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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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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花楼。

茉朵和紫衣各摇一把折扇,正被眼前的场景愣得说不出话来。正厅摆着一个巨大的舞台,可以说她们正赶上了本年度最精彩的表演——选花魁。

紫衣拉着茉朵,用男人的口音说道:“张生,我们挑个位置坐下,好好欣赏一下这里的风光。”然后她又用折扇随意指向红袄人的方向。茉朵明白后,只好随她意了。

当然,这么热闹的场面,老鸨是绝对会抓住时机向在场的各位捞一笔的。你瞧,老鸨正穿着红艳艳的衣裙,左一摇,右一摆,笑盈盈地挪步过来。紫衣和茉朵立马警惕起来。

可怕的是她们扮起来的俊少爷十分受女人的欢迎,看起来就像待宰的羔羊。而且她们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手脚乱舞的厉害,从嘴里吐出来的话也不知是什么。简直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乱”。

过了一会儿,老鸨突然用极细极尖的音调道:“公子啊,不如到厢房与美人相伴啊。”听得紫衣和茉朵的毛孔竖起,一阵呕吐。当然,她们仍旧面带笑容,极力忍住。

紫衣笑得更加灿烂,从腰间拿出十两银子交给老鸨,然后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些话。

老鸨这才放过她们一把,只是红袄人竟不见了。紫衣气得直跺脚道:“真是只骚狐狸,敢坏姑奶奶的好事,气死我了。”茉朵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制止这只发怒的狂猫,拿起折扇狠狠敲向紫衣的后脑勺。

紫衣一只手摸着被打过的地方,一只手捏茉朵的小手,很快一个紫红色月牙弯的印记出来了。两人目瞪对方。

这时候,紫衣忽然瞟到红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正往楼梯的方向走去,紫衣正欲追上去。茉朵拉住紫衣的衣襟道:“万事小心为主,等等再说。”

紫衣道:“你这样,人早被跟丢了。”紫衣不理会茉朵,继续前进。

她们跟着红袄人走过楼梯,穿过阑干,然后停在房门外的一根柱子后面。

茉朵道:“我们总不能连人家的房事也要理吧。”

“你怎么傻呀。”

“还有其它的吗?”

“你说,一个人刺瞎了三十二个镖局里的人,又偷走一百两镳银,怎么可能这么大胆还留在原地,等着别人抓。”

“那他进这屋子又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才跟来。”

“可我们在外面什么也做不了啊。”

“这回你倒说对了。不过···”紫衣凑到茉朵耳边轻轻说了一些话后,便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一个黑衣人在房门对面的屋檐上,拉弓射穿房门,箭硬生生地钉在墙上。红袄人看见箭上有一张白纸,写着“竹林见。”

不多久,红袄人又拿着他的花篮离开了。

茉朵心想紫衣还真有办法。但她却不知紫衣正面临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竹林。

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战场上的鼓声不停地撕扯着紫衣的耳朵。

黑衣人站在紫衣的对面,黑衣人冷冷道:“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小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紫衣虽然面不改色,但她的手脚却在发软。她在害怕,她真的害怕了。如果她不跟着红袄人,她或许还会好好地坐在面摊里吃面,或许在客栈里睡觉,或许跟那个笨蛋月牙散步。

紫衣突然很想月牙,假如她死了之后,月牙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受别人欺负,想着想着,她还想到夜。她觉得自己还有好多牵挂留在世上,她不想死。

即将面临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事。

黑衣人扬起他的华丽的长鞭,长鞭周围还包有粗粗的刺。就像玫瑰花一样,虽然很漂亮,它的茎上却有让人生疼的刺。不一会儿,长鞭就像藤蔓一样绕着紫衣。紫衣只有一个感受,就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般疼。

黑衣人又一次扬起他的鞭子,满身血迹的紫衣忍不住昏了过去。一个人若能及时昏过去,当然是最好的。

正当黑衣人转身之际,他看见了红袄人,而且红袄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绣他的牡丹花,好像这一些血腥的事跟他毫无关系。

黑衣人看着红袄人道:“你可知你夺的那趟镖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又会多出一个瞎子罢了。”

“真是不识好歹。”说着黑衣人诡异地将长鞭甩向红袄人。只见红袄人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飞舞起来。黑衣人还未看清,绣花针已穿过他的眼睛。

“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只是少了一双眼睛,好像还不够。你说,我应该绣你的腿,还是手?”

“大侠,饶命啊。我是地狱之门的人,我来找你,只是奉命行事啊。”

“这样啊,我没去做客,让你们这么着急啊。”说完,黑衣人一声惨叫,手和腿已分离。

满花楼的厢房。

幽暗的光线,袅袅熏香。

茉朵轻轻推开房门,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她一边梳长发,一边对镜痴痴地呓语。女人听到房门打开的声响,转过头。

茉朵怔得碰翻茶杯,坠落地面,“啪”玻璃碎片零星地散落在地面上。

不一会儿,茉朵慌慌张张地逃离厢房,跑出满花楼,她一直不停地跑,她想忘记那双无助的面庞,眼神。可她一直都在想,为什么这世上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出现在刚刚的厢房里。

茉朵狂奔着,一直跑到了竹林里才停下来,“嘣”双腿无力地做客下来。

于此同时,一声阴惨惨的鬼叫声传来。

茉朵惊慌地抬起头来,竹林上端有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绿衣服,绿头发,绿眉毛,绿眼睛,绿嘴唇,只差他的脸不是绿色的。

茉朵镇定道:“来着何人?”

“绿竹。”

“绿妖怪,你要做什么?”

“你身上有我讨厌闻到的味道。”

茉朵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没什么味道,问道:“你鼻子有问题啊?什么味道都没有啊?”

绿竹轻轻一跃,弯下另外一根竹子,到达地面,在茉朵身上嗅了嗅道:“你不知道你身上流着百灵家族的血液?”

茉朵嘴角微扭曲,奇怪道:“什么血液?你以为你有狗鼻子那么灵敏的嗅觉啊。”

绿竹站直,活像一根笔挺的木头,气愤道:“你不可以侮辱人。”

茉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也就转过头,淡淡道:“还有其它事吗?”

“带你去见个人。”

“谁呀?”

“去了就知道了。”

“不行,我还要再等个人。”

“也好,主人说了,要你自愿去,不会强求。”

“你主人是谁?”

“你要见的人。”茉朵心想只要找到紫衣,一定有办法摆脱这个绿妖怪的。

满花楼。

灯红酒绿,靡乱昏醉。

茉朵走进那间厢房,人已经离开了,桌上留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竹林里你的朋友受伤了。”

茉朵一瞬间屏住呼吸,一股脑儿的往竹林跑,跑了很长一段距离,才找到紫衣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

茉朵连忙抱起紫衣,不停地摇着她的头道:“紫衣,你给我醒醒。”

紫衣仍旧没反应,茉朵又抬手狠狠打了一个巴掌,紫衣稍稍动弹一下。茉朵大喜道:“你没死,你没死,太好了。”

药铺。

眼前排列着一行行朱红色的药柜,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药草的香味。

茉朵突然觉得很熟悉,有种说不清的温暖。再将头偏向左,看见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留着长胡须的老人,他正坐在一张陈旧的破凳子上,还有一张破桌子来诊断病人。上面会有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当然这是拿来写药单的。

此时,绿竹背着紫衣进来,老人这才抬起头看见了茉朵。他突然眼睛闪烁,目光牢牢盯着茉朵。茉朵第一次被别人盯这么长时间,脸突然绯红起来。

茉朵走进,焦急地问道:“大夫,我想请您帮我看看我朋友的病。”说着,命令绿竹将紫衣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老人看着满身是伤的紫衣,然后伸手将紫衣的一只手放好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道:“没事,只是流血过多,身体虚弱,这几天,要好好休息。”紫衣总觉得什么地方很奇怪,却又不清楚是什么。

不一会儿,绿竹端来煎好的药,看起来浓浓的,稠稠的。茉朵端过来闻了闻,她总觉得这碗药是不应该碰的。但看到紫衣这个模样,她还是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给紫衣。

晚上,茉朵站在窗边想要不是老人心好收留她们一个晚上,要然都不道在哪过夜了。

窗外,细细的月牙儿高挂在暗蓝色的夜空中,闪闪发亮,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茉朵从窗边,走到紫衣的床边。她伸手握住紫衣的手,那一瞬间,茉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紫黑色的手指!

茉朵站起来,紫黑色的眉毛,紫黑色的嘴巴!!!中毒!!

屋外正厅,老人撕下□□,一张清秀的脸庞,配上他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睛,说不出诡异。他笑道:“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些自投罗网的人的表情。”

绿竹道:“清修,我家的主人说过不能伤害她。”

清修道:“我没有伤她,那是她的朋友而已。朋友,有些可笑。世界上最不可相信的就是朋友。”

绿竹微怒道:“你的主人这般冷血,当然是不会懂朋友之间那种微妙的感情。”

清修笑道:“除你之外,热心人。”

“看到你们这副嘴脸,实在让人恶心。”从幽暗处传来,远远地站着一个人的身影,这人正是茉朵。

茉朵走近他们,清修道:“好失望,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需要做什么,你才给解药。”茉朵冷冷道。

清修道:“只要你去见一个人。”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给紫衣解药后,不准她动一根毫毛。”

“这件事还算简单。”清修道。

茉朵指着清修道:“什么时候走?”

清修的脸先是微怔,然后笑道:“你这种语气,让人很不舒服。不过,你既然是主人指定的人,先暂时放过你。”

绿竹道:“清修,你还记得我警告的话吗。”

清修道:“真对不起,我们的主人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茉朵道:“现在还不是你们争论的时候。不过,我倒想见见你们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绿竹和清修异口同声道:“好!”

顿时,只剩下尴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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