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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六十六、隐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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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不把魔法部放在眼里,”布雷司也忍不住说,“开始是麦格,然后是斯拉格霍恩,这个还在我能理解的范围内,但是邓布利多,什么时候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可这样不是非常愚蠢吗?”诺特忍不住问,“对他在英国立足没什么好处。”

“魔法部部长换了好几任,但邓布利多现在还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公共休息室里的高年级斯莱特林们都转过头,吃惊地看着马尔福,但是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径自回了宿舍。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气氛突然有点沮丧,承认技不如人不算什么丢人的事,但是看着一个来了不过半年的外国学生得到自家脾气古怪的校长的器重总不是滋味,即便他可能是哈利·波特。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对哈利·波特的好奇心比对西里斯·布莱克的强得多,毕竟菲利克斯天天就在他们眼前乱晃。但在某些斯莱特林来说,他们得到的消息渠道更多,想的也更多。

西里斯终于被放出了纽蒙迦德,虽然现在仍然被以精神病人的名义软禁在德国的魔法医院,但他获得自由的消息在英国引起了一阵短暂的恐慌。吼叫信像雪片一样飞向魔法部,责问魔法部为什么放过了神秘人团体中的第二号人物、能从阿兹卡班越狱的危险巫师。不止一封信在部长面前歇斯底里地撕碎自己,尖叫着要求抹魔法部绝对不能放布莱克入境。颇有一部分魔法部官员觉得当初把布莱克宣传得那么可怕是个大错,而现在为了魔法部的颜面隐瞒真相更没什么好处。大部分巫师的确活在19世纪,但就算是活在中世纪也迟早会听到外面传进来的消息。

马尔福夫妇的感觉非常微妙,他们其实不像拉斯穆森在《唱唱反调》宣称的那样那么艳羡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格调,但看着西里斯大摇大摆地回英国的确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尤其在他们已经吞了一只名叫菲利克斯的苍蝇的情况下。

对魔法部的混乱状况卢修斯·马尔福也有了一丝厌烦,不过他的底线是阿米莉亚·博恩斯不能再获得更高的职位,无论是乌姆里奇、福吉还是极有希望的其他人选,在这一点都达成了共识。博恩斯掌管着魔法部人员最多、势力最大的法律执行司,但在英国魔法部的历史上,从来不是职位高了就能当部长,远的不说,近的就有巴蒂克·劳奇遭遇可以参考。该演的各种剧本早就各演过很多次,所以甚至也不用动什么脑子琢磨策略。布莱克被捕时的部长和司长已经被大家忘得差不多了,那么现在只要博恩斯负责任就行,马尔福想,她在交出相关的案卷时就应该做好到了思想准备。即使她把斯克林杰推出来,一个傲罗办公室主任也不足以平息魔法部外无数恐惧的巫师们的愤怒,况且以她引以为傲的固执操守做不出来这种事。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做个选择了,这个选择看上去既简单又无聊:喜欢粉红色系的乌姆里奇,词锋犀利、欠缺圆滑的斯克林杰,以及平庸又喜欢搞平衡的辛克尼斯……一切都像个固定的套路一样,最美妙的是几乎所有能当上部长的人选都对邓布利多没什么好感,按邓布利多的年纪和近况,他校长的位子大概也坐不久了。

在卢修斯考虑政治献金数目时,他的妻子纳西莎在佩服自己的远见。当初丈夫提出送儿子去德姆斯特朗上学,她坚决表示了反对,丈夫和儿子还略有不满。丈夫觉得自己没有给德拉科足够的磨练,儿子觉得自己总是把他当小孩子看待。甚至前不久卢修斯也不是没有感慨过,有卡卡洛夫的绿灯,德拉科去了德姆斯特朗可以结交更多的纯血统巫师,也许更有利于他未来的人脉发展。对此,纳西莎只有冷笑,男人有野心不是问题,野心和实力不符才是灾难。

潮流已经变了,德姆斯特朗不是他们设想的那样,在那里的年轻巫师们已经突破了过去的框架。和萨克什维利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拉斐尔·拉斯穆森就这么放任、甚至鼓励他的孙子成为一个顶着格林德沃名字的人的密友。出身最有名望的巫师家族的继承人们对同学们中夹杂的混血视而不见,他们不提,从来不提!他们的长辈们也不提了!这是可悲的、但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也许德拉科去了德姆斯特朗会比霍格沃茨还糟,要是自己的儿子也和一个混血统甚至麻瓜种勾肩搭背而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纳西莎她和卢修斯都会疯掉的。

最烦的、最不愿意去考虑的问题总是见缝插针地跑进自己的脑海里。纳西莎忍不住会想那位叛出家门的堂弟回来之后会干什么,虽然他离开家后就再也没有和自己有过联系。也许他会去看望安多米达,也许会卖掉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大概最后一只家养小精灵完成不了被切下脑袋的传统了。

布莱克的祖宅落到其他人手里这个想法实在让人不舒服,不知道在西里斯把那块挂毯放火烧了之前,可不可以把家谱弄到手,反正西里斯不会在乎的。还有那只小精灵,虽然有点老,但总该能稍稍弥补一下损失多比后的家务负担。男人们!他们总是想不到越大的房子主妇打扫起来越累!小精灵的确是种令人厌恶的生物,但也是非常重要的财产和地位的象征。菲利克斯·格林德沃,阴险的哈利·波特,应该不止害他们失去了家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西里斯的好运也和这个男孩脱不了关系。

身在英国,唯二迫切希望见到西里斯的大概只有邓布利多和菲利克斯,卢平已经提前出发去探望他幸存的朋友。亚历山大慷慨地资助他买了一张飞机票,条件是卢平替他到办一些财务上的手续,这样卢平就不用去魔法部报备。菲利克斯和邓布利多则一起纠结在霍格沃茨的学生名单里。

RAB。

邓布利多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个食死徒。

“他称呼伏地魔为黑魔王,从字条上看,他也知道魂器是什么东西。”邓布利多拿出一张羊皮纸,上面用带着圈圈的字体抄着几个名字,字母缩写都是RAB。“这个世界是如此纷繁复杂,以至于我们在做出一个决定的时候,永远无法预料会牵出多么复杂的后果……”邓布利多的手指停在了最后一个名字上。

“从伏地魔入学的那一年开始,我列出了学生名单上所有同样缩写的名字,并且做了调查,”邓布利多看了看菲利克斯停在最后一个名字上的专注的眼神,“雷古勒斯,他是最有可能的。”

“雷古勒斯·阿克图卢斯·布莱克,”菲利克斯用窒息的声音说,“他是——”

“西里斯的弟弟,比他小一岁,我听说他是食死徒,”邓布利多解释,“但是没有听说他参与过什么公开的黑魔法活动,但是在伏地魔倒台之前好像就没有他的消息了,我不是非常确定,西里斯和他没有什么联系。我设法问了几个他当年的同学,尽管他们不太喜欢我的拜访,”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但他们能肯定二十年都没有人见过他了,所以,就像这张羊皮纸写的一样,线索断了。”

“他写的话看上去他要确保魂器被毁掉,也许他成功了。”菲利克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要在西里斯回来的时候告诉他弟弟的死讯吗?

“他应该还有其他的朋友,”邓布利多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叠,“我也不认为他或者那位朋友能那么容易毁掉魂器,每一种毁灭魂器的方法都要冒极大的风险。虽然这么说很不恰当,我拜访的那些人,并没有花费我很多的功夫就开口了,如果拜访他们的人是伏地魔,你想想吧,雷古勒斯至少不会犯那样的错误,托付不合适的人——基于这一点我乐观地期望,那个挂坠盒仍然安然无恙地躺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们。”

“那个人有可能会是西里斯吗?”菲利克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抱太大的希望,卢平和他讲过很多西里斯的故事,但是这些故事里都没有他的弟弟,西里斯和他的家人关系非常糟糕。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此了。”邓布利多叹息着说,“而且雷古勒斯虽然是最有可能的,但有一点无论如何解释不通。即使他通过自己的家庭或者长辈、同学们接触了不少黑魔法,为什么是他最早发现了魂器?”邓布利多手上把玩着那个假的挂坠盒,“也许说这种话显得我有些嫉妒他人的能力,但实事求是地说——”

“您才是那个最了解伏地魔的人,研究他最透彻。”菲利克斯说。

“雷古勒斯追随伏地魔的时间不长,食死徒不是儿童团,他们不接受未成年人。”邓布利多解释,“和他的堂姐一家不同,雷古勒斯不是核心的食死徒成员。就算是核心的成员,马尔福就并不知道日记本是什么东西,尽管伏地魔非常信任他,让他保管自己的魂器。”

“也许伏地魔一个人完不成那些魔法机关,需要人帮忙。”菲利克斯说完,就觉得自己在异想天开,邓布利多早就说过,伏地魔不信任任何人,这是关系到他生死的大秘密,他怎么能随便叫一个外围食死徒来帮忙?

“这是个解释,尽管有点牵强。”邓布利多专心地把RAB的羊皮纸重新团好,塞进挂坠盒,将挂坠放到菲利克斯的手中,“这是你的任务了,我有种很好的预感,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菲利克斯觉得邓布利多半月形的镜片后的蓝色眼睛闪着狡诈的光芒,明明刚才还叹息着线索断了,这会儿又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你梦到伏地魔,有发现他养了什么凶猛的野兽吗?”邓布利多突然发问,陷入沉思的菲利克斯毫无防备,下意识地回答,“我没在意。我是否需要——”

“不可以,你必须关上那种连接,我们不能冒一点风险。”邓布利多斩钉截铁地说,“魂器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秘密,恐怕我们还要关注一下泄密的其他渠道了。”

菲利克斯点点头,总觉得邓布利多的话有点奇怪,上次也是这样,他特别好奇自己看到的梦境的角度,但是他又不多问。

“现在,也许你应该休息一下,”邓布利多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当然,要是彼什科夫教授听到我这么说,一定会认为这一整套都是我的阴谋,把德姆斯特朗的选手指使得团团转,让人不得不把比赛当休息……”

最后一个项目的内容会在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公布,菲利克斯决定到题目揭晓之前好好放松一下,他盘算这和金妮来一场一对一的魁地奇,也许还可以加点儿其它的动作,但却恼火地发现球场被封了起来。海格在一旁忙忙碌碌,看见拿着扫帚的金妮和菲利克斯放下了手上的箱子,菲利克斯飞快地瞟了一眼,箱子里像是草皮一样的东西。

“别偷偷摸摸的,大方看吧,另外两个选手都知道我在准备第三个项目的场地,只要不进去就行。”海格愉快地排了排菲利克斯肩膀,差点把他拍在地上,“我想搞得尽可能地舒适一些,这样我的那些小可爱们才不会觉得环境太陌生了。”

菲利克斯大惊失色,他随便和金妮在黒湖上方飞了几圈,就匆匆忙忙和她道别,找到两个朋友商量对策。

“也许他想开个炸尾螺养殖场。”亚历山大惊恐地说,“尤里安,你最近去过海格那里没有?”

“数量不够,炸尾螺喜欢自相残杀,”尤里安认真地回忆,“上次海格在课上说他养过一条三个头的狗……”

过两天消息得到了确认,卢多巴格曼亲自把三个选手带到魁地奇球场,上次看到的绿色草皮上的植物已经长得有灌木丛那么高了,听到巴格曼的介绍,菲利克斯觉得另外两个人也松了一口气,看上去比前两个项目比赛时的脸色好得多。听到自己可以第一个进去,马尔福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傲慢的笑容,杜邦则面无表情。

“你们的分数接近,”巴格曼和蔼地对菲利克斯和杜邦说,“所以差不多是前后脚进去,要想拿冠军可得走快点了。”

菲利克斯把他的话转述给自己的朋友,告诉他们里面不仅有魔法部进口的生物,还有海格的试验品。

“真糟糕,”亚历山大又一次皱起了眉头。

“迷宫障碍而已,”菲利克斯不觉得第三个项目非常困难,“而且魔法部官员说了,为了保证安全,他们不会放特别危险的东西进去,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我担心有些障碍会耽误大量时间,况且你和杜邦差不多是同时进去,还是落后马尔福。尤里安,你上次在炸尾螺上试的咒语怎么样?”

“我建议到时候直接阿瓦达了它们。”尤里安毫不犹豫地说,“普通咒语对它们的壳没用。”

自从菲利克斯汇报了操控阴尸的实践过程,尤里安提前选定了毕业论文的方向,推翻了刚刚起草的、长达三张羊皮纸的魔药论文大纲。再把卡卡洛夫烦得拒绝见他之后,尤里安开始给彼什科夫教授写信,勤快的时候恨不得一天一封。彼什科夫教授的回信非常及时,除了指导尤里安的学业,也对菲利克斯的比赛状况尤其关心。

菲利克斯盯着尤里安,下意识地用手指敲着桌面。

“如果我没有记错,卡卡洛夫上课的时候没讲怎么使用阿瓦达索命咒,虽然他演示了。”

亚历山大和尤里安短暂地沉默了,菲利克斯平静地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是不是七年级中只有我不会?”

“我没试过,但大概只能让人流点鼻血。”亚历山大谨慎地说,“知道咒语不等于真的能够使用——尤里安,别开这种玩笑,我们可不能违反规则。”

尤里安无视了亚历山大拼命向他使的眼色。

“我知道这个咒语对你特殊一些,菲利克斯。”尤里安啪的一下合上了手中的黑魔法教材。“但你并不怕它,亚历山大和我说过,卡卡洛夫为了吓你故意在你面前杀了一只青蛙,你动都没动。阿瓦达索命咒需要非常强大的魔法力量支撑,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施咒的人得真心希望对方死去才行,杀戮的意志不坚决的话,咒语也没用。我收回刚才的话,现在并不是鼓励你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真得狠心一点才行,我指的不是那些障碍。”

菲利克斯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你们什么意思?”他没有漏掉两个朋友的互动。

“最后一个项目太简单了,”亚历山大终于进入了正题,“对你可能是小菜一碟,但也难不住马尔福或者杜邦。”

“就算你的实力比他们强,在时间上也占不了多少优势,要想拿冠军,光奔着奖杯去可不行。”尤里安平静地说,“你们在同一个场地比赛,可以有所作为。”

菲利克斯明白了尤里安的意思。

“你建议我攻击其他选手?”他扭头看亚历山大,也许这就是两个人私下嘀咕半天的结果,“彼什科夫教授的意思?”

“这在三强争霸赛的历史上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做法,”亚历山大接口,“不是让你——但如果遇到——应该做好思想准备,通过决斗来确定奖杯归属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我在第二个项目时就给马尔福弄了一点麻烦,”菲利克斯说,“我不会看着他获胜而无动于衷的。”

“那只是针对他的小动作的反击。”尤里安叹了口气,“我问你,要是马尔福下一秒就能拿到奖杯,你又在够不到奖杯的距离,你能果断把他击倒吗?”

“当然能!”菲利克斯说。

“别说大话,”亚历山大冷冷地说,“恐怕你的咒语都来不及够到马尔福。”

想到邓布利多说过,要亲手把奖杯颁给他的话,菲利克斯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我能用最快的速度突破障碍,拿到奖杯!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的。”

说完他离开了舱室。

“他大概去有求必应屋练习了。”亚历山大叹了口气,“我们的话至少还起了这个效果。”

“你真认为第三个项目没有把握吗?”尤里安有点犹豫地问。

“我不知道,”亚历山大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但我总觉得这个项目的设置更多是在测试选手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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