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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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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钰果然按他所说带着初七四处逛了一遭,初七的相貌一度引起围观,昀钰只好带着她走小路。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绕过了一个瀑布之后,两人停在一片浅滩前。昀钰指着浅滩尽头道,“那就是结界的边缘了,那边曾是我族和嬴蛇大战的地方,如今寸草不生十分荒凉。父王年灵力老难以维持整个结界的完好,边缘处结界一触即破。不过嬴蛇一族自那一战之后元气大伤,几十年来未曾来犯,再加上有人守卫也无甚大碍,就嘱咐下你不要随意去往边界。”

初七点头,“晓得了。”她在四周逛逛,看见远处坡上有一棵枯死的大树,似是被雷劈过。但在某个枝桠上,却独显一抹绿色。

初七觉得好奇,拖着昀钰过来看,发现是几片绿叶,在干枯的树枝之中顽强的活着。昀钰看见也不禁感慨,“这棵树早在许久之前就被雷劈死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活了过来。”

初七轻轻地抚摸着那几片绿叶,正准备走,惊讶的发现绿叶好像比之前打了些。“昀钰你看!”她惊讶地叫道,她指尖处的两片绿芽正不断地长大,慢慢舒展,最后变得和旁边成熟的叶子一样大小。

昀钰也目睹了这一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之事。“你不是只狐狸么,怎么能让植物生长?”昀钰语气疑惑,但即使初七不是狐狸妖,世上也没有什么妖精能让植物生长。初七则完全摸不到头脑。

她把手拿下来,叶子果然停止生长。初七想了想,试探着将两只手摸着树干。只听得阵阵“咔嚓”声,不少枯树枝自己折断掉落,折断处立刻长出来新芽。不到一会,原本枯败的树已经变得枝繁叶茂生气勃勃。她看着自己的手,有点不敢相信。

昀钰则是目瞪口呆,“你用了什么法术!”初七摇摇头,“我也不知……这真是神奇。”

这时一个蝴蝶晃晃悠悠地飞过来,时上时下,它的翅膀有些残缺。它在初七面前飞了一阵,然后慢慢落在初七指尖。昀钰头刚凑过来,蝴蝶的翅膀就已经恢复如初,它试着扇了扇,飞走了。

“你不仅可以救植物,还能救动物。”昀钰受到惊讶过多,反而冷静下来,初七并不说话,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之前也未曾有过这种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昀钰看她表情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也初次见识这种力量,这力量实在是太强,说不定还能起死回生。他下意识看看四周并没有人,压低声音对初七说,“你先别告诉别人你能有这个能力,我也不会说的,这让别人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等青阳大人回来你去问问他。”

听到“青阳”二字,初七回过神来,她攥住双手,使劲点点头。

两人怀着心事回到殿里,听说昀乐气得一直未曾出门,昀钰打算去安慰安慰,初七想了想,跟着去了。

昀乐正坐在院子里生闷气,看见昀钰进来稍微露出笑颜,一看到后面的初七脸立刻沉了下去。

“你走,这里并不欢迎你。”昀乐背对着初七。初七走到她面前,看着昀乐道,“对不起,早上是我做错了,你能原谅我么。”

她其实并不很清楚自己错在哪里,她之前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早上那些话都是气话,还有些掺假。她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应该道歉。

昀乐抬头狠狠瞪着她,一双眼睛里似有泪水。她想说什么,碍着昀钰在旁边,她看了一眼昀钰,一把抓住初七的手,飞往殿外。

“你……”昀钰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看着她们离开。初七听到他的喊声,转过来对他摇摇头,示意不必担心。

下面的昀钰哑然,谁担心她啊,他担心的明明是自己的妹妹。

昀乐把她一直带到附近的一个山峰上。初七活动活动手腕,心想,果然是兄妹俩,都爱把人带来山峰。

“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事么?”初七诚心道。“你……”昀月指着初七不说话,半天才憋出一句,“青阳为什么喜欢你!”

她从小就知道青阳的存在,只一眼便再也忘不掉。可是他是天上的仙,地位尊崇,她只能远远地仰望着他。她一直以为这样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仙身边是不会有喜欢的人的,直到他把初七带来……其实不用初七说她也明白,那天他望向初七的眼神,是她之前从未见过、一辈子也得不到的温柔宠溺的眼神。

初七瞪大了眼睛,语气十分欣喜,“你觉得青阳喜欢我?真的么!”昀月一跺脚,“明知故问,你又来气我对不对。”

初七羞赧一笑,摇摇头,又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昀月看着面前眼神清亮表情坦荡的初七,顿时觉得自己想说的那些话都没了意义。他们两个互相喜欢着,自己什么也不是,一切想法都只是在自缚罢了。她颓然地摇摇头,“你走吧,我说完了。”

初七点点头,心里像吃了糖一样甜,她转过身来准备离开,没留神脚下,一脚踩空。她只觉天翻地转,伴着一阵尖叫声。下意识中她抓住手边的一个小树,低头是高高的山崖,抬头则是昀月紧张的脸。

她和昀月四目相对,看到她的表情由紧张变成迟疑最后下定决心。下一秒,她被一把抱起,缓缓落到地面。

两人刚落地,昀月就赶紧放开她,一脸嫌弃地道,“你好重啊!”

初七看着面前这个满脸不爽正在整理自己衣裳的少女,明明与自己是情敌,却愿意带她去逛这个地方,还在方才选择救她。其实她不帮自己也不会怎么样,自己有法力能安全着陆,她却选择抱着那么沉的自己慢慢飞下来。忽然觉得她很有意思。不由得脱口而出,“我们做朋友吧!”

昀月愣住,然后一甩袖子,“谁和你是朋友!”初七接着说,“你都救了我,我们还不是朋友?”

昀月不说话,脸却有丝丝泛红,看了初七一眼转身飞走了。

初七还站在原地,为自己有了一个朋友而开心着。她觉得离开青阳之后自己长大不少,见识到这么美丽的风景,还有了之前只从书本上听过的朋友。

之后初七就开始了疯狂结交朋友的日子,从昀月昀钰开始,下至玄翼鸟平民,连老族长她都聊得来。不过那一天发生的事仿佛像梦一般,因为之后昀月对她的态度依旧冷淡,见面哼一声就当打招呼,不过她和昀钰的关系越发的好了。

昀钰每天上午陪着初七玩,下午的时候就没了踪影,直到深夜才归。初七从他口中知道他有一个红颜知己,下午溜出去是去找她,晚上则是纵情声宴的时辰。

初七一直很好奇他的红颜知己长什么样,能把这个浪荡子从小就拴在身边。

直到那一天他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姑娘回来。

这件事惊动了全族上上下下,风流成性的二皇子居然带了个女人回来,难不成是好事将近?初七满心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出门,就撞到满脸焦急的昀钰,他一把拉起初七的手,“你不是有能救活植物的能力么?求求你救救栀子,她快不行了!”

初七迟疑了下,“可是你不是说不能随便乱用那种能力么……”昀钰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就用这一次好不好,我们悄悄治,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初七头一回见这么慌张失措的昀钰,之前的他是天塌下来也有别人撑着之人,那个姑娘对于他一定很重要。初七点点头,“我帮你。”

昀钰带着初七来到他的住处,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神色痛苦的女子。沾满血的衣服已经换下,她现在只着白色中衣,脸色非常苍白,远处看如同纸片人一样。

初七走上前去,发现她浑身缠满纱布,有些地方还不断渗出血来,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初七找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一处没有伤口的地方,两只手轻轻按上去,“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而且这些伤都是法术导致的,下手极重。

昀钰摇头道,“我也不知,今日我去找她时发现她不在,寻了很久才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下面发现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初七点点头,看向这个姑娘,却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起色,“怎么回事?”她惊讶道,“我的力量对她没用!”昀钰赶紧凑过来,初七的手放在她身上也有一会了,可是她还是奄奄一息,伤口渗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不可能啊,”昀钰皱眉,“她的原形是栀子花,怎么可能对她没用。”初七也是十分疑惑,她跑到屋外摸着一个含苞待放的野花,野花一会儿就盛开了。

见状,昀钰眉毛皱的更深,一拳打在墙上,低沉道,“就连最后的方法也不行,难道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么。”

初七记起每当她受伤青阳总会渡些灵气给她,就问昀钰,“你试过给她渡灵气没有?”昀钰点头,“早已试过,可奇怪的是灵气根本不会进入她的体内。”

初七也没辙了,昀钰对她道,“你不用担心了,回去罢,我在这里陪着她。”初七想了想,道,“实在不行等青阳回来仙药分她一半。我回去也没事,和你一起在这里吧。”

初七和昀钰坐在床前,昀钰紧握着栀子的手,脸上焦急未退。初七轻轻拍拍他的肩,“没事,栀子会醒过来的,”又问道,“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初七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面前的姑娘虽然闭着眼睛,但也是寻常相貌,五官精致凑在一起却并不出彩,还微有些婴儿肥。可爱归可爱,但这样的长相与她想象中的倾国之姿实在是相差甚远。

昀钰把眼神转到初七身上,轻叹一口气道,“去前厅说罢,在这里恐怕打扰到她。”

这是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昀钰从小就不安分,在他还是孩童时期就向往着外面的世界,离家出走是常事。

有一回他走到一个山崖旁,崖顶高多狂风,土层稀薄没多少植物,唯独一丛栀子树傲然立于风中。

那时天气不好,黑云蔽日,明明是晌午时分却阴沉得跟晚上一样,狂风夹杂着沙尘铺面而来,昀钰被吹的有些站不稳。他正准备离开时眼前忽然红光一闪,一个红衣黑发的小女孩出现在他面前。凛冽的眉眼,紧闭的双唇,浑身散发着鬼魅一样的光,鲜红的裙子在风中飞扬。又在眨眼间消失不见,风也渐渐消散,天地间恢复如常。

昀钰惊呆了,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他还没回过神来。他感受到旁边的栀子树忽然有了灵气,他看过去,一个白衣女孩怯生生地躲在后面,容貌与方才的小女孩有几分相似,“你是谁?方才的狂风是你捣的鬼么……”

昀钰再一次愣住,道“不是,你看到方才那个小女孩去哪了么”。她摇摇头,“方才哪有什么小女孩,就是一直在刮狂风而已。”昀钰知道这个小女孩在说谎,因为她身上的灵气和红衣女孩的一模一样,换言之,她们是一个人。但昀钰怎么也不能把她们联系起来,差别也未免太大,不仅是衣服,更是气质。

昀钰好奇心更甚,他干脆坐下和小女孩聊了起来,但无论他怎么套话,小女孩死活不肯承认方才的是她,还一直强调是昀钰眼花看错了。最后昀钰只问出了她的名字叫栀子,带着一肚子疑问离开了。

从那之后他经常来找栀子,因为栀子修为尚浅,还不能摆脱原形,昀钰就陪着她,和她讲自己遇到的一些趣事,一聊就是一天。

但直到栀子可以□□离开,她也从未踏出那个山崖一步。昀钰曾邀请她到自己族里来玩,也被她一口回绝,原因她未曾说过。

栀子性格温柔,脾气极好,昀钰和她在一起非常放松,即使他与她讲自己那些风流荒唐事她也只是好言相劝,并不像他父王兄长那样怒气冲天。昀钰便天天去找她,风雨无阻。

初七越听越觉得那个姑娘浑身上下充满着神秘的气息,当即对昀钰说,“我想和她做朋友!”

昀钰翻个白眼,这初七真是有时古灵精怪,有时傻憨似孩童,心智水平起伏甚大。“随便你,等她醒来再说吧。”

初七点点头,问道,“所以那天你到底有没有看花眼啊?”昀钰望向屏风后的木床,低声道,“我也不知,长大后和她聊起来,她说初遇时情况早已记不清,说不定是我做的一个梦。”

“或许,那真的是个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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