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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王爷袭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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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才回了王府,白一一便因温香楼之事自己搬去了书房睡。那日回去,见浣珠已然回了王府,问怎么回事,浣珠只道是林凛将自己带回来的。这几日,也不去书房给孟珏磨墨了,凡是孟珏在的地方,她都不会出现。偶尔碰上两次,也是大眼瞪小眼。每次孟珏想多说几句,都被白一一拒之门外。

十一月里头下了第一场雪,孟珏用了晚膳便让林凛陪着去园子逛逛。园子里淙淙流水已经结上了冰,梨花树也只剩下树杈,各种夏日争奇斗艳的花儿也已凋去,不过红梅傲立的模样,伴着绵一样的雪花,还是让园子里有了一番好景致。

“林凛,夫人如今在何处?”孟珏望了望园子里的梨树,她跟自己赌气约莫也有三日了。

林凛回道:“爷,如今正在书房,不过吩咐了,若是爷去了书房,便让浣珠跟着她回房。”

孟珏扶额,半晌未说一句话,林凛见孟珏面露难色,接着回道:“爷,要我说,您就应该像楚公子一样,这女子都是愿哄的,您总是端着爷的架子,怪不得夫人不乐意呢!”

“什么?”孟珏侧过头,“那你说该如何?”林凛嘿嘿一笑,过去趴在孟珏耳边说了些什么。话音才罢,孟珏便变了脸色,满脸的为难。

这一日,白一一正做了菜回房,寻思养养屋中的花儿,方才要浇花,便看见花盆子边儿上压着张叠的工工整整的纸,有些好奇,抬起花盆一角将那纸拿了出来。

拆开见上面写着:双儿,我的整个心都交付与你,只要你肯原谅我。——孟珏。

白一一扶额,浑身泛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孟珏何时变得如此会说话了?心中转念一想,便遣了浣珠将笔墨备好,添上几个字后,让浣珠将那纸交还给孟珏。

孟珏才在书房批着折子,林凛将信递给孟珏,边走边道:“爷你就放心吧,定能成事儿!”打开信纸,孟珏差点让林凛将整个王府的院子都扫了一遍。

只见白一一回道:沈子玉,你的真心我不知晓,若你愿拨开我的心,你会发现里面有糖葫芦、绿豆糕、糖醋鱼,就是没有你。——白一一。

看着孟珏尴尬的笑容,林凛只在旁边说道:“爷,我前两日还跟楚公子学了一招,这次保准奏效!”孟珏只是面部尴尬的看着林凛,不予作声。

第二日,白一一又从台子上见了张纸条。不止有纸条,还有一束后院摘得梅花,心里寻思又是林凛搞的鬼,打开纸一看。

上面写着:马车很慢,书信很长,一生只够爱一个人,还好你我在咫尺。——孟珏。

还好这会子已然过了吃午饭的时辰,不然白一一连午饭都吃不下去了。这孟珏究竟搞的什么鬼?不过仔细寻思寻思便知是林凛了。又拿起笔来回了两个字,让浣珠接着送还给孟珏。

今儿晚上,孟珏是真的让林凛把整个王府的院子都扫了一遍。

纸上白一一隽秀的小楷躺在上面:马车慢的却能在青楼歇脚。——白一一。

林凛彻底放弃:“爷,夫人她不是一般女子,如此动人心弦的话她都不上钩!”

孟珏黑脸,“就说不该相信楚怀玉。”

这月初十午后,不知怎的,太后竟要将白一一召进宫,还不许孟珏陪同。浣珠亦回了孟珏,便随着宫里的马车陪同白一一进了宫。宫中的屋瓦上皆是一层银白,宫中地上的砖瓦也叫白雪隐约掩住,白一一披了件白绒长袍,让浣珠带了个暖炉子,此次来接白一一的是太后身旁的宫人珠玉,珠玉姑姑是这宫中老人了,带着她绕了几个弯儿,便进了太后的祥宁宫。白一一从外头进去,就闻见宫中飘出来的细细的几丝上好香料的味道。幽幽的夹杂在空气中。进了正殿,热气往脸上一扑,暖洋洋的。

只瞧见太后坐在正中间,正一手顶着头,侧靠在椅榻上,半眯双眸,盘了个高高的发髻,金步摇一晃一晃的还未停下。瞧着太后如此威严,她不敢打扰,只等珠玉开口回话:“太后娘娘,容郡王妃来了。”

听说当今太后本是庶出,是先帝原定皇后去世后才扶正的,且太后是周家人,周家人的势力如今在朝堂上也存着不小影响,估摸着有周太后一份,周太后在朝堂上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话音刚落,太后才微微睁开眼睛,似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一一,问道:“外头雪下得大吗?”

白一一道:“回母后的话,外头只是飘着小雪瓣,不大。”

太后此时才低头瞧了她一眼,点点头,微声道:“人还算端庄。珠玉,请王妃入座吧,给她上杯茶。”

这太后召她入宫,一是有意将她的侄女周嫦君许配给孟珏,二是听人说了孟禛外出行围时同周昭仪发生的事儿,加上手臂上那颗守宫砂,倒想看看这白一一是何方神圣,便挑了个日子将白一一叫进了宫。

太后宫中极暖、烟炉盘金错银,丝丝缠绕,华丽至极,炉中只听炭火微微烧开的噼啪声,当真是上好的炭。珠玉走去掀开炉盖子,拿起铁夹拨了拨,随着噼啪声又散出几颗小火星,才将炉盖盖上。

珠玉上了茶,才抿一口,便听珠玉又向太后汇报,便看见门外一个打扮的似公主的人端着盘子进了来,笑道:“原来太后召了人啊,君儿才从御膳房给您拿回了点心来。”来的这人叫周嫦君,是太后的侄女,但父母早亡,七岁便被太后接到宫中抚养,宠爱有加,虽说不是公主,但也算的上是半个公主了。

珠玉忙俯身行礼:“给郡主请安。”

周嫦君笑盈盈的将那盘子放到一旁的红漆木桌上:“珠玉姑姑不必客气。”说罢便走到太后身边,替她捶起肩来:“姑母,这坐着的是谁啊,怎么不给君儿介绍介绍。”

太后见周嫦君开口,忽然一笑,语气亦变得慈祥起来:“这是容郡王妃。”周嫦君忙迎合着:“原来是容郡王妃,君儿真是久仰大名。”白一一也笑着回道:“我也是。”

太后面色一冷,未曾做声,周嫦君看了看太后神色,便知何事,见气氛涌上几丝尴尬,忙笑盈盈的朝白一一说:“王妃,在太后面前回话要加上臣妾二字。”

白一一一惊,暗叹自己的不上心,这些都该记好了的。良久,那火炉中似是爆了个火花,太后方才开口:“看来容郡王妃这礼仪还是不太到位,以后每月的初十和十五你便进宫吧,让君儿教你些礼节,当个王妃怎能不知这些。珠玉,差人将王妃送回去吧。”太后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白一一心下有些失落,进宫学礼也无不可,只是竟给太后留了个这样的印象:“臣妾告退。”说罢便被珠玉带出了祥宁宫。祥宁宫的园子里乃种了几棵松树,掩着祥宁宫的几片砖瓦。风一刮过,将松树上的积雪大片的掸落。珠玉瞧白一一看松树看的入神,便道:“太后不喜太花哨的花儿,便只在这院中种了几棵松树。”白一一听见珠玉姑姑解释,点点头。

过了宣武门,就要出了皇宫了,转头望去,白茫茫一片,雪越下越密,渐行渐远,倒看不清楚这皇宫的模样了。惟见白茫茫一片,落在檐牙上。

“有劳珠玉姑姑了。”白一一同浣珠向她道了谢,便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到王府天已擦黑,门口侍从打了灯笼迎白一一进去,见大堂上了灯,估摸是孟珏在吃饭,便同浣珠绕过大堂,回了后院厢房。回去抖了抖身上的雪,鬓发睫毛上都沾了雪花,进屋没一会子便化了,换了衣裳,让浣珠准备水,想着沐浴完后再让浣珠拿些点心来垫垫肚便可。

浣珠才展了屏风,上面是副秋日奔马图,白一一下了浴桶,用绢子蘸水擦拭着自己的身子。雾气朦胧,给沐摇的面颊增添了一丝别样的嫣红色彩。乌黑的睫毛似是沾上了一丝水珠,氤氲的水汽映着脸庞,更显女子娇小。冰莹玉肌浸在水中,白皙似雪。

“浣珠,你去打些热水来。”白一一吩咐道。

浣珠应声,忙出了屋子打水。

才没一会儿,外头门便开了,白一一随口道:“浣珠,你如何这么快?”正打趣着,谁知从屏风那头过来的不是浣珠,是孟珏,听见他的声音,白一一一惊,慌忙的从水中跳起来,激起一片水花。拽起旁边的衣物往身上一披,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

瞧见孟珏的影子被烛火映在屏风上,白一一才站在屏风那头嚷道:“孟珏!你快出去!”孟珏转头瞧见她的影子,便知她站在那里。绕过屏风,见到她被雾气微醺的脸庞,有些慌张的看着自己。

二人相对无言,孟珏往前走了两步,将她拥入自己怀中,耳语道:“还赌气吗?”

白一一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但奈何他力气太大,自己只得妥协。孟珏轻手放开她,暗叹口气:“若你还气,那我便离开了。”低头又看了白一一两眼,方才要旋身离去。白一一心中打鼓,她知道自己舍不得,心头怦怦直跳,孟珏只觉一只纤细的手拉住了自己,转身便看见白一一瞪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子玉。”白一一唤到。那只手依旧紧紧的抓着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孟珏的双眸。

孟珏一下抱起她,只觉她的脸近在咫尺。抱着她去了榻边,白一一心下却有些慌乱,衣领渐斜,颈部白皙细腻若凝脂,孟珏情不自禁吻下,拥着她,好像护着一朵寒风中绽放的花儿。在她耳畔轻说:“莫要怪我了,那日真的是误会。”白一一点头,片刻只觉自己唇上滚烫灼人,舌尖缠绵,似是从内心深处燃气的熊熊烈火,直达心头,几乎是狂热的相拥,肆无忌惮的寻找着对方内心的温度。

轻吻上她的锁骨,一颗颗水珠顺着玉肌轻柔坠落,顺着她的皮肤沿肩而下,激起一片桃色清浅。“傻丫头。”孟珏长叹一声,将她挽在身下,双手揉着她的鬓发,白一一耳畔轰鸣,只剩下窗外簌簌的白雪划窗之声。

等浣珠开了门,将热水提进去后,只见烛火莹莹,帷帐皆放了下来,听见动静,又见床榻前的两副鞋,才明白过来,慌忙放下手中水桶,蹑手蹑脚的退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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