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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姓易的都是撩了就走的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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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走的时候很体贴地带上了门。

室内重归寂静。

莫赴晚收了笑,还原了本来面目,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低头看易千森的教材。

“去吃午饭了?”

摸不准她现在什么心情,易千森询问。

“不吃。”她声音一沉。

……约莫是遇着什么事了。

他起身,当了不过一段时间的哥哥,还真把这份责任感铭记在心了。到她身边,只能看到头顶一个漩。

“抽支烟?”他扬眉询问,声音不复往昔温柔。

原来这位男人也不是一成不变。

莫赴晚点点头,心情突然明快了点——不只是她一个人有两面嘛。

走了几步,他推开了窗户,推到最大,秋风就肆无忌惮灌了进来。

斜靠在窗边,易千森从右侧的书柜里摸出了一包烟,捏了根在指尖,用火机点燃了,也不急于放到嘴里,就着点红星,看莫赴晚。

她趴在书上,有些没精神。

当然了,以她的容貌,有精神的时候也像没精神。

但此刻的眉眼间,有些东西是很不一样。

“有什么事?”

漏了字,应该是心事。

侧了半张脸给他,莫赴晚声音难得有些涩然,“被告白了……”

烟圈差点没成型。

狠狠吸了一大口,易千森笑,以她那种快成精的面孔,也该是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场景了。

抖了抖手指,他开口,“喜欢就答应,不喜欢就拒绝,很难?”

莫赴晚咬了唇,是犹豫的意思。

易千森觉得自己心脏往下沉了一点,咯噔咯噔地坠着,摇摇晃晃的感觉,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其他。

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还萌生出这种莫名情绪。

真,有点可笑。

他不再说话,安静抽着烟,一根见底,哑着声,“我订外卖了。”

两人都不见得有出去吃饭的兴趣。

点点头,莫赴晚强撑起脑袋,“我要吃蛋包饭和煎蛋汤,到了叫我,睡一会。”

应着,易千森手指在屏幕上按着,给相熟的店家发订单。

几个字发出去,莫赴晚居然睡了,毫无防备。

他脚下很痒,想走过去,最终还是压下了那股躁,就在原地看她。

也不是没见过好看的女人。

但她就留了半张脸,也像画。

喉咙也跟着痒起来了,易千森很少抽烟,现在却想再来一根。他的办公室不大,上一根的烟味还没散去,想了想,作罢,悄悄走到沙发上坐下。

在风口当头,很好思考问题。

心里滚动了很多东西,像沸水一样,大敞的窗口秋风死命吹来,也降不了温。

心脏竟活生生跳动出了十六岁的感觉。

开始认真梳理自己的异样,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了才会这么赶着上?

也不像。

易千森对自己的控制力很确定,他有点心理洁癖,不是上眼的碰都不会碰。

所以他是跟毛头小子一样,又生出了一种阔别已久感情?

莫赴晚被送外卖的敲门声惊醒,下巴在桌上蹭了蹭,睁开眼,看见了双黑漆漆的眼,跟清水里的墨滴一样,冷冰冰地沉在那里。

她心头一窒,还没说话,那人就开口了,“去开门。”

“……”

指示刚睡醒的人去做事,还挺心安理得。

活动了下酸痛的脖子,莫赴晚去拿钱包,又被他叫住,“直接去开门,钱已经转了支付宝。”

“……”

还有些困顿,这下彻底醒了。

不过一觉,那边的人怎么就变得这么别扭了。

外卖小哥长得还挺俊俏,对她笑,两颗兔子牙,莫赴晚抿唇,轻声道谢,接过午饭,关上门提到了办公桌上。

“吃饭了。”

她打开饭盒的阵仗挺大,就是一眼不看易千森。

他的每个人格,除了易小二,就知道欺负她这个医生。

香气在被释放的瞬间充斥在面前,莫赴晚嗅了一口,舒展了几分。还是侧头看她的病人,饿死了就没工资了。

易千森坐在沙发上,发怔。

吃了一口饭,他没有动的意思,鸡汤馄饨也很香,莫赴晚忍不住看了几眼。放下了勺子,她走过去,蹲下,抓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掌心下的大手挣扎了下,未果。

两人视线就这么撞在一起了,飘飘忽忽,幽深不明。

她在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不是易老师,这就是易千森啊。

片刻后,易千森扒开了她的手,拿起了沙发一角的外套,“你吃,我不饿。下午直接去上课。”

他人高腿长的,几步就出去了。

待她回过神时,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咬了下牙。莫赴晚觉得自己要炸了——姓易的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撩完就走。

回到桌前,她不客气叉起了一个馄饨,咬在嘴里。

下午的课,她更加走神了。

易千森午饭也没吃,估计是在楼下花园里枯坐着抽了几支烟,就匆匆上来继续课程了。

他就是有那个本事,看起来仍然滴水不漏的,很精神。眼睛后的眼角仍然像一潭深水。

托腮,莫赴晚觉得自己又要欠债了。

无心听课。

傍晚六点,正式下课。

故意磨蹭到同学都走完了,莫赴晚才寻到了办公室,一打开,又是呛人的烟味,那人还不开灯。

听到动静,易千森将烟头按灭,“我要去买书,你先回去吧。”

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劝解别人本来就不是莫赴晚擅长的事,她自己心里还堆了无数毛线团,弯弯绕绕。

哦了一声,退出了门口。

走出了大门,终究心里存留着一个问号。莫赴晚抱着包,将自己隐身在对面马路的树下。

十分钟后,易千森出来了。

他步行,沿着道路慢慢走着。

隔了一条马路,莫赴晚在身后三米的距离跟着。

慢慢就到了大学城的购物中心,几转几转,他走到了麦当劳门口。

莫赴晚仰头打量着招牌,不像是他会来的地方。

玻璃墙上诚实印出了她的脸。易千森回头,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他继续转着,脚步慢了些。

正逢周日,人流很大,莫赴晚不慌不忙,隔着许多人只要确保他人在自己视线里就可以了。

走了两步,头皮感到一丝凉。

她拭去了那一点水滴,在指尖捻了捻。是下雨了?

仰头看了看,天色确实沉下去了,不是那种日落的暗淡。风雨将来之势。

低头,毫不以然,莫赴晚继续跟着易千森。他最终还是在绕过了一片小吃区后,到了书店门口。

大雨就在瞬间倾洒下来。

莫赴晚愣了三秒,开始摸包里的伞,同时抬头,易千森就站在书店门口,干净整齐地朝她望了过来。

咬唇,她已经被泼得差不多了,才撑开了黑色雨伞。

两人隔着雨幕,就这么安静地望着——大概还是在跟自己闹别扭——心里都浮起了这样的想法。

明明易老师是个温柔的人才对啊。

看了半天,易千森终于动了,脸和头上的乌云一样沉,他没伞,从雨里淋过来,却冲不掉他脸上的怒气。

头皮有些发麻,几乎握不住伞柄。

莫赴晚刚张嘴,还没说话,就被他打断,“跟着我干嘛?”

这是易老师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分贝对她讲话,可以称得上是吼,清晰穿过了风雨呼啸,到她耳中,轰隆隆地震动起来。

她声音不由变弱,“我乐意了。”

“……”易千森瞪着她,没了下文。

莫赴晚举起了伞,把他拉到自己的包围圈,“不是买书?站在这里干嘛?”

平白无故被吼了通,她的语气也不太好,凝成了冰,眉梢眼角微微动一下就是扑棱棱的雪团往下落。

“不买了。”易千森瞥了下她湿透的发,心里缓缓燃起了一团火,被冷空气炙烤得更盛。呵出了一口气,带走了胸口的闷。他接过了雨伞,解救了她酸痛的胳膊。

“回去了。”

干脆利落地到路口,招了个出租,一路疾行到市郊。

易千森始终望着窗外,侧脸冷然,棱角很分明。

“你在别扭什么?”莫赴晚轻声开口。她本意是去谈个心,结果被冷落的人是她,被吼了的人也是她。该生气的人也是她才对。现在为什么是她哑着声音哄这个老男人?

不回答,易千森掐着自己指尖。

手里摸到裤兜里是他离开办公室之前顺走的烟盒,躺在那里,硌得很,激起了他想抽烟的念头。

没讨到趣。莫赴晚闭了嘴,靠着车窗休息。

这诡异的气氛让司机也不由加速,二十分钟后,把两人放了下来,易千森掏了钱,干脆地下车,又从大雨里直直走回家。

大门却给她留了半条缝隙,灯光溢出。

莫赴晚慢条斯理地收起了伞,放在门外,推开了那条小缝,还没来得及低头换鞋,就被人抵在了玄关的墙上。

两人都是湿漉漉的,从头发到衣裳,悄无声息地淌着水滴。

但近在咫尺的呼吸又是灼热的。

莫赴晚偏过头,撞上了那双雾蒙蒙的眼。

分不明情感。

她抬起了下巴,“你想吻我?”

问句被她说成了陈述句。易千森笑了,无处释放的火星随着这弧度飘飘忽忽点燃了空气。他将脸凑近了点,觉得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才是包治一切不良情绪的。

那些膨胀在心里的东西都有了出口。

就在这抵死呼吸间。

很干脆地承认了,他反问,“不可以?”

这个易千森啊,哪个样子的他不正经起来,都这么引人注目。

莫赴晚眨眼,对,很像易少爷。

作为医生,她还真是区分得很清楚啊。

“你……”

易千森直接吻了下去,不想再看她那双眼里闪现着其他心思。

奇怪了,怎么升温了。

她模模糊糊地想,闭上了眼。

易老师的动作是他一贯的温柔,左手护在她脑袋后,害怕她被磕到,右手揽住了她的腰,让莫赴晚整个人更贴向自己。

她攀附在易千森的脊背,感觉自己是一颗幼苗,在接受雨露之后,蜿蜒成了凌霄花。

半晌,易千森终于放开了她,略略偏头,不太清明地看着双颊酡红的莫赴晚,才收了手。

半个字未发,略显狼狈地推开,匆匆上了楼。

莫赴晚摸着自己的唇,有些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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