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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四十五、湖中竞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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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和尤里安从对角巷回来的时候,三把扫帚里的大多数客人已经离开。赫敏正在善后地板上的一堆鼻涕虫,唐克斯和卢平则在想办法修补被菲利克斯切开的屋顶,吧台上那个洞倒是很快补上了。罗恩先带着金妮回了学校,菲利克斯坐在角落里自怨自艾。

他一定又把事情搞砸了,也许马尔福有一段时间不敢再找自己的麻烦了。但是金妮的样子让他觉得害怕,退一万步,他不该当着那么多人,尤其是金妮的面威胁马尔福,这不是说自己觉得应该继续忍下去。有一度他的确失控了,要不是卢平阻止,这件事怕是难以善了。他厌倦了这样反复的挑衅和争斗,他从未在德姆斯特朗遇到过这样的同学,但是马尔福,还有他的老师,他的家人,都能让自己怒火中烧,他总让自己表现出最难堪的一面,还是在金妮面前……

不,脑子里的声音说,不要用这种理由为自己辩解,你就是这样的人,如果金妮对你一无所知就和你在一起,那看到真相的时候可能会更糟糕。长时间以来,无数见到你的人,仅仅凭着你的名字,就在心里把你固定了位置,给你套上了框架,以无端的想象来揣测你。以后这样的人还会更多。你可以与那些并不打算深交的人保持一定距离,但是对朋友和亲人,也要带着面具吗?

可他真的是一个正派的巫师吗?他从来不喜欢条条框框,不怎么遵守校规,惹了不少麻烦……

他胡思乱想着,不知怎么想到邓布利多曾经和格林德沃一起追求统治麻瓜,想到阿玛丽莉曾经追求更伟大的利益。因为妹妹的死邓布利多才放弃了自己的想法,那么阿玛丽莉呢,她为什么加入了同盟军,对了,她提过,那些反对追随格林德沃的家人大部分都被杀了。

自己已经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了吗,是否会走上他们的老路,只有自己重视的亲人离开,才会醒悟。或者更糟,一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执迷不悟下去?

他从未如此希望见到邓布利多,想问问他,他是否会成为一个可怕的人。

等他抬起头来,面对的就是两个朋友担忧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问出了口:“你们觉得我会成为一个黑巫师吗?”

“如果你对黑巫师的定义,是以残忍的手段杀死两条鼻涕虫的话。”亚历山大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挺可怕的,我要是马尔福,估计要做上一个星期的噩梦。”

“要是他骂我的父亲,我就直接把他变成白鼬吊在天花板上。”尤里安,“他长得真的很像白鼬,形态选得不错。”

菲利克斯虚弱地笑了一声。

“马尔福确实要做噩梦了。”清理完地板的赫敏打断了他们,“还要加上金妮,干得漂亮,被诅咒的男孩。”

三人都盯着她,赫敏没有理会,收起魔杖离开了三把扫帚。菲利克斯站起来,跟半躺在一把椅子上的罗斯默塔夫人道歉。

“对不起,夫人。”

罗斯默塔夫人仍然捂着自己的胸口。

“没关系,”她艰难地说,“你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学期结束应该会离开英国吧,是吧?”

“这个——”菲利克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罗斯默塔夫人哀嚎了一声,把头转向已经修好屋顶的卢平。

“亲爱的,我这里还缺人手,有时候照看不过来,”她用乞求的目光说,“听说你对付那些出格的学生特别有经验,不如来我这里打打零工?”

“可我是个狼人。”卢平惊讶地说。

“啊,狼人不算什么,真的,月圆的时候你可以回去休息。”罗斯默塔夫人真诚地说,“有好多更糟的……”

后面几天菲利克斯的心情都糟透了,迫在眉睫的比赛也没有带给他什么紧迫感,过得有些浑浑噩噩。不过其他当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马尔福足足吐了一整天的鼻涕虫才缓过来,后来又发起了高烧,几天没有上课。金妮又被斯内普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每天晚上,菲利克斯都要在活点地图上看到代表金妮的小点从关禁闭的地窖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才能放心睡觉。他曾经想过穿上隐形衣去陪金妮,但两个朋友阻止了他。

“让时间来淡化风波,这样对金妮也好。”

当金妮在图书馆找到赫敏,表示要聊聊“女生的话题”时,罗恩和纳威知趣地表示他们可以去公共休息室复习功课。

什么“女生的话题”!赫敏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那天中午当事人只知道发呆,只有她留下来清理那堆恶心的鼻涕虫,凭什么她就是那种劳碌命!自从遇到菲利克斯,她一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那本新买的欧洲大陆巫师家谱她还没能挤出时间看呢!

“他恳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金妮打开一本咒语书,在旁边铺上一张羊皮纸,装作研究魔咒作业,“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呢?”

“你来问我,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赫敏尖锐地指出,“心软了么?”

“他跟蛇说话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金妮小声说,“罗米达说我是个傻瓜。”

“万尼什么时候变成你的恋爱顾问了,”赫敏不耐烦地说,把手里的书翻得哗哗作响,“她们那群人看中的是他的名气,关于他的内在即使不是一无所知,大部分也都是臆想——话说你不是应该找卢娜讨论这个问题么?”

“她说我应该跟着感觉走。”金妮干巴巴地说。

“你跟着感觉咒了马尔福?!”

“他的父母死了,马尔福那么说太过分了。”金妮理直气壮,“而且,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他一个恶咒。”

赫敏突然反应了过来,她怎么没想到从金妮那里打听菲利克斯的信息!

“他父母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原因?”

“他一岁的时候,”金妮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具体原因他没说。”

赫敏在心里锤了自己一拳。

“你怎么不继续问清楚?”

“他肯定很难过,我怎么能往他的伤口上撒盐?”金妮看着赫敏的眼神像第一次认识她。

赫敏赶紧回到正题。

“坦率地说,虽然我觉得卢娜绝大多数时间都相当不靠谱,但这次她的建议还是很有道理的。”赫敏觉得自己说了一堆废话,“你喜欢他哪点?”

“我没——”金妮马上开口辩解。

“如果你想得到正确的建议,最好说实话。”赫敏严厉地说,“喜欢和阿瓦达一个颜色的绿眼睛?”

“我现在觉得那更像斯内普让我腌的那桶癞-蛤-蟆。”金妮托着腮帮说,“他球打得好,头发乱得潇洒——其实我不喜欢他用柔顺剂,看上去像只水獭。很勇敢,有点小狡猾……”

“不喜欢的地方。”

“他学过不可饶恕咒,还会蛇语。”金妮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两条。

“实际上每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都学过不可饶恕咒,我问过了,”赫敏试图维持公正,“据拉斯穆森的说法,菲利克斯在这方面的表现不如斯米尔诺夫——当然也可能是拉斯穆森不想给他的朋友惹麻烦。至于蛇语的能力——”

“那是天生的。”金妮沮丧地说。

“如果你是想让我评估和他在一起的安全性,”赫敏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从我的立场,我肯定是不赞成的。自从你和他扯上关系,格兰芬多的分数直线下降,你也接连被斯内普关禁闭,和马尔福打架斗殴的概率也会大大提高。虽说他威胁的方式不可取,但从某个角度看来也是孩子气的恐吓,叫的响的狗不咬人。不过金妮,你还在回避最关键的问题。你拒绝他,实际上是下决心拒绝汤姆·里德尔式的诱惑,不是么?”

金妮的脸白了一白。

“我想了很久,”她缓慢地说,“我喜欢勇敢无畏的男孩,无法免疫那种可以吸引我追随的力量。”

“每个女孩心目中都有白马王子,”赫敏干巴巴地说,“但是王子只活在童话里,公主也迟早要离开象牙塔。这个世界也不是只有黑和白两面,一个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也许取决于他内心坚持到什么程度,底线划在什么地方。但是,我们又怎么能为没有发生的事情下定论呢?”

金妮赞同地点了点头。

“说句良心话,现在看来,他没比沙比尼更糟。”赫敏总结。

“我总觉得他隐藏了什么重要的秘密,在掩饰什么。”

“我们跟他非亲非故,他不说也很正常。”赫敏迟疑地说,“想想他的年龄,他父母去世的时候我们这里可不怎么太平,说不定是被卷进去了呢。”

“我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金妮惊讶地说,“不过这就说得过去了。他头上的伤疤是被黑巫师咒的,说不定他还改名字实际上是为了躲那个仇人。”

哈利·波特的名字已经在赫敏的喉咙口滚了几滚,几乎要脱口而出时,麦克唐娜跑到了她们的座位旁边。她看着金妮,犹豫了一会,还是递上了一张照片。

“你最好还是看看这个。”

在两个朋友的建议下德姆斯特朗三人组再次拜访了海格,这次海格介绍了一只骄傲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三人都没见过这种生物。等菲利克斯坐着巴克比克兜风回来,心情终于舒畅了,不过他仍然拒绝了海格的热情推荐,表示他实在没有地方养这么大的宠物。

三人正准备再去看看布斯巴顿的漂亮飞马,金妮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他们的视野。

“你说要我给你机会,却跟格林格拉斯约会!”她挥着魔杖,对着菲利克斯大吼,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周围红了一圈。

“我没有!”菲利克斯立刻否认,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小步,“我只是被她泼了一杯咖啡!”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菲利克斯被金妮追得到抱头鼠窜,咒语一个接一个在他身后炸开,海格看着狼狈的男孩,有些紧张。

“你们真的不去帮他?”

“别理他,”亚历山大帮着尤里安把纯麦芽威士忌灌进酒壶,“他乐在其中呢。”

终于到了2月24日的上午,天空被云层覆盖,透出淡白色的光芒。湖边搭起了一层层的看台,裁判们围着一张圆桌,坐在最靠近水边的位置。菲利克斯到达场地的时候看台几乎全部坐满了,亚历山大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和其他德姆斯特朗的同学会和。菲利克斯注意到费拉里夫人没有出现,取代她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巫,正在跟邓布利多攀谈。邓布利多另一边的马克西姆夫人脸色有些沉,卡卡洛夫仍然挂着道貌岸然的笑容。

“啊,德姆斯特朗的选手来了!”卢多·巴格曼走到菲利克斯旁边,“还有10分钟比赛才开始呢,大家都非常准时啊。”他不经意地压低了声音,“男孩,你知道要干什么,对吧?”

“当然。”菲利克斯淡淡地说。

巴格曼似乎松了一口气。

杜邦裹着一条薄毯,只露出了脑袋、两只手和一截小腿,马尔福穿着一件浅灰色类似运动服一样的衣服,包紧了躯干,露出苍白的四肢。他的胳膊微微有些发抖,脸上的血色也不是很足。菲利克斯三下两下脱掉了外套和运动裤,只穿着一条泳裤站到湖边。他用魔杖划一下湖水,湖面突兀地掀起一个接近一人高的浪花,冰冷的湖水把他从头到尾浇的透湿。水花甚至溅到了附近的巴格曼,他慌忙举手遮挡,后面的看台上传来尖叫和抽气声。

菲利克斯听见了马尔福的冷笑声,毫不在意地抹掉眼皮上的水。三人按照巴格曼的指示间隔距离排开,尖厉的哨声响起,菲利克斯没有看杜邦和马尔福的动作,给自己套上泡头咒,然后径直跃进了水里。

二月底的湖水仍然非常寒冷,但对菲利克斯来说已经暖和多了,胸口有一股热乎乎的力量支持着他奋力地划水。虽然湖水发黑,光线也不足,让眼前景色有些模糊,但是他已经游过太多次了。菲利克斯熟练地避开水草的丛林,迅速向人鱼聚居的村落游去,他猜人质应该就在村子里。

前进的路上遇到了几只格林迪洛,在看到菲利克斯的第一时间就恐惧地四散逃开——菲利克斯拿它们练习了一个月的水下攻击,有的时候名声也不是坏事,他满意地想。想象着马尔福还在绕路,他就更得意了,不知道杜邦进展到了哪里,她是否也熟悉湖底的地形呢?

菲利克斯顺利地进入了人鱼的村庄,耳边响起了曾经从金蛋中听到的歌声。看到他靠近,人鱼们纷纷从洞穴里出来,个别对着他指指点点。虽然菲利克斯并不能分清那些相似的面孔,但是他肯定他们中的不少早就认出他了。

一条小人鱼和他平行游着,含糊地用长矛指了指村子中间的广场,菲利克斯微笑着向她点点头致谢,小人鱼扭了一下尾巴,一头钻进了水草。菲利克斯转弯进入广场,一眼就看到三个人被绑在巨石刻成的人鱼雕像的尾部。人质四周围着许多人鱼,一部分在唱歌,另一些拿着锋利的长矛,其中有一个身材特别高大,带着鲨鱼齿项链,直直地盯着菲利克斯。

看样子他是第一个。菲利克斯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另外两个选手的身影。人鱼们给他让出了通道,他靠近人质,金妮被绑在边缘,中间是阿斯托利亚,另一边是一个布斯巴顿的女生,经常看到她和杜邦在一起,不过不是嘲笑尤里安的那个。这让菲利克斯非常奇怪,因为昨天下午尤里安被霍格沃茨的麦格教授带走了,晚上也没回来,他和亚历山大还暗地里笑了一阵,但显然杜邦要救的人质是她的同学。

先把金妮带上去,菲利克斯对自己说,他游到金妮旁边,她耷拉着脑袋,嘴里冒出细细的水泡,像是睡得非常沉。菲利克斯把魔杖的尖端变成利刃,一下子就划开了水草,周围的人鱼发出了惊叹。他把魔杖插回腰间,用一只胳膊抱着金妮,另一只胳膊划水,双腿用力地向上蹬。他直觉浮出水面要容易些,金妮沉得就像一个面粉袋。他的四肢已经开始酸痛,这么冷的水,要是抽筋了就麻烦了……

幸运女神今天看来是站在了他这边,湖面上的微光越来越近,突然他就露出了水面,头上的泡泡消失了,金妮的脑袋一出水她就醒了。

“放开我,”她把脑袋从菲利克斯的胸口移开,喘着气说,“我可以自己游。”

菲利克斯抓着她的胳膊,担忧地看着她。

“太冷了,还是让我——”

“我可以游回去!”金妮坚决地说,菲利克斯放开了她的胳膊,两人以前一后向湖边游去。菲利克斯可以分辨出一片嘈杂中来自同学们发出的欢呼。他不时回头看旁边的金妮,金妮侧着身体划水,游得稳稳当当,始终咬住了一段距离没有落下。菲利克斯先摸到了岸边,顾不上朋友们的拥抱,立刻把金妮拉到岸上。

“令人震惊的速度!”他听见了巴格曼激动的声音,“还不到40分钟,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就完成任务回来了,其他选手——”

他的解说卡在了喉咙里,湖边捧着毛毯的庞弗雷夫人和另外两个男孩被晾在一边,身上还在滴水的两个人的嘴唇像沾了胶水一样黏在了一起……

随后还是金妮推开了意犹未尽的菲利克斯。

“啊,庞弗雷夫人。”金妮的脸彻底变成了番茄,她不敢往裁判的方向看,看台上的起哄声,还有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闪光灯让她抱着脑袋想跑开,但是庞弗雷夫人拦住了她,给她施了快干咒,金妮抢过厚厚的毯子,匆匆忙忙裹在自己身上,急速地远离人群,临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菲利克斯。

“重色轻友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菲利克斯终于把头转向从看台上冲下来的亚历山大和尤里安。欢呼声和吼声更响了,菲利克斯咧开嘴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拥抱了自己的朋友。眼角的余光中,邓布利多半月形的镜片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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