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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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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山。巍峨耸立,草木阴郁。

靖山之西,为戎。

靖山之东,为胡。

自百年以来,西戎东胡各据势力,相邻相伐,终年战乱。

时年,西戎新王新任,名卓赫翊,少年飞扬,英武不凡。而东胡王却步入暮年,荒朝废政,国力大损。

卓赫翊新任第三年,出兵东胡,一举夺下东胡都城,杀东胡王于大殿之上。

“王,东胡俘虏已经带回来了,有四十余人,都是东胡王沙臻的亲贵。”副将龙威向卓赫翊禀报。

水牛皮坐榻上的卓赫翊抬起头,向龙威瞄了一眼,又转过脸来端详手里的青铜剑。

这原本是东胡王的青铜剑,削铁如泥,剑风呼啸,天下难得。可惜一把这么好的剑,陪伴在这样一个昏君手里多年,竟无沙场上的用武之地,着实叫人扼腕叹息。

“俘虏中可有那沙臻的女人?”卓赫翊问。

“有,有他的几个妃妾。死了的都没去理会;病了的嫌晦气,流放到别处了,没有带回大营。”

“可有他宠爱的?”他看着剑身上的暗纹,眼中透出一股凌厉的恨意。

“属下不知。”

“先都关着吧。”

“王,俘虏中还有三个是东胡公主。”

卓赫翊皱了下眉,嘴角浅笑。“挑个顺眼的,今晚伺候本王。”

“是,王。”

刚刚入夜,初秋的天有些凉。瑾瑶被人从囚帐里拽出来,一直带到营中最大的帐前。

她心里很怕。

西戎来袭,将她与族人俘虏至此,命悬一线。

帐门被打开,里面的烛火的黄光洒出来,叫人一看,恍惚觉得温暖 。

带她来这里的人,将她推进来,向挂着厚帘子的后帐指了指,便合上帐门离开了。

这帐子里空阔安静,她看见帐幕上挂着羊皮地图,图上的靖山之东不知被什么人用尖刀狠狠地划上了一道裂痕,扎眼地骇人。

战甲,兵刃,□□。

瑾瑶知道,这里是西戎首领的大帐。他叫她来这里做什么?

她不敢吭声,也不想知道后帐有谁在等着她,昏黄的烛光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暖意,她又冷又怕,站在原处微微发抖。

“进来。”后帐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洪亮有力,摄人心魄。

瑾瑶咬了咬嘴唇,眼睛盯着帘子,不敢动。

“本王叫你进来!”半晌,声音再响起,带着些许不耐烦。

瑾瑶短短地喘了几口气,迈开脚步。她怕她如果不照做,里面的人就会冲出来,对她更加恼怒。

帐帘很厚重,她走进后帐的一瞬间,看见里面的卧榻上坐着一个魁梧的男人,披着头发,脸上留着胡子,眼窝很深,在烛影下看不清眼珠。

帐帘被放下,瑾瑶的眼睑也放下了。

“过来。”还是那个让她不敢违抗的语气,他对她一步一步地驱使,一点一点地提升起她的恐惧。

她走过去,不敢抬眼。可是,她若低眉,目光会恰好落在那个坐着的男人身上。于是她只好别开脸,目光盯着床榻边缘的虎纹木雕。

这个怕得发抖的女人站在卓赫翊面前,让他有些意外。她是沙臻的女儿?还真看不出哪里像。这女人长得纤弱白皙,一袭浅绿色的素衣,头上的钗饰也非常清雅,一头长发柔软地垂顺在她身后,眉眼中只有中原女子的温婉,不带胡族的戾气,让她看起来是个无害乖巧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她。

瑾瑶不说话。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叫她来,不带善意。

“本王在问你话!”他显然很容易被激怒,言语中已经有太多的不耐烦。

瑾瑶仍是不语。从他的自称得知,这男人就是西戎之王。

“哼,”卓赫翊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不过是个亡了国的公主,还有什么好高傲的么?”

他站起来,用手指挑过她别过去的脸,不料被她向后退了一步躲开。

他站起来实在太高大了,足足高出她一头,近近地压迫过来,这人倍感惶恐。

“哟,还有脾气呢?”卓赫翊一愣,“怎么不讨好本王?伺候得本王舒服了,本王也好给你锦衣玉食------牢饭吃得惯么?”他歪过头去正对她别过去的脸,一脸戏谑。

瑾瑶又向后躲了躲。

如此,冷不防的,她被他伸手拉倒,摔在了卧榻上。

“你是哑巴吗?”卓赫翊很是不耐烦,眼神也变得凶狠“是不是哑巴,会不会求饶,本王马上就知道了!”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身,一手扯她的衣服,动作猝不及防,力道又大。

瑾瑶慌忙用双手的力量想要搬开他压在她身上的大手,可使劲力气却也动不了他分毫。她也想去拦住他撕扯她衣服的手,却被他甩开,另一只手压她压得更沉重。

“别,别!求你,别!”她藕白的肩膀已经露出来,柔细的发丝披散在上面,凄凉非常。

她的声音很好听,很轻却绵甜。

卓赫翊停住撕扯的手,看着她一笑道:“原来你不是哑巴,而且也知道求饶?”

瑾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脸荏弱无助。“求你,放了我。”

她的雪肩一直在晃他的眼,让他好奇雪肩之下的衣裙,还遮住了什么样的风景。

面对一个柔弱女人楚楚可怜的脸,他本无意再强加伤害。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同,她是沙臻的女儿,她的血脉里有他的仇恨,他需要泄愤。

“你既然知道本王想干什么,就别白费力气了。”他手上用力一扯,让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珠白中衣。

瑾瑶惊羞不已,无奈双手拦不住他将衣裙抛远,胸口又被他的手压得喘不过气。

“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也行。”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人所忌惮的那种野性,血腥,蛮横。如果被这样的人玷wu,她宁愿一死。

熟料他嗤笑一声:“当年我的长姐,就是这样被你那个父亲沙臻侮辱了的。今天本王不过是讨回来,还请你这个公主慢慢消受。”

“可我,不认识你的长姐…….”

“你不认得她,可你的血脉认得她!七年前她死在了你父王手里!当时你父王若有一丝怜悯,她都能活到今天!”他已经咬起了牙,把她身上所有遮xiu都除去。

因为他松了压着她的手,瑾瑶得以翻身。可身上衣物的消失让她没有赤身逃开的勇气,她慌忙扯过床上的毛毯,缩成一团。

她光洁的身体不过是在他眼前一闪,便被她用毛毯遮住了。

可这一闪,仍是触及到他心底的欲望。她的皮肤很细嫩,身子太瘦了点,但胸和臀都还算圆润。

卓赫翊伸开长臂,把缩成一团的她拖到身边。她身子很轻,因为害怕的缘故,不停地在毛毯中发抖。他想打开毛毯,却被她抓住毛毯的边缘,抓到指尖泛白,死死抗拒。

“本王等今天已经等了七年了,不可能放过你。”他打破她最后的希望,“不过你若能让本王满意,本王可以开恩放了你的族人。满意一次,放一个。一共四十三个,你,是第四十四个。”

他听得见她埋在毛毯里的啜泣,再去扯她的毛毯,毛毯被她一点一点地松开。

卓赫翊的眼睛盯着她的身体。她不必对他挑逗,就可以将他的□□烧到顶点。但卓赫翊不敢看她的眼睛,也无法回避。那眼睛像是一只幼鹿的眼神,水灵中透着恐惧,无助和认命,让任何人见了都不忍心做得决绝。

所以,他把手放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一抚,让她闭眼。

他甚至有点想爱抚她烛光下瓷白柔软的身体。但是他没有。如果他做了,就是在宠爱她,而不是在羞辱她。

卓赫翊暗暗咒骂自己的分神,分开她紧合着的双腿,暴露她的羞怯。

此刻,她闭着双眼,紧咬下唇,双手挡在胸前。她一定不知道,她其实没挡住什么重要的东西,她胸前的粉红花苞若隐若现,更撩拨出了一抹别样朦胧的□□。

他刚探入一点点,就感到受到了阻障,同时也看见她眼角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

他突然厌恶这个场面。

他既然憎恶沙臻对他长姐做出那种事,他又怎能不知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来说正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

可眼下,他有点停不下来。

抛开仇恨,对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已经燃起了本能的欲望。

终于他还是轻轻地在她身侧抚摸,试图消减她的惊恐,希望能被她接受。

瑾瑶感受到了他的触碰,更加绝望。他有伤和茧的手划在她的皮肤上,她感到有些粗糙的疼。她只希望赶快结束这一切,完全不能因为他的抚摸而放松紧绷。

卓赫翊把自己轻轻推进她干涩的身体,将她分撕寸裂。他进得越深,她的眼泪滚得越快,嘴唇咬得越紧。

他已感觉到,她是处子。

与处子jiao合,并不是那么欢愉。女人的生涩,会让他失去该有的兴味。

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倒让他又感到满足。

她的血,晕染在她雪白的双腿间,也沾染在了他的下 身。

将一个敌族女子的初ye掠夺,本是西戎男子津津乐道的事,可今夜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竟让他毫无成就感可言。

他并非本性暴戾。

他其实也并不喜欢强迫一个弱女子做事,尤其是这种事。

他第一次这样做,想这样做,是因为他真的对七年前长姐的事情记恨尤深。

今日的一举缴灭东胡,圈点了他登基以来的所有运筹,慰天地宽先祖,这让他难免有些亢奋,难以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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