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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4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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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东其和秦风带着众多官兵,上了罗家商船,他们走到舱门口时,就见赵懿徽歪在榻上,左手提着蜜果往嘴里放,右手抚着一只毛色如雪的小狐。而舱里的另一个人,背对着他们,静静地站在小窗前。

那背影太熟悉了,熟悉地让这两人心惊。心想着,既然罗晓杲说,和赵懿徽在一起的是尹家人,那么身形酷似也是正常的。应该不会~不会是他的,他已经死了。

庄、秦二人愣了片刻后,就双双走进来,而后面的一排兵士等他们一进舱,立即执刀肃立,守住了门。秦风先是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懒洋洋的赵懿徽,冷哼一声,然后就将目光停在窗边这人的身上。庄东其径自走上前,在离窗口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不由客气问道:“尊驾是。”

那人缓缓转过身,因背着光,一时看不清那张脸。

“嗯~”那人只是应了一声。

闻得此音,庄东其和秦风同时一颤。暗暗激动,太象了,太象了,这声音跟士初兄~真是太象。两人急步靠近,要细瞧这人的脸。

终于看清了这张面孔,“啊!”两人异口同声。

真是见鬼!尹士初复活了!!

赵懿徽在皇陵中见着尹士初,虽然也吃惊,却没庄东其和秦风现在这么惊异,因为这两人是亲眼见着尹士初咽气的。赵懿徽会相信尹士初没死透,灵药助其复原,可庄、秦二人却绝不会相信的。要是有这种可能,御医李仲顺不会不知道。

看清了尹士初的脸,两人后退一步。可大惊之后,他们的脑子里却只有两个字:异容!

庄东其强压下心绪,挤出一个笑容,“恕庄某失礼,请教尊驾跟尹大人是……”

“尹大人?”尹士初说着,走到榻前,摸摸白狐。

“你不认识!!”秦风皱起了眉头,暗道,这人也许是赵懿徽的余党,乔装改扮的,那个罗家信物很可能是从尸身上搜走的。可恶,居然敢亵渎士初先生。

“赵懿徽,你把尹大人的尸体弄到哪里去了!”秦风又道。

“快说!”一直都很沉稳的庄东其,此时却面如重枣,怒气冲天,他抓着赵懿徽的头发,逼问。因为庄东其跟秦风是一个想法,他不能容忍赵懿徽亵渎尹士初。

“啪!”尹士初一下子拍掉了庄东其的手,沉声说:“世上已经没有尹士初了,也没有什么尸体。我们尹家的事,轮不到你们插手。”

庄东其一怔,而秦风却冷笑道:“怎么证明你是尹家的人!!”

“哼~我没必要向你证明什么。”尹士初不屑。心想:你就一睁眼瞎。

“证明不了,就别怪我不客气!”秦风却怒了,你冒充士初兄,你敢冒充他,可恨,真可恨。秦风伸手抓着尹士初,查看这张脸上有没有破绽。尹士初一挣却没有挣开,赵懿徽扑上来阻止,连白狐也跳起来抓秦风。

“?”秦风抱着尹士初的脸,根本找不到异容的痕迹。傻了。

“好了!秦兄~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庄东其神色不明地看了尹士初一眼,然后叫上秦风,出去了。

庄东其走出舱室,跟自己的属下耳语了几句,那人便去拿来枷链,进屋将赵懿徽锁缚上了。他们对尹士初倒是客气,没有绑。

午时,尹士初要求他们准备一包吃的,还有几壶水。

看守去请示,庄东其还真的同意了。东西由罗家的丫头准备好,送了过来。

夜色沉沉,罗家商船和‘岽瑞’号向着泉州城方向,回驶航行。

俞敉乘着另一条云兆大舰,还带二十三艘快船,十八条多桅大船,星夜赶来。他可把赵懿忻控制海疆的主要家当,都给带上了。

主舱内。

秦风翻看着尹士初的行李,这是罗家交上来的,里面有金叶子、银锭、夜明珠……

庄东其蹲着身子,把那十几坛酒都打开了。他闻了闻,尝了口,说道:“这酒是新酿的!!”

秦风听了,不由一愣,走过去,也尝了尝,说:“好酒~难道他真是尹家的人!”

“现下还不好说!”庄东其说着,回到桌前,开始端详起桌上,那把怪模样的东西。

“细想来,原本赵懿徽的手下,没有这般气质的人物。”秦风又道。

“这个暗器,你我都见过。是士初平时防身的,入陵时,可没有陪葬~”庄东其紧锁眉头。

秦风忙凑过来一看,“暴雨飞针!”

“还有这些书~若是假扮,未免太细致~”

……

“你想什么呢~”赵懿徽开口问尹士初。

“不许说话!”看守的兵士厉声喝止赵懿徽。

闻言,尹士初抿了抿唇,捏紧拳,转过身,从窗口走到榻边,对一身枷锁的赵懿徽说,“等我!”

赵懿徽看着尹士初眸子里闪烁出坚定的光亮。于是,他点了点头。

“去告诉庄东其,就说我尹方宇要见他。”尹士初对门外的人说。

……

“大人,他要见你。”兵士对庄东其说。

“谁!”秦风插嘴。

“他说他叫尹方宇。”兵士看了一眼庄东其,答道。

“尹方宇?!”秦风觉得这个名字非常耳熟。

“圣祖~”庄东其提醒道。尹家第一个出名的,就是尹方宇。

“真是笑话!都一百多年了!”秦风根本不信。

“带他来见我!”庄东其想了想,然后说对属下说。

没一会儿。

“大人,他来了。”兵士报。

“请!”庄东其说。

尹士初看着一桌子散乱的东西,笑了笑,指着那支火铳,然后说道:“别的玩意儿,你们想必都见过了。这个是新弄的,还有些瑕疵。”说罢就伸出了手。

庄东其看着尹士初那双笑眸,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这东西很厉害,一个不小心,就会炸。”尹士初用袖子擦拭着火铳。

听了这话,庄东其马上就后悔了,心道:还没弄清那是什么东西,就贸然给出去,真是太鲁莽了。

可是他庄东其没办法,谁让这人的一言一行,跟尹士初那么象呢~他根本拒绝不了。

能不象吗!根本就是一个人嘛。

“你说这个会炸!”秦风一听,就想拿回来,但他又不敢动手,怕这东西立刻就炸。

“是啊~而且威力不小。”尹士初轻松地说。

“!”秦风、庄东其运起内息,戒备起来。

尹士初见他们紧张了,就指了指地上的酒坛,笑道:“尝过了?可惜啊~这是我新制的,味道还不行。”说完,她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庄东其和秦风互相看了一眼,安心了些,却不敢大意。

“虽然是新制的,味道却不差。”庄东其不由地讨好道。

尹士初没有接话,伸手拿起桌上一袋金叶子。

秦风一见,张开嘴,正要说话,就听:“这袋金子,能买不少鸡吃呢~烧鸡的手艺,我还没有落下,东其,你还想尝尝吗?”

秦风闭上嘴,转头看向庄东其,只见庄东其瞪大了眼,直直的盯着那人。这一刻,庄东其满脑子都是当初跟尹士初翻墙买鸡的情景。那件事,他连赵懿忻都没有说。

尹士初却象没感觉到似的,把装金叶子的袋儿塞进怀里,然后又把桌上那袋夜明珠,拉到面前,“呵呵~罗家出卖了我两次。我可不能再忍啦!”

话音一落,紧接着一声大响!

尹士初出手如电,庄东其和秦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都是措手不及,那几坛酒被尹士初用火铳打爆了。“亏得是新酒,不然,我还真下不去手呢!”尹士初一脸淡然,用火铳对着船底,四周,各开了几枪。

舱室是顿时烈火熊熊。

庄、秦两人也是老手,很快镇定下来,秦风一掌袭来,要夺下尹士初手中的火铳。

“呃!”秦风闷哼一声,缩回了手。

原来火铳的管口,已是滚烫。

尹士初抬手就将火铳朝着另一边的庄东其扔去。庄东其一闪,尹士初随手拿起‘暴雨飞针’,对着要扑过来秦风,就是一下。

针上抹得药,可不是地摊货,秦风想要强撑,却还是倒下了。连日的奔波劳累,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你!!”庄东其脑子一团浆糊了,他实在不能相信,他总觉得尹士初是最温柔的,可现在,这个人是谁?多可怕,从容不迫,却出手狠辣。但是,不管是真,是假,对着尹士初这张脸,庄东其就是下不去手。

“船要沉了,带着秦风走吧~别再来找了。就当赵懿徽死了~放过他吧~”

“你真没死吗~”

“……哼!你会信吗~”

“难以置信,可~又让我不得不信!你到底~”

“快走吧~”

“可!”庄东其的心在痛,可是孰重孰轻,天平上,一头是感情,一头是责任。船上的兵士都是他手把手训练的亲随,他不能不管,他也舍不得。

听天由命吧~如果他是尹士初,我就成全他~让他自由,不再卷到权力的旋涡中……

“快走!”尹士初说完,退后一步,隐入了火光之中。

庄东其抱着晕迷的秦风冲出了舱室,外面已经乱成一团。

“大人!”

“你抱着秦大人,快去‘岽瑞’号。”

“那您呢,大人!”

“别罗嗦,快去。……大家别慌!……不能靠得‘岽瑞’号太近,别让火蔓延过去……你!快过来!……”庄东其指挥着大家疏散。

火海中。

尹士初抓了桌上几样有用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罗家信物,暗道:再也没有罗家的信物了,他们根本不配讲‘信’。

……

“放开!”赵懿徽拼命挣扎着。

“住嘴!”一名士兵给了赵懿徽个耳光。

“我不走!”赵懿徽还是不肯出舱,他要等尹士初回来。

“你想死,老 子还不想呢!再不老实,揍你!”几个守卫对赵懿徽拳打脚踢,硬拖着赵懿徽出了舱门。

尹士初赶来时,正瞧见了这一幕,怒意顿生,‘暴雨飞针’就射出去了,见这几人倒地,她上去就狠踢几脚,仍不解气,还想再踩他们的要害。

赵懿徽肿着一张脸,嘴角青紫,含糊着对尹士初说:“别打了~”

“嗯~”尹士初停了手,要抱起赵懿徽,却没有抱动。

“真弱~”赵懿徽抱怨道。

尹士初没工夫跟他斗嘴,从袖子拿出一根细丝,用这小东西,没几下,就开了赵懿徽身上的枷锁。

“你还会这个!”赵懿徽奇了。

“团子呢?”尹士初白了赵懿徽一眼,问道。

“啊~还在里头。”赵懿徽这才想起白狐来。

尹士初马上站起来。

“别去~”赵懿徽担心道。

可尹士初已经冲了进去,“团子!白毛团子!”里面没什么火,却有很多烟。白狐正缩在榻角,不停发抖,听到尹士初的声音,忙‘嗷嗷’叫起来。尹士初寻着声,找到了它。

赵懿徽躺在舱外,有些焦急,他怕尹士初被困在里面,想站起来,却体力不支,又倒了回去。还好,没一会儿,尹士初就出来了,竟然还背着包,挂着一排水壶,拖着木榻出来的。

赵懿徽心想:原来他白天的时候,就想好了~

夜色中,两人一狐,乘着榻,偷偷溜走。远处的罗家商船,烧得正旺。

“别乱动,要翻了!”尹士初说。

“呵呵~”赵懿徽轻笑两声,倒是老实了一些。他枕着尹士初的腿,不再乱蹭了。

……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

“这样也能逃出来~”赵懿徽想着,就笑了。

“唉~”尹士初也不理他,心中祈祷,千万别有暴风雨。

“顾后瞻前的,反而缩手缩脚。不如豁出去,拼得一分,是一分。”赵懿徽自言自语地总结道。

“不计后果!有什么好的!”尹士初还说呢,其实她又何尝没有豁出去。

……

天亮了~

尹士初、赵懿徽都趴在榻上,白狐一会儿站在赵懿徽头上,一会儿蹲到尹士初背上。

木榻毕竟不是船,也就比浮木再强一些,所以很不稳当。

“你说他们会找到我们吗?”赵懿徽轻轻地问。

“……”尹士初闭着眼睛,没有作声。

半晌后,“附近有岛吗?”赵懿徽又问。

“……”尹士初还是没答,其实她的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冲动是魔鬼啊~

“你后悔了~”赵懿徽动了动手,要安抚一下尹士初。看看,尹士初的头发都烧得七七八八了。要是庄东其再磨蹭一点,估计这头发都烧没了。

尹士初转过脸来,乌眸莹莹,带着深沉的情愫,开口道:“你很好看……”

赵懿徽听了大乐,刚要得意。

“打肿了也好看。”尹士初接着说了句煞风景的话。

“哼~”赵懿徽别过脸去。他自从跟了尹士初,脸已经被打肿两次了。

“我想~我很喜欢你。”尹士初叹道。

赵懿徽一听,又把头转回来,笑眯眯地瞧着尹士初,正要说话。

“所以才会做出这种没脑子的蠢事。”尹士初又道。

赵懿徽鼓起了包子脸。

“就是陪你死,我也愿意~”尹士初又送去一颗糖衣炮弹。赵懿徽心里虽美,却没敢马上反应,生怕后面还有难听的话。

“算我欠你们赵家的!真是倒霉!”尹士初蹙眉道。

赵懿徽心想,果然,一会冰,一会火,你就要玩死我。

“葬身大海之前,要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尹士初没头没脑地说,突然翻入海中。

“喂~你干什么呀!”赵懿徽急道。

尹士初伸出头,对他说:“亲我一下吧~赵懿徽!”

“啊?……好!”赵懿徽这厚脸皮,居然也害羞了。

……

“呜……够了!”

“你自己让我亲的!别躲~”

“等等~我有办法了!!”尹士初忽然说。

一张榻,海里漂,清风吹,浪儿摇。赵懿徽,怀抱狐,尹士初,蹬腿游。

赵懿徽不会游泳,全靠尹士初充当‘人工推进器’,断断续续游了半个多月,就快弹尽粮绝时,终于见到一个小岛。

她的体力严重透支,一上岛,就倒下不动了。

赵懿徽把尹士初抱到树荫下,让白狐看着。他自己去找吃的东西。

可惜,一无所获。

洞里。

赵懿徽抱着尹士初,默默地流泪。“我真没用~我该怎么办~你不要离开我~……呜呜~”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就算是陪葬皇陵,都不失风度的赵懿徽,哭了。

尹士初昏昏沉沉,脑子高烧,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第二天,赵懿徽一身狼狈,跟落汤鸡一样,可他却弄了几条鱼回来。

尹士初迷迷糊糊,吃了一口,又晕过去了。

第三天。

“赵大爷,你想熏死我啊~”

“知道了,知道了。这是没办法的。”

“让你用干叶子烧,你自己不听!”

“哪里去找干叶子,这里的叶子都是带露水的。海岛潮气重!”赵懿徽忍不住要分辩,想想看,从小到大,都是他普舜王爷教训别人的。

“嘁~”尹士初撅嘴,扭头。

第四天

“王爷大人啊~你弄的东西,难吃死了~别再糟蹋啦~我来!”尹士初努力要起身,自己来烤鱼。可是,还没撑起身,又猛得跌倒了。

“别动~跟你说了,别动!!我做得不好,你可以教我呀~”赵懿徽赶紧将尹士初抱到怀里,轻轻揉揉。

“不要再抱着了,我腰痛!”尹士初抗议,她不要再被当成抱枕了。

“那睡榻上~我已经把榻床晒干了。”赵懿徽表表功。

“没晒裂吧~”尹士初又打击他。

“裂了一点点~”赵懿徽委屈得象个小媳妇。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痒死了,虫子老是叮我~”尹士初郁闷。

“因为你的血香啊~”赵懿徽调笑道。

“滚你的!快给我挠挠。”

“好~小的一定好好给尹爷挠~”赵懿徽装媚扮娇。

“隔靴挠痒~一点都不痛快。”尹士初单手支着下巴,嘀咕着。

“那就把袍子脱了~”赵懿徽貌似随意地说。

尹士初也没有反对。

“挠就好好挠,别乱来!”尹士初挣开了,要下地。

赵懿徽扑上来,压住尹士初。

“姓赵的,你给我老实点!”

“我不要老实!”

“快停下,快住手!……你听,有声音!!”

“呵呵~真好啊~”赵懿徽用脸蹭着尹士初的背。

“真的!!有人来了!”

“别骗我了~”

“你听!”

“是吗?……喂!你又骗我!!!”

“呵呵~”尹士初乘机逃开。

“看我不抓住你!!”

……

“我投降,别闹了~”尹士初喘着气说。

“谁跟你闹~”赵懿徽的眼神不太对了。尹士初大惊:“!……我辛苦把你弄上岛,你不能趁人之危!”她要挣脱赵懿徽的钳制。

“我喜欢你~太喜欢你了~”

“喜欢我,就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命,我要得到你!你是我的。”

“别恶心了!你清醒点!”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赵懿徽一下狠心,对着胸口那粒红樱,吻了下去。

“有人来了~……真的,这次没骗你~”

……

“司空大人,这里有个山洞!”

“还愣着干嘛!进去搜!!!”俞敉说。

此时的俞敉双眼沉陷,他已经几天没睡了。他只是比秦风迟了一步,风风火火地赶来,就见着罗家的火船。庄东其竟然跟他说,那个人和赵懿徽一起葬身火海了。不信,他一点都不信。那人一定就是师傅,他有感觉,师傅没有死,还活着,他的师傅不是一般的人。师傅这么大的本事,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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