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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三十三、无法预测的改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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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克斯半躺在舱室角落的一张扶手椅上,一言不发,水顺着头发往下淌。刚才两个朋友押着他回到房间,他一头扎到了水盆里,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尤里安翻出一块干毛巾,狠狠地地在他头上擦了几把。柔顺剂已经失去了效果,现在他的头发上又是水又是油,不规则地翘起来,非常可笑。

亚历山大面无表情地坐在他对面。

“本来还不至于全无希望,现在你真把事情搞砸了。”

“是你让金妮拒绝我的?”菲利克斯把外套和斗篷摔倒一边。

“我建议她跟你说清楚,但我不知道到她身上发生过那么可怕的事。”亚历山大懊悔地说,“我只觉得这是一个弄明白她想法的好机会。是我太心急了,你们才认识两个月,很多事情可以慢慢了解,我向你道歉。”

菲利克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不,你想帮我,是我的错,明明知道她一定非常害怕黑魔法还口不择言。”菲利克斯叹了口气,“也许这是迟早的事,我们在不同的环境长大,很多观点不一样。我不敢说,”他拿出了紫衫木魔杖,进密室的那天我——“

“那天你差点死掉!”尤里安突然把毛巾摔倒水盆里,“谁搞的清那些女生的心思,上一秒钟还好好的,下一秒钟就翻脸,连个理由都不给!”

菲利克斯扭头看着涨红了脸的尤里安,亚历山大楞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

“金妮·韦斯莱可是给了确确实实的理由,不管那是不是真的。那么尤里安,谁无缘无故就一下子翻脸了,克洛伊·杜邦?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要紧的,我可一个字没提我们的黑魔法课程。”尤里安没好气地说。

“尤里安——”菲利克斯故意加重了语气。

“她说选了很久才决定了礼服,我说我妈妈也有一件非常类似的衣服,她今天的气质有点像我母亲,她听到了好像不太高兴。”

“这在尤里安的来说是非常高的评价。”菲利克斯说了一句公道话。

亚历山大闭上了眼睛。

“还有呢,翻脸之前你说了什么?”

尤里安困惑地挠了一下脑袋。

“我们在聊魁地奇,我跟她将了莎拉波娃选拔我进队的故事,嗯,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想到我会被选中,但是莎拉波娃夸我有天赋,后来花了很久给我特训,我觉得困难的时候她总是笑着鼓励我……”

亚历山大捂住了额头。

“我的一世英名,妇女之友的美誉,都被你们这两个白痴给毁了。”

“克洛伊不是妇女。”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

菲利克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了角落里的柜子,在里面乱翻,亚历山大急忙站起来。

“没有,别翻了。”

菲利克斯抽出魔杖抖了几下,一个金属小水壶出现在柜子的最上层。亚历山大在他够到之前冲到了旁边,把他撞得一个踉跄。菲利克斯不肯放弃,扶着柜子去抢亚历山大手里的水壶。柜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柜顶上的金蛋滑了出去,撞进下方的水盆,连水带盆一起砸在了地上。

“不!”尤里安尖叫,“已经这么晚了,要是其他人听见金蛋的叫声会找我们算账的!”

三个人都忘记了伏特加,向金蛋冲去。金蛋裂开了,淌着水在地板上晃着。尤里安小心地合上金蛋把它抱在怀里。

“幸好尤里安的速度够快!”亚历山大松了一口气,“外面都湿了,里面进水了吗?”

尤里安小心地把金蛋打开倒出残余的水,金蛋凄厉地惨叫起来,被尤里安猛地合上,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菲利克斯在旁边看着他们清理,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又丝毫想不起来,就好像他喝下去的酒精全部灌到了大脑里。

管他呢!他拧开手上的金属水壶,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很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菲利克斯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他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亚历山大和尤里安正一脸严肃地坐在桌边。等他把自己简单收拾干净后,亚历山大递给他一张新的预言家日报,报纸头版是他曾经见过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在他父亲结婚的时候站在新郎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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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布莱克落网

尽管这一重大喜讯的许多细节仍然不为人知,但部长在魔法部的圣诞年会中对这一讯息的公开仍然造成了轰动。一位不知名的官员透露,一个月前德国的傲罗们就发现他在奥地利境内流窜,组织了数次搜捕行动。但东欧魔法联合会一直对傲罗跨境问题态度坚决,这给了布莱克可乘之机,甚至有传言说布莱克逃窜的过程中还弄到了魔杖。据我们目前得到的消息,布莱克是在一个半巫师村庄歇脚的时候被一个麻瓜发现的,她随后通知了一个认识的傲罗。傲罗办公室主任金斯莱拒绝透露更多细节,但福吉部长兴奋地表示,这是正义的胜利。

“波特一家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了!摄魂怪之吻,绝对的!”

当有记者问到布莱克是否能被顺利引渡的时候,法律执行司司长斯克林杰做出了解释。

“布莱克当然很快会被引渡,我们已经派人去大陆接洽相关事宜了。不会,布莱克不会有机会逃跑了,德国人保证布莱克暂时被关押在一个绝对不可能逃出来的地方,并且加强了戒备。”

一名法国记者提问彼得佩特鲁的死因与布莱克案件的疑点,部长非常生气。

“布莱克的犯罪行为我们是有证据的,是的,我们晚了一些时间发现佩特鲁先生的尸体,但布莱克是波特夫妇的保密人和最好的朋友,是因为他的背叛波特一家才会遇难!我们魔法部做了多少工作来维护巫师社会的安全,现在布莱克已经被抓住了,很快他会得到惩罚,这是最好的结局。我们还会安排一次纪念活动,可能会放在高锥克山谷,会邀请主要的威森加摩成员,卢修斯·马尔福先生慷慨地答应赞助和组织这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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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在菲利克斯的手里烧了起来,化成灰烬。

“我想我现在可以体会纳威的心情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菲利克斯平静地说。

“为了选举,”亚历山大抽出一张羊皮纸写写画画,“马上就大选了,抓到了布莱克对福吉来说是天赐良机——当然也有可能是有意选在这个时候公布消息,顺势搞一些活动,支持率就更没什么问题了。”

“布莱克他——”尤里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我晚上就能知道真相了,邓布利多肯定知道。”菲利克斯平静地说,真奇怪,看到报纸上说布莱克是父母最好的朋友时他远没有看到马尔福的名字时那么生气。卢平看到这个消息了吗,他会有什么反应呢?邓布利多,会告诉他所有想知道的东西吗?

假期的第一天天气很好,是个非常难得的晴天。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在霍格沃茨的阳光中四处闲逛,三人下船的时候看见罗蒙索夫和另外几个人拿着扫帚往球场的方向走。尤里安提议去看看是否有比赛。三人走到一半,却看见罗恩扶着纳威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纳威的额头青了一大块,嘴角也破了。罗恩稍好一些,但衣服上沾了不少泥。

“天哪,你们怎么弄成这样?”亚历山大惊讶地问,“摔跤了,不对,这像是——”

“你们和谁打架了?”菲利克斯问。

“还能有谁!”罗恩指了指远处的球场,“那只嚣张的白鼬!”

“他又找你们的麻烦?”菲利克斯皱起了眉头。

“这次是我找他的麻烦,”纳威阴沉着脸说,“不过原因还在他那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捏成团的报纸递给菲利克斯,“看看头版。”

“我们看过了,上面说布莱克被抓了。”尤里安说。

“不是那个,虽然布莱克落网是个好消息——”罗恩把报纸展开,指着头版文章最后一行马尔福的名字,菲利克斯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还记得我告诉你的话吧,菲利克斯,卢修斯·马尔福曾经效忠神秘人。”

“无耻!”纳威愤怒地吼道,“他居然有脸去高锥克山谷。”

“你不应该和德拉科马尔福打架,”菲利克斯把那张报纸折成小块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魔杖对着纳威的伤口念愈合咒。

纳威皱紧了眉头看着菲利克斯。

“这种时候必须要有人站出来,我原来以为你应该有足够的正义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菲利克斯平静地说,“无耻的是卢修斯·马尔福,我觉得打架也要找对人,是吧?”

其他人都笑了出来。

纳威郁闷地摇摇头。

“什么都改变不了,连德拉科·马尔福我也斗不过,只能被斯莱特林笑几句鲁莽罢了。我奶奶说波特夫妇都是很好的人,可死了也不得安宁。”

“我们总有除了打架之外的事能做,”亚历山大开口,“纳威,你知道卢娜在哪儿么。”

“金妮有办法找到她,”罗恩说这不安地看了一眼菲利克斯,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松了一口气,”我可以带你去找金妮,不过——”

“尤里安,你去球场吧,我有话和纳威说。”菲利克斯看出了他的犹豫,主动建议。

几个人向不同的方向走去。菲利克斯治好纳威的伤口,和他一起走到湖边。

“谢谢,纳威,如果哈利·波特知道你今天的举动,他一定会对你说这句话的。”菲利克斯说。

“这没什么,菲利克斯。”纳威挺直了胸膛,“我应该谢谢你,因为你马尔福在学校的威望大不如前了,今天还有一些斯莱特林只是围观我们动手,要不然我和罗恩没有那么顺利摆脱。”

“波特一家的事情的确非常令人难过,你奶奶认识他们?”菲利克斯小心地问。

“奶奶说我父母和波特夫妇是非常好的朋友。”纳威捡起一块石头朝湖上打水漂,他不肯再说了,菲利克斯也没有追问下去,两人静静地在湖边呆了很长时间。

夜晚的霍格沃茨并不平静,还不到宵禁的时候,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走廊里走过,有的在闲聊,个别高年级学生的偷偷摸摸窝在角落里。菲利克斯看见赫敏板着脸从一个不服气的低年级格兰芬多那儿没收了一个尖叫悠悠球。

“你不能把我的东西没收给你的男朋友玩!”

赫敏气得头发更蓬了。

“谁让你跟他学习!”

菲利克斯憋着笑往楼梯走,小心地不发出任何声音,一路上都非常顺利。一个鬼魂有些困惑地往他经过的地方望了一眼,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进了城堡。菲利克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好像霍格沃茨城堡对他敞开了所有的秘密。走到八楼走廊的尽头,滴水嘴怪兽出现在他的眼前。

“高锥克山谷。”菲利克斯脱下隐形斗篷。

怪兽默默地转到了一边,菲利克斯走上旋梯,推开了校长室的门。邓布利多静静地站在那张大桌子的后面,用魔杖轻轻地搅着面前冥想盆里的液体,福克斯在旁边的架子上打盹。房间各处摆设的银器发出沙沙的声音,菲利克斯注意到一把熟悉的宝剑被搁在一个玻璃柜子里。他进来之后,墙上的画像开始悉悉索索起来,一个男巫正把助听器往耳朵里塞……

看见他进来邓布利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

“非常准时,哈利。”他挥了一下魔杖,变出一把舒适的扶手椅,椅背上是红白相间的条纹。菲利克斯把隐形衣塞进口袋,端正地在椅子里坐下。

“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万圣节,火焰杯吐出你名字的时候。”邓布利多双手交叠,胳膊撑在桌子上,半月形的眼镜片闪闪发光,“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我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你的原因了。”

“我不在英国,您当然找不到。”

“不,不是这个原因。”邓布利多严肃地说,“即使你在欧洲大陆,我也有办法找到你。在你小的时候,你被藏了起来,这对我和其他想找你的人来说非常困难,因为根本不知道哈利波特是在巫师家庭生活还是在麻瓜世界中。我一直安慰自己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一旦你到了入学年龄,霍格沃茨的入学名单上会出现哈利·波特的名字——这个时候就是最后的、也是最好的机会,霍格沃茨的魔法会帮助我确定你的位置。但是,你的名字没有出现。”他盯着哈利的眼睛,叹了口气。

“因为我改了名字。”菲利克斯缓慢地说。

“姓名是有魔法的,”邓布利多温和地说,“巫师们极少会改变自己的姓名。对于巫师来说,姓名不仅代表生命的传承,也和自己的魔力本源绑在一起。给自己的孩子取名的同时,父母倾注了深厚感情,这种爱的魔法能超越生死,伴随一生。而给别人取名或者把自己的姓氏给一个无血缘关系的人,会建立一种特别的联系,即使比不上父母的爱,也会有守护的力量。”

菲利克斯捏紧了拳头。

“菲利克斯是个好名字。”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像是第一次真正地见到邓布利多,又像是面前坐了一个很久未曾见面,却无比熟悉的老朋友。他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可在来到这个房间之后,大脑被混乱的思绪完全堵住了,就像一个大水池需要放水,但只有一个水龙头,还被拧得紧紧的。校长室非常安静,墙上画像上的巫师似乎都摈住了呼吸。

“你还好吗,”菲利克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句话,他的目光停留在邓布利多焦黑的右手上。

“我不想骗你,也骗不了你,不太好。”邓布利多仍然保持着慈祥的笑容,“但是我非常高兴能够见到你,看到你平安健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真遗憾我并没有注视着你长大,但,”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不,那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个,”哈利指了指邓布利多的手,“有人虽然没看见,但是感觉到了你的力量在衰弱。”

“是啊,我老了。”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别这么轻描淡写!”哈利撑着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我知道这是非常霸道的黑魔法诅咒,但未必没有办法解决,您现在只是用保守的方法阻止了咒语的蔓延,但仍然会一点点侵蚀身体,如果您肯——”哈利犹豫了。

“西弗勒斯的魔药非常有效,我感觉很好,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邓布利多看到哈利似乎要抗议,抬手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换一个人提出来我真的会以为他是想要我的命,但我相信你。即使要用那样的方法,也不是现在,我现在仍然必须把魔杖握在手里。”

“您的朋友想见你,”哈利艰难地说,“在来英国之前,我去探望过他,他希望您能去看看他。”

很长一段时间校长室里只有银器的沙沙声。

“谢谢你带来的口信,哈利。”邓布利多盯着冥想盆,“我已经收到了,那么现在,我们来讨论最重要的事吧。”

“可是——”哈利不肯放弃。

“哈利,我保证,”邓布利多坚决地说,“等处理完最重要的事,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请对我多一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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