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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牛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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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笑意对金钱没有太多概念,偶尔感叹有钱真好,比如套房里应有尽有,跟着他沾了光。

“你的薪水很多么?”她很好奇。

“还行。”

她又不是想查帐,至于这么谨慎?铲子用力压在牛排上挤出汁水,被他接过去。

双臂圈成的空间有点小,烤在灶旁躲不开。展笑意毫无意义地挣了挣,小声地说:“我热,你煎吧,看你挺在行的,估计哪天不做这份工了还能去当个厨子。”

“我不伺候别人。”江煜城的下巴抵着她的肩,注视着锅里的牛排沉着声道:“热么?去洗澡,一会儿就能吃了。”

展笑意不客气,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换了身轻便的T恤短裤,舒服多了。

门铃响了一会才开,江煜城擦着滴水的头发把她让进去,凑在半干短发上嗅闻,大浴巾一并包裹住,恶作剧似的胡乱擦。

推了一把反被圈住,只穿了条居家裤的上身挂着水珠,滑得抓握不住。

他没想闹她,随手丢掉浴巾推着她到餐桌旁,自顾套了件T恤坐在对面。

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再熟悉不过,此时的展笑意仍是有些恍惚,对他的外在印象似乎定格在了分别时,与现在不太一样。

那时也很高,却没有现在这么明显的……她低下头,不知怎么形容,只觉被压迫得无法呼吸。

她努力回想,发现印象中的男孩子早已变得形象模糊,只剩眼前这个完全进化成男人的江煜城。他连话都不用说,哪怕背对着她都是无形的压力,性别优势极其明显。心,砰砰地跳,快要跃出喉咙似的。

盘子对调,整块的牛排切好了,什么调味料都不需要就散发出诱人香气,她却失了胃口。

“胃疼?”他一抬脚,不小心触到她的脚尖,若无其事架在自己腿上。

她看着盘子里切得大小一致的鲜嫩牛肉,不知怎么就想起那天夜里喝醉,顺势点头:“嗯。”

他突然起身,惊得她向后缩。愈来愈近的脸分明在笑,清楚她在想什么。

双手一托,她就离了椅子转而坐在他腿上。江煜城叉了一小块喂进嘴里,一如想象中好吃。

展笑意小心咀嚼,生怕被噎到。他看着鼓得如同仓鼠般的腮帮子,了然地说:“放心,这儿没啤酒……红酒要么?”

她就噎到了。

摇着头神情肃穆,不停捶着胸口。他的手撑在背后,帮她一并揉起来,忍笑的双眼逐渐变了颜色,瞳孔黑得望不到底。

早已过了懵懂的年纪,除了最实质的亲密接触彼此间再熟悉不过,她知道他想什么,或说是想做什么。

唇贴上时她闭上眼,由内而外长长地叹了口气,直到他稍离给予喘息,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了些许。

“要不,还是来点儿酒吧。”她说得有点沉重,自己都笑了。

他没笑,一盘子肉陆续喂进嘴里,盯着她吃得干净。

展笑意生怕自己会错了意,搅住手指想要缓和气氛,“好吃,你是不是难得给人做吃的,不吃光就会不高兴。”

“不是。”

“哦……”简简单单两个字把她噎得比卡了肉还难受。

房间里的灯灭了大半,逐渐响起音乐声,对比他的声音更显柔和宁静,“我怕你不吃饱点儿,一会儿疼得受不了。”

她更尴尬,好像被说中了似的,隐隐泛疼。

他牵着她走向阳台,问:“抽烟么?”

她摇头。烦时或困时罢了,工作忙的时候连觉都没得睡哪儿有工夫抽烟,在他的印象中她不是烟鬼就是酒鬼么?

脚步倏停,落地门窗外一整片灯光闪烁。

展笑意悄悄地想要收回手,被他紧了紧抬起托住,拇指抚过空荡荡的素净指节。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晚了,睡吧。”

“喝点儿酒吧。”

江煜城装作没听到她的话,取过早已醒在醒酒器里的红酒。

她知道他不是生气也不是别扭只是情绪低落,可是刚才还很好啊。她不知道怎么化解,说了怕错,不说更不对,思来想去一杯杯酒入了喉。

他按住杯口盯着她看,柔暖灯光下两颊好似搽了层粉红胭脂。他笑,她跟着笑,突然拉住他,“来,音乐正好,跳支舞。”

江煜城挑眉,任她拉拽坐在沙发上不肯动。

展笑意如他一般微微偏头,瘪着嘴尽是委屈,“是不是穿的不合适?那我去换一身。”

他腾地站起来,拉她到正中央。她摆了个姿势,惹来一声笑,“那么正式干嘛,就咱俩。”

想想也对。展笑意的聪明在于知情识趣,踢开拖鞋踩在他脚面,双臂一抬就挂住脖子。

怎么能不疼她呢,受了委屈还总想着讨好他。江煜城圈住她搂靠在身上,随着音乐有一下没一下地挪动双脚。

她埋着脸能听见心跳,沉缓有力,真实得如同幻觉。

几天来都在外面游走,与不同的路人擦肩而过,热闹又充实。难得此刻,两件纯白的T恤紧紧相贴,柔软又舒服,像是过了一辈子,安安静静偎着彼此。

展笑意闭上眼,“你再晃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他搂得更紧,吻在头顶,“睡吧。”

她扬起头皱眉打量,手指顺着枕骨摸进发间。他低下头,浅浅的酒味随呼吸萦绕,“怎么?不是困了么?睡吧。”

脑袋被揉得直发晕,努力眨眼仰望,他笑弯了唇角又低一些,“再这样看着我,就吻你了。”

展笑意以为听岔了,什么时候吻她之前还提前报备了?从来都是想吻就吻,哪儿问过她的意见。她相信了人总是会进步的,可是怎么总觉得以前的那个他也挺好的呢。心里感叹,手上就使了力,压低他的头吻住依然带笑的唇。

要么沟通,要么接吻,总有一种方法能扯出彼此最真实的灵魂,无所遁逃。

这种时候竟然走神了,想到柳曳说的话,还有她手机里的照片,确实……他的吻法太色/情了,三两下就把她握在手里,恨不能揉进身体里去。不像当年,还会顾忌她小,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伤着她。

手指插在发间突然就定住,被挤压得几乎缺氧,脑子反而更清楚。他扶着她的腰背,抵额喘息,观察每一个细微的情绪变化。

他小心翼翼,她就心疼。

四年多来不断隐忍的不止是她自己,公平又残忍。

自腰间钻进去的手指触到热烫肌肤,换来彼此的颤抖,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她大着胆子更往上探,被他搂着几步顶到墙上,疯了似地吻住用力吮吸,声音沙哑,“笑意……”

她瞠着眼望过去,以为他要放手了,眼前一黑胡乱紧缠在身上的T恤像道白光甩到地毯上。身后的墙壁硬梆梆硌着骨头,胸前也是,原本合身的胸衣早已包裹不住,随着力道颤悠悠地挤在修长五指间。

他盯着她不放,眼睛里像能冒出火来,一忍再忍的样子害她不知所措,偏还哑着声问她:“怕么?笑意?”

从小到大,他总这样,一句“我的笑意”听了那么多年那么多遍,没有哪一次令她心慌若此,心动若此。

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张了嘴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卷着手里攥得汗湿的衣服向上拉扯。

得到鼓励的人突然松了力道,勾起虚软得站不住的双腿抱到床上,再靠近时温柔得完全不像他,落在身上的唇和手轻缓得不可思议。

展笑意还是被弄疼了,疼得极力忍耐依然控制不住抓破了背脊,紧绷的肌肉不自觉地抵御着她的手指和牙齿,两个人都疼得厉害。

他强忍着不动,吻着,哄着。最亲密的男女做最亲密的事,哪儿受得住这般厮磨,她一哼,他就几乎全线溃败。

抱于身下的女孩终于变成他的女人,猫似的窝在怀里,眼里全是泪,还有他。

江煜城觉得快要受不了了,耳朵里充斥着她的声音,学着他的样子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从紧张僵硬到柔软娇喘,身体也是。

还是疼,又没有那么疼,从没有过的感受,被抱得愈紧愈狠越发难以言喻,只觉脑袋嗡嗡狂响连声音都听不见,想要攀住他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被拥着止不住颤抖。

两双眼死死胶着,如同紧缠的身体半点不分。

也许,因为等得太久,也许,因为太爱。

身体里难言的痛苦几乎令人窒息,展笑意胡乱摇着头推不开压覆于身上的重量,只觉头晕目眩难以承受,死死咬住不停蹭在唇边的皮肉仍是忍不住叫,一声接一声,呜呜咽咽地哭。

最可恨,嗓子都哭哑了,他还不肯放,哄她骗她说他爱她。

撑不住闭上眼,她才明白原来被他爱是会要命的,即使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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