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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盗取步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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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午膳,白一一和浣珠便出了营帐散心,直到傍晚才回来。正在路上走着,同浣珠谈论着今日趣事儿,又感慨没跟去行猎,谁知有一小太监慌慌张张迎面跑来,是郡王府的:“夫人你可回来了。周昭仪叫人都在王爷的营帐里呢!”

浣珠问:“帐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应声:“可不是吗浣珠姐姐,太后赏给周昭仪的步摇丢了,那可是上好的步摇,上面还镶着明珠呢!”

浣珠疑问,心里一紧,微微蹙眉道:“周昭仪丢了东西不回自己宫里找,去咱们营帐做甚么?”

小太监喘了口气,急慌慌的回:“姐姐和夫人可快些跟我去吧,现在帐中的人都在呢!”

白一一听后,忙与浣珠回了营帐。刚一掀帘子,里面的人黑压压的跪了一片,除了随行的去、全是郡王府带来的人,周昭仪和荣美人站在前头,身旁还站着几个服侍的宫女太监。

周昭仪冷哼一声道:“妹妹可算来了,我这里丢了个步摇。姐姐我本不想声张,奈何那是太后赏的,又有那明珠作衬,姐姐我啊,是不想声张也不行。”随口叫了身旁服侍的婢女映月去:“你说说,我这步摇是怎么丢的。”

映月做戏哭丧着脸,道:“今儿晌午,咱们主子说是去我们王妃营帐喝茶,荣美人也在,奴婢早上替娘娘梳妆时才将那金步摇替主子戴上,今日才从郡王妃帐中出来,便找不见那步摇,奴婢估摸着是奴婢记错了,便折回主子帐中去找,谁知也不在梳妆匣子里。再一想,今儿主子不小心把茶洒在了自己身上,在王妃帐中由王妃的贴身婢女打理的。”

周昭仪道:“妹妹可都听见了?这金步摇可是太后赐的,若是弄丢可是大罪了。姐姐也相信不是妹妹所拿,不知是妹妹帐中哪个贱蹄子!连太后赐的东西也敢偷?”

屋子里无人敢应声,静的越发出奇,外面细微的风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周昭仪身边的映月见无人应答,收回刚刚那副哭丧的脸,厉声道:“既然无人承认,那便只能搜了,你们!将今日在身边服侍的人都给我带过来,搜他们的身!”

映月随手又指了几人:“你们几个,仔仔细细的给我搜这个屋子!你们去这些伺候的人的房中去搜!若是漏了一处,主子定不会轻饶你们!”

“是!”几个太监同时应答,便上前去压着那群婢女上前,另几个方要翻箱倒柜的搜屋。

荣美人见状,许是觉得闹得太大,低声朝周昭仪道:“周姐姐,算了吧。”周昭仪瞥了一眼,未曾理她。

浣珠气不过,抬头看白一一脸色阴沉下来,方才想要开口,谁知白一一抬头,厉声呵斥:“我看谁敢动!”

白一一自打行围便没发过脾气,如今一厉害,把这群人吓了一跳,脚步窸窣声全都停了下来,白一一硬声道:“昭仪娘娘,我屋里的人不会偷娘娘这金步摇,这好歹是容郡王府的人,容郡王府的营帐,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不怕王爷和您追究此事吗?”

周昭仪冷艳几分,本没打算有多蛮横,但一见白一一如此劈头盖脸的挑衅,她便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王妃这是哪里话。我怎会怕王爷追究,搜出了这步摇,也得是你们郡王府向我赔罪吧!”

她周昭仪当然不怕,周昭仪父亲同楚铭恩一样,是边塞将军,她从小便与孟珏玩的最开,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然心有所属。

只是后来身不由己被选进宫中,进宫半年,却一直未曾忘记孟珏。今日见了郡王妃,心里自然不爽,她娇养惯了,容不得自己这样不爽,可不是要整整白一一。

仗着这层关系,她笃定孟珏不敢同她较真。况且她与当朝的周太后是亲眷,深得太后庇佑。

周昭仪一变脸色,道:“愣着干什么!给我搜!”

说罢,那些人便又动了起来,自己又怎会不知,这太后赏的东西谁敢拿?也不知这周昭仪与自己有什么过节,竟要如此嫁祸!

白一一心中怒气难消,打小有谁敢如此欺负她?这个周昭仪!自己今日算是记住她了!搜查的人倒是负责的很,翻箱倒柜,首饰盒子,床褥子底下全都翻到了,连那花瓶里都要看一看。

许久,一太监打开首饰匣子,拿到周昭仪面前:“主子,您看。”

周昭仪低眉一看,嘴角一勾,拿过那首饰盒子转了个方向,朝着白一一:“没想到王妃你竟如此不知礼节,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你!”还未等周昭仪说完,帐外一阵脚步声,孙德景带头从外头进来,回禀道:“皇上驾到、容郡王驾到、楚将军驾到、裕亲王驾到!”

周昭仪一见孙德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将那盒子递给映月,极不情愿的俯下身:“臣妾参见皇上,参见容郡王,参见裕亲王。”

白一一和荣美人也俯身:“参见皇上,参见王爷,参见裕亲王。”奴才们也赶紧跟着行礼。这事情,是越闹越乱了。

楚怀玉作揖行礼:“王妃安好,周昭仪安好,荣美人安好。”

整间营帐再次寂静,孟禛板着张脸,屋子里奴才跪了一地,冷声道:“周昭仪,你这是干什么!”

周昭仪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忙解释:“皇上,太后赏赐给臣妾的步摇不见了,今儿晌午上王妃这喝茶,不慎弄脏了衣物,便前去打理,谁想到步摇竟丢了。臣妾却在王妃的梳妆匣子里找着了,皇上,您可得为臣妾做主!”

白一一哪里能受这样的委屈,微蹙着眉,恨声回:“周昭仪,这步摇既是太后所赏,我又怎会偷它?我白一一就算再无德无才,也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周昭仪瞥了孟珏一眼,冷笑一声,走到白一一跟前,抓起她的右手,白一一挣扎,瞪了周昭仪一眼:“放手!”周昭仪才不管不顾这些,将她右手的袖子往上一扒,抬得高高的。

她极其用力,抓得白一一手腕生疼,渗出了红印子。周昭仪讽嘲:“既然如今二位王爷,皇上,少将军都在,那臣妾就让你们看看!”

天还未黑,晚霞挂在天边,渲染一片火红,透过帐子,明晃晃的照着白一一右手手臂上的那一点红色守宫砂,极其刺眼。

周昭仪冷眼瞧着,接着说:“王妃嫁进王府一月,这守宫砂竟还在手臂上。若不是王妃失德,不得我们容郡王欢心,才久久不得宠幸吗?

一个王妃既能失德到如此地步,那也不会做不出偷鸡摸狗之事!”周昭仪说罢,狠狠地将白一一的手摔下,白一一立刻揉着自己的手臂,被周昭仪抓的通红,渗出一道道血印子。

“周昭仪!”孟禛厉声嚷道。

这番屈辱之话,白一一怎受得了,“你!”还未等白一一教训她,周昭仪就又要动手,楚怀玉咬牙,方要前去阻止,孟珏已然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周昭仪的手。

周昭仪头脑一热,都闹到了如此地步,多说一句少说一句也无差别,接道:“王爷还留着这个未曾褪去守宫砂的王妃吗?反正听闻王爷前六个王妃都失德不堪,如今这第七个也是个贱蹄子!不如再次另娶第八个!”

“住口!”孟珏死死的盯着她,眸光中似乎燃起了怒火,如若是别人,他孟珏断断不会放过她,可这人,偏偏是周昭仪,孟珏忍气,在她耳畔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还有你我往日的情分上,我今日定让皇兄废了你。”说罢便甩开了她,冷冷几声,便已说的周昭仪心里直打鼓。

白一一怎能受的如此屈辱,金步摇,守宫砂,样样都把她往死路上推,从前流言蜚语再多,也无人说过她犯贱失德。如今,连一个守宫砂都让她变成犯贱失德,白一一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想到这儿,她猛地转头,死死的看着周昭仪,朗声怒道:“我告诉你!我白一一是从一个卖鱼的变成了相府千金还嫁到郡王府,从前再多流言蜚语,也无一人敢说我白一一失德,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周昭仪,今日之辱我必定记在心里,永生不忘!”白一一顿声说着最后四字。此话一出,周围寂静无声,连孟禛都被镇住三分。

孟珏盯着她,还似从前那般倔强,不容别人犯她丝毫。

白一一说完便要旋身而去,孟珏反应过来,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腕,白一一顿下步子,道:“放手!”挣开他的手,便向帐子外走去。孟珏的手还扬在半空,但白一一却已经挣脱了她。

当她走到帐门口之时,孟珏的声音突然响起:“这步摇是我差周昭仪帐中的人拿来,一直听说母后新赏周昭仪的步摇精致至极,看一看便差人送回去,没想到周昭仪宫中的人竟没回了自己主子。”

周昭仪脸色一变,孟珏竟说出这种话,让她吃了个大瘪,她方才闹得这一番,加上映月哭丧的那段话,不是正正好打了她的脸吗?嘴角僵硬,周昭仪还是开了口:“那这位郡王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我们说话竟还不会自称‘臣妾’。不然我们容郡王竟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碰?”

白一一眼眶一热,泪水不自觉打转,进王府时,赵夫人也未曾跟自己说过这些规矩,对孟珏称“我”,他也从未告诉过自己。如此习惯了,如今倒成了她嘲笑自己的把柄!一抬脚,愤愤从帐中跑了出去。孟珏望着白一一的背影,微微蹙眉。

孟禛听罢,也呵斥道:“周昭仪!你闹够了吗?瞧瞧你,还哪有个嫔妃的样子。怀玉!”

楚怀玉作揖:“臣在。”

孟禛也被周昭仪这一闹搞的失了颜面,转头吩咐道:“明日你去禁卫营派些人,护送周昭仪回京!周昭仪,你回了你的段玉阁好好儿的闭门思过。孙德景,通知敬事房,段玉阁上下所有宫人,罚奉六个月!”

楚怀玉和孙德景擦袖回道:“是,皇上。”

周昭仪脚下一颤,往后挫了一步,愣愣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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