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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妄言一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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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千森做梦了。

准确来说,是春\梦。

他把莫赴晚压在了玄关处的墙上,肆意拥吻。她软得像朵刚绽的花,清香柔和。

加上男人晨时自然的生理反应,让醒着的他有点尴尬。但还好要去上班的,默了片刻,他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穿戴整齐,下楼。

莫赴晚正在摆早饭,对他遥遥一笑,“肉酱拌面,紫菜汤。”

他拽了下领带,不知作何反应,在她对面坐下。

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唇。

嫣红饱满。

扭开了头,易千森拿起筷子,开始将肉酱和葱花均匀搅到白面下去。

总感觉,这顿早饭多了点日常感。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错觉。

莫赴晚吃饭慢,等她把自己那一小碗面条吃光的时候,易千森已经走了。

她托腮,望着对面一大一小两个素白瓷碗。

突然笑了。

昨晚被吻了之后,都没有这样的实在感。

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啊,和喜欢的人。

洗过碗,她出去走了一圈,沿海城市的秋天也不算清冷,难得好心情,在收到丁纷纷的微信后有些收敛。

她拍了一张图过来。

在一家药房,王雅雅穿着白绿相间的制服,在替一个人拿药。

做销售去了。

莫赴晚没什么兴趣,回了个哦字。

向来眼高于顶泯灭良心的人,都会被她最厌恶的生活方式折磨到诉苦无门。她一直是这么相信的。徐琢和王知兴也在牢里团聚了。他们一家人,还真是落了个满门凄凉的下场。

想了想,她自己也不算是全身而退。

被折腾20年,才舍得丢掉过去那个自己,现在的自己却对一份近在咫尺的爱情,望而生畏。

还是想去咨询下张臻。

莫赴晚转身,回了家,铺开一张瑜伽垫,给张臻发了短信后躺下去,开始热身。

她快要不认识这个长了二两肉的自己了。

饱暖思\淫\欲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张臻下午休半日,两人在微信里协商了下,准备去吃市郊农家乐的柴火鸡,原汁原味。

莫赴晚就不用辛苦上二环了。

折腾了一个小时,莫赴晚浑身汗,她很欢喜地去冲澡,抹上身体乳,然后收拾归整,步行去订好的餐厅。

张臻还没有下班,她被穿着十分接地气的大娘引了进去,坐在了被塑成树桩形状的桌前。

凳子也是,一圈圈的年轮还挺逼真。

点了苦荞茶,靠在窗前,莫赴晚开始发呆。过了会还是忍不住,拉过一个服务员,问了wifi密码,开始刷微博。

上次热搜的影响还在,微博里一片未读的@和私信、评论。

点开清理之后。

莫赴晚找到了自己特殊关注的几个美食博主,开始翻阅堆积已久的微博。

半个小时后,张臻匆匆而至。

坐下后,刚灌了一口茶,就听到莫赴晚语气淡然开口,“我喜欢易千森。”

抓着茶杯的手一紧,张臻逼迫自己面色如常地咽下茶水。放到桌上,才敢小声尖叫了出来,“天呐晚晚,铁树开花了!”

不满意这个比喻,莫赴晚扬起了下巴,弧度很蔑视,“我比铁树好看。”

“……”

桌中的大锅很快被揭开,鸡肉和素菜被汁水拥挤着,滋滋作响。一个年轻小姑娘抱着小盆走过来,用勺子将玉米糊舀起,贴在了锅边。

两人好奇地看她贴完了一圈的馍馍,话题才转了回来。

“晚晚,建议你回去好好确认下这种感觉,你没谈过恋爱,一时恍惚容易冲……动……”也不像是冲动的主啊。

张臻拿出了手机,瞥了眼工作群的消息。确认自己提前翘班没有被发现,放心继续说教。

安静听了半晌,重点无非就是三个。

第一,看上了皮相。

第二,被同居生活骗到。

第三,急于摆脱贺舟。

点点头,莫赴晚一一和自己心思对上,鼓掌,面无表情地夸奖,“好像都对了……”

……这人还真坦诚得很。

忍不住揭了木锅盖,看馍馍被蒸熟没有,莫赴晚用筷子戳了下,黏了些液体上去,她悻悻收回筷子,认真分析,“你没跟他住一块,这人真的特别有意思……对你好起来能上天,对你不好也有一条叫温柔的底线。就感觉,过去没有男人一起住的日子,真少了点什么。”

“易先生贡献出了自己的身体了?”

这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被瞪了眼,张臻安抚地笑笑,“我错了,我自动扫\黄……”

那个小姑娘又跑来了,用木勺翻搅了下锅里的菜,又压了下变了颜色的馍馍,甜甜笑了声,“可以吃了。”

莫赴晚立刻提起了筷子,“这件事,饭后再议。”

美食面前,一切都浮云。

再议也没议出个什么所以然,结过账后,莫赴晚犯困,干脆一拍两散,回了家睡午觉。

又是漫长的三个小时。

她懒洋洋踱步到客厅,看到了墙上的日历,一时兴起,用红笔在星期天上圈了个爱心,提笔写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最终被易千森看到了。

他下班到家,莫赴晚又缩回了自己寝室看CPA,准备一大堆问题下次见面时去烦易老师。

去拿冰水的时候,掠过了日历,那一抹红有些刺眼。捏着矿泉水瓶,易千森走过去,看到了那个不太好看的爱心,和三个蚊子一样大小的字,“很想你。”

扭开了瓶盖,往胃里灌了一大口水,降温,平息那股突如其来的恼怒。

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病感到不快。

为什么喜欢的不是他整个人,而是其中一个人格。这样的感觉,欢喜只能占一半。

仗着同一个皮囊,也能自作多情将“老四”看做是自己的。

可那部分记忆终究是不存在于主人格的心中,又有什么用。

莫赴晚没想过自己会有跟易小二谈感情的一天。

地点……在串儿店。有点不正经,但对面本就是一个心里年龄16岁的人而已。感情这种需要冲动和热情的事,跟小孩子聊聊,说不定会意外打开其他窗户。

易千森低头,在装着毛豆的盘子里挑挑拣拣,才选了几个中眼的剥开。

“你来说下,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一个人。”

他把豆子往嘴里送的速度慢了些,好奇地看她,“你春心萌动了?”

……这年头的小孩子说话还挺不客气的。

莫赴晚拿起啤酒杯,看他,将笑不笑的,往桌上磕了下,声响不大不小,正好是警告。

一下就老实了,他将盐水花生推到了莫赴晚面前,“你也吃吧,我的姐……”

“先回答我的问题。”莫赴晚不为所动,在她最爱的扇贝和纸包鱼上来之前,这些开胃小菜都不是诱惑。

喝了口啤酒为自己壮胆,易千森才交卷,“不就是想过一生吗?”

“不要笑这个想法幼稚。”

“你们这个年纪的人,激情啊血性啊,什么的早就磨灭在日子的痕迹里了。只有我们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敢妄言一生。”

有点道理。

主要还是因为对面那张脸,仍是她熟悉的样子,讲着这些小孩子口中的大道理。

低了头,给自己也来了一口啤酒,沿着喉咙一线烧下去,莫赴晚偏头想象了下。余生吗?和易千森一起的话,那种画面好像也不难想象。有人洗碗,陪着玩拼图,给她当人肉枕头,满足一切对家庭生活的细枝末节。

那就是喜欢了?

她伸手,□□易千森的脑袋,浅笑了下,“小伙子还挺会说话。”

他越过了她,炯炯盯着身后,“哎,肉来了。”

真是可爱的年轻人。

莫赴晚不由想知道,自己还这么有活力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她立刻给丁纷纷发微信,“我以前什么样?”

咬了口里脊肉,被辣子充斥了整个唇舌间。

她努力用鼻呼吸,不肯放过手中的美食。低头去看丁纷纷的回复,“你以前不是天天写日记吗?自己去翻翻。”

“纸包鱼来了!”

腾空而起的雾气里,莫赴晚眯了眯眼。她似乎看到了一根细细的丝线,缓缓牵开过去的帷幕。

第二天她就询问了贺舟,摸到了自己大三之后租的房子。

万幸那家人没有再将它租出去。

因为主人死了,老奶奶生前的愿望就是永远陪伴着儿孙。因此即使蒙了尘土,也保持着原样。

她还在半工半读时,和房东家关系很好。给老奶奶上了三炷香后,就被放了进去。

房间还保持着原样,她拖过了椅子,踩了上去,去找衣柜上的匣子。

日记本果然在里面。

谢过了房东家共进午饭的邀请,她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汤粉店,开始翻看。

日记很长,她看了很久。

最后合上时,牛肉粉已经凉透了,不得不重新换了一份。

走出门,眼皮浅浅刺痛,日头居然比盛夏的时候还要毒,让她只想慢慢蹲下去,在晕眩一片的脑海里辟出块土地,休憩片刻。

浑浑噩噩回了市郊别墅。

莫赴晚觉得累。蜷在了沙发上,盯着自己的脚趾,前几天刚涂的豆蔻指甲,现在看来,觉得刺眼。

应该是看到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陌生。

干脆闭上了眼,黑暗的一切里,又密密麻麻浮现了一行行清秀的字迹,是她亲手写的。

眼角的肌肉控制不住开始颤抖,有液体无声渗出,蜿蜒到鬓角。莫赴晚咬唇,她想她错了。

居然就这么睡了一晚。

头更沉了,呼吸空气都牵扯着胸口疼成一片。莫赴晚翻过身,望着天花板。眼角一扯一扯的痛,应该是哭狠了。

不用看也很狼狈。

易千森却在此刻下了楼,深紫色的睡衣,骚包无比。

“晚晚,你……”

她坐直,揉了揉太阳穴,喑哑开口,“帮我个忙……”

他几步迈到她面前,扶住了身形有些不稳的莫赴晚,不太赞成的开口,“你怎么了?”

“哎哎哎,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我不是那种人啊!”

莫赴晚瞥他一眼,眼神很凉。

米黄色睡衣卷在了腰上一点点,她趴了回去,话语中还带了点笑,“你应该看到过这个纹身吧。帮我拍下来。”

眼神很诚实黏在了她细腻白嫩的皮肤上,易千森真真有点晕,大清早的正式禽兽进化的好时候,她乖巧地在那里,雪上一点红,当真很考验自制力。

俯下身子,易千森放大了那一点嫣红。

咔嚓。

细看了眼。

他的手僵住了,攥着手机,力气很大,就像是在支撑自己不会突然发疯伸手掐住她的腰一样。

很精致一个“贺”字。

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的姓氏纹在腰间,还能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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