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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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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怎么是红色?

晚晴的礼服应该是白色的。

美丽的女孩子开始失温的身体,顾惜朝搂着,搂着搂得自己都觉得冷了,好冷。

晚晴,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出门的。

“惜朝,惜朝,你醒醒。”

戚少商摇晃着背对自己躬身成个虾米状的顾惜朝,自从浅水湾回来,他总觉得每天正常工作完善方案的顾惜朝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感觉得到却说不上来。

今天顾惜朝早早睡下,他忙完手边的事情就过来看一下。

深蓝色的丝被大床,顾惜朝深深陷在里面,月光透射进来,清辉落在他梦中无意识蜷起的身体上,镀上一层冷寂。

“惜朝,怎么了?”戚少商看着顾惜朝缓缓睁开眼睛,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月辉下的他,声音冷然的没有感情,一字一字的问,“戚少商,你是怎么看婚礼的?”

戚少商没有回答,只是让顾惜朝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和辟天高层汇报玉器市场的计划。顾惜朝也知道明天是他在辟天高层面前第一次正式介绍自己的方案,是让辟天上下认识他顾惜朝的重要机会,毕竟他之前都只是站在戚少商后面,明天对他来讲,是一次漂亮的亮相,意义非常。

戚少商知道顾惜朝心高气傲,从前在鲜于仇手下志向难舒,才有意帮他安排这样一次扬眉吐气的机会,所以他实在不想有什么事情影响了顾惜朝明天的计划汇报会,他安静地陪着顾惜朝,直到那个人露出安然的睡容,睫毛静静栖落,呼吸绵长均匀。

戚少商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小心地关上房门,他不知道,在他走后,那双一向桀骜的眼睛马上睁开,失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顾惜朝一夜无眠,于是转天的汇报结果可想而知,戚少商看着顾惜朝站在多媒体前,面对着他精心帮他制作的PPT竟然讲不出那个几乎从头至尾都是顾惜朝自己做出来的计划书。

辟天的高层,完全见证了顾惜朝的失常。

汇报后的专家提问更加糟糕,“顾惜朝,我劳穴光说话一贯直接,你别见怪,我就一个问题,辟天进攻内地玉器市场的计划案,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戚少商暗中攥紧了拳头,可他知道劳穴光真的不是有意刁难顾惜朝。

当然,计划到底顾惜朝做的,顾惜朝说起一些关键问题都言之有物,戚少商在散会后急急跟顾惜朝说了一声,“你留一下”就忙着向辟天高层逐一解释玉器市场的计划案。

顾惜朝说不清楚,戚少商就替他说清楚,这个计划是顾惜朝的心血,他绝不允许有人因为无知所以小看!

一个一个去找那些高层解释,戚少商终于力挽狂澜,他有点疲惫地走回刚才开会的房间,顾惜朝还留在那里。

戚少商想来想去觉得问题还是出在那天那通小妖的电话,“惜朝……”

背对着门口的座椅,扶手的地方垂着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戚少商知道顾惜朝坐在那里于是大步走了过去。

然而走到顾惜朝面前,戚少商又无奈了,看来他和高层们说话的时间太长了,顾惜朝等着等着,就靠在座椅里睡着了。

“惜朝……”戚少商轻叹一声,红泪的事情他早有了打算,早知道是今天的结果,他就早点告诉顾惜朝,伸手轻抚顾惜朝玉样的面庞,拇指滑过顾惜朝微蹙的眉头,“你皱眉,是因为这个么?”

正待再说,又是电话铃响,戚少商担心吵醒顾惜朝,走到会议室里间接起了电话。

“红泪?恩,我知道,好,有些话我想和你说,恩,最快的机票,我马上去找你。”

戚少商挂了电话沉思了很久,他与红泪结识,算算时间,已经有五年了……

下定了决心,戚少商起身出去。然而事情总是那么出乎意外,会议室空空荡荡,宽背靠椅上哪里还有顾惜朝。

“铃铃铃”电话又响,戚少商一看号码马上接听,“惜朝,你在哪里?”戚少商一心急切,听筒里传出的却是一句,“我出公司大门了”停了一停,“你好好结婚吧。”

戚少商怔在原地,不敢置信顾惜朝说了什么,他走到窗边,正看见顾惜朝从公司正门出去,他捏紧手机,心中又怒又伤。

顾惜朝驾驶着宝马X5前往自己公寓,他的公寓房主是傅宗书,现在“金戈”倒了屋子被当做固定资产充数收回,他接到通知,于是回去拿自己的东西。

握着方向盘,顾惜朝都没发现自己在想的竟然是,让我留下来就是听你说坐最快的飞机去结婚的么!电话电话,这么爱接电话,那就接电话吧你。

顾惜朝回到公寓,屋里是一片沉暗,多久了,他有多久没回这里了,那次病倒后住到戚少商的办公室,然后去丽江,回来就是庆功和汇报,他有一个多月没回这里了吧。

顾惜朝收拾着东西,需要带的东西很少,全部也不过一个皮箱。收拾停当后他坐下来歇歇,却无意中看到了照片里抿嘴低头笑得有丝羞涩的姑娘。

晚晴!

顾惜朝不敢置信的站起来,收拾好了?他怎么会认为收拾好了呢?!

伸手去拿相框,顾惜朝也看到了压在相框下的一张字条:你一心摆脱金戈却是为了俯首在戚少商的辟天么,顾惜朝,你变了……不过,也许晚晴知道会开心的。

落款是黄金鳞,顾惜朝看了一会儿,将那张纸揉得粉碎。

“铃铃铃”

又是电话,顾惜朝冷笑了一下,将手机贴近耳朵,“惜朝,是我,我现在机场,等会飞巴黎去见红泪,我要和她说……”

“戚少商,”顾惜朝心烦的打断,电话里,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有件事我虽然没和你说,但是你知道傅宗书也就知道吧,我有妻子,我妻子是傅晚晴。”

讲完这句,顾惜朝合上手机,将晚晴的照片装进了行礼里。

“我有妻子,我妻子是傅晚晴。”

不管戚少商服不服气,顾惜朝都没给他机会说话,电话挂得干脆。

这一回戚少商没有一味地再回拨号码,是真的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头疼,他认识顾惜朝越久越发觉拿这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不知何时就蹦出来的无力感,搅得戚少商头痛欲裂!

到了巴黎,站在息红泪的公司大门。戚少商看着硕大“永诺”这两漆金大字,怔怔出神,顾惜朝没有错,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责任。

活了近三十年,戚少商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那么自私,可以那么的不负责任!

“我说,大忙人你总算来了,这几天收贺礼都把红泪累坏了,你也不用那么费劲赚钱,你们辟天的实力,老婆本还是够了的。”

“小妖!”戚少商撇了眼从见面后就一直喋喋不休的郝连,从前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小妖一见到红泪辛苦就特别紧张,如今这心情他是切身体会到了,却不是因为他的未婚妻息红泪。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都决定了,如果今天你还不来,我就亲自去辟天把你绑了来!”

好大的口气!

戚少商定定打量眼前人,这样的郝连为了红泪可以隐忍,可以冲动,其实他是可以将她照顾得很好。

戚少商道:“郝连,谢谢你。谢谢你这段时间陪在红泪身旁。以后,要麻烦你了。”

这话落在小妖耳里,几乎是一愣,他不知今天,戚少商是以赎罪的心情来见息红泪。

看到戚少商进去后,说不出的沉沉感觉堵在郝连心口,他麻木地徘徊在息红泪办公室门口,一步步走,一遍遍说,不要乱想,不要乱想,这世上谁能比得上红泪,谁能比得上?!戚少商娶了她是祖上烧了高香,不要再乱想了,不如多想想他们婚礼上要穿什么礼服,不能被戚少商比了下去。可思路怎么也不能转向正轨,“以后,要麻烦你了。”一想到方才戚少商的语气,郝连春水手足一阵冰冷,寸步不敢离开。

焦躁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说不准究竟过了多久,只听“砰”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在地上。

“戚少商!这就是你今天要来对我说的话!”

“带着你这些虚情假意,滚出我的世界!”

红泪的声音,郝连一惊,只是她的声音何曾如此干涩,尖锐!

郝连立刻打开门,迎面碰上戚少商低头走来,虽然他低着头,可面色是不忍和悲伤。

但是,这一走,意味昭然。

“戚少商,你站住!”

喝住戚少商的是郝连春水,“你今天走了,我们就不再是兄弟!”

戚少商身影一怔,他知道从今日起,他会失去很多东西,以后甚至更多,他等着,他心甘情愿承担这一切。然而,嘴角还是尝到苦涩的滋味,一向自负最有责任感的他,原来也是个可以悔婚的混蛋。

“红泪,我对不住你。”

他就这么走了,息红泪看着戚少商的背影,目中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酸得难受,眼前白茫茫地蒙成雾,就连笔直的大门也看出了弯曲。

她的心口酸楚得近乎窒息,方才还能强作坚强怒斥戚少商,叫他滚,现在人真的走了,就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手捂住嘴终于忍不住嘶声力竭地哭出来,她的眼泪是那样烫,擦也擦不尽,仿佛不如此就哭不尽心中的委屈和心酸。

“红泪,你和戚少商到底怎么了?”郝连从没见过息红泪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失魂落魄,这一刻他简直恨透了戚少商。

“红泪,你说话啊!”瞧着不断摇头,眼神茫然的息红泪,郝连真是急了,一把将她抱住,“红泪!你不要吓我,到底怎么了,你先说句话好不好?!”

“郝连.......”这一声,唤得郝连心更痛,息红泪刚一开口眼泪又迅速漫上,“他说.......他爱上别人了。” 再也不忍不住,息红泪不断重复着心底的悲哀,“郝连,他爱上别人了,他跟我说他爱上别人了,他是来.......向我赔罪,不是来娶我的。”

“他不是来娶我的!”

这一刻,郝连完全感受到息红泪身上的冰冷,因为这一句话,郝连对戚少商失望之极。

息红泪的声音忽然变得极轻,微微迷茫地神色,“以前,少商追我的时候,我问他,如果我就是不做你女朋友呢?他对我说,那我就只好唱,‘孤单一辈子’,那时候我还笑他,只是现在......”

“红泪......”

息红泪微微挣开郝连,她用力拭去眼角的泪,静静看着郝连,又好像是看着她的过去,开口说道:"只是现在,我才发现,为他哭为他笑,都是不值得!”

香港辟天

那次在公寓接到戚少商电话,顾惜朝回到辟天,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他一个人。只是站了一会儿,顾惜朝就开始照常研究玉质测定的方案,然而到了午餐时间,他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继续试验,但是也没有胃口去餐厅吃饭,只好一个人在公司大楼里瞎逛。

“恩,很急,飞法国,恩,我们要的很多,对,麻烦你帮我们筹措一下,我们给双倍票价……”

顾惜朝听出这个业务部的女秘书声音,为了工作,这个时候她还不能去吃饭,顾惜朝对这个女业务有点印象,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

“不行,不能写这个地址,□□直接寄到息氏永诺公司,对……票款没有问题,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辟天和永诺一向合作……”

顾惜朝发现对方还在工作就想不打扰的绕开,但是他听到了息氏永诺几个字。

“……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可以给你他们经理的电话,需要么!”俏丽的女声变得强硬,“你是要企划部的孙经理,还是拓展部的陈经理!”声音又停了停,“恩,好的,可以,票就存在机场好了,好,再见。”

挂断电话,女秘书长舒口气,“来的时候我们欢迎,走的话,就找你们自己的老东家息红泪报销机票吧,世界顶级的设计师们。”

顾惜朝这才转身离开,他知道戚少商的未婚妻叫息红泪,也知道辟天为了开辟玉器市场向永诺借了十几个世界顶级的设计师。

不待顾惜朝自己花时间弄清楚事情始末,“戚少商婚前一周悔婚息红泪,商界双璧辟天永诺从此恩断义绝”的消息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顾惜朝在戚少商的办公室里,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其实他整个人都是轻轻颤动的。海岸月夜,引荐连云,丽江赌玉,一幕一幕,顾惜朝控制不了自己的回忆。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在台上和人赌命,我在台下有多担心!”

“我戚少商带来的人,有酒我替他喝!”

“相信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在辟天,你想飞都行!”

“要打给谁?”戚少商风尘仆仆回来,他甚至还不知道外界风传,他只想知道,该怎么和顾惜朝说这一切。

看着顾惜朝转过头,那双幽黑的眸子里有迷茫和不确定,戚少商有点抱歉的笑笑,“我看你拿着电话。”

最快的一班飞机,戚少商几乎是在拒绝息红泪的第一时间就往顾惜朝身边赶,想告诉他,我不要你的什么新婚礼物!我也不要你跟我说好好结婚!没有悔婚之前他就想这么说,当时身有婚约的他,差一个星期就是红泪丈夫的他,说不出这种话!

而现在,他可以了,他再不是谁的准新郎,他可以和顾惜朝说那句他早想说的话了!一直是这样的心情,急切的赶回来见顾惜朝,但是却不知为什么,真见到顾惜朝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总在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戚少商正在为难,顾惜朝却慢慢看清了戚少商,他回来了,总是说着让自己动容的话的人,本该在法国安心结婚的人,回来了!

“那些传言是真的?”顾惜朝此刻只想听戚少商亲口说。

戚少商一怔,明白顾惜朝原来已经知道了,他淡淡一笑,“当然。”

“为什么?”

“我爱的是你。”

是他,会这样说话的,只是戚少商!

顾惜朝站起来,伸臂,搂住戚少商,感受他的体温,将自己的唇凑近他的。

这一秒,戚少商几乎震惊得反应不过来,胸口像突然被火焰烫了一下。

他的眼眸映在戚少商的眸子里,一眼就看明白了,真是个单纯的家伙!他只是单纯的想吻自己,那么,他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一件多危险的事!?

惜朝,我爱你,每一分,每一秒,你知不知道,我都想要你。

戚少商手一用力搂紧了怀里的人,很快就反客为主,手抚着顾惜朝的颈子,即刻便靠近自己,这样的亲吻真的不够。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亲吻,双唇贴在一起,除了纠缠容不下一丝一毫别的,心里像燃起烈烈的大火,烧得戚少商胸口发疼,不够,还不够,呢绒的大衣被急切地解开了,戚少商的手掌揉在顾惜朝的腰间,纯白的衬衫立刻褶皱出情动的痕迹。

大衣被脱下,这个季节的冷,顾惜朝没任何察觉,他几乎是用所有的热情回应了这个吻,为什么要悔婚,怎么天底下就有这么笨的人!

喘息交替着呼吸,情动就像酿熟的烈酒,再厚实的桶也封不住醉人的香醇,缱绻地弥漫出来。两人紧紧拥吻不愿放手,这曲曲折折的楼梯,环形而上,竟也没打扰他们,只是彼此的衣服难以幸运,黑色白色一地都是,勾出一股热烈爱意的画面。

楼上的休息室,有好几间房,这一次,顾惜朝是在戚少商的房间里。从前戚少商扶着顾惜朝上床,但今天顾惜朝没喝醉,他的手解开顾惜朝身上的衬衣,白皙的肌肤露到哪儿就吻上哪儿,就好像在宣告这儿已归他所有,戚少商全部理智都淹没在情动的海洋里。

就在这一刻,顾惜朝伸手去拉戚少商,谁让戚少商只脱了件大衣,虽然领带早解开,但和顾惜朝比起来已算衣冠楚楚了。戚少商不自觉地笑了,左手用力一扯往后一扬,衬衫就被甩到了地上,俯下身重新吻向顾惜朝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从床沿推抱到床的深处。

顾惜朝抬头回应戚少商的吻,修长的颈一下就暴露在外,还有光洁的肩,目光向下□□一目了然,现在就算是极小的诱惑都能掀起一大片激情,顾惜朝毫无保留地躺在床上,戚少商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戚少商的吻来到白皙凉滑的颈窝,戚少商的手一路向下抚过顾惜朝的脊椎直到揉搓着格外敏感的臀,“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惜朝。”深情的呢喃像咒语般魔住了顾惜朝。

.......此处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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