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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六十八、女人的直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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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热,菲利克斯觉得自己天天都能闷出汗。

“麻瓜的新闻上说今年气候异常。”亚历山大说。尤里安比他们更不耐热,是第一个在霍格沃茨校园里穿短袖的学生,当他套着无袖T恤和破了洞的牛仔裤去上变形课的时候,麦格教授瞪圆了眼睛。

“我以为德姆斯特朗很保守,看来我想错了。”她扫了一眼旁边露出艳羡表情的霍格沃茨学生。

“我们的校规不允许穿麻瓜服饰进课堂,”尤里安愉快的解释,“但仅限德姆斯特朗的,好吧,在霍格沃茨,我终于找到了一点叛逆的感觉。”

尤里安的朋友都觉得带着洞的衣服应该不是斯米尔诺夫夫人的手笔,不过看他容光焕发的神情,这样的改变也不错。

时间过得飞快,就好像冬天一下子变成了夏天。菲利克斯每天忙于练习咒语和复习功课,没有再见到邓布利多。他还收到了彼什科夫教授寄来的一份文件,是德姆斯特朗为他特别申请的门钥匙使用许可,方便他可以及时参加比赛后的一些考试和毕业典礼,让亚历山大非常艳羡。在忙碌的紧张气氛中,很快就到了比赛那天。吃早饭的时候赫敏通知菲利克斯勇士们要到礼堂旁的会议室集合,菲利克斯一头雾水。

当罗恩告诉他家长们来观看比赛的时候,他真是吓了一跳.

“你们不早点告诉我!”他怒视两个密友,“没有人跟我说!”

“我们不能剥夺你母亲给你惊喜的权利,”亚历山大装作不耐烦地推他,“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国家门口不是德国人的特质么。”

菲利克斯进入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他看见了杜邦和父母用法语欢快地交谈。杜邦的父亲一看是就是典型的巫师,穿着非常考究的礼服长袍。杜邦从外貌上更像她那穿着休闲麻瓜裙装的母亲,头发卷曲的形状几乎一模一样。马尔福站在一对夫妇旁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菲利克斯第一次看清了卢修斯·马尔福的容貌,比预言家日报上的照片更令人印象深刻。他有着和他儿子同样颜色的头发,只是更长。马尔福夫人在菲利克斯经过的时候,停止了倾听儿子的话语,鼻翼动了几下,像是闻到了什么难闻的东西。

菲利克斯终于看到了他期待的面孔,他很少看到阿德里安妮的发型如此一丝不苟,脸上还化了淡妆,身上穿的礼服还是为了参加她最好的朋友的婚礼买的,以前只穿过一次。没有女人不喜欢漂亮的装扮,但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可以有很多自由搭配服装的机会。

说不惊讶是骗人的,安妮的出现让菲利克斯又惊又喜。他快步上前,跳着抱住了安妮。安妮回过头,刚才她正歪着脑袋和一个浅色头发的男巫说话。菲利克斯从没当面见过这个男巫,不过从他仅有的一条胳膊马上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你从没说过要过来,以前你几乎没去过德姆斯特朗。”菲利克斯找到了久违的撒娇的感觉,抱着养母的肩膀摇了几下,安妮都觉得他屁股上要长出条尾巴来了。

“对于这一点你应该觉得幸运,”安妮微笑着说,没有收到周围好奇的目光太大的影响,“事情从来没有严重到我要去学校接你回家的地步。”

“这证明他小时候受到的教育是成功的。”施密特插了一句,侧身让开了一步,一只半人高的黑色大狗一下子出现在菲利克斯面前,下一秒就热情地扑了过来,菲利克斯好不容易才站稳了。大狗咬住他袍子的下摆,呜呜地叫着,大大的黑眼睛湿汪汪的。

“你还记得它吧,小时候你们总黏在一起。”安妮笑得很勉强,“一直把它寄养在别人家也不好,它还一直记得你呢。带他去城堡外面溜溜吧,狗总是憋不住,它最喜欢你了。”

当菲利克斯连滚带爬地被黑狗拖出门厅的时候,终于弄清了这场会面的真正主角。临近考试,初夏的阳光也没有那么吸引人了。城堡外没有任何学生,除了魁地奇场地上的迷宫附近还有一些魔法部的工作人员的身影,只有卢平在禁林旁的海格小屋那里等着他们。

这是菲利克斯1998年度过的最温暖的几个小时,很久以后,即使已经记不得后面那些欢欣和快乐的对话的细节,他仍然忘不了那只黑狗在他面前变成了他想象中的那个受尽折磨、一路坎坷的高个青年,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詹姆斯。”

明明站在背光的地方,菲利克斯还是觉得太阳刺眼得厉害。有那么一个地方,是属于你的地方,总有那么一些人,从来没有把你忘记。无论是生是死,在亲人和朋友那里,都能留下存在的证明。菲利克斯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在空中飘荡的风筝,即使飞得很远,甚至飘过了大海,但仍然能感觉到线上传来的力量。

注意到黑色大狗的反常的还有那么几个人,虽然安妮和施密特体贴地给菲利克斯留下了单独和西里斯见面的机会,但在角落里小声聊天的两人却没有受到类似的尊重。

“真糟糕啊,你只有一只手。”

从德拉科马尔福的语气里,被议论的人可没有感觉到说话人的有任何遗憾的意思。卢修斯马尔福迟了他的儿子几步,大概是因为更加注意步伐的距离和礼服摆动角度的缘故。施密特没有说话,他的脸上的表情有点麻木,安妮疑惑地看着走进的父子俩,已经表现出了轻微的恼怒,虽然她心里其实并不想严肃地对待这件事。

“到另一边去吧,我不认识他们。”她用德语对施密特说。

“这机会可很难得,马尔福们也许只是不太擅长搭讪的技巧。”米迦勒·施密特露出一个微笑。听到马尔福这个名字,阿德里安妮一下子愣住了,转过头认真地打量面前的一家子。也许马尔福夫人觉得对面的女人应该要自惭形秽了,尤其和自己在同一个场合。虽然德国人的衣服很考究,也值不少加隆,但从粗糙的妆容和零星几丝乱着的头发,以及靴子上的灰尘来看,就算纯血统,也有很多种表现风格。

“先声夺人的开场白,”米迦勒仍然端着他职业化的笑容,这一点一直让他的同事们尤为佩服,“然而没有什么特色。尽管每年我都能听到很多类似的描述,我还是要像你们问好,两位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夫人,我有种预感,以后我们还有打交道的机会。马尔福这个名字即使在欧洲大陆,也有相当的影响力。”

对面的马尔福先生对这个评价似乎稍有些意外。

“马尔福,”阿德里安妮艰难地说,“的确久仰大名。”

“你是应该好好了解一下他们,”没等马尔福一家当中任何人开口,米迦勒马上接下了德国人的话头,“布鲁斯当特女士,同为纯血统,你可千万不能看不起马尔福家族,虽然作为日耳曼人,他们纸面上的家谱没有源自意大利的布鲁斯当特家族那么久,开化的时间也要晚些,但他们一直很有进取心,不像某些顽固不化分子。他们和麻瓜们长时间保持相当频繁的经济往来,才成就了今天的财富和地位。”

他说的很大声,引起了附近几个学生的注意力。

“这么说,我的兄弟没能学到马尔福家族的本领,的确非常遗憾。”阿德里安妮僵着脸说。

“我们不认识你的兄弟。”马尔福夫人鼻孔微微抬高,“德拉科,我们走了。别和他们说话。”但看着儿子的脸色,她不太自信能拦住他继续这场嘴仗了。

“谢谢您的夸奖,先生,”德拉科气得手都在颤抖,“您也令人印象深刻,让我想起了一件绝佳的魔法杰作,比赛结束我就去买下来送给您做见面礼——光荣之手!最适合您的风度。”

“这里先谢过了,小马尔福先生。”米迦勒的脸色依然不变,“贵的东西我都喜欢。祝你在比赛中好运,我等着你的礼物。”

德拉科莫名地觉得天气有些凉,城堡似乎把夏天太阳的热力完全阻隔了。阿德里安妮皱起了眉头,等马尔福一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她忍不住冲米迦勒抱怨:

“我知道不能把海因里希的堕落归结到别人身上,但这家人实在是讨人厌,而且这种特质还会遗传——那小子说的都是什么话?”

“他们本来就和西里斯不对盘,看我不顺眼也很正常,为了利益坚持自己的立场是普遍的做法。”米迦勒似乎没有把刚才的插曲太当回事,“马尔福们有自己的一套生存哲学,讨人厌,没错,不放过任何可以获利的机会,也没错。但把个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永远是可以打交道的对象,而不是最危险的敌人。”

阿德里安妮糊涂了。

“你把我搞晕了,米迦勒,你前后说的话不矛盾吗?好吧,也许我该这么问,什么才是不可以打交道的对象和危险的敌人呢?”

“我得解释一下,亲爱的安妮,”独臂青年狡猾地笑了,“我所说的,无论是打交道还是安全、危险等描述词,和人品是否正派没有丝毫关联。这样的人可能是最危险的战犯,也可能是巫师界的广受赞誉的偶像。”

菲利克斯和西里斯没能在一起多久,施密特就来催促他了。

“遛狗的时间太长不合理,我早就说过,让这么多人看到太冒险了,这不是我的风格。”他皱着眉头。

“这种小事你也摆不平?”西里斯一脸不信。

“英国人的底线太低我信不过。”施密特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和卢平说话,“理论上他现在只能出现在格里莫广场12号或者圣芒戈,现在得准备一堆文字材料来跟魔法部解释。我建议你们先回去把房子收拾一下,比赛完有的是时间叙旧。”

施密特和卢平拖着依依不舍的西里斯先走了。菲利克斯回到会议室的时候,麦格教授过来招待几位家长,打算领着他们参观城堡,几位国外的巫师都礼貌地接受了邀请。除了马尔福夫人,另外两个国家的家长显然都被霍格沃茨城堡礼堂所呈现出的恢弘气势震动,杜邦夫妇不住地点头。阿德里安妮忍不住发出了几声赞叹:

“维持这座城堡的魔法一定相当了不起,有时候真不知道我们巫师的魔法是退步还是进步了。”

菲利克斯歪着脑袋,挽着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

“你没遇到什么麻烦吧?刚才施密特先生提到马尔福了。”

“就是一个小屁孩。”安妮简单地复述了一遍当事人的交锋就不耐烦再说了,她一边研究霍格沃茨走廊里的画像,一边四处张望,“霍格沃茨的校长在哪儿?我仰慕邓布利多先生很久了,终于有机会见见真人了。”

到了晚餐时间,邓布利多出现了,客气地和几位家长握了手,邀请他们在礼堂就座。马尔福一家已经和斯内普、以及两位英国魔法部的官员聊了起来,三位校长坐在一起,似乎在讨论之后的庆祝仪式的细节。

“不介意吧,布鲁斯当特女生?”杜邦先生突然走过来,用德语问道,“不如交流一下家长经验?”

“相当地道的奥地利口音,”阿德里安妮接受了杜邦先生的好意,也同杜邦夫人握了手,三人坐下一起用餐。“如果不说您是法国人,我一定会误会的。”

“来自我的父亲,他曾经以为自己会娶一位奥地利姑娘。他觉得学会对方的语言,至少对于交流有益,虽然最后他和那位了不起的女巫连一面都没见过。”

克洛伊瞪圆了眼睛,她的父母则相当平静,菲利克斯本能地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氛,涉及长辈的隐私,尽管他心里像装了一只不安分的猴子在挠来挠去,表面上还是和往常一样,装得像是什么都不懂。

“菲利克斯,我听说大家都这么叫你,”杜邦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给菲利克斯递了一杯饮料。“克洛伊告诉我们她这次长了很多见识那个叫尤里安的男孩,是你的朋友?我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下,克洛伊没有任何轻视他的想法,我的女儿和他一样是混血。至于说俄罗斯巫师的那些话,只能说,同在一片大陆上,互相嘲讽也是我们的历史。我希望你们不要因此对我们有什么误会。”

菲利克斯艰难地把饮料咽了下去。

“没有,克洛伊没有做错什么,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受不同的文化影响,必然有所不同,因此才需要多交流。”

“说得太好了!”杜邦先生赞赏地说,“其实我一直觉得俄罗斯巫师挺有趣的,那么多了不起的发明!”

“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想跟他复合。”克洛伊杜邦急忙说,“我只是觉得当时确实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

菲利克斯突然觉得杜邦和尤里安的确有相同之处——都容易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被人推着走?

“我能理解,克洛伊,”菲利克斯放下了手里的饮料,“第一,互相交流,可以知道彼此的不同,恋人都是可以选择的,把亲人和交往时间更长的朋友放在更重要的位置,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什么正确还是错误的说法。”

杜邦一家赞同地点点头。

“第二,听说你不抱希望,我的确松了一口气,他有新女朋友了。”

菲利克斯觉得这会儿的冷场才符合比赛的紧张基调,安妮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要他觉得困难就早点放求救信号。菲利克斯忍不住小声回了一句。

“这是比赛,参加了就要以冠军为目标!”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你和马尔福那么强烈的获胜愿望。”布斯巴顿的选手说,“虽然可能会让马克西姆夫人失望,但我只想看看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菲利克斯觉得现在说这个话题完全没什么意义,所以也只是礼貌地敷衍了几句。被杜邦一家子打断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施密特应该是陪着西里斯来的,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当费拉里夫人出现的时候,杜邦一家急忙走了过去。趁此机会,菲利克斯赶紧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你跟施密特先生熟得可以用教名互相称呼吗,什么时候的事?”

阿德里安妮挑了挑眉毛,和菲利克斯的惯常动作非常相似。

“你如果问我的喜好,你的那位教父布莱克才是真正有魅力的男人,就算在牢里待了那么多年。如果我十几年前遇到他,说不定会想办法陪他去阿兹卡班——”

菲利克斯大惊失色,几乎叫出了声。

“最后的理智和荣誉感才会阻止我那么做。”安妮及时补上了这一句,让菲利克斯的心才落了回去。“有一点你千万不能误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做出了牺牲,完全没有那回事。我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但是已经很久没有去爱过什么人了,虽然知道自己的人生轨迹和很多女巫都不一样。但是,菲利克斯,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跟自己已经有四十年的感情了,虽然支配我行为的,已经完全变成了责任感和谨慎、保守的顾虑。”

“安妮,”菲利克斯不打算就此放过,“别回避我的问题!”

“我们上学的时候在同一年级,关系尚可。”

“那为什么我以前没听你提过他?”

“他的事情一两句根本说不明白,”安妮叹了口气,眼睛望向格兰芬多的餐桌,“我没有敷衍你——怎么说呢,出事的时候他跟不少朋友都断了联系……唉,现在说这个不合适——金妮·韦斯莱是谁?

菲利克斯无法适应话题转换的速度。

“要是我在四十岁就能当上祖母,那就太棒了!”

菲利克斯干笑了两声。

“看来那些杂志上说的都是真的?别理什么汤姆·里德尔,说不定他是个恋童癖!”

菲利克斯无言以对。

“为了顺利结婚生孩子,你一定不能缺胳膊断腿,冠军不重要的,真的,我说……”

总算在比赛前,趁安妮去和自家校长进行一次礼节上的沟通时,菲利克斯找到机会和费拉里夫人说了几句不能让养母听见的私房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费拉里并不在意菲利克斯关心的问题,“那都过去了,以后你有机会知道的。我要跟你说的才重要,终于算是平安到最后一个项目了。虽然英国人的言下之意,迷宫里并没有什么太危险的东西,但鉴于他们部长那个报喜不报忧的风格……不要进行没有把握的战斗,保存自己永远是第一要务——”

“夫人!”一个两个都这么说,菲利克斯真的觉得有点烦了,这一阵他再也没有做那些莫名其妙的噩梦,一路顺风顺水,这让他把很多东西抛在了脑后,“追求奖杯和荣誉,总是要付出足够的努力和代价的。西里斯告诉我,我父亲在我这个年龄做出了很多了不起的事。至于我自己,我想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能够一定程度上证明我的水平了。”

费拉里夫人黑了脸,这尴尬的气氛直到尤里安和亚历山大过来的时候才化解,不知道尤里安和费拉里夫人说了什么,老太太咯咯地笑着,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菲利克斯有点后悔说了大话,但是暗自忖度,迷宫里总不至于还有一头匈牙利树蜂吧。

德拉科独自坐在斯莱特林学院桌的一角,盯着眼前的一杯饮料。脸色比平时更阴沉了几分。晚餐结束时,菲利克斯发现久久未曾露面的卡卡洛夫几乎是追着斯内普出了城堡,邓布利多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一切都会顺利的,他对自己说,邓布利多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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