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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芙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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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着担忧的心跟上天后,却没想到她去了三重天的那片七奂花海,毫无风姿仪态的靠梨树下,哭的好不难过。

我不知道是过去安慰她好,还是调头逃跑,正在犹豫间,芙翩的剑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十分没骨气的苦着脸求饶:“天后息怒,小仙只是心中担忧,方跟过来的。”

她看了我一眼,意味难辨:“你方才都看见了?”

天后不会是杀人灭口罢,我果断摇头:“小仙什么都不知道,小仙什么都没看到,小仙只是见天后有些反常而已。”

“放心,本仙从不造杀孽!”天后收了剑,转身往梨树飞去,我乖乖的跟着。听得她问:“据说你与司命走的很近?”

若是以前自然是果断点头,可是现在这情况,我马上狡辩:“是司命星君怜小仙孤苦一人,年幼无知,便心生怜悯,时常照拂。”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她轻轻笑了笑,已恢复一如既往的端庄温婉,目光沉静的瞅着这片花海。

“以前,司命最喜欢这片花海了,他总是喜欢带我来这,那样温柔的笑着。以前他总是陪着我一起种花儿。他同我说,花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那时我还是百花仙子,他时常照顾我……”

我深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的道理,所以很不愿明白这样私密的事情,可是天后却是一副不尽兴的样子,她说:“我与司命是因这片青奂仙草相识的,为了他我甚至都快忘了我的真身是什么了。”

我不知道去接什么好,天后和司命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越少参与的越少越好。

“我本以为我与司命会这么顺其自然的成为仙侣,可惜天意弄人,我们都无法改变。”天后咬了咬唇,似是极其恨:“那时长肇还是太子,宁炎刚死,长肇为了她险些走火入魔,青丝一昔全白,天君大怒。”

“我嫁给长肇,只是因为他那一点点的欢喜之意,只是因为我是他所欢喜的花。所以作为百花仙子,芙蓉真身的我便被天君一旨嫁给了长肇。”

一念白头……

我仍在思索,天后忽的笑了一声,握紧了手衣袖,涩然道:“司命就是因为这样才怪我的,他定然是觉得我背叛了他,可是我没得选择。”

沉默良久,她又说:“他其实一直是个看似有情实则无情无欲的人,可我偏要一头扎进去,怨的谁?谁让他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了我不顾一切的人……”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听着她苦笑着说:“明知道天意不可违,我仍旧是放不下这执念,仍旧是自寻烦恼。”

我打算换个话题,看着这四周的七奂仙草,说:“天后你说七奂天妃,她一定是极美极美的女子罢。”

天后眸子抬了抬,竟柔柔笑了起来:“恩,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便是当年的宁炎艳冠六界也比不得七奂天妃的分毫。”

果然是找到了好话题,我喜滋滋道:“天后见过七奂天妃吗?”

天后弯着一双黑眼睛,微微笑:“那时候我还在神业涯上,我长在她身边,一同成长,终日为伴。那日七奂天妃被当年的天君带走了,我本以为此生无法再见后来我历劫的时候,她特意跑回来为我护法。”

她抚摸着身边一株七奂,微微笑了起来:“七奂是世间最后一株上古遗留下来的神草。七奂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女子,可那样美好的人,可也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芙翩的神色微凉:“草木精灵都太痴,尤其是上古神草,死在情劫上那是命中注定。”

对于七奂神草仙书上是有描述的,七奂神草脱离真身拥有仙骨需要十万光阴,且修炼之初法力微薄至极。

只经过漫长的修炼后才能慢慢改变体质,这实在是个比较麻烦的真身。

“七奂天妃为何会仙逝的呢?”

“据说七奂为了助瑞塬广寰大帝历劫偷放魔灵,犯下弥天大祸,被瑞塬广寰大帝打入三圣火池,魂飞魄散。说来,那宁炎简直是在重演七奂的遭遇,不同的只是长肇还活着。”目光始终落在花海上,平静安宁。

她冷了一下眸子,道:“所有人都听信了这段话,即便那些谣言只是诸仙为了保住仙家公正无私的名头而编造的。”

“为了六界与七奂同归于尽了?”芙翩摇了摇头,有些羡慕的意味:“瑞塬广寰大帝是为了救她,而自愿跳入火池的。”

“天底下没有一个人他对七奂那样,爱的那般深。”她随即站了起来,望着天际如是说:“七奂算是幸运的,因为即便她成了妖魔,还有一个人一如既往的待她,为了她放弃了所有不惜魂飞魄散。”

“可惜孟执不是瑞塬广寰大帝,我亦不是七奂。”芙翩乌黑的眸子里闪过悲哀,她同我说了最后一句话,那语气真是痛彻心扉:“爱上司命,真是极坏的事。”

天后温柔一笑:“让你听本仙唠叨了,回去吧。”

回到司命府上,他正在批改命格,尔岚粘在他身边,我掏出一支笔,随意摊道:“孟执,方才去贪狼星君那儿学了一上午,雕了支笔,你看看合手么?”

孟执放下笔,抬目轻轻笑:“才学了一上午?那得粗糙成什么样子?”

“不要就算了。”我一哼气,将笔搁在他桌子上,预备爬上凳子的尔岚也跟着我一哼鼻子,不去看他了。

孟执摇头笑了笑,那表情分明是在说,这娘俩真是一个脾气。眼角瞥见他拾起笔低眸打量,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这实在是不能再粗糙了,就是光秃秃的一根杆子,连个字儿都没有。这笔毛倒是耀眼精贵的很。雕工虽然粗糙,也勉强算是简洁大方了。”

我瞅着那羽毛顿时目露欢喜,得意道:“这可是代代身上的,她作为凤凰与火狐两族的公主,羽毛可是漂亮稀罕的。”

一边的尔岚总是无孔不入,为我打报不平:“娘亲为了爹爹这么认真的学习,没想到爹爹一点都不欢喜,反而嫌弃,爹爹若是这样娘亲就被别人抢走了。”

又认真的转头看向我,鼓着包子脸:“娘亲,我们不要理爹爹好了。”

司命立马笑的柔柔的,眸子仿佛是一湖清水,涟漪微漾:“那就算我误会阿银你好了。”

我满意点点头,我可不会告诉他,我是不小心把玉簪子雕太直了,才顺便把它做了笔杆,捡了绮凤几根头发顺做了支笔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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