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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六章(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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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浓密的睫毛抬了抬,下一瞬小小虎牙一闪毫无征兆出手,电光石火间袭向展昭头发。臭猫敢玩弄爷的头发,不报此仇难解心头之恨。

这一下偷袭速度很快,又择了个偏僻角度出手,已将青衫人点拨的只字片语巧妙融合进去。展昭本是一手搭在白玉堂肩头,此刻毫无犹豫指形微屈,手肘一弯腕间一翻扣向小家伙手腕。白玉堂未曾料展昭反应如此迅捷,却也不慌乱,反又加一把力转开几度。不过昏黄光影,两人距离又近,只一下便成了定局。眼瞅着被展昭扣在掌心的手腕,白玉堂瞪瞪眼,气呼呼用另一手手肘击向展昭手臂。

这一击不偏不倚正中尚未痊愈的伤口,展昭登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愤愤将白玉堂手腕扣得愈紧。白玉堂吃了一惊,这回倒是老实没加动弹,问:“你受伤了?”

“不打紧。”

白玉堂挣开展昭禁锢的手,不由分说把人按回去凶巴巴威胁道:“不许动,”自个儿跳下床点了烛火。继而把烛火拿近了些,对着展昭左瞅右瞧。许是无从下手,睁大双眼挠了挠脑袋,活像一抓耳挠腮的小耗子。

瞧着这副模样,展昭不禁莞尔,指了指伤处道:“被划了一道,没伤着筋骨。”

白玉堂盯着展昭手臂认认真真审度半晌,一本正经道:“脱了。”见展昭一时错愕,不耐烦地揪住他衣襟就往边上扯,“脱衣服。上回洛姐姐的猫伤了,就是先剪去毛的。”

这已是小家伙第二回扒他衣物,与先回相较轻车驾熟不少,片刻就褪去外衫。展昭任由他折腾,好笑道:“玉堂,我不是猫。”

“嗯,猫比你听话,”白玉堂手下不停,拉扯着展昭腰带系成的结。他启齿无半分揶揄,字字均是一五一十的心底实话,“说你是猫,其实挺丢猫脸的。”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强调怎和花熠相差无几。展昭暗暗打定主意日后要把小家伙看紧了,可不能再轻易放纵他去近花师傅者黑入花师傅之肆。见白玉堂折腾许久还是对那结束手无策,展昭便自己动手褪去衣衫。

十一岁的少年,那具青稚身体已隐隐生出几分男子形态。常年习武,每一丝线条都被打磨得恰如其分。伤痕从手臂三分之一处始,长足有一尺。被豁开的缺口浸满了血,几处皮肉往外翻卷,稍稍一动就牵扯到脉络。凝结的污血块与重又流出的血混杂,斑斑驳驳触目惊心。

白玉堂伸出指尖轻轻触碰,一触即转,蹙眉道:“挺严重的。”

展昭轻笑,挑逗,“心疼了?”本以为照着白玉堂的贵公子脾气该是立马暴跳如雷甩手走人,不想小家伙怔忡须臾,继而认真点了点头。如此一来竟使展昭无言以对,按住了他后颈哄道:“没事儿,抹点药便好了。”

取来水洗净伤口,再拿药敷上。天鸾的伤药起效很快,不一会儿便不再生疼,倒是肌骨生长的酥麻之感。小家伙一直静静伴着,皎洁衣衫染上烛火那一层暖黄色光晕。展昭用未受伤的手将他拉到身旁,撞见小家伙不解的眼神,便笑道:“不是说要学点穴?”

学点穴的初衷是与谷篱打赌惹展昭生气,然而此时此刻,白玉堂萌生了另一股念头。学点穴不再是单纯为了捣乱闯祸,而是……变强。倘若能与这猫并肩作战,他也不必孤军深入落入圈套,可能也不会落下这一刀看起来就疼死人的伤口。

展昭直接把人拽到榻边,正襟危坐道:“脱了。”又敲敲白玉堂额头,笑道:“不脱,怎摸得准穴位。”

小家伙嫌弃地翻个白眼,手脚也是利索,三下五除二便脱了外袍。只闻啪嗒一声轻响,从褪下的外袍里掉落出一块赤色玉璧。玉璧通体赤红,边沿处红到发黑,如血浸染。展昭眼疾手快拾起,在白玉堂跟前晃了晃道:“你的?”

白玉堂摇头,也不隐瞒,将遇上王兴祖的事说了通。末了,道:“待见着王师兄就还与他。”

这玉璧触手温润色泽明艳,端的是价值连城。展昭翻来覆去细细查看,没发觉其中端倪,却隐隐有所忧虑。如此贵重玉璧岂会轻易掉落,赤红色玉璧在皑皑白雪上显眼得很,是无意还是有意,又为何偏偏是给玉堂捡到。不管王兴祖是什么心思,展昭都不允许他把算盘打到白玉堂身上,于是五指一收攥紧玉璧,道:“我与王师弟熟络些,这玉璧我去还就好。”

冠冕堂皇的借口,白玉堂也不计较,只眨眨眼道:“猫儿,这块玉璧可能有诈的。”

废话,若真是诚心诚意送予你的,他展昭岂会与块玉璧过不去。不过若点破了,也不知这心高气傲的小家伙会不会赌气非拿回玉璧不可。心思略略一转,展昭大大方方妥善收起玉璧,道:“小师弟听大师兄的,天经地义。”

这一言顿时将白玉堂惹怒,滋溜一下蹦上卧榻冲着展昭面门打下去。展昭制住他双手,足尖在他膝盖上轻轻一踹。小家伙便以五体投地的姿态摇摇欲坠倾倒,跌入展昭双臂间。展昭的手臂纤长柔韧,如蓄满箭矢的弓箭。冬日凛冽,他内息运转竟是毫不觉冷,肌肤温热泛起水样红晕。

“臭猫!”

展昭松开钳制住白玉堂的手,脱去他的外衣盖住他后背,“这便教你。若是觉得冷,就吱会声。”他自有内功护体不畏寒冷,白玉堂却没有内功根基。大雪严冬,天鸾鲜少有人生炭火。屋内虽蔽得严实,却毕竟寒冷。

白玉堂摇摇头示意不冷,下一瞬便打了个寒战,上下排小牙齿撞到一处,发出几声清脆的咯吱声。他挺挺背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仰起头催促:“磨磨唧唧的,还不快教。”

与展昭相比,白玉堂的身躯更是稚嫩玲珑,似寒冬白梅那朵小小花苞。小巧的躯体,如琪花初胎,瑶草堆雪。一截细长脖颈连接着玉琢面容,在这微微一抬之下拉出纤长曲线。肌肤剔透,裹着整齐好看的肋骨,小腹在一呼一吸间轻轻起伏。青涩、幼嫩,似乎一不小心就能折断了,偏又张力十足自有一股倔强的韧劲。

展昭没来由微微一愣,这孩子……

“这……这里?”白玉堂伸手准确无误落上展昭渊腋穴所在位置,因过于寒冷连话也说不利落。渊腋一指是展昭与智化较量之时一举定局之招,白玉堂过目不忘记性极佳,此时所指竟然不差分毫。微凉手指,轻轻落在温润肌肤上,相接,相触。

于剑客而言,渊腋是人之重穴,寻常人莫说触及,哪怕是欺近了也是不可能的。然而白玉堂这一指过来,展昭没有丝毫抗拒,本能的悸动抵触也领了几两银子不知被打发到哪个深山老林去了。这份信任,足以付诸性命。

与这小家伙相识也不过几日光景,难道冥冥中真有那么一种情怀,能一朝相见,毕生相随。不知缘由,却无怨无悔。

展昭将白玉堂的手握在掌心,又将人拉近了些,以自身体温驱逐他的寒气。“这是渊腋,不致命,疲软手臂。我先教你些粗浅的运气之法,活络温润了身体再学。”

两人原不过尺寸间距,这一靠近索性便相依相偎不分彼此了。一个温情脉脉轻揽浅谈,另一个怡然自得甘之如饴。展昭将掌心里的小手攥得紧了些,摩挲上头突起的骨节,缓声道:“三宫纳海,下田极渊。绵绵若存,用之不穷。修武之道,这第一门便是聚气。聚气臻境,方能收发自如;张弛有度,方能克敌制胜。”

这是粗浅运气之学,展昭却字字分解得明晰,向来温和的语调溅起点点明快涟漪。白玉堂也不打岔,吸吸鼻子,又往送上门来的人形火炉方向挪了挪。

“三宫指三处丹田,分上、中、下,蕴气凝神,谓之源。上丹田所在,便在此处了。”展昭说着,指尖在白玉堂百会穴下的泥丸穴轻轻一点,继而转向两乳之交膻中,复道:“此为中丹田。”

白玉堂风驰电掣出手,在展昭泥丸、膻中两穴钦了钦,又乐滋滋扬了眉作挑衅姿态。展昭放纵他为所欲为,然还是不禁吸口气。这小家伙的手,要不要那么冷,明明就是故意的。露一抹促狭微笑,展昭停在膻中的手往白玉堂后背划去,落向腰中旁开三寸的志室穴。志,肾之精也;室,房屋之内间也。此穴受制,哭笑不得甚为难耐。

岂料展昭方触及志室尚未转气发力,白玉堂便软了身子咯咯直笑,一头栽进展昭胸前活脱脱一滩烂泥。半晌才磨磨蹭蹭抬起头来,眉梢一扬侃侃谔谔道:“痒死了。”

“哪里痒?”展昭一手拦住他的上身一手重又向志室穴划去,面上正经神色可谓是君子端方不愧不怍。这一回有意出手,白玉堂哪还能逃得开去。展昭在他穴上不重不轻弹了一下,触手光滑柔嫩胜蚕丝雪绒,于是不禁又轻捏一把。

本就是敏锐穴位,哪经得起如此撩弄。白玉堂彻底栽倒在展昭怀里,笑得几欲岔气。小虎牙轻轻一磨,下一瞬势如脱兔,挥了小拳头一跃而起向展昭腰际打去。展昭笑眯眯由着他去,等拳落穴位,便运转真气悄然化去来势劲道。白玉堂这一拳便如打在棉花堆里,轻飘飘软绵绵没能使出半分气力。

“哪里痒,嗯?”展昭满足地欣赏小家伙费解郁郁的神色,再次出手去拿捏他的志室穴。白玉堂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嗖的站起身龇牙咧嘴整个朝展昭扑来。

武林高手有时也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地痞束手无策,更何况是这只打又打不得骂又舍不得只对他一猫耍无赖的宝贝耗子。他是全然不顾扑上来,展昭则不得不展了双臂接住。两人因这一冲之力双双躺倒在榻上,扭作一团。

展昭退下一收一发,滚了半圈把白玉堂缚在下方。白玉堂张牙舞爪环住他腰身,使出吃奶之劲欲翻身而上……败北。

正当两人斗得不亦乐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启。四只眼同时朝房门望去,手脚动作却默契十足不停歇分毫。直到来人抖落背上披肩,两人才住了手对视一眼,继而齐齐出声,“师父。”“宴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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