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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一箭定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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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罢,众将士大呼“万岁”,所有人的眸光都盯着那匹鹿,若真中了皇上的赏赐,当真是面上有光。

万箭齐发,唰唰如雨下。魏皇后几人跟在身后,调转马头,所有人方才为那鹿让出地方,白一一手法有些生疏,最后才将马头调转过去,可还未走过去,一枝枝箭便向她扑来。白一一握着缰绳的手一软,微微一抖,竟不知如何是好。

孟珏面朝她,一见此事,一声“驾”便策马而去。近了白一一身后,从他马上跳过去,伸手将白一一揽在怀中,片刻便将她推了过去。还未顾及躲闪,箭就已穿透扎入了右侧的胸膛。孟珏被这痛一触,脚下一个趔趄向前一步,右手抓住在自己胸前的箭头。鲜血浸透了衣襟,顺着他的右手流下。

白一一浑身一颤,心乱如麻,心中把持不定,大声唤到:“孟珏!”赶忙奔去他身边,看他额角已渗出了汗珠,面色苍白,胸口淌血。忙从自己手中翻出帕子,轻轻为他擦拭手边的血迹。

围场中的人被这一幕吓得愣住了,直到白一一跑去,孟禛才忽的变了脸色,和,裕亲王齐声喊道:“孟珏!”孟禛转头嚷道:“孙德景!把随行御医叫来!快去!”孙德景忙带着御医跑上前擦袖回话:“是皇上,御医奴才已经带过来了!”

孟禛急道:“还不快去给容郡王看伤口!”

御医忙跑上前去替孟珏看伤口,白一一急的满头大汗,死死的抓着孟珏的衣袖不肯松开。御医回了皇上,说是需快送回御营,将箭拔出方可施药。折腾了半柱香的时辰,才将孟珏送回营帐,一路上替他止了血,白一一不停的替他拭着额角的汗珠,时不时的唤着他的名字。

至了营帐,孟禛让其他几人都在外头候着,只有御医、白一一、裕亲王和楚怀玉进了屋子。

孟珏未全昏迷,还有些意识,口中竟不停唤着“双儿”,白一一心头一洇,双儿……他竟也唤自己双儿!莫非他就是当年那个吹埙的小哥哥?!孟珏、沈子玉,孟珏、沈子玉……白一一脑海中不停的回荡着这两个名字,就是他!孟里的子,珏中的玉!他就是沈子玉!

“沈子玉!”白一一脱口呵道。她跑去趴到榻前,握着他的手:“沈子玉,你就是沈子玉!”孟珏一听到沈子玉之名,手指一颤。

御医瞧了,忙到:“王妃莫要心慌,王爷没有中经脉,但如今失血过多,先让老臣把箭拔下!”楚怀玉听见孟珏唤“双儿”,心乱如麻,千丝萦绕。自己怎么瞒,终究是瞒不住的。孟禛叫孙德景将白一一拉了起来,御医方才开始拔箭。那御医心头也有三分紧张,人人都知郡王与皇上关系甚好,真若是出了什么差池,自己都要去陪葬了!

那御医握住箭柄,思虑片刻,一用力,将那箭一下拔了出来,鲜血溅得孟珏衣襟红透,溅到了床榻上。御医忙从药箱中拿出止血的药,替孟珏擦上。

半晌,御医处理好后才向孟禛回话:“皇上,臣已将君王爷的伤口处理好,晚间再换一次药即可,营帐中切莫留太多人,王爷静养较好。”

孟瀛听了,也道:“皇弟,吩咐王妃和郡王府的人在这儿留侍,皇弟回营帐换身衣裳,今日恐是受惊不小。”孟禛听了御医的话,心觉有理,吩咐御医晚间过来换药,又让孙德景多指了些随扈的人来郡王营帐伺候,方才离去,去了魏皇后营帐中。楚怀玉也只得有些不情愿的离去。

白一一一刻也不敢懈怠,吩咐了浣珠换了好几次水。见孟珏面色苍白,她心中才不是滋味。加上方才知道他竟是沈子玉,是那个小哥哥,她心中却升上一丝怨气,他既是知道,为何要瞒着自己?

到了未时,白一一才叫人将膳食拿到帐中,孟珏此时却微睁开了眼,见白一一在门口忙活,略带迷糊的唤了一句:“双儿。”

白一一放下手中碗筷,转头看去,见孟珏已醒,忙跑上前去:“沈子玉!你终于醒了!”白一一眼眶发热,语气又喜又怨。

孟珏有些惊异,沈子玉。她,唤自己沈子玉。“你知道了?”孟珏喜意上头,问。

白一一轻捶了一下他:“我知道,你唤我‘双儿’的时候我便知道了!孟珏,你听了我的《思归歌》,定知道我是双儿,你为何不同我说?”白一一说着泪便留了下来,嗔怪道。

孟珏失笑,她知道自己是谁了。撑着力气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将她的头按到自己怀中,笑道:“白一一,你终于机灵一次了。”

一生一代一双人,她叫白一一,他便唤她双儿。

未时,御医进来换药,孟珏让御医放下了药便出去了,又吩咐其他婢女去帐外守着。白一一眼瞧着他吩咐,才端着药盘子走了去,一一道:“孟珏,你把太医遣出去做什么?还未上药呢!”

孟珏眼眸划过一丝笑意,得意道:“过来。”

白一一发愣,把药盘子放到一边,坐到榻上,问:“干什么?”

孟珏撑身坐起,她伸手去扶,孟珏猛地覆上她的手,道:“如今御医不在,只有你能为我上药了。”

她一听,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抬首便给他一记掌,嘴上嗔道:“孟珏,你如此有力气,不如自己上药!”

说罢便挣开他的手,从榻上起身,旋身而去,刚迈出两步,便听见孟珏捂着伤口的支我声。白一一忙转身去瞧,“伤着没?”孟珏笑道:“无碍,若你不帮我上药,伤口可要发炎了。”

白一一点点头,双颊绯红,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脸颊发烫,伸手解开了他的内衬衣,她瞧着纱布裹着还渗出了那样多的血,心中心疼更甚几分。替他拆了纱布,只见那伤口还渗出血丝,不禁皱眉,将御医给的药倒在药布上在他胸口点了两下,动作极轻,生怕一用力便弄疼了他。

药才沾上,孟珏不禁皱了皱眉,待白一一替他缠好纱布,方才把药放回盘中。孟珏伸手揽她入怀,她有些受惊,过了半晌才渐渐靠向他的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药香。白一一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孟珏身子一紧,更是紧紧抱住她。

半晌,孟珏靠在床头,白一一靠在他肩头,脸颊微烫,手中不停的绞着衣上的丝带。良久,白一一在孟珏耳畔轻问:“我还是不相信,你怎么会是沈哥哥呢?”

孟珏弹了弹她的额头,回道:“想什么呢!”

白一一吃痛,这才作罢,愣了片刻,又问:“那……那另外六个新娘,他们都说是死了,为何……为何会这样?”

孟珏忽的变了脸色,沉默半晌,道:“这件事我不愿说,不问,可以吗?”孟珏不愿说,是不想让她卷进这件事情,一旦卷进来,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笑了。

她靠在他肩头,忽听孟珏柔声道:“给我唱那首歌吧,小时候你唱的甚好,如今似乎没变。”白一一听后,点点头,手中还在绞着衣带,孟珏忽的伸出两只手,手臂紧紧的环住了她,覆上了她的手。只听白一一的声音哼唱出来:“远山微暮,田寂园嬉。炊烟袅袅,犬鸣幼啼。其室虽陋,其乐悠悠。此去经年,此生难寻……”

傍晚时分,差人回了孟禛,不去御营用晚膳了,孟禛吩咐好生歇着。白一一去皇后处请了安,便回了营帐,瞧着孟珏气色好了不少,便从袖口中拿出玉箫来,不等孟珏开口,便吹了起来,《长相思》。

一曲相思,诉不尽几许离愁;一只笛埙,道不尽几丝相守。

秋风凉,秋风过,春秋少时人别离。玉壶红泪垂。梨花开,梨花残,一点埙声声更微。梦曾故人回。

孟珏一震,久久不能回神,从一旁的绛色长衫中拿出埙来,放到嘴边附和。埙声低转迂回,箫声纤细绵长。二者相合,当真如那琴瑟和鸣般。

故人见,伊人见,两处鸳鸯何处飞。却入那家怀。物思归,人思归,一盏断烛乱谁魂。却在佳人外。

他第一次吹埙时,便已进了自己记忆;再次替自己抹去手上墨汁时,便已在自己心怀之前;又躬自教自己写行书时,就已打开自己心房;在围场不顾一切替自己挡下那只箭,便已牢牢地刻在心尖,不可抹去。

此时,浣珠进屋来添烛火,一进屋便道:“方才瞧见少将军在帐门口站着,奴婢本想迎他进来,谁知才一走近,他便走了。不过王爷小姐,您二人埙箫合奏,还真是好听。”孟珏眼眸深邃,看不出些许流光,倒是白一一,有些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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