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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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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夜。

黑暗的长巷里静寂无人,只有一盏灯。

残旧的白色灯笼几乎已变成了死灰色,斜挂在长巷尽头的窄门上,灯笼下却接着个发亮的银钩,就像是渔翁用的鱼钩—样。

银钩在风中摇晃,被这只银钩钓上的人,也许远比渔翁钓上的鱼更多干百倍。

赌坊实在是个很奢侈的地方,随时都在为各式各样奢侈的人,准备着各式各样奢侈的享受。尤其是赌。

夜色凄切,灯光朦胧。

紫衣牵着宝儿的小手,在黑巷里漫步。

宝儿嘟起嘴道:“紫衣姐,你来这里干什么?”

“乖宝儿,我也不知道,出来散散心。”说着,紫衣发现月光下的人影多了一个。她急转过头,一个英姿飒爽的英

俊少年跟在她的身后。她紧盯着他,一双比冰霜还冷的眸子。

他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她笑。

紫衣忽然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因为你很闪耀,比天上的星星的还耀眼。”

紫衣突然笑道:“既然如此,观赏费你给吧。”

“观赏费倒没有,不过,我还有另一种赔偿的方法。”

“什么赔偿的方法?”

“我知道城里有个吃夜宵的地方,是通宵开着的,酒菜都很不错,现在夜已很深,你一定也有点饿了!”

“多谢关心,不过,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好有更好的?”

“是啊,你过来,我告诉你。”

他毫无疑问地走了过去。他刚走过去,—个耳刮子已捆在他左脸上,接着右脸也挨了一下。不用说,他绝对没有想到

会是这样的。

紫衣出手很快,不但快,而且重。他或许躲不开,或许没想到紫衣出手这么重,总之,他的确是挨了两巴掌,几乎被

打得怔住。

紫衣在笑,但却是冷笑,比冰还冷的笑,“不要以为你有一张花瓶一般的脸蛋,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吸引到女人,你简直比苍蝇臭虫还让人恶心。”

这次她扭头走的时候,就算他脸皮再厚,也没法子跟上去了,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朵美丽的流云,从他面前飘走。

巷子很长,紫衣走得并不快,忽然间,黑暗中冲出了四条大汉,两个人扭她的手,两个人抓她的脚。此时,宝儿已经

逃离他们的视线。

四个人得手后,其中一个大汉走到他身边道:“少主,现在···”

“怎么做还需要我教吗?我养你们干什么啊。”

四个人只好五花大绑地将紫衣抬上马车。此刻,紫衣的眼睛被一块很厚的布蒙住,只是黑暗是什么?

一个人若是日日夜夜,年年月月,都得无穷无尽的留在黑暗里,心里是什么滋味?

无法忍受的黑暗,就像掉进可怕的地洞。紫衣不禁哆嗦起来,他将紫衣抱在怀中。同时,他将捆绑在紫衣身上的麻绳解开。一个可靠的怀抱,竟让紫衣安心下来。

马车仿佛经过了一个夜市,然后又经过了一道流水,紫衣听见人声如流水声。

马车停下后,他拉着紫衣的手,柔声道:“你慢慢走,跟着我走,我只想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安全?你认识我吗?”

“当然,不仅认识你,而且我已经答应你哥娶你了。”

“什么?你在哪看见我哥?你快说啊,你快说!”

“你冷静一下,我会带你去见你哥的。”他轻轻地解开紫衣眼睛上的厚布,然后只觉得被眼前的烛光刺得有些不太适应,最后慢慢地恢复。

“我叫青枫,跟我来。”紫衣默默地跟着他来到一间草木屋,屋内一个人也没有,桌上摆着四样下酒菜,一碟是松子鸡米,一碟是酱爆青蟹,一碟是凉拌鹅掌,一碟是干蒸火方。还有一罐陈年的江南女儿红,泥封犹在。

两人坐下后,青枫将酒注入酒杯道:“你先喝吧。”紫衣没有接过,有些犹豫。青枫道:“怎么怕酒里有毒吗?”

紫衣尴尬地笑道:“不是,给我吧。”说着夺过酒杯,仰头灌入喉咙。

但是,一杯酒喝过后,整个人昏了过去。

清晨,天空一洗如碧,阳光洒在幽蓝府中,陆续来到的江湖侠士开始了他们一天的生活。

这日,瞳除了哀叹一声外,还取出了一个罐子。这个罐子的罐身光滑,完全找不到一处接缝,当然也没有盖子。原

以为是以泥块封住,但也找不到类似的痕迹。看这是个根本没有盖子,外形像个罐子的怪异陶器。

他直瞅著毫无接缝的罐子,并将罐子摆在桌案,轻抚着罐子上方。手指一划,只见一条线渐渐浮现,接着缓缓以手

画出一个盖子大小的圆形接下来罐口被割开,宛若原本盖子已经存在一般。

罐子一时之间并无任何变化,顷刻才从罐内冉冉升起一道白色烟霭,烟霭渐渐调整形状——最后化成一个形体。

那是一名年约二十五岁的青年,略显神经质的五官,始终紧闭的双眼,薄唇紧抿、眉头淡锁,仅仅呈现上半身的身躯看来有些削瘦。

茉篱站在门外,脚站得酸痛,于是活动活动筋骨。这时,那日英姿飒爽的英俊少年走了过来,让茉篱感到尴尬至极,脸绯红一片。

少年在门板上敲了敲,屋里传来“进来”。少年进去后,茉篱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屋里却一句话也没有,寂静

地空无一人。

不久,瞳和少年都走了出来,只不过,少年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应该是受到责骂了吧,茉篱这样想着,希望还能看出

什么东西来,但什么也没有,心情有些沮丧。

但是怪事总会引起好奇心,所以茉篱找到了一个脱身的理由,进入瞳的房间。没什么其它变化,只不过柜台上有一

个没有细缝的罐子。茉篱走过去细瞧起来,猜想自己的主人是在腌制酸梅子,因为他最喜欢吃酸梅子了。但是茉篱拿起罐

子的时候却没有一点重量,就跟羽毛一样轻,这着实太奇怪了。

然后茉篱摆放好罐子后,轻抚着罐子的上方,手指在罐子上方划动着,过了一会儿,罐子好像有一些耸动,茉篱吓

得缩回手,立刻逃离瞳的房间。

茉篱走后,罐内又冉冉升起一道白色烟霭,只不过瞬间就消失了。

幽蓝府门前,夜带着茉朵和震东也来了。瞳站在门口,迎接贵宾,此时茉篱也走到门口,不小心瞥到茉朵,惊讶得瞠大双眼。然而瞳却突兀地对茉篱说道:“你去招呼茉朵,让她离开紫夜身边,也不要问我为什么。”

茉篱只好硬着头皮去跟茉朵打招呼,茉篱热情地拉着茉朵的手臂道:“我们又见面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啊。”

茉朵笑道:“我也这么觉得,这个世界真得很小。”

“第一次来,我亲自做导游,带你去逛逛。”

“真的,那太好了。”夜瞧见她们这么亲热,就像亲姐妹一样。但她们真的是姐妹的话,这其中应该有不解的秘密不为人所知。“茉朵,你做你的事吧,不用跟着我了。”

“哦。”说着茉朵就跟在茉篱的背后,直到消失在紫夜的视线里。突然,茉朵的眼睛变得血红,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当茉篱转过身的时候,茉朵已经不见了,忽然,后脑勺被木棍打了一棒,昏了过去。

宴会即将举行,贵宾坐在贵宾席上,江湖侠士则是在堂下互相寒暄。过了一会儿后,一群舞娘进入正厅,伴随着乐声的奏响,翩然起舞。

也在那一瞬间,半遮着脸的轻纱掉了下来,同时,她的剑也插入了夜的左心脏的位置,一连串飞溅的血珠飞了出去,剑尖滴下一连串的血珠。夜怔住了,一种力量的流失,就像沙子悄悄地从指尖的细缝处漏下来一般。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出卖了他。但眼前这把剑却不得不让夜相信这时一个事实,她是茉朵,他曾经想要把握住的女人要杀了他。夜紧盯着茉朵的眼睛,然后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最后陷入黑暗。

当夜的鲜血溅到茉朵的脸上的时候,茉朵突然醒了过来,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她握着剑,怔怔地看着夜的身体从剑的另一端滑出,然后站立不稳,向后倾倒在地上。

倒地之时,茉朵跃到夜的身边,她失措地用手抚摸夜的伤口,眼泪就像雨滴一样不停的流出眼眶,和鲜血溶在一起,突然一道血光将茉朵和夜与其它人分隔开来,然后瞬间消失。

瞳的眼孔微张,若无其事地喝着茶,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事没发生的一样。或许他对此并不关心,或许这是他一手安排的。无论怎样,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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