会,是不是大家闺秀出身。”

苏瑾艳也毫不客气,她说,“我的谢谢只对有钱人家说。”

陆溪岸指着存心跟自己过不去的女人,这女人,这种一辈子死在钱眼上的人,都是见利忘义忘恩负义。

苏瑾艳欢欢乐乐的走向小区里,她说,“要想赚钱,明天开车来接我上班。”

“靠!有钱了不起啊!”

陆溪岸恨恨的拉上车门,他想,这也不错,人家出租车司机一天东跑西跑也就赚百来块,自己这才开出那么几千米就能赚好几百块,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之后的日子都是陆溪岸来充当苏大小姐的司机,他忙的时候只能由专职司机顶替,两人之所以一起开车出去,也是为了方便根据苏果冻的指示行事。

苏瑾艳还没有习惯面对这个忙里忙外就是为了帮自己的哥哥,所以每次谈话都是以她不会讲话只会专门噎死人的方式中止讨论。

陆溪岸一边要忙着筛选公司的掩藏数据,一边还要陪着女人在外周旋,他说,“到时给我算多一倍价钱。”

苏瑾艳毫不犹豫的答应,“没问题。”

她去卫生间吐了大半天,喝酒喝到吐这是什么滋味,这得问她自己了。

陆溪岸作为司机,不好去抢酒杯,况且他酒量不行,眼睛又极度近似,而在女人跟客户聊天时不能戴个眼镜装斯文,因此他眯眼看着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拿掉男人的咸猪手,实在受不了了,她就端起桌上的酒水,假装一不小心,倒在裤子上,然后她惊讶的说,实在是好意思,我去清理清理,出去之后,她只能花钱请别的女人招待好色的老板,而自己站在卫生间门口失神。

陆溪岸过去找人,看见对方靠着洗手台发呆,脸上的妆洗掉了一半,她其实是个很清丽的女子,不过再清丽,人家也扛不住她毒蛇似的的嘴巴。

苏瑾艳说,“我看起来是不是更像出来卖的。”

陆溪岸第一次没有顺应女人的话,他说,“走吧。”

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贡献出来,室内开冷空调,气温很低,她穿着连衣短裙,肯定冷。

苏瑾艳不敢再嫌弃人家衣服上的烟味,似乎还慢慢习惯了这种刺鼻的味道。

两人回到公司,苏果冻正好跟一位客户握手道别,他把人送到电梯门口,转头看到从对面电梯出来的妹妹,他说,“怎么脸色这么差?”

苏瑾艳捂了捂自己的脸,她说,“很差吗?”

陆溪岸后边出来,他说,“估计喝多了。”

苏果冻把人扶回办公室,他说,“想喝点什么?”

苏瑾艳窝在沙发里,她说,“咖啡吧。”

苏果冻冲了一杯咖啡,之后叫陆溪岸出去。

陆溪岸说,“你们非要去找客户,她不去谁去?公司现在真的混乱了,各个避之唯恐不及,她自己要去,可不是我的责任。”

苏果冻看着好友,他说,“你可以跟我说。”

“是她不让说。”

苏果冻握着手中的白开水,他都不知道这个计划是错了还是对了,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苏果冻说,“那个汤肥头还是不肯让步,明明说好了三千万,他就是不让。”

陆溪岸说,“之前我怎么说来着,指望这种人还不如指望一头猪。”

苏果冻说,“他和猪差不多。”

两人又在背后损人利己,许清嫣和霍汐瑶敲门进来,她说,“陆大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陆溪岸心里不由悬起来,他说,“坏的吧。”

霍汐瑶说,“那就是汤肥头听说你是电脑高手,他最近被黑了,请求你去帮忙反击。”

陆溪岸想也不想,他说,“做梦!”

许清嫣说,“好消息就是你初恋女友前天找到苏果冻的别墅,她以为那是你住的房子,说是来看看你。”

陆溪岸不说话,他最近住在苏瑾艳那里,当然,他们关系很纯洁,各人住一间,偶尔苏瑾艳看到男人穿着内裤好像还没有睡醒或者是梦游般走出卧室,她会尖叫着说,流氓,快给我滚回去穿衣服。

陆溪岸不知道自己身材是不是很难看,以致该死的死女人反应异常么恶劣?那叫声通常能把整栋楼都被震一圈,而且是早上起来的尖叫,害得邻居都来敲门说,以后小两口吵闹要小声点,不要影响到我们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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