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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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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范府比起她原先的沈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视野开阔,纤尘不染,越往里走越觉得府中别有洞天,曲径通幽处,衔山抱水,芳香袭人。

只是这熟悉的香味是什么?

她还没探究处原因,身后就有人追着她。她一心想寻到答案,压根不想理会身后之人,因而脚步从未停顿过,眉毛拧紧着。

“姑娘好脚力……我从都追不上您了……”

突然半途杀出一个人,俊美无俦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顿了会,幸而方才自己稳得住脚,不然必定与前面的人碰到一块。

俊美无俦的脸有些惨白,微微喘着气,额上冒着细汗,来人却语调悠闲,不急不缓道:“让季某来为小姐引路吧。”说罢,唇边两枚梨涡隐现。

她这会才记起自己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番乱闯实在不妥当,既然季管事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点点头,跟着对方的脚步在后面走着。

“季管事……”

前方的人稍微缓缓脚速,微微侧过身,温和地凝视她。

眼前的男子,眉眼温润,神态祥和,凝脂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好看的色泽,如花的嫩唇微微上扬,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么一个人,无形中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令人不由地想亲近亲近,撇去他天人的容颜外,细瞧他当前的身份,范府的管事,这么一大府邸,却由他一个男子来管理,必定是有过人之处来让主人家看上眼,担任管事。

还未及笄之前,家里人曾派媒公拿着一大堆画轴上门,尽是未出阁公子的画像,那时候她还没碰上前夫,加上爹爹在一旁催促,要她选几幅,尽管她已经多次推去了,但仍是阻挡不了爹爹,因而她只能随意挑选几幅,却不想,她所挑的几幅画令对母亲对她大方笑容。

要知道,从她懂事的那天起,就没怎么见过母亲笑过,甚至对她甚为严厉,稍有逆母亲的意,不是跪祠堂就是整夜抄写《道德经》,因而母亲这一笑,令她多有疑心。拿过她挑选的画方知是怎么一回事。

画中之人容貌不说,皆是上等姿色,问题出就出在这几人皆是温润如玉之人,而当中就有柳家公子柳静生,其他不说,柳静生本就是一个温柔之人,性情温和。她会挑柳静生的画像,皆是按着记忆中人的模样来挑的。

如果那时候没有让她遇上林昭月,也许她娶的就是眼前这类的男儿了。这么长时间盯着对方瞧,如若对方是未许人家的,那更是不妥,连忙扭过头,望着两旁葱绿的景色。

“贵府可是栽种了什么花草,这空气中散发的香味是从何而来的?”

她问地一本正经,却不想那人却笑了,脸侧两枚梨涡镶嵌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晃得她有些发昏。

“昭宁哥哥,你的身体好软啊!”

“不可以……二小姐,你快快起来,不可以这样……”

“昭宁哥哥为什么不可以啊?我就要在这里睡觉,就要压在昭宁哥哥身上睡觉!”

“昭宁哥哥……你哭了?昭宁哥哥为什么哭啊?是不是我太重了,压得你疼了?”

“二小姐这么做,昭宁以后就嫁不了人的……”

“嫁人?昭宁哥哥要嫁人吗?我娶哥哥好不好?”

“姑娘您没事吧?姑娘……”季管事白皙修长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回了神,方才脑海中急速窜过一连串画面她忘了大半,零星的片段似乎是有关于她的。

二小姐?脑海中的那个人似乎这么喊她的。

沉君凉其实不是排行老大的。沈家主夫侍成群,香火自然后续有人,只是沈家男儿众多,却只有两位小姐,排行老大的是四姨夫所出的沈忆歌,接着才是正夫所出的沈君凉,只是大小姐沈忆歌命薄如纸,才活了十个年头就夭折了,她生父接受不了女儿离世的现实,不到几天便病了,几副中药下去,延续了几口气也没能活下来。

四姨夫死的那天夜里,沈府小侍奔走,她正熟睡着,却被外面吵杂的声音闹醒了,接着便听得身边的小侍说母亲也起了床,带着她父亲直奔四姨夫的院子里,她自然也睡不着,要出门看个究竟又被小侍拦着,无奈只能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声响。

三更刚过,她派出去打听的小侍回来回话,说是四姨夫走了,她母亲抱着死去的四姨夫直喊他的闺名,小侍甚至从伺候四姨夫的小侍嘴里听说,四姨夫死的时候还说是她父亲害了他的儿子。她听罢甚为恼火。

她素来不喜欢四姨夫,只是碍着母亲的脸,见了人只能恭敬喊人,前一刻听闻那人死了,她还有些同情,这会儿听到那人临死还要含血喷人、拖她父亲下水,同情化为鄙夷,冷冷笑之。

四姨夫素来很得她母亲的喜爱,夜里经常歇在他房中,又为沈家生了投胎贵女,她母亲自然是将两父女视为心头爱,虽然说母亲并没有追究四姨夫临死的那番话里的玄机,但是却为她早死的大女儿保留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因而府中人皆喊她为二小姐,无论沈忆歌有没有活着。只是到后来,所有人都渐渐忘了沈府所谓的“大小姐”,直接喊君凉为小姐,皆是认定沈府只有她一个小姐,然而记忆中的那个人却依然喊她为二小姐。

那个人是谁呢?她极力想记起那个人的模样,却不得愿。

在她十三岁时,从马背上摔下,命是捡了回来,但却忘记了一些事。昭宁哥哥……谁是昭宁?

庭院内,林木葱绿,直入云霄,树下美人目若桃花,杏眼弯弯,浅笑怡然,衣袂飘渺。

美人开口道:“姑娘可是为这园中的丁香花入迷?”

顿时,君凉神智回归,视线定格在美人身上,“季管事,你是说这园内种有丁香?”

美人小巧漂亮的下巴往下倾了倾,眉眼弯似月牙,“丁香味素淡,姑娘鼻子真灵,竟闻得见香味。”

她没有答话,垂下眼睛。

“姑娘在此等候,等仆人把酒搬完后,季某再去领钱给姑娘。”说罢,谪仙似的人便随着来来往往搬酒的小厮入了另一石屋,留她在葱绿怡然的庭院内。

她闲的无趣,便找了一凉亭坐下。

“哇……”

一声又一声的哭啼声令她的眉头皱了皱,越拧越紧,耳边的吵杂声还没有消退,她干脆起身寻找那发声源头。

找到了!

细听下便可以发现那是婴儿啼哭的声音,也有可能是猫儿在嘶叫。她缓缓地挪步到灌木丛的对面。

“宝宝!”

原本曲着肥肥短短的小腿坐在一旁石栏上啼哭的孩子,听到喊声,抬起他湿漉漉的黑眼睛张望,哭声断断续续,胖嘟嘟地足像塞了两个小馒头的脸颊随着哭声上下颤抖。

“宝宝……”她走了过去,蹲靠在石栏旁与趴在上面的宝宝平视。

小家伙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她靠近,也没有大声嚎哭,反而是很好奇地“嘻嘻”直笑,胖乎乎的小手伸了出去,她也没有阻止,直到小家伙揪着她发丝在一旁玩。

她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到自从被前夫带走后就再见不到的宝宝,想起来也有些日子不见了,宝宝似乎认得她,不怕她,上下揪着她的头发把玩。湿漉漉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的头发,湿润润的小嘴微张,肥肥短短的手指揪着她头发,玩着玩着竟然嘴角流下了口水。

将宝宝一把抱起,抱坐在自己腿上,细细地端详着宝宝近来的变化。宝宝似乎瘦了些,睡得似乎也不好,眼睛下方青了小一片。她不知道宝宝是不是像以前一样半夜自己爬起来玩才闹得没睡饱觉,眼睛才青了一片。

“宝宝,还记得我是谁吗?”小心翼翼地举高宝宝到自己的脖子处。

原先在玩着她的头发的小肥手顿了下,歪着大大的脑袋,大大的如黑宝石的眼睛盯着她看,小嘴嘟嘟的。她干脆将宝宝抱近些,谁知道——

“宝宝……松开松开啊……宝宝,松开娘亲啊……”

她怎么都没料到宝宝会那么地热情,一靠近她,硕大的脑袋就靠向她脸,湿漉漉的嘴专挑她的脸下手,发了疯似的对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弄得她整张脸湿漉漉的。

“宝宝乖哈……别动……”一手抱着奶娃娃,一手抹着自己的脸。湿漉漉地不说,还有个橘子香味。吃橘子了?

再看那主事者,仍然歪着脑袋,吮吸着他肥肥短短的手指,瞧着她抹脸,一开始还睁着黑眼睛看得入神,后来看到她恐吓似的挤眉弄眼竟然“咯咯”直笑,口水流了一身。

她不知道林昭月那个男人搞什么,要带走宝宝的人是他,现在把宝宝随便放在院子里的也是他……她的冷眸微微眯起。

“宝宝呢?”

“没事呢,我暂时放在石栏那里趴着,才一岁的孩子哪里会走啊?”

从身侧的走廊传来几声脚步声,正眼看过去,却是两个仆人打扮的男子。见到她抱着宝宝,小脸惊恐地皱在一块,快步朝她这边跑过来。

眼看着对方伸手要抱走宝宝,君凉脸一冷,闪开了对方的手,对方扑了个空。

“姑娘是何人?怎么在这里?”两个年轻男人不甘地喘着气问道。

“你们又是何人?”她不屑与他们交谈,侧过脸。

两个男人见君凉虽一身朴素,谈吐却不同一般,周身自然流露出的威严和寒气,自然不敢小瞧了她。一五一十将实情讲出。

她听罢,嗤笑一声,“既然是照顾孩子的人,那为何丢下孩子去忙别的事?”尽管不愿意将宝宝给这些粗人照顾,但只能这么做了。眼看着季管事站在前面朝她这边张望,她不能让人久等。

宝宝,我走了。摸了摸宝宝只有几根胎发的大脑袋,准备走人。

宝宝很安静地趴在那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的肩头上,黑溜溜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小嘴水光闪闪。直到她一转身,宝宝淡淡的两道眉毛忽然皱了皱,哇哇大哭出声。

“孩子很可爱吧?”身旁的男人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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