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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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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和茉朵走进木屋,只看见夜整理好桌上的饭菜,然后轻轻地对紫衣道:“紫衣,哥吃好了,还有事做,先走了。”

紫衣答道:“嗯。”

随后夜匆匆经过茉朵的身边,茉朵不经意间看见他那双紫色的瞳仁,她觉得很熟悉,好像认识了几千年。在他身上散发出淡淡栀子花香。很少有人身上会带有香味,除非是种花人,或是一些喜欢脂粉的人。但夜却不同,他既不是种花人,也不是喜欢脂粉的人,但那股香味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茉朵想问,但他走得极快,好像没看到她似的。

深夜,茉朵倚在窗边,望着天上的圆月,就像胖姑娘甩着长袖,踩着细碎的步伐。这时,一阵笛音吹起,抑扬顿挫,宛若春风吹拂人们的面颊,温柔而清新。

茉朵忍不住走出房门,循着笛音走到篱笆前,看见了夜正坐在屋顶上,淡紫色的长袍配上紫红色的瞳仁,宛若女神般圣洁。茉朵站在下面,夜坐在上面,中间隔着短短的距离。但这距离却隔着几千里之远。只能远远地看着,远远地望着。这种感觉是心痛。她痴痴地望着夜,融入淡紫色的黑暗。

清晨,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茉朵揉动着双眼。这时,紫衣闯进房门,兴奋道:“月牙,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茉朵不耐烦道:“什么地方,这么兴奋。”

"你去了就知道了。暂时不说,说了就没有冒险的感觉。”

“好吧,我马上起来。”

说完,茉朵懒洋洋的站起身子,紫衣立马拽着茉朵的手臂就往屋外跑。

等她们来到一个阴森森的地洞里后,茉朵慌慌张张地环顾四周,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么黑。”

紫衣神秘的笑了笑,从衣襟里拿出点火的木棒,她拔掉尖头,用嘴一吹,出现一点小小的火苗。

茉朵疑道:“这点火苗,你也想照亮这个地洞,你会不会天方夜谭啊。”

紫衣没说话,只是走到石壁上的一根没点亮的火把上点亮。就在这一瞬间,整个地洞突然亮了起来。

她们顺着火把,继续向前走着。“叮咚叮咚”从远处传来。她们立时脊背发凉,茉朵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来过没有?”

紫衣握着茉朵的手,茉朵可以感觉到她手心的汗正在急剧增加,她缓缓道:“我只是在洞门口转转,并没有进来过。呵呵。”她缓缓地笑着,但不管她怎么笑,都有点像女鬼阴森森的笑。这笑使得她们的脊背更凉。因为后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她们。她们竭斯底里地惨叫起来。

“喂?”“啊!”

“你们在干什么?”

“哥,你怎么在这里。”紫衣拍着胸,舒了一口气道。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我总觉得这里有新奇的东西,所以就带上月牙一起来冒险”

“你们还是快回去。”

“为什么?”

“这里,我也不清楚。我有不好的感觉。尤其是这几天,好像地底有什么松动。”

“我们刚才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叮咚叮咚”

“又来了。”

夜循着这声音,走过一道斜坡,然后转弯,有一道二十阶左右的阶梯。紫衣和茉朵跟在夜的身后。阶梯的尽头,有一道没有锁的石门。夜在石门边上寻找开门的暗道,然后出现一个四个同样大小的玉佩的形状。夜看着它,愣了一下,然后从衣襟里拿出一块翡绿色的龙形玉佩。

茉朵突然怔住,脑中闪现出一双紫红色的眼睛,茉朵害怕得向后退了几步,仿佛看见恶魔一样。她记得那双眼睛,有一股莫名的恨意。

夜匆忙的将玉佩放上去,却没有任何反应。紫衣疾步上前道:“哥,不行吗?我这里还有一块。”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也放了上去。夜道:“还差一些。”

紫衣皱了皱了眉头道:“该怎么办?”

这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茉朵身上突然发出一道强光,亮的得让紫衣和夜睁不开双眼。然后茉朵整个人漂浮在空中,放上去的玉佩又飞到茉朵的周身。过了一会儿,从茉朵身上也飞出两块玉佩。乌黑亮丽的珍珠般的头发快速变为紫红色,衣服也变为紫罗兰的红。紫衣嘴巴张得特别大,因为她从来没看过这么奇怪的事。然而夜的紫瞳却变得越来越可怕,像要把所有东西都吸进去一样。紫衣没有看到夜的样子,她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茉朵。就在此刻,夜离开了。他好像突然预知到一些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就像一场阴谋。

但谁也不清楚到底会遇到什么,只能让事情按照原定的轨道进行。所以夜离开了。

夜离开时,他暗暗祈祷着月牙能够平平安安地渡过劫难。

如果说···,没有如果,这世上真的没有如果。该发生的事仍旧以自行的规律进行。

不多久,紫衣和茉朵隐没在光亮中,大概她们已经在石门内了。

意想不到的事,茉朵和紫衣看到并不是冷冰冰的石室,而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小镇。

有卖纯野家鸡蛋的,有卖豆腐的,有卖皮影儿的,有卖糖葫芦的,街道上应有尽有。给人一种很祥和的感觉。

茉朵和紫衣找了一个面摊子坐下,店主是一个圆嘟嘟的中年人,憨厚可爱。坐在她们对面的是一个很奇特的人。

正因为奇特,紫衣才拉着茉朵跟踪他。

过了许久,他来到一座小山坡,并且还提着一个很精致的花篮,然后他稳稳地坐在一块比较干净的大石头上。

紫衣贴进茉朵耳旁悄声道:“你说,她在干吗?”

茉朵摇摇头,眼睛睁得更大。他揭开花篮上的布,接着,他慢慢地从花篮里拿出一根绣花针,一块雪白的绸缎,然后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绣他的东西。

一个大白天的,而且是一个大男人,长得又俊俏,穿的也华丽,怎么在一个寂静的小山坡上绣东西。并且他绣得非常专心,就像在家绣花的闺女。

这让人觉得他是一个疯子。还有这天气热得就像在火炉里被火烧一样。茉朵和紫衣蹲在树丛里背早已汗涔涔的,浸透了衣裳。

奇怪的是,他还穿着一件厚厚的红棉袄,但他的脖子,脸上竟没有一颗汗珠。这样一个人怎能不让人生疑呢?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斜了一小段。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脚步声。

到了近处,才看清楚他们正在送一趟镳银。

突然有一个人,从马上跃了下来问道:“兄台,你怎么在这儿绣花?”

红袄人紧盯着他的绣品,看来他绣得东西已经快成形了,然后他冷冷道:“我在绣花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假如已经打扰了呢?”

“那我会绣出一个瞎子。”

跃马人突然大笑起来,不一会儿,拳头紧握,他的腿就像马蹄一样有力,跑得极快,当他靠近红袄人的时候,他的左手指突然被绣花针扎了一下,就像被蜜蜂叮了一口。

一个久经杀场的跃马人觉得被一根小小的绣花针扎一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但情况并非如此,这一扎,跃马人的左半身已经麻木了,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跃马人突然大叫起来,他的双眼已被红线穿过,他闭上双眼,留下两行血泪。茉朵差点就要惊呼起来,紫衣连忙用手捂住茉朵的嘴巴,才没被发现。

红袄人出手太快,根本没瞧见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就连天下第一局的总镖头都不清楚,更何况跃马人呢。

总镖头飞身下马,走到红袄人身边道:“绣瞎子可不好绣?”

红袄人仍没抬头看,继续绣他的绣品,然后用很低的声音道:“不会不好绣,我只要两针就可以绣出一个瞎子。”

说完在场的三十二个人都脊背发凉。

总镖头躬身道:“兄台的牡丹绣得很精致。”

“那当然,不然就不会在你们面前露一手了。今天,我除了要绣出三十二瞎子来,还要绣走一白万两镳银。”

“那兄台得问问在场的每一个人是否同意了。”说完,每个人都冲向红袄人。

对于镖局,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只要是来劫镖的,都不会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而是一整群,他们可不会在乎什么江湖道义,因为他们守得是镖。

很快他绣完了三十二个瞎子后,也绣完了他的牡丹,红艳艳的,就像血一样染在白绸缎上。

他将绣好的红牡丹轻轻地扔在那些不能动弹的瞎子上,携着镳银便离开了。

红袄人离开后,紫衣和茉朵从树丛中悄悄走了出来,紫衣拿起红牡丹仔细地瞧了瞧道:“一个男人能绣出这么精致的牡丹,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真厉害。”

茉朵一把夺过道:“是很美,只是他还会绣瞎子,这实在太可怕了。”

紫衣眼珠子转了转道:“我们赶快跟上他。”

茉朵惊道:“你不要命了。我们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就跑去惹麻烦了。”

“反正什么都查不出,还不如跟着有趣的东西,说不定能发现我们回到原来地方的线索呢?”

茉朵妥协道:“好吧,就这样。”说完她们跟着红袄人到了一家妓院,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花满楼”挂在中间。

当然女人是不能进去的,所以她们偷来了两件男装和一些银两,才大摇大摆地走进这家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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