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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四十一、黑魔法防御课的诅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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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最窝火的一年。

本来去年九月,一切都有个好的开头。虽然邓布利多心血来潮召集了凤凰社成员,还给大家分配了一堆任务,凭空加重了他的工作量,但是校长也请回了斯拉格霍恩,他自己终于在多年之后成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他从来不喜欢和一群无知的小孩子在一起,虽然他开始在霍格沃茨教书的时候,也刚刚脱离小孩子的年龄不久。但是这不等于他就能忍受一二年级的无知,三四年级的自以为是,五六年级的冲动和荷尔蒙。好吧,也许七年级要好一些,在这个年龄,那些糟糕的已经多少有些自知之明,那些还过得去的,会把主要精力放在为前途做准备而不是和教师做对上。关于这一点,韦斯莱家的那对双胞胎没上七年级实在是整个霍格沃茨的幸运,乌姆里奇无意间做了件大好事,这两个格兰芬多可能是霍格沃茨一百多年来唯二把自己的终身事业和给老师添堵统一的学生。

就算罗恩·韦斯莱满世界嚷嚷黑魔法防御课被诅咒,这门课的教师在学期末一定会遭受厄运,他也不以为意,愉快地把这些话看作扣分的最佳理由。

所有的好心情都在万圣节的那个晚上毁了。

那张脸是他一生的噩梦。

前一天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到达霍格沃茨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留意那些裹着毛皮斗篷的异国学生,他仔细地打量了斯莱特林长桌上的所有人,但是主动忽略了格兰芬多长桌上的三个傻瓜。然后,那个嚣张、傲慢的少年顶着一个可以让半个欧洲颤抖的名字,享受着注目礼走到教师席前。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邓布利多从夏天以来的奇怪表现是因为什么。他曾经以为特里劳妮是个骗子,骗了他,骗了黑魔王,骗了邓布利多。命运女神带着嘲讽的笑容,狠狠地在他脸上抽了一个耳光。即使黑魔王弄错了,邓布利多从来没有弄错,他所坚持和所做的,都是对的。

不管其他教授私下里议论菲利克斯·格林德沃长得多么像詹姆斯·波特,但他绝不会把这两个人弄混。这不仅是因为菲利克斯有那样一双令人难忘的眼睛。两个人一样嚣张自大,菲利克斯更甚,但有着显著的不同。詹姆斯是傲慢的、恶劣的,一看就是受尽父母宠爱,在阳光中长大的孩子。而菲利克斯·格林德沃的身上笼罩着阴霾,就像一块原本璀璨耀眼的红宝石,被酸液污染和侵蚀。麦格和斯普劳特称赞他的善良和勇敢,弗立维惊叹他的力量,斯内普却认为他离引诱他的黑暗只差一步。无论多么坚持,如何挣扎,这样的年龄和阅历都不可能拒绝那样强大的诱惑。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下场,预言中注定的黑魔王的仇敌,两人一起走向万劫不复,才是绝佳的剧本。要是波特知道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黑巫师,该多么痛苦,斯内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个多么扭曲的笑容。哼,波特,他就算到了地狱也能嘲笑他一百年。

斯内普不耐烦地换了一只新的羽毛笔。年复一年,在每周某个不用上课,本该清闲的下午,他不得不对着一堆白痴写出来的所谓的“论文”谋杀自己的脑细胞,降低智商以跟上学生们的思路——这是他持续了十几年的生活常态。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有一种极为矛盾的心情,既盼望有人来打断他,让他能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又不想收到任何人的干扰,好一股脑儿地把面前的垃圾解决掉——学生的成绩不是他该担心的,想学习的自然会努力,不能领会魔法的深刻奥妙,自然会接受成为一个平庸的、不入流的巫师。

从这一点上看,魔药和黑魔法防御课的作业没有什么不同,霍格沃茨的学生大多数学生都令人讨厌,但这不妨碍他熟悉他们。打开羊皮纸,他可以一眼认出这是什么人写的。格兰杰的掉书袋的长篇大论,马尔福尚算逻辑完整的论证报告,韦斯莱的东拉西扯……还有永远垫底的隆巴顿,总能得到自己的特别保留分数。

今年略有不同。

隆巴顿的论文还是很糟,但近来他似乎不再改编格兰杰的的作业,甚至前几天交上来的这份整个观点和立论和格兰杰大相径庭,这种标新立异的可能来源令他不爽到了极点,尽管刚刚才以“观点陈腐、拾人牙慧和全无创见”为理由给了格兰杰一个A,他还是在隆巴顿的论文上还是划了一个刺眼的T。

下面几份斯莱特林的作业就要让人舒服多了。斯莱特林学院已经连续十多年霸占学院杯,斯内普深感自豪,尤其是上魔药课高级班的斯莱特林学生比其他学院都多,这充分说明了自己学院的学生更有脑子,更加优秀。他们的DADA论文也写得更好,斯内普从来不去计算自己学院有多少学生学会了守护神咒语,守护神的形态是私密的,在他看来,大咧咧地把自己的守护神当众放出来,甚至用作某种可笑的用途才是暴殄天物。他不止一次向校长要求取缔有求必应屋的那个小团体,还装作随意地向斯拉格霍恩提起了那些学生的胆大妄为。

斯拉格霍恩的反应令人恼火,他兴致勃勃地打听起了DA的成员。

“总有领头的是吧,哪几个人?麦克米兰还是格兰杰?也许我真的应该邀请格兰杰,都说她是整个学校最聪明的学生,甚至考试成绩门门都比德拉科高,永远是第一?”

短视的斯拉格霍恩!到底是老了,居然欣赏那个令人难以忍受的格兰芬多万事通。会考试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书虫,火焰杯的选择就很能说明问题。听说她在职业咨询的时候表示自己想进入魔法部工作,就算她能拿到足够的证书,但作为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天生缺少人脉资源,更别说她搞的那个什么“呕吐”,绝对会是那些占据高位的魔法部成员的眼中钉、肉中刺。

好不容易批完了三分之二的作业,斯内普正打算叫小精灵给自己端杯茶,提提神,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估计是那个不开眼的拉文克劳,斯内普想,他不耐烦地打开地窖的木板门,恶声恶气地说:

“谁允许你们这个时候打扰学校教授的?”

门外站了一个他从未想到会在此出现的人。如果他没有弄错,这是她毕业之后第一次出现在霍格沃茨。

纳西莎·马尔福没有带上她一贯的那副傲慢表情,脸色格外苍白,还有一丝局促,这让任何熟悉她的人都会感到非常惊讶。卢修斯·马尔福站在她身后,浅黄色的头发仍然梳得一丝不苟,看到斯内普打开门,淡淡地点了点头。

“茜茜,我们没必要这个时候打扰——”

纳西莎坚决地打断了他的话。

“很抱歉这个时候来找你,西弗勒斯,”她拢了拢自己的斗篷,“不过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谈,能让我进去说吗?”

“茜茜——”卢修斯皱紧了眉头。

“你不愿意就到城堡外面等我,我自己和西弗勒斯说。”纳西莎突然变了脸,卢修斯不说话了。

斯内普扫视了一圈走廊,没发现任何人,把马尔福夫妇让进了地窖的小办公室,紧紧关上了门。他把学生的作业清到一边,变出两张墨绿色椅背的扶手椅。从一个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一瓶灰扑扑的葡萄酒瓶和两个高脚杯,给他的两个老朋友各倒了半杯。纳西莎一眼都没瞧那两杯红色的液体,眼睛一直盯着斯内普。

“我来请求你的帮助,西弗勒斯,”她低声说,表情几乎是悲怯的,还有些沮丧,“你一直是我们家最忠诚的朋友——”

斯内普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果你想和《唱唱反调》较真,打算和洛夫古德来一场官司,”他干巴巴地说,看了一眼卢修斯,推测他大概并不赞成妻子的举动,“那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当然,如果牵涉到其他什么人,卡卡洛夫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不过他的态度你应该比我清楚,前不久他不是去拜访你了么?”

卢修斯像是闻到了什么特别难闻的东西。

“我没有见他,”他冷漠地说,“他可不是我的朋友,考虑到他的案底,我才不会傻到向他敞开马尔福家的大门。”

斯内普冷笑了一声。

“洛夫古德那种垃圾才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卢修斯厌恶地说,“那个拉斯穆森的底细我也打听过了,虽然他的祖父是有些名望,但他本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就凭他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也想抹黑马尔福,做梦!”

你真的这么有底气就好了,善于察言观色的斯内普心里说。

纳西莎听到这话,扭过头不理自己的丈夫,一动不动地看着斯内普,目光几乎是乞求的。

“西弗勒斯,我不会为了一本杂志来麻烦你,”斯内普觉得马尔福夫人几乎要哭出来了,“德拉科,我的德拉科,我原本就不赞成他报名参加三强争霸赛。虽然他在学校成绩不错,可他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危险,我听说第一个项目的时候他被火烧到——”

“被火烧到的不是德拉科。”直觉告诉斯内普不能让马尔福夫人继续夸张下去。

“茜茜,部长跟我保证过,这次比赛是绝对安全的,不会有任何危险,”卢修斯把酒杯往妻子的方向推了推,“德拉科在第一个项目表现得非常好,他用了最有威力、最有效的咒语,法国人只是因为狡猾才暂时领先……”

纳西莎看着丈夫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怨愤。

“我不管福吉是怎么跟你保证的,你不能就这么把德拉科推出去,他才17岁!”

“他已经成年了!”卢修斯加重了语气,“和其他学校的选手年龄一样,你平时不是也一直鼓励他,为他的表现骄傲吗?他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学生,男学生会主席,这是所有人都想获得的荣耀,将来能帮助他平步青云!难道你想看着那个泥巴种被火焰杯选上,把我们这些历史悠久的巫师家族踩在脚下吗?”

“你最好小心点,别让其他教授听见你的话,”斯内普卷起了嘴唇,“德拉科被选为勇士的时候,不是没有教授表示过质疑,要不是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吸引了他们的大部分注意力——”

“我知道,”纳西莎悲哀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所有人都告诉我组委会的工作非常充分,比赛环境绝对安全。斯基特和魔法部都信誓旦旦地说德拉科能拿到冠军,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卢修斯,西弗勒斯,我不是个无知的女人,尽管报纸上一个字也没写,但是我都打听过了。布斯巴顿的杜邦,表面上不显眼,但是总能把一个又一个竞争对手甩在身后,不管曾经领先她多少。至于德姆斯特朗的格林德沃,”她是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眼睛里透出了一丝恐惧,不安地回望自己的丈夫,“那个时候,到我们家做过客的海因里希·布鲁斯当特,是不是跟那个男孩有关?”

三个人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只有壁炉里的火焰在啪啪作响。

“我不是很清楚,听说他死了。”卢修斯的语调不太确定,“但是他长得其实像——”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斯内普,“西弗勒斯,我知道你对波特的相貌记得比较清楚……怎么还有传言那个男孩会说蛇语?”

“是的,他会,”斯内普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不过这对立志当个黑巫师的学生也不算太稀奇。至于他的家庭背景,我知道的和你们一样多,如果你相信邓布利多那些关于某个男孩还活着的疯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么说——”卢修斯松了一口气,还有些微微的兴奋,“他有些什么样的抱负,如果——”

“我觉得不管是那种人,都不会选择用蛇怪的脑袋作为表达友好的礼物,”斯内普嘲讽,“他觉得你儿子挡他的道了。”

卢修斯的脸孔变得有些狰狞。

“不自量力,”他不再使用那种慢悠悠的腔调,“别说他跟布鲁斯当特家族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在英国,马尔福这个名字的影响力也足够让他好看——”

他的话又被打断了。

“西弗勒斯,”纳西莎又开始用恳求的语调说话,“我真是非常担心德拉科。他年轻气盛,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不清楚自己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你是我们的老朋友,一直是德拉科最喜欢的老师,他一直为有你这样的学院院长而自豪……”

“恐怕我得说,他最欣赏的是斯拉格霍恩,”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斯拉格霍恩非常关心德拉科,给了他不少指导,每次聚会的时候都安排德拉科最方便的时间。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呢,他一定极其乐意给德拉科任何他能提供的帮助。”

纳西莎灰色的眼睛有些朦胧,一丝长发散落在美丽的脸上,斯内普都不忍心别过脸。

“西弗勒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纳西莎不理会自己丈夫脸上的不满,“所有人都觉得是我想多了,但是我没有。斯拉格霍恩喜欢德拉科,希望德拉科能给他带来好处,但德拉科要真有什么麻烦,他一定会躲得远远的,他以前就是这样。但你和他不同,你是个真诚的朋友,看得也更清楚,连邓布利多都信任你……”

卢修斯·马尔福冷哼了一声。

“我不会提过分的要求,”纳西莎接着说,“我不会要求你帮助德拉科取得三强争霸赛的冠军,这太无礼了,我只要德拉科毫发无伤,顺利毕业……”

“作为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这是我的基本职责,”斯内普说,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我当然会努力让每个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都正常毕业——”

“别装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马尔福夫人拔高了声音,第一次露出了咄咄逼人的面目,但语气马上又软了下来,看着斯内普的目光又温柔又悲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不管是来自谁的。”

她开始轻轻地抽泣,卢修斯深深地叹了口气。

“西弗勒斯,我从心底不想让你为难,要知道你在霍格沃茨光应付邓布利多已经够累了。”他顿了顿,无奈地看了妻子一眼,“但你也知道,最近我们有不少烦恼,而女人总是更多愁善感一些。”他状似无意地拉了一下左胳膊的袖子,这个动作没有被斯内普忽略,让他警觉了起来。

“从你进霍格沃茨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友谊。”斯内普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们在很多时候都有相似的立场,一直互相帮助,”卢修斯从座位上欠了欠身,“无论如何,拉德拉科一把。你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之一,要是真有什么人想对他不利,我不能在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但是你能。”

“西弗勒斯,求你,只是拉德拉科一把。”马尔福夫人止住了哭声,但是声音仍然是哽咽的,“看在我们那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就算邓布利多也会赞成的,德拉科也是他的学生。”

“好吧,我保证会帮助德拉科,”斯内普干巴巴地说,“尽我所能。”

纳西莎闪着泪光的眼睛里涌出了欣喜。

“太谢谢你了,西弗勒斯,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更正式的承诺,我就能完全放下心了。”

“西弗勒斯,”卢修斯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也知道有些事情说不准,女人有时候总为了虚无缥缈的事情歇斯底里。就当安慰纳西莎,怎么样,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突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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