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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发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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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谁也没料到皇帝突然发难,满朝文武皆从座位上滑到在地,齐声高呼,“皇上息怒!”

皇帝对满朝文武视而不见,一双鹰目瞪着独孤静,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当朕是三岁小儿,任你胡言乱语,随意欺瞒!”

独孤静一定要嫁给梵歌,只有这样才能牵制独孤钊,使那个女人同相府兄妹离心,这样梵歌才有机会控制局面。

皇帝将视线看向另一边的独孤钊夫妇,“独孤相,张氏教女无方,令其女德尽失,你二人可知罪?”

独孤静面色一变,皇帝这是要借题发挥,趁机找父亲母亲的麻烦?正欲分辨,却被一旁的独孤晓按住手臂,侧首,见他对自己摇摇头。

独孤钊叩首,星眸中平淡无波,沉声道,“臣知罪!”

“来人!”

一对禁卫军从殿外疾步走入,如鹤立鸡群般站在满朝文武中央,等候皇帝的命令。

“独孤静女德尽失,欺君罔上,拿下交由大理寺卿,听候发落!”

两人走到独孤静面前,面无表情的将独孤静带走,独孤府的人没有求情,姜梵离没有求情,任由着侍卫将她从眼前带走,气氛再次恢复死静。

皇帝心中冷笑,倒是冷静,“独孤钊罚俸禄一年,张氏剥夺诰命夫人封号!”

“谢皇上!”独孤钊的表情一如之前的平静,张氏也没有多大变化,过去她以为那个和尚说的疯话,静儿和皇上的关系那么好,怎么会弑君,如今才明白,有些事情冥冥注定,无论怎么逃也逃不了。

好好的宴会被弄成了这样,皇帝也没心情再庆祝下去,直接拂袖而去。

姜梵离先是去见了皇后,见她脸色不是很好,“母后,可有让太医问过脉?”

皇后无所谓的笑笑,“不用看,是中毒!”

中毒?被她以这样淡然的口吻说出来,姜梵离却不敢大意,“谁下的?”忽然,星眸一沉,“是父皇!”

提到皇帝,皇后略显狭长的凤眸中满是讥讽,“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难道是……你是中蛊!”姜梵离神色复杂的看着皇后,想不到那个女人的手伸得这么长,居然将主意打到皇宫里。

皇后似乎猜到他所想,表情里难得出现一丝凝重,“不要小瞧那个女人,你让静儿也小心点,她对姜梵歌那点心思,更是要留心!”

星眸中闪过一抹暗色,转瞬即逝,“我知道!”

注意到他眼中的那抹郁色,皇后叹口气,“你也别担心,静儿向来有分寸,不会做傻事的,再说年少的时候谁没有点偏执,如果不是姜梵歌居心叵测,母后都会支持她的选择。”

姜梵离虽然不同意她的看法,却到底不忍心反驳,随口转了话题,“母后到底是疼静儿多一点!”

他难得用这样吃味的口吻和皇后说话,惹得皇后也笑开了怀,“婆婆疼媳妇儿不好么,免得你以后夹在两人中,受夹板气,这是多少男人求不来的,你还不知足!”

姜梵离说不过她,急忙求饶,“知足知足!”

皇后咯咯笑了起来,母子俩难得有如此温馨的相处,彼此十分珍惜,谁都不忍心提些煞风景的话破坏气氛。

回了宫,小刀追在后面,“殿下,我们的贺礼怎么送?”

其他的人送的都是东西,惟独他们府上送的一个人,这是要当朝进献,连带着一番吹嘘解说,自然好办,这是皇上生气了,拂袖而去,他们这礼就难送了。

“贺礼?”姜梵离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他,星眸闪过一道不知名的光芒,“林管事先留下,你去库房随便捡串珍珠玛瑙的送过去!”

“这……”小刀为难的站在那里,这次贺礼有多重要连他都知道,主子万不该因为生气就这样自暴自弃啊!

“你再不去,本宫就把你当贺礼送了!”

小刀身体一抖,急忙跑了。

事后,独孤静才知道,她辛辛苦苦为他选的贺礼,他一气之下,换成了一串普通的珊瑚佛珠,林管事被他藏私在自己的庄子里,任劳任怨的给他创造财富。

独孤相府。

独孤钊坐在上首,独孤晓坐在一旁,父子俩一样的静默。

半晌,独孤钊抬起头,看着这个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这件事你怎么看?”

独孤晓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问,脱口道,“皇上这样做,无非是做给满朝文武看的,在昭告天下,他与我独孤家已经撕破脸,相信近期朝廷政局会有大的变动!”

独孤钊捋了捋胡须,星眸中闪过满意之色,“还有呢?”

得到肯定,独孤晓心潮澎湃,深吸口气,以十二分的精神投入分析,“皇上对静儿这件事表现得太激烈,说明他现在还十分忌惮相府和姑姑。”

“不错,你表弟虽然表面看着玩物丧志,实则自有打算,你姑姑虽一介女流,但自小得到你祖父祖母的真传,头脑谋略都不在话下,有一次姜梵歌遇刺就是出自她的手笔,我们相府的实力你该清楚,所以皇帝一定会想法让我们产生利益冲突,再一个个的颠覆。”

“那静儿?”

独孤钊沉声道,“静儿会嫁给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八皇子,甚至三皇子,都不可能嫁给你表弟!”

独孤晓不服气,“那是皇上的意思,他未必能如愿!”

“不错,那是他的意思,就算抗旨我们独孤府也不会让他如愿!”独孤钊星眸中闪过一抹暗光,“如果是那些个皇子,为父宁愿她嫁给普通的官宦子弟!至少我可以护她一世平安。”

在凤儿含泪入宫的那日起,他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权倾朝野,就算不是凌驾皇权之上,也要让那皇室之人无法用皇权压他,让他的儿女不再步入这条不归路。

独孤晓有些感动,“那这样,您的相位?”

独孤钊瞪了他一眼,“为父的相位是通过裙带,姻亲关系得到的吗?”

独孤晓连忙摇头,“不是,父亲今日的地位全是父亲的努力所得!”

这话正中独孤钊的心坎,他的脸色终于缓了缓,“皇上有心给我相府难堪,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冒然求情反而会激怒他,你表弟也是知道这个理,静儿就在大理寺待上几日,放心,我相府嫡女没人敢欺负的。”

独孤晓听他这么说不由松了口气,“我先去告诉母亲这个消息,免得她担心!”

“这件事我晚些亲自告诉她,你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独孤钊从一旁的书柜上取下一封信,递给他,“这里有份名单,你好好核对一番,这里全是当年师从陈东阁的,要一个不留的剃掉,与他们有关系的,也不能留!”

“是,父亲!”

独孤晓走后,独孤钊径直去了张氏那里,今日她在宫宴上的神色很不好,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平王府

姜梵歌刚躺下,正闭目想事情,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缓缓的滑进他的衣襟,在胸前游走,若是过往,姜梵歌一定忍不住,化身为狼的扑过去,但今日实在没什么兴致,任由她怎么逗乐,都没有半分反应,他翻过身,背对着她,也顺便带出了她的手,“今天累了,早些睡!”

苏璎珞心中不快,背对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女人在这个时候难免会想太多,第一个就是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继而怀疑是否对方出轨。

但她毕竟不是没头脑的,自然不会指着对方的鼻子声声泣血,“你是不是在想独孤静那个狐狸精,所以才不理我?”虽然,她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我睡不着!”她撅了嘴,泫然欲泣。

姜梵歌的心情不是很好,但好脾气让他还是转过身,担忧的问道,“怎么睡不着呢?”

苏璎珞一副想要哭却又拼命忍住的模样,“我怕!”

这样的表情,如果是前几天,他一定会满心的疼惜:没想到阿九这么聪慧能干的人,在他的面前也有这么脆弱,这么小女儿态的时候啊。但是现在,他头脑里莫名的闪过一个念头,阿九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哭的!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突然想到独孤静那张脸,那双熟悉得早分不清是皇后,是独孤静,抑或是笑面修罗的凤眸……

独孤静是阿九!

“不,不可能……”他突然发力,一把将苏璎珞推开,苏璎珞没当心,竟然被他推到了地上。

“啊!”苏璎珞的心底已经怨毒一片,怒火几乎要将眼前的男子焚烧殆尽,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本想好好对你,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再次用非常手段了。

姜梵歌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居然将独孤静和阿九连在了一起,不知为何,自从再次见到独孤静,总觉得分外的熟悉,不是脸,而是她的眼神,她的气息,总让他产生错觉。

跳下床,将苏璎珞从地上扶起,连声道歉,“珍珠,没摔到吧,都是我不好!”

“没事!”苏璎珞面色苍白,却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笑得姜梵歌内疚不已,自责得都不敢看她。

此刻,他的防心已经降到了最低,正是入侵的好时机。苏璎珞抬起眼看向他的眼底,“梵歌,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眼睛是标准的杏仁眼,却胜在如桃花般魅惑,吸人心神,姜梵歌不自觉的就被吸入其中,渐渐的迷了心智。

“梵歌,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当然记得,那是两年前,我被人追杀,是你抱着琴从刀口下将我救了出来……”

苏璎珞嘴角勾出一个妖异的弧度,很好,和上次说的一模一样。

“你觉得我和独孤静……”她故意顿住,关于独孤静的只是她的猜测,知道的不多,以前在南疆时,只知道这人对他有意,却不知他也反应巨大。

“你们的眼睛很像,气息也很像!”

原来只是觉得像啊,苏璎珞正要舒口气,却听他突然补了句,“比珍珠还像!”

心中一震,差点破功,姜梵歌的脸色跟着有一瞬间的动摇挣扎,却被她及时压制,再次陷入了深度沉迷。

“你记错了,珍珠就是阿九,独孤静是另外的人,她只是长得像皇后,你恨皇后,所以觉得她熟悉。”

“是,我记错了,珍珠就是阿九,独孤静长得像皇后,是我的仇人!”

见他已经完全的接受这段篡改的记忆,苏璎珞才真的放下心来,上一次她窥测他的心思就知道他对皇后有种爱恨交织的感情,这种感情或多或少的迁移到了与她肖似的独孤静身上,当时她就多留了个心眼儿,一入京就利用他的人给皇后送了一份大礼。

皇后算是一只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倒是独孤静,小瞧了她,今日见她在朝堂上应答如流,对老情人心狠得不留半分情面,连皇帝都敢反驳,算得上是有胆有识。

哎,想不到这古代的教育也有让人招架不住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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