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1 / 1)
“怎么样,班主任愿意给你换座位吗?”
廖柏鹤坐在座位上翘着腿半开玩笑地问。
“没有!”
王海愤愤地说,他一看见廖柏鹤一副看戏的样子,更使得王海肝火上升。
王海一屁股坐下,同桌的廖柏鹤把整只手搭在王海的椅背上仿佛要把他拦入怀的样子,也有点像黑社会老大威胁普通市民的样子。
从而也可以看得出,与廖柏鹤的身材相比,王海的身材就显得娇小,就像一只老虎旁边蹲着的小猫。
怕生的性格让王海养成了不轻易向身边的陌生人搭话,更别说带着光芒活在世界上的陌生人。
他知道自己这种性格不好,以前的同学也指出过他的这个缺点,奈何他就是改不了。
但是出乎意料地,王海怕人的定律面对廖柏鹤时产生了意外的反应。
或许,廖柏鹤是第一个人主动地撩王海,本来经不起被人调戏的王海自然地,他说一句,就驳回一句。
而且不知是不是这个人自小就活在受人欢迎的人生中,自我中心的感觉太强了。不管,是自己在发呆中,还是趴桌子,这家伙总是不合时宜地打扰。
曾经在自习课中,王海由于无聊逐渐思考出来得出的结论。
廖柏鹤用刚才搭在椅背上的手玩弄王海的头发。
被梳理整齐的黑发就如此硬生生地被廖柏鹤弄得像个鸟巢,相反作案者沉浸在作案的享受中,感叹地说。
“这头发摸起来手感不错,很像我家的狗毛。而且……”
廖柏鹤表情有点凝固,似乎是在捉摸着某样事情。
“你站起来的身高居然和我家的狗站起来的身高差不多。”
他释怀地说,仿佛是解决了一件难事,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吧!
揉乱了自己精心梳理整齐的头发,忍了!
暗讽自己身高不够,也忍了!
可你竟然拿一条狗的身高作比较,就不能忍了!
本着乱己头发者杀也的原则,王海瞬时炸毛了。从座位上跳起身,额头上的刘海在惯性的作用下,在空中自由放纵不羁地上下飘动几下,最后屈服于重力重新贴在额头上。
管他的三七二十一还是三七二十八,本着以牙还牙的复仇道理。王海露出狰狞的表情,伸出十根手指,整齐划一地伸进廖柏赫的发丝之间,以洗麻将的姿势用力地在他头上胡洗一通。
“你们两个人的感情真好”
坐在后面的一位女生笑着说。
“才不好!”
“没错!”
在王海停下手中的活儿发出否定的同时,廖柏鹤以唱反调为乐趣肯定了女生。
皆因刚才用力地糊弄了廖柏鹤头发一遭,加上急于否定女生的话,导致他气喘吁吁的。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王海厌恶地瞪了一眼廖柏鹤疲惫地坐下。即使这样,廖柏鹤的头发也只是稍微一乱,反而让他的外表多了一点狂野之气,加上他标牌性的爽朗笑容,帅气度蹭蹭地往上飚。
无形之间衬托得王海更加的“丑陋”。
瞬间一种无力之感充斥在王海的身体,想不明白刚才自己如此卖力地弄乱他头发为的是什么?
“你真有趣。”
廖柏鹤依旧对丧气的对手给予他毫无自觉的痛击。
也不知这家伙是个天然呆还是腹黑,总之不管怎样也使得王海在还没有上早上的第一节课之前就感到疲惫,更别说是要吐槽他,甚至自然地搭在肩膀上的沉重手臂他都懒得甩下。
只是王海内心有莫大的感慨:果然自己还是要恢复单身桌的生活。
就在王海下定这个结论后的不久就迎来了他从小到大都厌恶的课:体育课。
王海的体育成绩就像他平凡的样貌一般也是显得平淡,以至于他为自己自冠名为“体困生”——体育困难生。
体困生其中的一个表现就是厌恶体育,听见体育老师的哨子就如同听见赴刑场的命令。那种感觉宛如坐过山车时,令人胆战心惊。
这不,站在起跑线上的体育老师已经咬着哨子准备发出像从地狱出来的鬼哭狼嚎之声。
至少王海是听到这样的声音。
一声令下,全班男同学就开始了一千米的长跑。
带着本人非常不乐意的表情,跑在众多男生身后吸尘的王海在还没有跑完四百米之时就已经显示出肺活量不足的现象——气喘吁吁。
更让人恼怒的是在身旁还有一个故意放慢速度,脸不红气不喘地轻松地跑在自己身旁的人。
王海用幽怨的眼神瞟向廖柏鹤,那家伙倒是乐滋滋地一旁数落
“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怎么才跑了几百米就开始喘气。”
“唉,你看体育老师都在骂我们跑得慢。”
就像一只苍蝇不停地在王海的耳边吵闹,不过若是只苍蝇,至少可以一把掌打死它落得耳根清净。
艰难地跑完全程,王海已经累得像条狗,大口大口地喘气,两边的脸颊都热得红透,镜框被汗水浸湿。
与此相反,没有认真跑完全程的廖柏鹤正在被体育老师责怪,不过,都会被他打哈哈过去,最后还与体育老师开着玩笑离开。
望着此情此景,再次让王海认识到自己的体力与廖柏鹤的体力相差甚远,仅仅一场跑步就淋漓尽致地反映出,更别说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