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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4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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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懿徽武功被废,耳力还是有些的。可他现在被炽热的欲念冲晕了头脑,洞外的声音就听不见了。

尹士初又急又气,连推带骂,只恨前些天犯傻,把体力透支光了,现在只能任人宰割。所以说,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忘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尹士初心里一边后悔,一边恶劣地想:赵懿徽啊赵懿徽!难怪你当不了皇帝。什么人,什么命,就你这样的脾气,活该要倒霉。

白狐早就感觉到了越来越近的生人气息,急得它是上下窜跳。

“司空大人,里面有两个人!”

闻报,俞敉亲自就进了山洞。

赵懿徽终于停了手,他就象被泼了一身冰水,从头凉到脚,大惊之后,便想着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尹士初挡一挡,可刚歪身子,就听“不许动!”立即就有一柄利刃架在了赵懿徽的脖子上。

都到了这个份上,气恼也无用,尹士初只能让衣服自己过来,“团子,来~”白狐很乖,立即跳过来,大尾巴一挂,为尹士初挡了不少□□。

“什么东西!”士卒见到白影一晃,就要落刀,却听身后一声,“住手!把这里照清楚些!”

“是!大人~”虽然是白天,可听得吩咐,马上有几个兵士点起了火把,不大的山洞,顿时亮堂堂了。

赵懿徽仍骑在尹士初身上,目前的状况,就是个‘现行犯’。

尹士初是‘受害者’还是‘共犯’,暂时不明。

俞敉一步一步,朝这两人走过去。

“大人~小心!”一个官员不放心地提醒道。

“闭嘴!”俞敉却不领情。当他看清楚面前的情景时,脑子里一道白光,接着轰轰乱炸。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我心心念念地师傅,我人生的目标,我不断努力要超越的人,居然轻贱到了这个地步,不会的!不可能的!

俞敉先是瞪目缓行,接着猛冲上来,扯开赵懿徽,上前抓着尹士初的两肩,狂摇着吼道:“假的,这是假的,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邋邋遢遢,却为什么有这么一张脸,你把我的恩师怎么了!!”

尹士初抱着白狐,面无表情,半死不活,由着俞敉乱摇乱晃。

“住手!”赵懿徽从地上爬起来,要阻止俞敉。

“老实点!” 几个兵士一拥而上,将赵懿徽死死架住,让他四肢动弹不得。

“放开他!他身子不好~”赵懿徽叫道。

俞敉一顿,微微侧头,看了赵懿徽一眼,又机械式的转正脑袋,慢慢将尹士初拉近了,细细瞧了又瞧,模糊地嘀咕:瘦了~脸瘦了~还是这么个冰冷模样,别人装不了的,连我也学不来……

进了洞的众人,就这么瞧着大司空俞敉的古怪举动,没有人,再敢随便说话。

这位俞大人平时刻薄、傲慢,极不讨人喜欢,偏生他又聪明得紧,件件事儿办得让人不得不服。恒帝赵懿忻明知他曾当过前任太子的谋士,却还是重用于他。西辽可汗孟库机智多谋,用兵如神,势力越来越大,已经从隐患,变成了大害,朝中能跟孟库抗衡的,只有俞敉了。

众人对俞敉虽然有怨言,但,都是敢怒不敢言。

“你说过,‘会好好学,混出个样子来。等以后我老了,你会一辈子孝敬我的。”尹士初突然开口,旧事重提。当年在孝云城的小酒铺中,俞敉就是这么信誓旦旦对她许诺的。

听了这话,俞敉一愣,心中更加趸定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师傅。接着他大笑起来:“哈哈~~~呵呵~~~~好~真好~,你终于肯承认了……原来你还记得过去的事,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可是~掌柜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挣扎求活的小孩子了。不是有口饭吃,有个角落能入睡,就能满足的孩子了。……我一阶一阶地向上,直到站在高峰巅顶,权势、财富、美女都是唾手可得。”俞敉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很有艺术气质的说:“这里~这里却很空虚……这里却很迷茫……师傅~我该怎么办呢~”

众官兵听得云山雾罩,什么‘孝敬我’,大司空会孝敬他?为什么俞大人叫这人‘掌柜的’?

尹士初冷着一张脸,心说:你就闹腾吧,还空虚,还迷茫呢!你身居高位,别人怕你,不敢来惹你,更不会管你、提醒你,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笑。~当初,你让我把‘心’还给你,说没了我,你活不了。那时我看你年纪小,样子很可怜,便没有讽刺你,谁晓得你这装腔作势的毛病还越来越严重了。

见尹士初不回答,俞敉心中懊恼,就阴阴地说:“我是混出样子来了,我是很想孝敬您,可是……您没老啊~我的好恩师,你怎么不见老呢~你不老,我怎么孝敬你呢~呵呵~你还骗我,让我以为你死了,让我一直活在痛苦中,以为是自己害死了你!!良心深受煎熬。娇阳,你知道吧,我原来很喜欢她的,她长得漂亮,很漂亮的,还精通琴棋诗画,出身高贵。可是,她的父亲害了你,所以我连她也怨上了,到现在都不理睬她,要让她空守闺楼,红颜耗末。……就是我自己,您瞧瞧,我自己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这都是因为你啊。但您倒好~给我来个诈死,还跟他在这里逍遥快活!”俞敉说罢,就过去给了赵懿徽一脚,说:“师傅,你怎么能这样!原来你养了两个男宠在家里,现下!现下!你连~连~自个儿都不要了!!!肯承欢身下!真是自甘堕落!你难道就这么饥渴吗!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不是的!是我对不住他,是我强逼着……”赵懿徽忙要解释。

“你住口!你们皇家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我要杀了你!”俞敉骂着,上去对赵懿徽又是一通踢打。边上的官兵们,听俞敉把皇家也捎带上了,都暗自惊惧。

尹士初见俞敉一脚踹得赵懿徽鼻血长流,暗暗心痛,就对俞敉道:“你既然觉得丢脸,那就杀了我吧~”说罢,就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她还没坐直,又跌了回去。边上的兵卒见了,想动又不敢妄动,只能等俞敉的意思。

听得这话,又瞧尹士初这般的弱不禁风,雨摧白兰,俞敉马上扑到榻边,一副有情郎的样子,抓着尹士初的左手,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杀了你?!我怎么会呢~你是我的恩师,是两次救我性命的人。我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伤害你的……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当初投效赵懿忻这是样,现在~呵呵~这混帐也说了,是他强逼你的~呵呵~我就知道嘛~恩师你是不会这样子的,对不对~”

尹士初抽回了手,拧眉甩开俞敉,想要再次起来,她至少要弄件袍子穿穿,不能老抱着狐狸当衣服。

“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都出去!……把这个东西押到船上!”俞敉终于反应过来,还有其它人在场,即刻,他想到自己刚才因怒失态,说了不敬的话。要灭口吗?哼~不必,说了又怎么样,赵懿忻现在还缺不了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如果有天,他俞敉没有用了,就是不说这些话,也逃不过死罪。想到这里俞敉异常的冷静、睿智。顶聪明的人,有时跟疯子也差不多,因为他们会摈弃很多东西,有时连死也不怕。

……

俞敉言下的这个‘东西’——赵懿徽被押出了洞,又绑着关进了旗舰的密舱中。

山洞中,除了壁缝中插着的几个火把,只剩下俞敉和抱着白狐的尹士初。别人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

“不要再说了,我现下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我没想过要利用你,师傅~你可以相信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对你好的。”俞敉假腥腥地说。

“你?!当初,你说离了我,就活不了,如今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们都是不可信的,我为了赵懿忻,身受重伤,他却将我送进了皇陵!我救赵懿徽出陵,带他四处躲避,拼了命,助他逃出围捕,谁知他却……让我怎么才能信你们~……我明白了~你是想修习成仙之法,所以才这样的。你不用费这心思,这是尹家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

“师傅,我~我不是这样的。我对你没有目的!你要相信我~我其实早看出来,你不会老了。”

“哼!所以,就想骗我告诉你……咳咳~”

“不是的,师傅您别急……”

“咳咳……”

“我绝无异心,我可以发誓!我俞敉要是对尹……就天打……”

“别!别说不吉利的话,我信你就是。”尹士初伪作焦急,忙拉下俞敉的手,不让他继续举手发誓。

“师傅,你终于相信我了。”俞敉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暗道:他就是心软。嘿嘿。

尹士初只当不见,说道:“哎~我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还能怎样~信与不信,又有何区别,回京城,赵懿忻不是将我灭口,就是再把我送入皇陵……左右就是一个死~”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这么多人看着,赵懿忻他们又岂会不知。”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过去是你护着我,以后就是我护着你了~”俞敉说着,将衣服褪下,轻轻覆在尹士初的胸前,温柔得象是对深爱的恋人一般。

“……”尹士初没有说话,侧过了脸。

俞敉见尹士初脸颊透出红霞,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欢喜,就想将尹士初拥入怀中,却又觉得还不到火候,时机不当,便强忍了下来,对尹士初说:“要掩人耳目,就不能再叫你师傅了,我该唤你什么称呼呢~”

“刚才这些人,都不知道吗?”尹士初歪着头问。

“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颠倒黑白,真真假假。如今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拜大司空,这点小事,你只管放心好了。”俞敉说着伸出手,要抚一下尹士初的脸。尹士初见势向边上一躲,俞敉暗暗不喜,却又硬堆起笑容,改成摸尹士初的额头,“额上烫得很~是着凉了吗?”

“在水里泡了十多天。”

“赵懿徽为何没事?”

“他不会游水,我让他躺在浮榻上。”

“哼!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尹士初佯装一脸黯然。

“我……”俞敉正要说话,却听尹士初轻声说:“以后就称呼我,方宇。”

俞敉一愣,“方宇?尹玉醇、尹士初~到底哪个是真名~”

“没有尹玉醇也没有尹士初,从今起,只是方宇这个人。”

“方宇~呵呵~我唤你小宇,好不好~”见尹士初抿了抿唇,俞敉知道尹士初不愿意,就哀怨道:“你总是这么年青,而我却老了~”

“胡说八道,还不到三十,说什么老!”尹士初刨了他一眼。

被尹士初白了一眼,俞敉心里却跟抹了蜜一般,大喜。

……

两人在洞里谈了半个时辰。俞敉终于叫人进来,将尹士初连着木榻,一起抬上了大舰。

“当心些!”俞敉在边上,很不放心地叮咛着,就象尹士初是易碎的薄瓷,放得重一点,就会损坏似的。

尹士初抱着白狐,身上盖着俞敉的紫蟒官服,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晚上。

“擦洗一下吧~”俞敉说。

“我累了,明儿一早~再说。”尹士初喂完了白粥,把碗递给俞敉,说道。

“不会让你累的,我亲自伺候你~”俞敉说着,就站起身。

尹士初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人服侍。”

“你!你还是跟我这么见外!陈平文就可以,赵懿徽就可以,是不是!!!”俞敉生气了。

“不要再提他们了!出去!咳!咳!”尹士初咳了两声,脸有不悦之色。

俞敉一咬牙,离开了舱室。他先是无缘无故地骂了身边几个当值的属下,然后又去了密舱找赵懿徽的麻烦,把倒霉的赵懿徽暴打了一顿。

连哄带骗,半真半假的作了这一番戏,尹士初暂时摆平了俞敉。她长叹一声,闭上眼睛,要好好休息。

睡到了深夜,尹士初毫无征兆地猛坐起来,她大汗淋漓,目光呆滞,没一会儿,连呕了两大口鲜血。

白狐被惊醒了,它从毯子下露出脑袋,耸耸鼻子,闻到了腥味,立马整个钻了出来,左瞧右瞧。

尹士初眼睛一翻,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狐狸‘嗷嗷’叫了几声,爬到尹士初面前,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得舔着她的脸,直到尹士初平静下来,不再发抖。

尹士初作梦了,一个恶梦。她又梦见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大家都说她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欺负她,折磨她。这个梦,她作了不止一次了,原来梦里的人是圣祖,是玉公主、傅清舟……这些熟悉的人、这些她曾想着,要亲近的人……可是梦里,这些人都不能接受真实的她……现在梦里的人变成了赵懿徽、俞敉……众人都不能容她,甚至连陈平文都看不起她。周围只有鄙夷的目光,厌恶的神情……冷漠的一切……

重重地倒在榻上,莹莹的清泪慢慢流淌,她真想号啕一场。此时,温温的,湿湿的,一个小小的舌头,在舔她的脸,‘原来是你,团子~白毛团子,我只有你了。狐狸啊狐狸,你知道我有多可怜,我的心很累,我想休息,想放弃……’

早上。

冒着热气的大水桶,两个方托的锦袍玉饰。

“小宇~您起了吗?”俞敉领着一群人,要来伺候。

许久不见人回应。俞敉又唤:“小宇!”还是没人应。

“逃了!”俞敉的脑子里,立即冒出了这么个念头,他直冲进去,就见尹士初还在,他长舒了一口气。心说:呵呵,是我多虑了!都这样了,宇儿还能逃到哪里去呢……看来,是我受他的影响太大了,骨子里还是觉得比不过他,没他聪明,无法超越他。不过,他还是那个样子,还是那么年青,我真没办法再将他当成长辈了。这样的他,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由我捏在手心里才是。

“小宇,该醒一醒了~乖~”俞敉好脾气地说。

门外的官兵们都暗自诧异,谁也没见过司空大人这么好说话。突然听得,“小宇!!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原来,俞敉走近了,见着尹士初胸前一滩红迹,还以为尹士初被人谋害了。

你不能死,我还没有赢过你,还没有得到你,你怎么能死呢!俞敉心儿狂跳,颤着手,探到尹士初的鼻前,觉出了气息,心下一松,暗道:宇儿!你又吓我!

俞敉没好气地推了推尹士初,见尹士初还是不动,不由紧锁眉头,忽地,他见着白狐,一嘴血痕,从毯子里伸出头来。

狐妖吸血摄魂!!俞敉又冒出了一个怪念头。于是他再次被吓到了,大声喊:“小宇!!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听到俞敉的声音,官兵们一窝蜂得,都赶了进来。

“抓住它,抓住这只狐妖!”俞敉指着白狐说。

白狐缩着身子,无辜地瞧着俞敉。

几个兵士上前就要抓这狐狸,白狐躲来闪去,吓得嘶声尖叫。

尹士初晕晕沉沉的,耳边隐约是挣扎的嘶叫声,她勉强启开眼睛,就见着面前几个大汉,正伸手过来。这情形就跟她恶梦里的一样。

“!!你们想干什么!”尹士初面无人色,跟弹簧一样坐直,‘卟!卟’喷了那几个兵士一脑袋的鲜血。

“呜呜~”白狐扑进了尹士初怀里,屁股朝外,扭啊扭。

“团子~别怕”尹士初抱紧了狐狸,虚弱地嘟哝着,又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不是狐妖吗?”俞敉转过头,大声地问,边上的人。

“属下不知。”那人低下头,小声说。

“一群酒囊饭袋!”俞敉挥着拳头骂道。

“好象是身子弱,又被吓着了~才吐得血。 ”官兵中有一个高大的髯腮副将,壮着胆子说。

“嗯~总算还有个聪明的!”俞敉脸色一缓,对那人点了点头,又下令,舰队快速向西,返回泉州城。

那位副将见俞大人没有生气,又道:“庄大人船上有随行的军医,此时定然还在海上搜索,要是向北,两天之后就能遇着了!”

“哼~莫不同啊~庄大人的情况,你莫副将倒是挺知道的嘛~”俞敉眯起眼,上下打量着他。

莫不同忙说:“属下~属下只是看这人身子虚弱,不能耽搁,所以才猜想……”莫不同装得很害怕,暗自吃惊,他只是一句话,就被这俞敉怀疑上了!!

“好了~你下去吧,不该你想的,别多想!”俞敉挥挥手,让这人出去。心里却道:莫不同,你终于露出马脚了。

……

过了一会子。尹士初终于清醒了。

其它的人都出去了。

“大清早,你就吓唬我~”俞敉用热呼呼地软布给尹士初擦脸,同时还抱怨着。

“……”尹士初板着苍白的小脸,任俞敉擦来抹去,没力气跟他罗嗦,那个恶梦已经耗了她不少精神。

“生气了~你也被吓着啦~”俞敉笑了起来。

“嗯~”尹士初应了一声。

“下次我会仔细的~……唉~遇着你,我总是会不冷静~”俞敉说着,竟然有些腼腆起来。

尹士初懒得管他是真是假,合上眼。

柔柔的,一个个摸着背上那九处箭伤,俞敉总算是擦完了尹士初的上身,他刚碰了一下裤腰,尹士初就睁开眼,说:“弄桶热水来~”

……

“小宇~”里面良久无声,俞敉担心得又在外面唤道。

“嗯~”尹士初吃力地抬起手,擦了几下,她真的很想睡觉,可是不行,不能懒啊~

听到水声,俞敉放下了心,却还站在门口。

船上的官兵,都算是开了眼,谁不知道司空大人冷面冷心的,铁血无情,可这样的人,居然也有温柔体贴的时候。

只是这体贴不是给密舱里赵懿徽的。

密舱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当然,赵懿徽也伸不出五指来。此时的他,被绑得结结实实,连坐直了都难。

这能怪谁,能只怪他自己,要是他不头脑发热,早些察觉,凭着尹士初的心思,他俩怎么会躲不过俞敉的搜捕~

所以说,有因就有果,不要可怜他的,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是情爱、缘份,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也没有谁欠了谁的。喜欢上了,就会有牵挂,就会难以放下。

尹士初在热腾腾的水里沐浴完毕,穿上好料子的衣服,安安耽耽地躺下,心里就盘算起,具体怎么救赵懿徽。昨日,她没来得及细想。现在要想,可俞敉却不给她想事情的工夫。

“小宇,我进来了~”俞敉说着,人已经走到了舱室里。

“弄些吃的。小敉~”尹士初抱着白狐,吩咐道。

“很久没听人叫我小敉了~”俞敉心情大好。

“……那是他们不敢。我一个要死的人,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尹士初说,她在想事情,不愿被打扰。

见尹士初生气,俞敉非但不气恼,反而温言相劝,说身子不好,千万别动怒。似乎他又变回了当年那个乖巧的小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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