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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西宫温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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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心殿内,白玉床上,杨显疲软地躺着,响起微微的鼾声。林媚移步而来,掀开金丝烟罗帐,在床前褪下她的孔雀裘衣,白皙美丽的身体便呈现出来,曲线优美,玲珑有致。她抬脚站到床上,低头看看睡着的杨显,蹲下身来,饶有趣味地打量他。她伸出柔软的右手,竖起食指描摹着他浓密的剑眉,然后那手指又抬起,放在他眉心,顺着他英挺的鼻梁划下去,抚触到柔软的唇。杨显似乎感觉到了痒,下意识地抬手握住林媚的手腕,口中喃喃了一句“逸儿别闹”。又沉入睡眠。林媚撅起红艳的唇,似是极为不满“睡梦里还想着他,我不是青萍,偏不!”说了又抬起她的手,这次却是双手齐上。从他的耳朵开始,一路抚摸着,绕到耳后,滑下,在他的颈项摩挲,又听杨显闷哼了一声,仍未醒。林媚浅笑,掀开锦被,坐在了杨显身上,而她的双手仍未停,从脖子一路抚摸下去……杨显终于不再无动于衷,醉意朦胧中他眼睛尚未睁开便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林媚,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被激发的力量和被点燃的激情混在一起,林媚完全无力抗拒,她唇角含着一抹得意的笑,软绵绵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翻云覆雨。

于此同时,月樱苑的两个人却是另一番旖旎光景。青萍把慕容苏带到月樱苑门前,轻轻敲了院门。院内寂静,还有隐隐的灯火,不知她是否已睡。慕容苏心里起伏不定。青萍又扣门几声,才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年幼的宫女探出头来“是谁?”慕容苏隐在门一边,青萍驱前一步“把迎秀喊出来,有急事!”那小宫女看见青萍,如何不认得。便虚掩了们依言进去寻迎秀。

原来虞婉樱尚未睡下,她近几日身子不舒适,太医给开了几副药,这晚喝过,又觉得难受得紧,加上躺了几天,翻来覆去总难捱,便让迎秀送锦两个扶她起来坐会。虞婉樱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里,迎秀拿了被褥给她垫在背后,让她依靠着。这边送锦正欲打发一众宫女去睡,却听到有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她疑惑地说着,让年龄最小的宫女去看,吩咐其他人去睡了。一时又见那小宫女进来“迎秀姐姐,是青萍公子在门外,说是找你有急事。”迎秀抬头看了一眼虞妃,见她点了点头,迎秀方起身往外走,心里颇不情愿。迎秀打开门,不由吃了一惊——除了青萍,还有一个人在,慕容公子。迎秀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慕容公子!”这么喊了一声,又不知说什么了。却是青萍开口吩咐道:“余下的你安排一下,切不可让别人看到。我先回去了。”说毕又与慕容苏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迎秀忙把慕容苏让进门内,又探身四处看了一下,见并无人影,才放心地把门闭上。“慕容公子贸然前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迎秀一半心惊一半担忧地问。“青萍已经作了安排,宴席上的众人大都醉了,各自散去,应该没什么意外。”慕容苏冷静地回道。其实他心里可是一点都不冷静。迎秀把慕容苏带进内室,给尚在惊愕中的送锦使个眼色。送锦已经渐渐取得虞妃的信任,对她的往事也知道一些,此时便和迎秀一起出去了。

慕容苏看到椅子里她的背影,心便多一下少一下紊乱地跳个不停,喉头发紧,几乎说不出话。虞婉樱仍在望着烛光发呆。慕容苏试探了好多次,终于喊出了她的名子,“小婉!”他喊,声音干涩。见虞婉樱并无反应。“小婉!”又喊一声,温柔了些。虞婉樱回头,看到慕容苏突兀地站在那里,她心里吃了一惊,慢慢地站起身,向他走了一步,慕容苏急忙趋步上前扶住了她。“真的是你吗?”虞婉樱难以相信,还以为在梦里。

慕容苏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怎么瘦成这样了,怎么就病了,好些了么?”声音温柔地要融化一般。

虞婉樱才想起似的,急切地问道“怎么过来的,皇宫戒备森严,你会不会有危险?”

慕容苏拿大拇指轻轻按住她说话的唇“别担心。我就想看看你,一会就回去。”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有种时间不多的迫切感。心中有千言万语,一时又都不知如何说起。慕容苏把虞婉樱拥在怀里,久久地抱着,不说话。他再低头看虞婉樱,见她形容有些憔悴,却更加柔美。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才发现她粉面含羞、香腮微烫,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手冰凉。“天冷,进去躺着吧!”慕容苏轻柔地抱起她,小心地把她放进锦被中,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虞婉樱一时心中万分幸福,也痴痴地看着他,一双手犹握着他的手不放。

慕容苏望着她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她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愿放。冬夜寒冷,她抬起一只手臂掀起被褥帮他也盖上,他顺势躺在了她身边,仍那样紧紧地抱着她,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很美好。很温暖。

青萍把慕容苏送至月樱苑,只身离去。他抬头望着辽阔的夜空,和遥远的满天的繁星,心中有种久违的宁静。尽管深夜寂静,冬风寒冷。青萍哈气暖着手,脚不自觉地走向虞风苑。其实两个宫苑隔的不远。当他走到虞风苑门口,看到院内还亮着灯。他想敲门,想了想,有没有敲。也许她已睡下吧。纵使还没睡,夜那么冷,她那么柔弱的,又怎经得起这样折腾。他静静地站着,片刻后烛光熄灭了,最后一点光也消失,夜黑的纯净,也静的纯净。不知为何,青萍却不想回。他在门边墙角坐下,久久地望着夜色里的皇宫,夜已过半,他却一点睡意也无。

夜已深。林媚起身披上自己的衣服,移步离开。走出殿外,夜的寒凉侵透裘衣,她不觉打了个寒颤,然后加快步伐回到了玫霞苑。

虞婉樱和慕容苏想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牵念了那么久才得见,情话绵绵总似说不完,还要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才会注意到时间。现在,两个人一直深情地相拥着,在寒冷的冬夜,那么温暖。虞婉樱心里装满了愉悦和满足,她沉浸在眼前的幸福之中,来不及感受其他。她看着慕容苏,笑容嫣然如花。慕容苏看着虞婉樱,看她笑得那么美,他心里兴奋地像喝醉了一般,也看着她痴痴地笑。那样心灵若契相知相许的感觉,又岂是言语能够形容!直到蜡烛快要燃尽火苗摇曳不安的时候,慕容苏才惊觉三更已过。他抬手把她的头发拂过耳后,温柔地说:“睡吧,看你睡着了,我就走。”虞婉樱看着他,轻轻摇头:“我舍不得睡。”说了,又莞尔一笑,带着几分娇羞。慕容苏含笑看着她,怎么都看不够。他多想一直这样抱着她,永远都不够。可是,他不得不离开了,越拖一秒,越多不舍,心里越凄惶越难过。他靠过去含住她的唇,柔软温润,他的舌在她唇间摩挲,她贝齿轻启,他的舌探入,寻找她的,她循着他的方向,缠绵胶着,难分难舍。一个温柔绵长的吻。慕容苏起身,为虞婉樱盖好锦被,悄然离开。

青萍还在。寒夜漫漫,他竟不觉。他心里被一种清澈明净的感觉照着,不知疲倦,不知严寒。他还从来没有这般想不顾一切地护着一个人。他就想照顾她、守护她,就想她开心想她安好。真是奇怪,能够守在她宫苑外,他都觉得如此安宁。他一时站起身活动一下腿脚,一会又坐回去。直到黎明时分东方渐白,他才回修心殿。

过了年,闹过元宵,杨琼就想回程了。这些天,杨琼是失落的。不管她对杨显怎样冷嘲热讽,杨显都故意视而不见,还对她百般体贴逢迎,真是讨厌。其实,恨和爱一样,都是需要回应的。而杨显不回应,她对他的恨便荡悠悠地没了着落。这天,杨显又来琼玉苑,携着几枝腊梅:“皇妹,这腊梅花最是幽香,可插在白色瓷釉净瓶里。”说着也不等杨琼开口,他又接着吩咐宫女“去把花瓶取来!”一时宫女拿了白色阔身缩口花瓶来,杨显把疏枝放进去,端详着,无意间他瞥见几案上有一青花瓷的花瓶,圆肚长颈,周身青色浮着白花。那样纯净的蓝色,捕获了杨显的心,他竟然把腊梅花取出,放进了那只青花瓷的花瓶里。然后笑道:“皇妹,你看!”声音里有种惊喜。杨琼抬头看了一眼,花瓶的蓝色很浓重,与腊梅花的淡黄形成一种突兀的对比,本来插花是很忌讳花瓶太过浮华而喧宾夺主的,可是真的这样放在一起,竟有一种奇异的美。浓重的蓝色把腊梅花的黄色花瓣越发衬得娇柔,而轻黄色花瓣与花瓶蓝底中浮出的白花相映,很是惊艳。在这一刻,那双含笑的狭长的眼也不再让她讨厌。“皇兄在插花方面竟有如此造诣,看来国事繁忙之余是深有研究啊!”出口仍是忍不住的讽刺。杨显习惯了她这样的语气,仍旧不以为意:“国事怎样变迁,花总是无辜的。”他说,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杨琼“要是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嫁去那么远的地方。”

杨琼听后,心内隐隐作痛。父皇是疼她的,可父皇还是那么做了。他竟然这么说,他在同情我。谁需要他的同情!当是国事危急,他不同意他,他任性自私,不是个合格的皇帝。她心里又涌出一股怨恨,仿佛她今天的处境全由他一手造成。“南安国很好,都城四季如春,鲜花常开不败,有细雨的清润,有丝绸的柔滑,有说不出的繁华。我很喜欢那里,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了!”她说,故意说于他。但她也是真的想回去了。物是人非,故乡所有让她留恋的温柔都已不再。没有了。永远的没有了。当马车再一次载着她离开永光宫,她在心里发誓,这一辈子,再不回来。

春寒料峭的二月,杨显带着青萍去了西宫,在一路的寒风里,他更加怀念那里的温泉。他更怀念西山之外的水月庵。一路翻山涉水,他们先奔赴水月庵而去。山阴仍有积雪,厚厚的一层,杨显和青萍骑马便分外小心翼翼,遇到陡的山路,他们甚至不得不下马,一步一步前行。如此反而不冷。苦的是一路跟随的侍从,又要照顾主子又要照顾马,简直来不及照顾自己。等终于到水月庵时,他们感动地都快哭了。水月庵位于两个山峰间的一片谷地,不大,只有十数间房子,和一个简单的院子。唯有院子里一棵古银杏树,也不知活了几百年,两个人都环抱不过来。此时是冬末初春的天气,那银杏树五六丈高,光秃秃的枝丫在空中四散,极力伸展,占据了院子的一边天。树根处还积着一堆未融化的雪。

山上较皇宫要冷。住持迎接了皇上众人,把他安置在客房里,打发小尼备了火炉和斋饭。众人用过斋收拾妥当,杨显才右青萍陪着,去杜萱处问安。入得室内,青萍看到案边坐着的太后,但见他青衣覆身,一头乌发尽数拢进了青巾内,眉眼细长,神态安详,倒显得清秀了很多。杨显屈膝跪在她面前,杜萱拉他起身,把他扶进一旁的座椅里。青萍见状,默然离去,留两人在室内。“母后近来可好?”杨显才问了一声,看着杜萱,觉得她又清减了,心内五味杂陈,泪先不听使唤地滚落下来。杜萱一直握着杨显的手,劝慰道:“显儿不必难过。这半年我在此处难得的宁静。看你安好,我便再无牵挂。”

杨显握着母后的手,打量一下这个房间,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几案。案前挂了一幅佛像。案上放了一本经书,显然是经常看的。他又止不住一阵心酸,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看着母亲日夜劳碌的辛苦与艰涩。“山上冷,怕母后这里不习惯,还跟儿臣回去吧!”他说。其实也知道无望。

“我在这里很好,皇上勿念。皇上治理好国家,我便心安。”杜萱回道,语气平静中有一股默默的温情。再见他一面,她心已安。她没有告诉杨显她将要剃度的事。

“母后缺什么只管告诉儿臣,儿臣会派人给您送来。”杨显固执地说。他真希望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这里什么都有。你不必再挂念。”杜萱有抬手抚摸了一下杨显的脸颊,像以前一样。她知道,该是最后一次这么做了。

这一夜杨显他们留宿水月庵,无话。第二天一早,青萍起床后去院门外转了一下,看着寂静的山谷,寒凉的早晨,他心里有点凄凉。折身返回,却在门外的积雪上看到一种白色的花。绿色的枝叶,在洁白的雪地上异常清新,不到一尺的枝茎顶端开着一朵白色的花,六片花瓣分两层,里面一层娇小,像雪滴,末端还坠着一点碧,外面的三片花瓣像蝶翼,白的如此纯洁。怎么会有这么美的花开在这么冷的雪地里!青萍在心里感叹,又觉得那花分外惹人怜,生不逢时,注定薄命。

“待雪草。”青萍正蹲着观看那丛花,忽听背后有女子的声音响起。一回头,看到一个小尼,十四五岁的年纪,长得很干净,双眼清澈。那女子见他回头,又接着说道:“师傅说,待雪草是一种充满希望的花,生在积雪刚要融化的时候,带着对春的期盼和对生的坚持。”声音也很干净。

“你叫什么名字?”青萍问着,注意到她手中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新摘的青菜。握着篮子的那双手冻得十指微红,指甲因扣着篮柄血色上涌而呈鲜粉色。

女子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再抬头时方开口:“云净”。说过,转身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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