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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梦断相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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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梦断相思

幽冥教众转眼间退去,佳仙湖畔空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秋月白默默走回靖超尘和玉凌霄身边,两人扶着玉凌霄站起来。

冷岱罗缓步走过来,离玉凌霄几步远。

红日西斜,晚霞中她红衣缥渺,绝美的面容映着霞光,显得往日的冷冽之气减少了许多。

“你没事吧?”她低语道,目光有淡淡的忧伤。

“没事。”玉凌霄微笑了一下。

冷岱罗凄凉一笑,回身而去,四个使者身后相随,无言上了船,一片惊红绝艳之中,船行离岸,冰雪宫众人退回了佳仙湖。

靖超尘呆呆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玉凌霄,“三弟,我看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可惜,我可不想做什么二宫主。”玉凌霄抬头向楚晚晴看去。

楚晚晴已经扶着童心远站起来,童心远低头不看她,静静站立了一会儿。

“我走了。”童心远推开楚晚晴的手,回身欲离去。

“心远,你去哪里?”

“回天山,或是去别的地方。”

“你留下,好不好。”

“我……”童心远抬头,眼神绝望,“我留下做什么?这没有意义,我今天没死,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你真的要亲眼看着我……”

“无论如何,不要一个人,让我陪着你,好不好,不要自己离开,好不好。”

童心远咬着嘴唇,转过头去,“我不是说过了么?永远忘了我,就当世上从没有我这个人。”

童心远回身,摇摇晃晃向远处走去,晚晴在他身后目光茫然。

“童心远,你给我站住!”玉凌霄推开靖超尘和秋月白,迈步向他走过去。

靖超尘想要拉住他,被秋月白拦住。玉龙泉、玉无瑕和姚开元站在旁边,也未动声色。

玉凌霄走到童心远身后,静静站着看了他一会儿。

“跟我们走。”低声说道。

“不。”童心远全身发着抖,没有回头。

玉凌霄吐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拉住童心远的肩膀使他转身面向自己,另一只手便一拳打在他脸上。

没用内力,童心远仍被打的一头摔倒在地。

楚晚晴一惊,正要上前,被走上来的靖超尘和秋月白拦住。

“晚晴,没事,你不用担心。”秋月白向她摇摇头。

童心远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抺去嘴角的血,然后冲过来,向玉凌霄狠命扇了一掌。

也没有丝毫内力,玉凌霄美玉般洁白的面颊便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印,身体也歪倒在一边。

“你还敢打我!”王凌霄挣着手臂站起来,吐掉唇角的血。

“打的就是你!”童心远叫道,说着便扑过来,两个人抱在一起撕打起来。

两个身体虚弱的人,但却是两个绝顶高手,没有用任何功夫,没有招式,打的象两个市井斗殴的无良少年。

众人都目瞪口呆看着他们。

打了多时,两个人都头发散开,衣衫凌乱,滚的浑身是土,也精疲力尽。

互相分开,喘着气坐在地上。

玉凌霄用袖子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斜眼看了童心远一眼。

“童心远,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晚晴,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呆在晚晴身边,听见没有!”

童心远把头埋在袖子里,“呆在晚晴身边?我有什么资格!我一个将死之人,你让我害她。”

玉凌霄回头双眼紧盯着他,“我不管你还能活多久,哪怕只剩一天,你也要陪着她,和她在一起!”

说完,他一咬牙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回来。

楚晚晴走过去扶童心远站起来。

童心远低头看她。自从她离开天山,胡不归就去世了,喏大的宅院只有他一个人,虽然已经没有人再盯着他练功,但练功已经成了他深入骨髓的习惯,他持续练下去,可练到第八重,就再也不能进行了。

身体中如同烈火一般的力量失去了控制,烧灼着他,使他痛苦不堪,身体比以前更加衰弱。这套由胡不归自创完全与冰雪寒缘相逆的武功根本没有人练过,谁也不知道练成后会是什么样子。

他作为这个试验品,只能一直练下去。

曾经有晚晴在身边的六年,如同梦境。

即使见不到她,听着她的琴声,心底也有着希望和感动,她好象一个仙女,带给他唯一的光明。

一直到她要离开的消息传来,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本与那光明无缘,一个属于地狱的人,根本不配看见光明,何况他感觉到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不知何时就要与世长辞。

可是晚晴,现在又站在他面前,仍然那样清秀娇弱,乌发如云,白衣胜雪,不施粉黛,清雅动人,还有那长伴身边的古琴。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那怕还能活一天,也要和她在一起。

童心远面颊抽搐,双泪交流,禁不住伸手把晚晴紧紧抱住,眼泪滴在她的肩上。

看着他们相拥而泣,玉凌霄不由闭上了眼睛,他不忍看到晚晴的痛苦,宁可自己痛苦,本来不是要放下的么?可现在,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喜欢她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

已经是他心中最深的痛,可她却丝毫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就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多么遥远又无奈的距离。

天色近晚,经过神剑双玉与少林、武当掌门商议,众人或上马或步行,离开佳仙湖,在佳仙湖旁的一个小镇包下一个客栈。

分派了房间,玉凌霄先跟神剑双玉回房,先在房间吃了晚饭,少林玄空大师和武当山化寂道长、姚开元拉着靖超尘就走进来。

玉龙泉起身向少林武当掌门抱拳行礼,玄空大师和化寂道长还礼。

“玉大侠退隐江湖二十年,今日再让老衲一睹风采,幸甚幸甚。”玄空大师执着玉龙泉的手,笑容满面。

玉龙泉与故友重逢,也很高兴,“当年在少林寺大师对我有救命之恩,化寂道长也一直与我志趣相投,今日重逢,足慰平生之愿。”

化寂道长看了看玉凌霄,“令郎风釆绝世,不输玉大侠当年,只是为何如此瘦弱?”

姚开元偷笑起来,“你说这个小子,他被陆正威下了透髓散,也多亏有本圣手,才刚刚解了毒。”

玄空大师和化寂道长对视一眼,锁眉摇头。

靖超尘走过来拜见,“两位大师,弟子曾在少林和武当修习武功。只是当时只是俗家弟子,很少见到师尊。”

玄空大师道:“看你武功承少林一脉,原来如此。”

玉龙泉微微一笑,“天下武功出少林,犬子这次身体能恢复,也多亏了大师。”

玄空大师意味深长看了玉凌霄一眼,点头不语。

化寂道长道:“令郎虽已解毒,但身体状况还远未康复,今经大战,必然耗损严重,还须用心调养才好。”

玉无瑕冷笑道:“本打算闭关两个月,只是幽冥界不容喘息,霄儿一定是被逼无奈才出关的吧。”

玄空大师道:“不如这样,玉少侠就与我同去少林寺休养,一定很快就可复原。”

姚开元马上点头,“对对,那再好不过,现在这个小子身体巳经没问题了,休养再多加几支老山参,一定康复,只是中过透髓散的人,想和原来一样有点难。”

玄空大师对玉龙泉微笑,玉龙泉点头道:“那么霄儿,我们就在此停留几日,看风波已定,你就随大师去少林寺。”

玉凌霄看了看靖超尘,“不需要吧,就在这里也可以的。”

靖超尘道:“是啊,在那里很闷人的。”

化寂道长道:“玉少侠去少林寺,可以事半功倍的。有神剑双玉在,玄空大师和贫道也不会坐视不管,幽冥教也奈何不了什么,不需操心。”

玉凌霄低头想了一下,对靖超尘道:“那好,就这样,大哥和二哥夏天的衣服不要到外面去做了,我在那里闲时可以做。”

玉无瑕一皱眉,“霄儿,你又这样。”

姚开元睁大眼睛张着嘴,“什么?你会做衣服?”

靖超尘笑道:“我三弟还会绣花呢?”

玉无瑕摇头,“我儿子哪里都好,就是见什么学什么,连女人做的事都学,如何是好。”

姚开元大笑,“没想到也有你搞不定的人啊,你这样说,我倒有点喜欢这小子了。”

化寂道长点头道:“江湖传闻玉少侠多才多艺,果然如此。但我看他学的东西也无恶事,所谓艺不压身,有何不可。”

玉凌霄看看大家,又向玉无瑕笑道:“娘,我可听说好厨师好裁缝都是男人呢。你是最不把世俗放在眼里的人,却在乎这个?你看,我帮你做的衣服,你也很喜欢呢。”

玉无瑕手拂衣领的刺绣,摇头微笑。

玉龙泉叹道:“你娘的意思是怕你荒废正事。”

玉无瑕眉梢一挑,“我这样说过么?没有的事,再说霄儿也没有荒废什么。”

玉龙泉微笑,摇摇头道:“两位大师猜想,陆门和幽冥教究竟是什么关系?”

玉凌霄双眼清光一闪,“我觉得,陆子豪的地位比屈伸还高。”

玉龙泉回头看了他一眼,“陆子豪虽然也练了幽冥魔功,但只有三重,功力远不及屈伸。”

“但我看今天的情势,屈姑娘并非被其父所迫,而是被陆子豪所擒,并作为了要挟屈伸的人质。”

玄空大师捻须点头,“确有此意。多少年来,我们都只知幽冥教主乃是屈伸,谁也没有想过,他背后还有真正的主人。”

大家顿现惊讶之色。

化寂道长一摆拂尘,“这几年幽冥教频频异动,少林武当已有察觉,经过多方调查,陆门与幽冥教私下过从甚密,但没有证据,今天的事,也算是他们表明了身份,其实陆门只是幽冥教的一个放在武林正派的触角而已,而他们真正的主人……”

玉凌霄道:“陆正威。”

靖超尘拍拍额头,“我们在陆门住过一段时间,却谁也没有见过陆正威的武功。难道他也练幽冥魔功?”

玄空大师道:“至少胜过屈伸,或许是顶重。”

靖超尘拉着姚开元的袖子,“师父,我们一到陆门,他们便一再试探三弟的武功,甚至不惜安排幽冥入侵陆门,看三弟的实战状态。最后才下了透髓散。”

玉无瑕冷笑道:“他对霄儿还真是用心良苦。”

玉龙泉锁眉,“谁也没有见过顶重的幽冥魔功是什么样子,如果他真的练成了,武林将有一场浩劫。”

玄空大师道:“所谓的邪不胜正,我们联手合力,何愁邪教不除。”

玉无瑕轻哼一声,“什么正教邪教,名门正派,不也有为非做歹之徒,邪教中人,也不乏豪侠之士。这次峨嵋、华山、崆峒等不也是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么?”

姚开元一撇嘴,“武林称颂的神剑双玉,不也有一个女贼么?”

玉无瑕双目一弯,轻笑道:“盗亦有道,我不过是帮你把药用在正途而已。”

玉龙泉和少林武当掌门相视而笑。玉凌霄问靖超尘,“大哥,你看见二哥没有?”

靖超尘摇头,“吃了饭就被师父拉过来了。”

“我们出去找找他。”玉凌霄和靖超尘起身,向长辈辞别,姚开元也起身跟上。

玉无瑕横了他一眼,“你这老鬼,什么时候见过师父一天到晚跟在徒弟身后转,他们年轻人出去走走,你在后面做什么,还不回来坐着。”

姚开元只好回来坐下,口中嘟囔道:“怎么都强过陪着你这妖女。”

靖超尘与玉凌霄从房间出来,先去了秋月白的房间,但见送到房中的饭菜空置,没有动过,房中也空无一人,两人便下了楼,在客栈几座楼下的饭馆酒馆找,只见有楚家庄的庄客和玉玦、玉珮等家丁在吃饭,问他们,也没有见到。

两人来到院中,靖超尘搔着头,“二弟去哪里了呢?”

玉凌霄想了一下,猛抬头,仍在正月,镇上许多人家都在放焰火,火树银花,夜空中绚烂绽放。便向靖超尘指指屋顶。

靖超尘会意笑了,“三弟,你别用内力了,我带你上去。”

说着,他便环住玉凌霄的腰,脚下一点,身体便轻灵的飞旋而起,脚尖又在屋檐轻点,二人已落在最高的那座楼顶上。

屋脊上坐着一个人,夜风中白衣飘举,长发飞舞,手中拎着一个酒坛,脚下还扔着几个。

靖超尘与玉凌霄走过去,坐在他两旁。

又是一阵焰火腾空而起,光彩照得屋顶一片通明。

“二弟,你喝了这么多酒?”

秋月白举起酒坛又喝了一口,凄然笑道:“以前从未畅饮,没想到我的酒量竟这样好,喝了这么多,头脑还很清醒。”

玉凌霄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拍了拍他的手。

秋月白转过头,“三弟,你身体怎么样?”

“没事。”玉凌霄一笑,“二哥,你要知道,你的仇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沧生被幽冥教屠毒,我们会为他们讨回公道。屈姑娘和屈伸被陆子豪所迫,我们也一定会救她出来。”

靖超尘想了想,“其实陆子豪他们这么做,反而逼得屈伸与他们敌对,关键时刻会相助我们也未可知。”

玉凌霄向靖超尘笑道,“大哥,高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聪明了?”

靖超尘故意正色道:“不许没大没小。”

秋月白神色仍然黯然,“我和念念分手的时候,说的话很难听。”

大家立刻停止顽笑,陷入沉默。

“她一定过得不好,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不祥之人。我现在也有点理不清,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喝醉,可偏偏喝不醉。”

靖超尘长叹一声:“二弟,确实,你的遭遇实在太突然,没法让人接受,你和屈姑娘也一波三折,不过不要太悲观,你身边不是还有我们么?”

“是,幸好有你们。”秋月白点点头,又回头看看玉凌霄,“如果难过,就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今天你和童心远那样的打法,至少伯父伯母会看得出来。”

靖超尘一怔,“是啊,三弟,今天你和童心远竟那样打了一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不敢相信,怎么回事?”

秋月白又喝了一口酒,看了他一眼,“大哥,你可真够粗心的。”

玉凌霄在一片焰火中沉默而坐,苍白的脸颊映着天空的火光。

秋月白低下头,“我真不想看着你这样苦自己,你说放下,可我看得出来,你是越陷越深了。要么忘了,我们离开这里,要么告诉晚晴,为自己争取一次。”

玉凌霄猛回过头,“我有什么可以争取的?他们的感情连我都很感动,何况童心远还是个将死之人!”

伸手拿过秋月白手中的酒坛,举起来喝了几口。

“三弟,你不要喝!”秋月白一把抢过来。

靖超尘突然一下抓住秋月白的手臂,“你说什么?三弟他喜欢晚晴么?”

秋月白没有说话。

“可是,我看童心远就是不在了,晚晴也没有办法喜欢上别人了。”

三人都沉默起来,只听得零星的爆竹声作响,天空时有火花绽放。

玉凌霄慢慢伸出手拿过秋月白手中的酒坛,这次秋月白没有阻拦。

只又喝了几口,玉凌霄便开始坐不稳了,神志有些迷茫,低头伏于膝上。

靖超尘叹口气,“唉,酒量不行就不要喝了嘛。”

秋月白也微有醉意,“醉了也好,这样就不会太难过。”

靖超尘起身去扶玉凌霄,“二弟,我扶他回房睡觉,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秋月白点头,却忽然听到玉凌霄头枕在膝上喃喃低语,二人侧耳细听。

泪竹摇殒,飘零成阵,片片如泣如诉,此情世上何处寻,只留得伤心无数。

最是难舍,相思无望,可历秋风几度,可怜心事虚渺时,不能够更寻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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