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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第 1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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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头带扎双丫髻,笑奴儿蹦蹦跳跳的跑着,珠花摇摇晃晃,发出碎响。

“废物!”

那马夫噗通跪在地上,紧咬着牙关,懊悔不已:“小的知错,请小姐责罚。”

“细细说来!”

“从沈御医府上回来的路上,有人吆喝笑小娘子最爱吃的粽子糖。小的见多人,怕挤着笑小娘子。就将车挺在一边...也就一盏茶都不到的时间啊...”

张月鹿面沉如水,将手上的信纸揉成一团。但愿霜奴不负重托,也不枉自己当初用晋王小世子之事设下圈套,笼络金戈铁马队。借着里面三教九流的人物,金山银山堆起来的长安城暗网。

她闭目又睁,将那团纸给马奴儿:“这事你做的好。现在立刻去宅子找小阮,让她去找她姐,把这个给她。别告诉其他人!”

马奴儿刚刚见这马夫大冬天满脸全是汗,不要命往回赶车。心知出了大事,连忙拦下。现下听自家小娘子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声,急忙应答:“是,小的这就去。”

也不驾车,也不骑马,撒腿狂奔而去。

张月鹿刚要上马车,心中一算时间。从这里去平康坊,若路上不堵塞,快马而去恰恰正好一炷香左右。连忙解了印章,对护卫吩咐:“你现去立即去东市钱庄,叫董掌柜备一千两白银,不要官锭。不管如何,半个钟之内,必须送到平康坊一醉居!我在那儿等他。”

又对另一个人说道:“去平康坊各处的铺子,叫店里的伙计都注意点,特别是在坊口的。”

说完翻身上马,猛的一抽鞭子。

平康坊中一醉居,茶酒肆里拔头筹。

可惜翾风不在,少了三分美色。好久不见那厮,难不成会西域去了?这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张月鹿翻身下马,将缰绳一扔,径直上楼。

严掌柜正巧在柜台,见着少东家先是一惊,见她使了个眼色,便当做没看见,继续低头和账房说着账簿。张月鹿从他身旁路过,脚步不停。

上了楼,张月鹿理了理衣裳,抬手叩门。

过了片刻,门即打开,张月鹿微微一笑,问候道:“周街使,别来无恙。”

周滑上下当量了她一眼,也笑道:“怎会无恙,要是无恙就不来麻烦张二小姐了。倒是张二小姐,风华更胜从前。请进。”

张月鹿微微颌首,不徐不疾缓步而入。身后门关,她泰然自若的落座,提起鎏金执壶,缓缓注满面前的金杯。神色怡然,一派雍容不迫的世家风度。

“张二小姐,到真像是来赴宴的。”周滑撇嘴冷笑。

张月鹿拿起金头黑檀箸,夹了一块东安醋鸡,放入嘴中慢慢咀嚼,闻言问道:“一醉居天子甲,碧琉璃,鲜鱼鲙、奥猪肉、蟹毕罗、褒牛头、蒜酱豚搵、神枣胡麻,还有时鲜十二色。这一桌酒菜,就费资不菲。周街使,不想是短钱花的。”

“呵。”周滑冷笑一声,“这些当然是要张二小姐结账。”

张月鹿刚要接口,就听周滑猛地一拍桌子:“张二小姐,某没空和你闲聊叙旧,千两足银,在哪!”

张月鹿搁下箸筷,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夷然自若开口:“我既然亲自来了,怎么会少你几个银锭。周街使是聪明人,做事有章法。你心里该明白,以纪国公府的底子,我不至于为千两银子撕破脸,是不是?”

“你...”

“市井都是铜钱,大宗的买卖,各家都是银票往来。就是现银,那也是官银最好,少有要私银的。”张月鹿一字一板,却是口若悬河,转言又说,“张家的几处钱庄,周街使你是知道的,最近在东市。从我派人去取,掌柜验印,取银,出库,装箱,运来。以周街使的心思,只怕都算过。既如此,何必急着必须的时间。”

周滑要说的话,都让她堵了。心里气闷,伸手拿了酒杯,灌下一大口,冷声威胁:“张二小姐既然知道,就别动歪脑筋。我今天走不出去,你侄女...”

张月鹿只当没听不见,又吃了块蒜酱豚搵。这才搁下筷子,斯里慢条的说:“我当周街使也算得上枭雄,没料到却是狗熊。”

“你!”周滑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却又突然哈哈大笑,昂昂自若的坐下,“人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三杯敬张二小姐。”说罢,自斟自饮连喝三杯。

张月鹿微微颌首,含笑赞赏:“这才有些龙潭虎穴,单枪匹马独闯的气魄。”

“穷途末路罢了。”周滑吃了一口酒,夹了两筷菜,边嚼着边说道,“我倒是佩服张二小姐,你才是单枪匹马独闯龙潭虎穴。”

张月鹿提起鎏金执壶,帮他满斟一杯,好整以暇的说道:“我哪里有什么气魄,不过是看周街使本就不打算为难。”

“噢?”周滑以手虚托金杯,“此话怎讲?”

张月鹿发下酒壶,侧头笑问:“周街使,有闲情听我说?”

“哈哈,这必须的时间,我急了又有何用?”周滑有夹了一筷子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张月鹿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说道:“两军会使,约在别人的地头。无非两个原因,一则是有恃无恐,其二就是叫人放心。”

周滑点点头。

张月鹿生的一副温良无害的模样,笑起来春风洋溢:“笑奴儿吃不吃粽子糖,马夫下不下车,这些都是不一定的。所以周街使必定盯梢了些日子,信也是提前写好的。这样处心积虑,要是为报复,该约在荒郊野岭,视野一览无余之处。杀人夺钱,一走了之。这样的地方我也怕。

但在长安城中,若是我死了。就算不闭城搜索,严把关卡,也是插翅难逃。

平康坊坊口关卡密布,但街道纵横复杂,一两人跑出去想必是找不到的。但如我叫人把这围起来,周街使也必定难逃,所以你肯定不会带笑奴儿来。

再说一醉居的格局...我想隔壁耳房的窗户必定开着,刚刚周街使就在耳房待着,听着外面接应消息,准备随时翻窗离开。 ”

周滑勾唇一笑,点点头:“佩服佩服,周某佩服。”

“周街使既然有逃离之心,就并非要鱼死网破。还挑了一醉居让我安心。”张月鹿举起金杯,微微一抬,“那我又何惧之有?”

周滑拍手叫好,举杯与她一碰,一饮而尽:“若早日这般情景,哪会有今日这般田地。”

张月鹿垂眸看着酒杯,淡淡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废话。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幻。今日的情景当然今日打算。”

周滑直视她片刻,张嘴又闭上。张月鹿也不说话,静静等了片刻。周滑苦笑道:“张小姐,上次的事是误会,这次的事,我是真没法子了!”

张月鹿低垂的眸子一暗,放在膝盖上的手猛然攥紧。短短的指甲嵌入掌心,疼痛让她回过神。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心绪。

“蹬蹬蹬。”外面传来脚步声,寻常可不会有这么重的脚步声。

周滑脸上一惊,露出些许喜色。

叩门声响起,张月鹿却不理睬。撩起下摆,翘起二郎腿,斜视着周滑,问道:“银子在门外,人在哪?”

周滑连忙说:“人好好的,你放心。我要是把人弄死,天涯海角你也不会放过我。见着银子,我立刻放出信号。我今天就会离开长安城。”

周滑见她不为所动,抬抬下巴,示意道:“张二小姐,麻烦你开门。”站起身,跟着她身后。

张月鹿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打开门。门外站着四个人,马奴儿、护卫、董掌柜、钱庄看护。张月鹿看了他们一眼,说:“捧进来吧。”

钱庄看护将箱子放着地上,推了出去。门一合上,周滑上前就要提箱子,张月鹿一脚踩在箱子上。

“张二小姐!”周滑顿时怒目圆瞪,手握住手里的刀,却没□□。

张月鹿面无惧色,从容淡然的说:“周街使打算带着这箱银子去哪?”

“天涯海角,总有立身之处!”

张月鹿抬起脚,弯腰“啪”一下掀开箱子。满满一箱白银,在这房里也是耀眼刺目。

周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好一个天涯海角,总有立身之处。”张月鹿拿起一锭白银,在手上把玩,“我却更喜欢另一句话——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你!”周滑不敢置信看着她。

张月鹿将手里的银子举到他面前,声音低缓诱惑:“这些银子,就让周街使你心甘情愿,像一条丧家之犬离开长安。”

“可明明就是你!是你害我去职削官!”

“那是给你惩罚!”张月鹿也陡然提高声音,将银锭往地上一掷,怒声呵斥,“谁让你有眼无珠!有头无脑!”

“铮!”

腰刀出鞘,寒气逼人。

张月鹿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面不改色。反而悠悠自得的坐下,拿起桌上的金杯,在手里把玩。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说:“周滑,我喜欢有能力的人。而你恰恰还有些本事。我给你一个机会...”

周滑紧握着刀柄,沉目看着她,一言不发。

“替我做事。”张月鹿扬唇浅笑,温润纯良,人畜无害。

周滑咬紧牙关,腮帮肌肉绷紧。

张月鹿叹了口气,放下金杯,对外面喊道:“让周街使,看看我的诚意。”

门吱呀一声推开,外面都多了几个人,其中有两人被五花大绑。

“恍铛!”

周滑手里的刀落地。

张月鹿弯腰拿起,双手一托,真心实意的说:“周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银子和人,你都可以带走。你若选择留下.....”

“我许你锦绣前程。”

周滑猛然抬头,张月鹿坦然自信的与他对视。

“愿为张二小姐,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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