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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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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孙子兵法有云:“人无常势,水无常形。”

商道亦是如此,所谓竞争优势,企业立足,核心力量就是技术。辟天这颗珠宝王国的常青树,常在常新,除了靠新新颖出色的设计,稳定的运作,还有的就是永远高人一筹的技术。

辟天大厦有一栋气派十足的研究楼几乎摆满了世界顶尖的各种仪器设备,也说明了辟天对于技术研发的重视程度。

身着规格统一,质地高档的制服,精英男女在研究楼里出出入入,门口有一批整装肃静的警卫严格的进行盘检,毫无情面可言,所有研发部以外人员概不得入。不算界限的界限轻易就画出了心中的得意,不得不说,人有的时候高傲得毫无道理。

业务部主管冷呼儿将自己短粗的手掌放在门前的指纹识别感应处,自动识别系统发出“嘀嘀”拒绝音,语音提示器里响起一个礼貌的声音。

“对不起,您无权访问此处。”

“混账!”冷呼儿一声咒骂,很没面子的缩回手,但是碍于身份他只得灰头土脸的转身离开。

冷呼儿越想越生气,直奔鲜于仇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鲜于仇一人,冷呼儿关上屋门就开始破口大骂,“他奶奶的顾惜朝又搞什么名堂,个见鬼的指纹门,专门让老子难看的么!”

“老冷,顾惜朝一贯这样,你又何必不甘心的一试再试呢?”鲜于仇捋着脸上的八字胡,尖细的声音居心叵测,“公司新上的仪器就他一个会用,他从里面设了密码,专门防着咱们,自己整天闷在里面不知道鼓捣什么。”

“我呸,见不得人,能有什么好事。”

冷呼儿仍然骂骂咧咧,鲜于仇却转了转眼珠,眯眼问:“是不是,害咱们呢?”

“他那人,跟个肉刺儿似地,见了主任都扭头走,你看整个部门有人理他?!不过这种人心高气傲,背后下绊儿的事儿,他未必看得上。”

鲜于仇先没有搭腔,冷呼儿说话粗直,看事情到也明白。顾惜朝确有才华,但是性格太差,所谓枪打出头鸟,越有真本事越该含着点儿,结果他什么什么都厉害,那主任能不心想,你小子是不是想做我这位置上来呀!

“老冷,我不是乱说。”鲜于仇放慢了语速有意提醒道:“你忘了我们当初匿下他研究成果的事情了。”

“哎呀嗬!”冷呼儿跳脚,“你不说我还忘了,TMD怎么就碰上这么个宁种货,连个辈分先后道理都不懂,他才来公司几天,搞出这么大的成果就真敢独吞,也不怕撑死他!”

“那碰上了也没办法呀,不过我看顾惜朝在这儿混不开,早晚卷铺盖滚蛋。只希望他走之前,别真把咱俩老兄弟拖下水了。”

鲜于仇这话可把冷呼儿说紧张了,他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妻子儿女,上学吃饭哪样不要钱?辟天研究部的待遇是整个公司最好的,多少人眼馋羡慕进不来,他可不能丢了这钻石饭碗。

辟天研究部,重点实验室。

挡住冷呼儿的指纹门里是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两个大型实验室,辟天研究部用专项特批款新上了一套仪器,名为“Nisuy enising”。这是一台世界顶尖的分析仪,辟天做珠宝生意,自然离不了分析鉴定。戚氏精于生意但讲究童叟无欺,只有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才会出售给顾客。

所以可以说分析鉴定这一环,是辟天整个经营链条的起点,地位不言而喻。虽然辟天公司负责鉴定珠宝方面有很多专家,但这是个数据说话的时代,一份由世界顶尖的精密仪器出具、在国际上绝对具有公认说服力的鉴定报告会给一件珠宝的价格带来无与伦比的说服力。

“Nisuy enising”运行起来的声音像一辆性能极好的越野车,如果真的用车作比喻,那么整个辟天公司唯一有能力开动这台车的,就是现在坐在电脑前“驾驶”的顾惜朝。

显示器上各种颜色的参数指标闪烁,专注地盯着显示屏的年轻人神情认真,黑白分明的眸子凛然有神,白皙的脸庞线条柔和,他其实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清瘦的身影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单。

顾惜朝修长白皙的手指不时在键盘上敲击命令,用一系列的指示让这台“越野车”按着他的意图前行。

输入最后一个命令,顾惜朝按下“RUN”,庞大的运行指令,即使这台超高速的机器也要运行整整12个小时,顾惜朝靠在座椅里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背,才想起自己几乎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

他吃不惯公司的餐厅,而且一个人吃也没意思。

顾惜朝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抬腕看了看手表,下班了,又过去了一天,还是没有消息。

或许,那企划案根本就没被人看见吧?

算了,即便看到,也要看那个看的人能不能看得懂!

顾惜朝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常务?常务和主任在他顾惜朝眼里没有分别,是不是名副其实还真有待商榷。

顾惜朝拿过量身定做的制服外套穿上,西式的收腰剪裁和笔挺的面料更衬得他腰细腿长,清隽漂亮。他理了理衣服,走到高效工作的“Nisuy enising”边上,白皙的手和因为抬臂而露出深色袖口的一小截腕骨,几乎和仪器上优质漆料色出来的莹白色泽融为一体。他看了看“Nisuy enising”,神情突然柔和了一下,“今天我要早点回去,我们明天见。”

带着笑意的声音,清越非常。

顾惜朝沿着实验室的走廊向外走,脸上淡淡的笑容,出了重点实验室的密码指纹门,顾惜朝正要搭电梯下楼,冷不防,突然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哎呦,我看看,这是谁呀?”

公司统一定做的制服外套,黑衣白衫普通至极,套在顾惜朝身上倒是玉树临风斯文出众,冷呼儿看着看着眼睛眯着成一条缝。

顾惜朝没了笑容,他不想停留,伸手就要按电梯按钮,冷呼儿看出顾惜朝意图,先一步将手掌覆在按钮上,顾惜朝微微皱眉,冷忽儿的手险些碰到自己。

“冷主管,我有事。”

冷呼儿看见顾惜朝一脸厌恶自己的样子心里的火一下漫到嗓子眼,冲着顾惜朝又转往楼梯方向走的背影喊,“有事?是有心事吧!顾惜朝,有句话我告诉你,做事儿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你的话我听不懂。”

“那玉器市场你懂不懂!”冷呼儿看到顾惜朝消瘦的背影颤了一下,回过头看自己的眼光一抹怒火,“你怎么知道!”

冷呼儿心中更恨,咬牙切齿,“果然是你!”

冷呼儿在鲜于仇办公室听到那句,“顾惜朝在这儿混不开,早晚卷铺盖滚蛋。只希望他走之前,别真把咱俩老兄弟拖下水了”的话越想越害怕。他千方百计才在辟天高层里打听到,公司明年的主攻方向,是玉器。

万分之一的险他也不想冒,顾惜朝的实验室他进不去,等在这里,今天他非要知道顾惜朝背地里研究的是不是玉器。方才的言语是他试探顾惜朝,没想到,竟然猜中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顾惜朝真跟辟天高层搭上线,那么自己,还能有好么!

“顾惜朝呀顾惜朝,”把这个名字在牙齿间狠狠的捻磨,冷呼儿恨极反笑,“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以为你的企划书人人当成宝么!我告诉你,垃圾在哪里都是垃圾,只能让人丢在废纸篓里!”

顾惜朝攥紧了拳头又慢慢放开,这样的攻击嘲笑他听了不是一次两次,以前他会动怒,但现在,他不会了。

“冷呼儿,你说完了?”看着冷呼儿一愣之下的表情,顾惜朝扬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冷笑,“你有时间关心我顾惜朝不如多看看仪器说明书,将来上面来人检定仪器的时候,定是你业务部冷主管负责。倒时如果连门都进不去,不知这样的垃圾,该扔在哪个篓里。”

不管冷呼儿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顾惜朝转身离去。

实验室在16楼,冷呼儿挡着电梯,顾惜朝本来打算走到15再搭电梯下去,今天的早退他也确实是有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人一级级的沿着台阶走了下去。

14,13,12……

在电梯没有故障的情况下,楼道是极安静空旷的,顾惜朝一个人的脚步声,缓缓回荡,应急灯昏黄的光将他的影子一点点拉长。

顾惜朝开车回到家里时天已经黑了,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开灯开窗,换衣换鞋。今天,顾惜朝做了一碗面条当做晚饭。

刚拿起筷子,有人开门进来,顾惜朝扭头去看,中等身量黄脸小眼,黄金鳞。

“父亲叫你过去。”

顾惜朝看了看眼前的面条,黄金鳞说的父亲,也是晚晴的父亲。

旁若无人的,他吃起了面。

任何人都忍受不了忽视,而顾惜朝的忽视更加容易让人愤怒,黄金鳞呼吸渐渐粗重,然而无可奈何。从晚晴发生意外,虽然他认识顾惜朝不到一年,却非常明白,顾惜朝不愿意做的事情,没人能够勉强。

“你还没吃饭?”黄金鳞没话找话,总不能干看着。顾惜朝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惊讶的看了自己一眼,黄金鳞有些无语,是,他问的多余。

吃完面,顾惜朝跟着黄金鳞去见晚晴的父亲傅宗书,黄金鳞开着车,顾惜朝坐在后排。

黄金鳞从后视镜打量顾惜朝,他没什么变化,就跟晚晴还在的时候一样,黄金鳞甚至想,顾惜朝没认识晚晴之前,估计也是这样。

顾惜朝,从来没有改变过,也不会为了谁改变。

两人一路无话的到了傅宗书办公室。

“进去吧。”

顾惜朝点头,推门而入。

“你来了?”背身而立的傅宗书,两鬓更显微白,这样的背影刻上了岁月的苍凉,上一次见他是在晚晴灵堂上。

“最近,我常常想起晚晴。”嘶哑的声音,裹着深重的思念,顾惜朝动容抬头,傅宗书回过头来,眼角深深荡开的皱纹,苍老空洞。

白烛挽幛,那个笑容恬静的姑娘,为什么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回忆像颗子弹一瞬间击中了顾惜朝。

“前日里,我给晚晴换了一块新的石碑。”

顾惜朝眉心一震,脱口道:“何必再去打扰她。”

傅宗书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顾惜朝,“我给晚晴换的石碑上写着——顾惜朝立。刻上了你的名字。”良久,缓缓道:“我想,这是我女儿的心愿。”

顾惜朝苦笑,到如今,晚晴的心愿还是要别人替自己完成。

“你的企划案写得有些道理。”傅宗书一指桌上的厚厚一叠被复印过的文件,捕捉到顾惜朝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不以为意地笑道:“不需惊讶,世上从没有绝对的秘密。商场的规则原本如此,每一样东西甚至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底价,只要出得起价,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傅宗书的傅氏集团是整个东南亚最大的建筑公司,在2009年中华股市榜上,常常和戚氏的辟天互别苗头。

顾惜朝微微蹙眉,他不急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企划书会从辟天常务办公室转手到傅氏董事的办公桌上,但他已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正在陷入某处看不见的旋涡中,他已经被牵扯进来,而且越陷越深。

兀自安静的顾惜朝,似乎比一年前要深沉了许多,他不再是那个见不到晚晴就失魂落魄的男子,即使明知,就算见到了不过也是块冷冰冰的墓碑。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的企划书已经被戚少商看中了。他是凭借着你的企划书竞标到了内地玉器市场。”

这一句的分量太重了!顾惜朝怔忡良久,情绪也渐渐激动起来,自己的企划书,是自己的企划书竞标到了,但是,怎么!

傅宗书看着呼吸有些粗沉的顾惜朝,眉间冷笑,自己努力的成果成了他人成功的阶梯还一直受到冷待,那心情,不好受吧!于是道:“放心吧,戚少商是个惜才之人,相信他很快就会来找你。”

闻言,顾惜朝眼睛一亮,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慢慢在心中散开。

很多年以后他才知道,那种感觉是期待,是渴望被认同,是希望自己的努力得到应有的尊重。

当然这是后话了。彼时,他开口道:“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那我先告辞了。”自晚晴死后,顾惜朝已经和傅家没有关系,如今,他也不想再扯上任何关系。

“顾惜朝!”傅宗书喊住正准备转身离开的顾惜朝,换了脸色道:“就算你回到辟天,研究仪器研究到死,也不过是个首席研究师。”

顾惜朝只清冷一笑,没有回头。然而,傅宗书尖锐问道:“有人问我,晚晴墓碑上刻着的顾惜朝是谁!晚晴的丈夫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选这样的男人?!”

顾惜朝的步伐停得太快,以至于他看上去有些不稳,清瘦的背影晃了一晃。

站得久了人都会累,傅宗书手撑着桌沿,慢慢坐下,缓慢的话语犹如叹息:“最近,我总是想起晚晴,从小她就是个乖巧的孩子,见过她的人都夸她。追求过她的男孩子现在不是陆军的少将,就是政府里的部长。这些她一定没有告诉过你,所以,我生气,第一次听她提起你,我就狠狠责骂了那丫头,她也不还嘴,真的委屈了,就静静落泪。几天下来话也不讲,终于开口了,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还是你。”牢牢注视着顾惜朝每一个表情道:“这几天我看了,晚晴给我的关于你的优秀论文,还有获奖证书。看完后,我也承认你是有过人的才华,但单凭你的才华离我们家,离晚晴,不是几个十年能追捕的上来。晚晴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可以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她。但她生前你有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我就不说了。她死后,刻上了你顾家的名字,你顾惜朝是不是还打算这样名不见经传一辈子!”

顾惜朝又感觉到那种心痛和亏欠了,他的妻子,是这世界上最美最温柔的女人,但是……

“傅董事,你叫我来,不是只为了谈晚晴。”顾惜朝回眸,一字一句,“说吧,你真正目的。”

傅宗书一笑,聪明的人果然很难混淆思路,所以对付戚少商,他确实是合适人选,“我要整个辟天攻占内地市场的策略方案。”

内地市场占地何止千万,即使是辟天这样的公司要想收获内陆市场也是要牵动整个公司,甚至花费巨大的本钱,顾惜朝心中蓦然雪亮,道:“你想要辟天。”

“不。我会让辟天姓顾,你只要帮我拿到戚少商的策略方案,我便有办法拉戚少商下台,我会扶你上位,晚晴是你妻子,纵然她不在了,可你还是我女婿。到时候……”

“我帮你。”顾惜朝打断了傅宗书,清冷的语气,让人接不上话,或许他本身就不想在听傅宗书说下去。

“那就把这个签了吧。”傅宗书一个吩咐,只见这偌大的书房内,竟然有道暗门打开,走出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他步伐稳健有力,手中拿着一份合同。

难怪,今日傅宗书会侃侃而谈这些商业机密,甚至说出要自己窃取商业机密的话来,看来,他早有准备,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压根傅宗书就没准备让自己离开。

看到顾惜朝在那份明确写着终身为傅氏企业员工的合同上签字时,傅宗书满意笑了,却是说道:“我是个合法商人。”

顾惜朝亦笑道:“可我身上还有戚氏的合约,若是法律追究起来,这一份也不过是几张废纸。”

“既然让你签,必然在戚氏的那份就做不上数了,自会有人替你处理。你白天仍是辟天的研究师,但是晚上必须回傅氏。”

做事向来不留退路,孤注一掷是顾惜朝的习惯。

只是他还有疑惑,眼睛一扫傅宗书道:“凭什么笃定,我能拿到方案。”

“你不知道,戚少商已经找你很久,很快你们就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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