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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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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政办公室的股长换人了,继任者就是之前向舒清和小高爆出新闻的李自强。对于李自强的接任,小高颇不以为然,认为这只是送走了一只虎,又迎来了一匹狼,结果都一样。

舒清倒不这么认为,虽然李自强的嘴是碎了点,弯弯肠子多了点,但是工作成绩还是有目共睹的。工作的时候就是认真工作,一点也不马虎,也不在工作中给人使绊子。在勾心斗角的机关,就凭这一点,已经难能可贵了。至于他上任以后,会不会也有克扣宣传费的事情,舒清不认为这是她应该操心的事。

“各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在这个社会大环境中,能够照顾好自己都已经实属不易,还有什么闲情去管别人的喜怒哀乐。舒清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小女人,没有什么野心事业心,只要不涉及到她的利益,她才懒得管是谁做上股长的位子呢。

前任股长被撤了以后,曾向刘教提出要下基层锻炼,但是刘教以办公室暂时缺人为由没有批准。机关怎么会缺人啊,就算是真缺人,只要位子一空出来,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往里钻呢。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股长是采油厂人事科科长的大舅子哥,而刘教曾和这位科长有过很不愉快的摩擦。上个月股长的妹夫调走了,他的后台也就一下塌陷了,随后就被查出克扣宣传费一事。明白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前任股长明智的选择离开是对的,可是现在又被刘教扣住不放,那他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太好过了。

“杨师傅,早!”

一看见前任股长老杨同志进门,舒清忙站起来和他打招呼。舒清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人在台上就恭顺谨慎,人下台了就马上翻脸不认人,这种事她做不来。

老杨和以前的精神抖擞比起来,明显的萎靡不振。以前总是梳的油光锃亮的头发现在也只是随意的耷拉在脑门上,原本容光焕发的脸上如今也是暗淡无光。听到舒清的招呼声,一时难免有些尴尬,

“啊?!小舒啊,你早,你早!”

小高和李自强一前一后进来,见到老杨,也都挂上勉强讪讪的笑。尤其李自强,看老杨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似乎不敢和老杨正视,那样子倒像是他把老杨拉下马,抢了他的位子。

一整天,办公室里的气压都是沉闷诡异的,没人再像往常一样的开玩笑聊天。有几次,小高和舒清目光对到了一起,也心照不宣的转开,埋下头做着各自的工作。

而老杨同志,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的第一天,接到的工作就是帮刘教写一份材料。等老杨垂头丧气的从刘教那里下来后,大家根据他灰败的脸色就知道,刘教一定没有给他好果子吃。

后来听一位当时刚好经过刘教办公室的同事说,他在外面听刘教把老杨骂的狗血淋头。刘教说,这就是你写的材料?有骨架没精血的,枉费你搞了这么多年的宣传,怎么连一份最简单的东西都写不好,我都不知道你这个股长是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说出去就不怕叫人笑话?说咱们矿没人才。老杨啊,你年龄也不算大,还不到四十岁嘛,有时间就多学习学习,别指望着像以前那样混日子了。一瓶子不满,半瓶子还是可以晃荡晃荡的嘛。中不中?

舒清没想到作为一个单位领导,怎么会这么没水平,个人私怨拿公事来说事。好歹老杨也比他大不少,也算是老师傅了,再怎么样,情面上也应该留一些啊!

终于熬到了下班回家,一进门,舒清就把凉鞋一踢,赤着脚进了卧室。乔逸征今天回来的比舒清早,已经坐在那里玩开游戏了,看到舒清回来就进了卧室,便丢下手里的鼠标,跟着进去。

“怎么啦?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坐在床边,拍拍仰面躺在床上的舒清,问。

“当然累啦!一天都没敢说几句话,憋屈死了。”舒清嘟囔道,又指指肩膀,“做件好事,帮我按摩按摩肩膀。和小高说话都不敢明着聊,用□□聊天吧,聊得肩膀头都酸了。我说你们男人一旦整起人来比女人还小肚鸡肠,做事可够绝的。”

轻轻按摩着舒清的肩膀,乔逸征还是忍不住责备道:“世界本来就是现实的,这个圈子里尤其如此。潮起潮落,是自然发展的必然规律。老杨是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又和你无关,你给自己找什么不痛快。”

舒清坐起身来,搂住乔逸征的脖子,望着他说:“我只是一个女人,不会去想什么宏图大志。也不会要求自己的男人一定要有多出息,只要有一定的人脉,有事的时候能出上力就好。也不要求他能家财万贯,挣的钱只要能够养家糊口就可以。大征,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乔逸征看着舒清期盼的眼神,思索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女人可以守着一方小天地,自以为幸福安稳的走完一生。可是男人不行,只要有机会有能力,他就要去争取去拼搏,他们喜欢那种站在高处受人瞻仰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这么重要?比个人的幸福还要重要?”舒清不解的低声质问,眼睛茫然的望着乔逸征。

“你不能说有这种思想的人就不会有幸福。进步是人人都梦想的,实现了梦想,不就是幸福吗?”

过了片刻,舒清轻轻叹了口气,说:“男人的世界我不了解,我也不想和你争论。只是,答应我,以后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请多考虑考虑我,如果你心里还有我的话。”

“什么话,我几时说过心里没你了。在我心里,事业固然重要,可是你绝对比它还重要。我不是那种把心全放在事业上的那种男人。”手指点了点舒清的脑门儿,“呶,要不要我跟你发誓,如果我……”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小孩子玩家家吗?发什么誓啊,幼稚。”捂住乔逸征的嘴,责备道。

时间马上就要进入七月份了,舒清的网络大学本科也即将在七月份毕业,所以现在的她已经顾不得只和乔逸征风花雪月。每天晚上吃完饭,收拾完厨房,就一头扎进书房复习,直到深夜十一二点。

坐机关的人,大多是大学毕业生,就算不是的,也都通过各种渠道拿到了专科或者本科文凭。前几年,舒清就已经通过自学取得了专科学历,现在考取本科,只是为了叫自己在机关待的更稳当一些。现在油田的形式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机关尤其如此,随时都会进行人事改革,有了这个本本,再加上业务上积极主动认真,那一旦碰上精简,她被留下的可能性也会大一些。

乔逸征也知道她拿到这个本科毕业证的重要性,所以一个人再无聊,却也从来不去打扰她。实在闷了,大不了就约上一帮人出去喝酒唱歌,借此打发时间。这些原本就是他以前经常过的生活,只是和舒清在一起后,贪恋两个人在一起的温馨的感觉,便渐渐把能推掉的应酬都给推掉了。

而舒清在忙着毕业考的同时,单位上又多分配给了她一项工作,确切的说应该是小高同志分配给她的。

每年到了夏季,区政府都要在金河广场连续举办一个半月的露天“消夏晚会”,由油地军三地协办。三地下属的各个三级单位都要负责出节目,每家单位负责演出一晚。

舒清她们矿以前参加演出的演员,今年因为刚巧碰上会战,所以矿领导决定在不耽误会战的情况下参演。歌唱演员还好说,平时在家练习,只需要在彩排的前几天去和音响师合合音乐,走走台就可以了。只有几个舞蹈演员麻烦,经常参加各种演出,有着丰富的演出经验的舞蹈演员均来自前线,这势必叫她们只能从两件事中选择一样。如果这几个人参加演出,工作就要交到别人手里,在会战情况下,这无疑是更加重了别人的工作量,为了不叫同事们埋怨,这几人都选择了退出表演。只是这样一来,舞蹈演员就极为稀缺。

一台晚会如果少了舞蹈,就不能称为是一台成功的晚会。这是小高的语录。

这种情况下,小高就把舒清推到了前沿。舒清一听说叫她去排练舞蹈,而且还是那种露肚皮的印度舞,就吓得直摆手。“高,大姐,我的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活叫谁去也不能叫我去啊,算我求你,只要不叫我参加,我保证到时候一定请你吃饭,这还不行吗?”

天呢!这简直就是等于慢性自杀。舒清从小就没有参加过舞蹈方面的演出,更是没有一点舞蹈基础,现在却让她去跳高难度的印度舞,就等于是叫她去自杀。

“不行,这个时侯请客吃饭也不起任何作用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小高做茶壶状,头一次很强硬的对舒清说。没办法,谁叫她是工会干事来着,工作难开展,只能借朋友用一用了。朋友是什么,就是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的人。

“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舒清叉着腰反驳,打死她也不要去。

“赶鸭子上架?你已经算是好的啦!看看我,一个两岁宝宝的妈,满肚皮的花,还不是一样要上台。你就当是支持一下姐姐的工作还不行吗。”小高口气软了下来,抚摸着自己浑圆的腰部,也是满脸无奈,苦着脸说。

舒清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世界,小高的那蛮腰她是见过的,满肚皮的妊娠纹,再加上二尺三的腰围,这要是上了台……。舒清打了个寒战,没敢再想下去。

“真的不能从前线抽人吗?再说,就咱们几个也不够数吧?”舒清记得舞蹈人数是有规定的,不能少于十二个,可是现在人数明显的不够。

“能抽我还不抽吗。你当我就愿意把自个的肚皮亮出来啊?我已经算过了,咱机关女同事里,加上你我一共有四个年轻一些的可以调用。我又从下面综合维修队要了几个,他们那里是后勤服务队,活不多没那么忙。我又和主办单位协商了一下,他们说今年对舞蹈演员人数的规定下调了,因为咱们采油厂不是都在会战吗。为了照顾到咱们这些单位,人数只要达到八个就可以了。”

看看小高愁眉苦脸的表情,想想她一肚皮的花,舒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心理平衡了点,年轻就是好,不结婚生孩子更是好。既然这样,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她舒清今儿就豁出去了。

只是这样一来,舒清更忙更累了。上午忙办公室的工作,下午排练三个小时的舞蹈,晚上回去做饭吃饭,还要温习功课。乔逸征起先在外应酬到很晚的时候,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颇多微词的。但是她现在巴不得乔逸征天天不在家吃饭,那样她就可以在下班的路上顺便吃碗拌面或者凉皮,解决温饱问题,回家就抓紧时间复习。

整个人就像是陀螺一样的运转着。

乔逸征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回家走到楼下一定要抬头看看三楼北面的那扇玻璃窗。这里的房子因为地基的特殊性,都盖的不高,只有五层,外加一层阁楼。乔逸征的房子在三楼,如果屋里开着灯,吸顶灯的银白色灯光会像皎洁的月光散落下来,驱散一地的黑暗。只为了这盏灯,舒清就不止唠叨过他一次,说他不知道环保,不知道节约能源。可是乔逸征每次站在楼下看到那抹“月光”,都会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温暖,忙碌了一天的劳累在看到这抹光亮后,就会变得释然,人也会感到安心。

就在今晚,乔逸征在外面和人喝酒聊天到了深夜,回来后抬头看了看,仍是舒心的笑了笑。

上楼开门,就只见舒清把脸埋在一摞高高的复习资料里,纤巧的眼镜挂在挺直的鼻梁上,长发随意的在后脑勺一绾,再用一只簪子别住,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就那样安静的坐在那里,专注的看着她的书,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她真的就能做到与世无争吗?乔逸征回忆着,自从舒清和他交往以来,他每天都被幸福充盈着,还没有好好的分析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而舒清除了最初的目的,似乎再也没有向他提起过什么也没有争取过什么,只是安静的留在他身边。一点都不像是热恋中的女人,冲他偶尔的耍耍性子,要求他这要求他那的。这种状态是不是不正常?难道说,到如今她对自己的好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内心并没有完全的接受他。交往一个多月了,也没听她说过一次爱甚至是喜欢他的话。但是那天她明明又对他说,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一定有多大出息,只要能和她幸福的走完人生,那时候,他认为那个男人一定是指自己的。难道不是吗?

乔逸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却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不管舒清对他怎样,反正她舒清已经成为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他是不会对她放手的。但是如果两个人再这样继续下去,也对舒清太不公平。也许,他该回家一趟了,带上舒清。

乔逸征一个人傻呼呼的在那里瞎琢磨,可是他就是没想到亲口问问舒清,看舒清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其实很多时候,人都是这样,有了疑问不亲自去求证,只会闷在心里自以为的认定某个事实。而他心里认定的事实很多时候和原本的事情又有很大的出入,于是到最后,就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舒清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睛有些迷茫,显然还没有从书本里回过神来。

乔逸征微笑着走过去,拿下舒清的眼镜,“先别学了,再学我看就要学傻了。”

舒清用手捂住颈椎,扭动扭动脖子,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站起身来,“你先洗个澡吧,水我都已经烧好了。”

经过乔逸征身旁,乔逸征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心疼的说:“最近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

摸摸已经尖出来的下巴,舒清笑嘻嘻的说:“嘻嘻,那不更好,你以前不是总嫌我没有下巴吗,这会儿有了你满意了吧?”

“有没有下巴我都满意。”亲了亲舒清的脸颊,宠溺的说。

乔逸征只是随意的冲了冲身上,就换上衣服出来了。看到舒清又扎进了书堆里,不满的嚷道:“怎么还看啊,不是叫你放下了吗。来,起来活动活动。”说着就要拽舒清的胳膊。

舒清拨开他的手,说:“还活动呢,下午我都活动了三个小时了,再动就要散架了。”

“生命在于运动,不知道啊?!走,咱到床上活动去。”乔逸征嬉皮笑脸的,又很无赖的拉着舒清的胳膊。

舒清脸上一热,这家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都是□□熏心惹的祸。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大征同志,要知道小动可以怡情,但是大动却是伤身啊!”

一句话,乐得乔逸征哈哈仰天大笑:“孺子可教也。我的小清也知道开带色的玩笑了。哈哈……”

当晚的“活动”还是取消了,因为等舒清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出来,乔逸征同志早就等的不耐烦,先仰面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清晨醒来,才记起昨晚还有没有完成的工作。

舒清正待起身做饭,乔逸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抱过来紧紧搂住,没有前奏的直接进攻,(继续继续发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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