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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第 8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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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消息传来,罗亚部准备一个月后迎娶番月云溪公主,呼和诺尔城一片祥和。

“呼和诺尔城附近有没有集结军队?”帐中坐着从边城调来的李勉和西北将军刘维海,还有通达驻守将领于东平将军,兵部侍郎楚纪先,当然还有太子殿下和不显眼的我。问话的是刘维海,刘维海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是从上次平乱番月时跟随还是皇子的风西征,大败大将迈尔木才脱颖而出的年轻人。这次皇上大胆启用新人,在太子西征时封刘维海为西北将军,作为西征军的前锋将领,更是太子的左膀右臂。楚纪先是楚妃大哥,祈朝兵部侍郎,是这次战事爆发,自请来西北的。于东平驻守边境多年,对这一带情况很熟悉。

“没有!”探子是一个相貌老实的年轻人,穿着牧人的衣服,随意达拉着蓬乱的头发,带着一顶毡羊帽,在罗亚草原随处可见这样的牧人。

“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奇怪。”于东平首先就提出疑问,“那阿尔斯朗汗最近有什么情况?”

“身体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差,前几天传出他最近最宠爱的妃子其其格妃已经有了身孕。”

“什么?”风也诧异起来,我和他对视一眼,如果阿尔斯朗没有传言中的身体羸弱,那就更有问题了。

“其其格妃?就是那个传言为草原第一美人的其其格?”于东平问道。

“你知道这个其其格?”

“其其格是草原第一美人,真个罗亚草原最美丽的花儿,居然成了阿尔斯朗的妃子!”

“第一美人?”楚纪先首先就表示了兴趣。

“对!在罗亚草原,最妖艳美丽的花儿就是其其格,就像在番月最耀眼的明珠是云溪公主一样。”说起那传说中的美人,于东平的眼神格外明亮起来,平时慵懒的模样顿时收敛了起来。

最美丽的两个女人,有意思!

“妈的!于东平你少跟老子在这里谈什么女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刘维海其人,身材娇小,皮肤白皙,特别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貌若女子。初到军队时总被人当成女人,所以后来他特意留了一撇胡须,并拼命磨练自己,多年的刻意磨练致使现在的他强悍粗鲁,雷厉风行,打起仗来,疯狂的跟本人形象判若两人。这下听于东平在那闲扯女人,忍不住耐性立马就发作,也不管这里都有什么人,张口就骂,我们都已经见惯他的脾性也都不在意。

“啊!是是,大将军教训的是!”于东平在刘维海恶狠狠的目光下一哆嗦,立马就恢复了平时慵懒的模样。

“于东平,老子就是看不惯你那熊样!带兵这么多年,还一副窝囊像,像个带兵的将军么?”刘维海看着于东平萎缩的模样,又火起!

“嘻嘻,谁人都能像将军这样天生就一副将军相呀!”于东平小眼睛一眯,精光一闪而没,马上回道。

“你!”刘维海腾地一声就站起来了,看样子就要向于东平冲过去,于东平这话整个戳到刘维海心底里,谁人不知道刘维海男生女相啊!

“住手!”风即使阻止了刘维海的发作,“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成何体统!也不看看今天的场合!”说完威胁地看了一眼于东平,示意他嘴巴老实一点。

“哼!看在殿下的份上,于东平老子就不跟你计较,带会咱们校场见!”刘维海看了看冷眼底风,气呼呼地坐下来。

“哼!”于东平眼皮一耷拉,从鼻孔哼出一声。

“你继续说,其其格怀孕这个消息确定么?”

“小人能确定!虽是闲言传说,但是小人去证实过。小人的一位亲戚正好是在达姆宫其其格殿下的格姆殿当差,小人打听过,格姆殿近日宫禁森严,严禁出入,甚至出动了整个呼和诺尔的禁卫队。但是运入格姆殿的东西却是源源不断,而且那些东西特别是食物都是适合孕妇用的。”

“如果其其格再生个儿子,那么塔宾就不再是阿尔斯朗最小的儿子,也就是失去了汗位优先继承权。”风看向刘维海。

“殿下说的不错,那么阿尔斯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番月为塔宾联姻呢?”

为什么呢?平衡利益,安慰塔宾?似乎也不对,如果阿尔斯朗在乎其其格的孩子,就不会为原本是继承人的塔宾找一个更强的联盟,如果不是,为什么又要把格姆殿严密保护起来?

每个人心底都有了这个疑问。

“那么巴拉殿下那里就没有什么动静么?”

“按说巴拉殿下是呼和诺尔最威风的人,到处都有他英勇的身影,但是奇怪的是近日却闭门不出,说是生病了。”

“生病?这个病有意思!”风起来。“确定是真的生病还是其他?”

“小人父亲一直为巴拉殿下的大管家提供草原最柔软的皮毛,所以关系还不错。大管家以前每隔两个月都会召见我一次,收集最好的皮毛,可是这次到了两个月的时间,大管家并没出现,说是急于寻求名医为巴拉殿下看病。”

“好!你尽快赶回去,告诉你父亲吉尔格拉,想办法见到巴拉的大管家。有什么消息就及时用信鸽传回,如今形势不稳,你们都不能再来了。”风挥了挥手,让阿拉力退下。

“各位怎么看?”阿拉力退下后,风看着众人问道。

“目前独孤图亲兵已经退回都灵,并不再像前几个月前那样毫无章法的强攻,其他各处番月将领也都放缓攻势,开始调整部署。我军由于几个月来顽强抵挡番月大军,早呈疲态,这个时候即使番月休兵,我们也没有能力反攻,只能也跟着修整调息。”一直未开口的李勉对目前形势娓娓道来。

“是啊!独孤图那皮老狼,简直疯了,幸亏他及时收住了手,不然我们也真快抵抗不住了。”连一向不认输的刘维海都疲惫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是要好好修整一下,不然士兵都会吃不消了。现在的形势也就是说,跟番月两军对峙。”风点头道。

“目前是这样!番月的南边内乱已经在八丹的强压下稳住了局势,我方是与它对峙,暂时算是势均力敌。”李勉接着分析

“只是暂时而已,要是番月与罗亚部联姻,独孤图有了新的势力,是不是势均力敌就难说了。”一直未开口的楚纪先嘻嘻一笑。

“楚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灭自己威风呢?”于东平小眼睛一睁,似乎无限的正义!

“哦,楚大人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祈国大军就要抵抗不住番月的进犯了?即使联姻又怎么样,我祈国岂会怕那些蛮夷之众?”刘维海一听楚纪先的话也不干了。

“对对!有我们刘将军在,别说一个番月与罗亚部,十个都能打回去!所以殿下,属下建议现在就派刘大人亲带一万大军直捣都灵,把独孤图连窝踹了,连那个什么云溪大美人也一起灭了,这样管他联姻也好,不联姻也罢,我们祈国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哈哈!”于东平小眼睛一眨一眨,向风抱拳请道。

“于将军!”风眸子一紧,冰冷的目光定定地扫向于东平,“这里是军事大营,如果你想插科打诨,请滚出去!”

这次刘维海倒没有立马冲起来,也就是随着风的眼睛轻蔑地瞥了一眼于东平。

“啊!殿下,属下,属下不是那个意思!请殿下饶恕属下狂妄之词吧!”于东平看话说的如此之重,在风的逼视下,一骨碌跪在了地下。

“知道是狂妄之词就不要乱叫!于将军,说说吧,你是西北的老将了,如今之计该如何是好?”风并没有放松目光,逼视的于东平渐渐发起抖来。

“属下一切听从殿下吩咐!”

“听我吩咐?我都说了,还要你们干什么?你说,如今该如何是好?”

于东平小眼睛一转,转向刘维海,吞吞吐吐道:“属下的看法刚才都说了。”

“于将军!”风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军疲惫,恐不宜深入敌人腹地。即使强行深入,刘将军与此地地势不熟,由他带队主动攻打番月,恐怕不妥。”说完看着于东平继续道:“我倒觉得,于将军于这里的地势熟悉,倒可以考虑带兵入番月看看。”

“啊?”于东平张大了嘴,半天都没合上,“属下,属下,肚子疼。”他突然捂起肚子,不争气地皱眉说道。

“你!”风恨恨地咬牙,“滚!”

“是!属下马上就滚!”于东平哆嗦着身子,在风的厉声下,跑了出去。

看着于东平狼狈的样子,我暗叹了一口气,真不明白,皇上怎么会选这么个人镇守西北如此重镇!收回目光,无意中扫到楚纪先,似乎正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刚从他嘴角隐去,我一眨眼,见他又恢复了平时一副骄傲物理模样,或许是我眼花了。

“为海,你怎么看?”

“其实刚才楚大人说的极是,如果番月与罗亚部联姻,于我军极其不利。”

“所以,我们决不能让他们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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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请留步。”商量来商量去,就是不能让番月与罗亚部联姻,可怎么阻止法还是没想出来。

“是萧先生。”

“将军刚才在看什么?”我走上李勉身边,顺着他刚才的目光向校场方向看去,两个人正赤着胳膊,汗衫湿透的在摔跤,旁边站满了围观的士兵,不时有几声叫好声传来。

“那是于东平?”我看清了摔跤的其中的一个,那个笑嘻嘻的眯着眼睛的胖汉子不正是刚才还哆嗦着的于东平么?

“先生也看见了,是于东平。”

我不由惊觉,这个时候的于东平,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慵懒的模样,如豆的眼珠闪闪发亮,看向对手的目光就像一只玩惯老鼠的猫正尝试着新的宠物,恶狠狠的模样跟刚才完全是两个人。

“李将军,于东平其人如何?”

“他一直在西北,我在西边。我是侍卫出身,他是行伍出身,以前只是认识,并未一起带兵打仗过。”

“所以说你们也不熟悉?”

“对!”

“啊!”我惊叫,原来是于东平的对手突然一个猛扑,于东平似乎是没躲过,一下子被顶了出去,直直飞向校场边缘,咚一声倒在了地上。周围的士兵一时都惊讶出声,几个亲兵立马扑向了倒地的于东平。

“他受伤?”我问李勉,他个子比较高,应该看得清楚。

“嗯,这一扑起码有两三百斤的力气,这次于东平应该受伤不轻。”李勉答道,声音有些闷闷的。

“将军,你去哪里?”我还怔怔看着校场的方向发呆,于东平,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模样?一回首,李勉已经走得远了。

“练兵!”简短的回答,说话下几步就消失了。

我没有再追李勉,而是拉住一个刚在校场边的士兵问道:“小兄弟,于将军怎么样了?”

“哎呀,都吐血了,看来不好了!”那小兵似乎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圆圆的脸还有些幼稚模样,眉眼里却带着忧虑。

“小兄弟,那把于将军打伤的是谁呀?现在怎么样了?”

“他呀,被抓起来了,说起来也真倒霉,这可怎么办呢?”小圆脸说去那个打人的家伙满是担忧。

“他是你认识到人?”

“是啊,王大个子是我们一个村的,我们一起来当兵,没想到他今天闯了这么大的祸,王奶奶还在家等她领了军功回去呢,于今,呜呜…….”

小圆脸居然哭起来鼻子。

“哎呀你别哭呀,你跟我好好说说今天的事,或许我能帮你呢!”看着小朋友哭,我心都软了。

“你能帮我?”小圆脸马上不哭了,瞪着无辜的眼睛研究着我。

我点头。

“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相信我能帮你就是了。来,你先告诉我今天发生的事。”我左右看看,刚才围观的士兵都三三两两散去了,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拉着他进来我的营帐。

“来,你先喝口水,慢慢说。”我给小圆脸倒了一杯水。

“这是哪里?”他看着我,有些不适应。

“别害怕,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毛子。”他迟钝了一下,忸怩地低声说了一句,不是我耳尖还真听不见。

我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我有大名的,叫王有志,可是他们就是不肯喊我大名,总喊我王毛子。”他的圆脸一脸愤然,“连你也笑我!”

“我不是笑你,好,王有志,你告诉我今天那个王大个子和于将军怎么就打起来了?”

“是这样!我和大个子是一个村的,大个子就从小力气大,个子高,所以村里人就一直喊他大个子。到了军里,大家也都叫他大个子。我们本来是分到刘将军的部下的,大个子由于打仗有力气很快就升为百夫长,刘将军很是喜欢他,还夸奖了他好几次呢!”王有志说到这里眼睛都放光,似乎受表扬的不是大个子,而是他自己。

“然后呢?你们是不是都特佩服将军?”

“嘿嘿,刚开始没有。”王有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知道,没关系,初次见到你们将军的人都不会轻易佩服他的。”

“你知道就好,我们将军就那样,时间久了大家自然知道他是怎样的人,的确是一条汉子!”

“跟着你们将军是你们的荣耀!”

“那当然!兄弟们都特佩服将军,谁要敢说将军半个不字,我们可都是不愿意的。所以今天……”王有志有些犹豫,看着我。

“说吧,想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就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萧先生,如果可能我可以救大个子。”

王有志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下来:“啊!您果然是萧先生,大家都说萧先生是最大的好人,为人仗义,又深得殿下信任,您老这次一定要帮帮大个子啊!”

“行了,起来吧,知道我是萧先生就不要给我来虚礼!”我拉起王有志。

“您也知道,我们将军和于将军一直不合。今天,我们操练完毕,将军吩咐我们可以休息半天,但是不准出军营,于是我们一些人就聚在校场比武摔跤。当时我和大个子就站在一边看,几场下来,都是一个麻花脸的汉子胜,那汉子是于将军手下的。我们营里的人上去都被麻花脸打了下来,后来麻花脸就在那里狂言说我们将军手下都是孬种,这也罢了,我们将军军法极严,一向不准我们内部人等私自结仇斗狠,所以想想这不过是摔跤游戏,我们也就忍了。”王有志说道这里脸涨得通红。

“那为什么又没忍住?”

“侮辱我们也就罢了,可是后来麻花脸居然侮辱将军,说将军是小白脸,还说将军是靠,靠屁股得到军功!”

“什么?麻花脸是什么身份,居然敢公开说这种话?”

“刚才我才听他们议论,说麻花脸是于将军的远房亲戚,现在是于将军身边的亲兵。”

“原来这样。”

“听听辱及将军,我们都忍不住了,于是大个子就冲了上去。你不知道,大个子的力气可大了,就算番月那些大力士,三四个都不是他的的对手。大个子上去不久就把麻花脸给摔了下去。”

“然后呢?”

“我们营的人胜利了,当然高兴了。于是,于是大个子一下子没忍住,就骂了于将军。”

“怎么骂的?”

“说于将军是姨娘养的,只会钻婆娘裤裆,从来都不敢跟我们将军比划!”

“于是有人把于将军喊来了?”

“没有!那些骂人的话其实我们私底下都会讲,不过总归是过过嘴瘾,不会有人真的去将军面前告状的。本来是没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于将军应该在太子主帐议事的,却没想到会出现在校场上。”

原来是这样,于东平怎么说都是一个将军,听见下面的人只有骂他,哪里有不生气的。在军营这个地方,要建立威信不是靠刀枪,而是靠自己的实力,所以于东平肯定也是考虑到直接把大个子拉出去宰了,有失自己的身份。又是在众部下面前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就冲上校场,跟大个子比武了。不过奇怪的是,我刚开始看到于东平似乎处于优势,这么一下子就受伤了呢?

“先生,先生!”王有志的呼叫及时拉住了我的深思。“您一定要救救大个子,他不是故意的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看见大个子已经满头大汗,都快支持不住了,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把将军给撞到了。”

“王有志,你去吧,军营要集合了。”我听见外面的号角声,“大个子的事就交给我,我会尽力的。”

“太子殿下到!”

一声通报惊起满屋的人,这是于东平的大帐,随军太医都围在尚且昏迷的于东平左右。

“怎么样了?”太子风随意地坐在于东平的床侧,问随军多年的蒋太医。

“殿下请放心,将军只是昏迷过去了,并未伤及心脉,修养个十天半月就可以了。”

太子宽慰地点点头,“那就好!你们都下去开方子,回头赶紧给将军服下。”

“是!”

“殿下!小人有话要说!”一直侧立旁边的一个汉子突出跪了出来,向风请求道。

正是那个麻花脸,于东平的远房亲戚。

太子微微蹙眉,“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没听见大夫说你们将军需要休息么?有什么话快说!”

“小人楼保柱,今天亲眼看见将军被那大个子打伤的。小人请求殿下杀了大个子为将军报仇!”楼保柱的眼睛里放出阴狠的光芒,扭曲的愤恨添在满脸麻子上格外狰狞。

“哦,楼保柱?你是什么人?”太子问道。

“小人是将军十二亲兵之首。”

“亲兵之首?好个为将军报仇!你这一提,这将军受伤一事,问还真的好好追查追查!你身为将军亲兵,亲眼看到主子受伤,没尽到保护的职责,我看,首先就要治你个渎职之罪!对不对?”太子说的轻描淡写,随口吩咐,“来人呀!”

“拖下去!大敌当年,身为亲兵之首,护主不力,致使将领受伤,打五十军棍!”

“啊?殿下,殿下饶命啊!不是这样的,是…….”

“是什么?你刚才不亲口说亲眼看着将军受伤的么?难不成我冤枉了你!”太子手一挥,几名侍卫就把尚要嚷嚷的楼保柱拖着就走。

“殿下!请听属下一句。”于东平的副官蒋义忠实时地站了出来。

太子挥了挥手,示意放下楼保住。

“殿下,楼保柱护卫不力的确该打,不过今天的事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护卫不力。”

“哦,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那个,也不是那样说,那个……”蒋义忠看看楼保柱,又看看于东平,那个了半天也没讲出什么。

“哈哈!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先给楼保柱五十军棍再说!其他今天在场人等一律军棍二十!”这五十军棍下去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不死也得残!

“咳咳!”

“啊,将军醒来!”

“于将军,你醒了?觉得怎么样?”看着于东平醒来,所有人都停下了下来,太子探身问道。

“属下参加太子殿下!”于东平慢慢地睁开豆粒的小眼睛,浑浊的目光终于锁定在太子风的身上,慌忙起身。

“将军快别动,大夫说你要好好休养。”

“属下谢谢殿下!属下这破身子还劳费殿下亲自来看,真是折煞属下了!”于东平到底还是挣扎着在床上给太子叩了个头。

“刚才属下正混混沉沉,突然觉得耳边吵嚷不断,到底发生什么事呀?”

“打扰将军休息了,是我正要为将军报仇呢!”

“报仇?报什么仇,殿下说笑了,今天是属下自己好玩,硬要跟人比斗,才落得个吐血的结果,那里有什么仇呀!我是吩咐他们谁都不要插手的。”

“哈哈!原来是将军自己贪玩,找人打架啊,我还以为是有些居心之人故意伤害将军,正打算将伤害将军的护卫人等都按律处罚呢!”

“多谢殿下费心!真的不关他们的事,是属下自己要跟人比武的,还立下生死契约得。”

“既然如此,到是我多事了!将军既然是跟人公平决斗,那这些人的责任我就不追究了。传令下去,今天在校场人等,一律不再追究责任!全部各回原职!以后每天勤于操练,不得聚众斗殴生事!违者军法处置!”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楼保柱眼看着王有志带着王大个子高高兴兴的离开,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

“将军!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那小子?”于东平坐在床上慢吞吞地喝着药,楚纪先坐在一旁把玩着一把扇子。

“什么规矩!没见到楚大人在么?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呵呵,我又不是外人,保柱也都是熟人了,别这样客气!”

“去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可姐夫……”

“滚!”

“哈哈,于兄,火气不要这么大么,小心身子!”

“我说过没事不要随便到位帐里来,不知道这里到处都是眼睛么?”于东平自顾放下药碗,斜躺在床上。

“于将军受伤,我来看看,于礼身为同僚,难不成不准探病?”

“哼!有事就快说!我没精神跟你罗嗦!”

“于兄这可不对了,今天在殿下那里,我可是给你吹来不少的风啊?”

“送客!”

楚纪先赶紧收起来嬉皮笑脸,“别,于兄!动真气了?好吧,我赶重点的说,你真的料定明天殿下会出兵?”

“不出兵,我何苦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于东平叹了一口气,“老子也不是怕独孤图,只是这场仗打得实在太狠了,弟兄们三个月不眠不休跟他妈的独孤图耗了三个月,再不修整一段时间,你去看看外面那些人,到最后倒不是战死在战场,而是累死在战场上了。”

“于兄真是仁义之主呀,难得难得!不过,如果殿下要趁机要你把兵交出来给刘维海带呢?”

“交出来?哈哈,他一个小白脸,不过打了一次胜仗,就把自己当跟葱,仗着太子,天天在老子面前颐指气使,老子都忍了。不过,他想接我的人,没那么容易!”

“这倒是!于兄的人都是跟于兄几十年生死兄弟,除了于兄谁能指挥得动?”

“你的话说完了?完了我要睡觉了。”

“于兄还是这么耿直呀,对了,上次娘娘的赏赐不知道嫂夫人用得如何?娘娘说了,如果嫂夫人觉得好,她那里有的是,明儿再派人多送些来。”

“那些个烟花脂粉我不懂!娘娘的赏赐想来都是好的,臣在这里恭谢娘娘了。不过,我那无盐夫人也用不着那些,以后不劳娘娘费心了。”

“啧啧,于兄说这话就见外了。只要于兄一句话,什么都好说。”

“楚大人!”

“好好!我知道,我不说,将军就好好休息,我这就走了。”楚纪先站了起来,“对了,将军,我忘记告诉你一句话,来时有一个故人拖我带给将军一句话。”

于东平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楚纪先。

“那人说,‘张姓故人等候将军凯旋,共饮东泉水!’”

“什么?你说什么?”于东平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纪先。

“哈哈!将军好好休养,楚某告辞!”楚纪先没有理会于东平几近嘶哑的质问,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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