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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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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秀美的侧脸,接着一团温热的东西缩进了她的怀里,蹭了蹭她的胸口,好一会怀中的东西才安定下来。怀里的东西不仅温热温热的,还很香。

睁开眼的时候,望了一眼开着的窗口,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云层里只透出稀薄的光线。

想到上工就有各种不想起床的理由。

天冷?说谎不能不打草稿,虽然说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但冷到出门都是个问题的情况,距离现在还言之过早。

回乡探亲?上次她已经回过一次了,就在就几天前,前天才收到老父给她的信,说是已经能下地了,看来病好的差不多了,她的老父还没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地步,平日的家务都能自己搞定,再说每次她回去反而给老父添乱,为了她,一直在厨房忙进忙出,她的回去,根本没有让老父得闲休息。而且这个月她的假期已经请完了。

病假?昨日还见她生龙活虎,才刚过一个新婚之夜,她就病倒了,这理由还真能让人浮想联翩的。

理由越编越离谱,越想越让她头痛,还是接着睡回笼觉,过会天大亮再去上工吧。不由捞起压在身下的被子往身上就一盖,只是觉得这被子暖的有些过分,不一会儿就有丝丝热度传到她身上,一缕缕幽香扑鼻。也没多想其他的,闭上眼就睡。

再次睁开的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挣扎地从被窝里起身,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目无焦点地看着前面。

直到有人掀起门帘进屋——

来人五指纤长,搭在深蓝的门帘上的青葱玉指顿时夺人眼球,藏在长袖的里手腕纤细,大约她大拇指和食指就可以将他的手腕圈住了。还没看到脸蛋,先入目的反倒是对方纤细如柳的腰身,单一的白色布衣并没有遮住本来的光彩,却是最受人怜的盈盈一握的美人腰。

对方只是简单地挽起一头青丝,就令她失神。想起从前,身旁无数美人围绕,为了入她眼,千奇百样,无所不能,费劲一切心神,往往在她看来美人都是浓妆艳抹、穿金戴银,周身香气缭绕,今日眼前的美人,不施半点胭脂,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一点也不输京城第一美人月琳琅。

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陡地出现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一双美眸对上她的眼睛,柔情似水,挪着小步伐袅袅走来。

她干脆支起上半身,也不急着起身,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男人就像其他的夫郎一样,细心地为她穿戴好衣服,梳洗整齐,然后牵着她的手引她坐在桌子旁。

“你不坐下一起吃吗?”若不是看他进屋来,她还记不起她娶过他,他从今日就是她的夫郎了。这会儿她坐下准备用饭,刚才来来回回忙碌的人反而站在一旁看着她。虽然从小习惯吃饭有人候着了,但是她和他算不上奴仆的关系吧?

斯文地享用热气腾腾的馒头,边静候着耳边的回应,她压根忘记了她新娶的夫郎发不出声音这回事。吃着吃着也忘记男人有没有回答她。

时候不早了,刚动身去上工了。饮了一口凉水,起身出门。脚刚踏过门槛,还没落地就顿住了。若不是她有小心看路,就差点一脚踢在男人身上了,自己几乎被他绊倒。

没事干嘛坐在门口这里挡道?

她生气地往男人旁边的空地上重重踩一脚。听到声响的男人惊讶地侧过身,一转头就见到身旁立着的英气勃发、身形高大的女人,眉宇间还带着些许戾气。

看着原本坐在门槛处、忽然惊慌地站起身的男人,她眉头轻蹙,视线绞在男人刚才不断拍打的双手,好像是急忙消灭什么证据一样。眼睛忽的定格在男人沾着馒头屑的嘴角。

他刚才是坐在外面吃馒头么?里面有桌子椅子不坐,偏偏像看门狗一样坐在门口吃,这不是作贱自己吗?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白白的小手上抬,用手背急匆匆地左右擦拭自己嘴。

看到男人这么一粗俗不文雅的动作,她眉头皱得更厉害,头也不回地如疾风似的匆匆走出家门,独留在后门追着她脚步的男人。时不时听到男人在她身后‘啊啊啊’地唤她,一转身就看到因为走得匆忙而摔得一身脏兮兮的男人,周围经过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视线在她和面前的男人之间来回移动,这让她觉得难堪地要命,一咬牙,转身接着赶她的路,任凭身后的男人怎么叫她都坚决不停下来等他。

到荷香酒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忽略掉还追在她身后的男人不计,她是整个荷香酒家的伙计中来的最晚的那一个。所幸掌柜没有对她劈头就一顿骂,原因在她看到正从后院走来的俏相公就知道了——在掌柜软磨硬泡的功夫下,掌柜的夫郎总算愿意归家了,昨夜掌柜就兴冲冲地去了她岳母家接了自个儿的夫郎,现在依然如沐春风,心情好,自然看到什么东西都是好的,包括迟到的她以及后脚踏进门的男人。

“咦,小美人长得不错呢……”

“这地方还有这货色啊?”

她嫌弃布帘的动作顿了下,果然到处都能冒出一两个市井无赖,说出的话尽是些下流放荡的话,他们说得不难受,她听得都觉得无聊。唇边浮现一丝讥笑。弯下头就要入门,却听到后面的几声呜呜声,很小声,但是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视线一直追随在后院里洗手的云然身上。云然在这里,那在前台、无赖口中的‘小美人’是谁?

不论在哪里,生的美有时就是一种错误,到哪里都免不了麻烦。平日里云然都会遭到客人们的调戏,这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况且云然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处世圆滑,每次都能让自己分毫不差地成功抽身。而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就是麻烦,他顾青池更是麻烦中的麻烦!

二话不说,拉起人就走。

“你谁啊?敢扫了老娘我的兴致!”

回身冷冷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一眼,男人面无表情低头看地,手却紧紧拽着她的衣袖。

挑挑眉,轻轻拨开来人紧紧楸她衣领的手,眼里满是嫌弃。“他不过是我们店里的洗碗小厮,既不会唱歌弹琴也不会跳舞助兴,就不耽误您吃饭了……”

“你小子活腻了啊,竟然敢把我们当成嫖客?”

她没有说话,有些无趣地扫了闹事的两人一眼,又闲暇地看看四周,就是不把面前的两人当回事。如果她能有所表情的话还好,但是眼前这样,对方只觉得脑门一冲血,可是她竟然不把他们当回事!怒极,一巴掌朝着她俊美的脸扇去……

在边上站着的掌柜连阻止都来不及,几个人呆若木鸡看着事情的发生。

顾家旧屋这边,顾爷爷起床后,不急着先洗漱,动作蹒跚,一步步缓缓走到门口,开了门又扶着镂空的木门走了出去。走到隔壁紧闭的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探头看着里面,然后才轻轻地敲了门,“瑶儿,该起床了,妻主可不喜欢睡懒觉的夫郎,瑶儿……”苍老无力的声音回荡在古旧、长年缺修得屋子上空。

干瘦、满是裂纹的手指曲着敲了几声门,房里还是一片静默,没有人回话,更别说有人前来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

“瑶儿,你开门啊,怎么了吗?”唤了几声还是没人应后,老人使劲全力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里面的陈设摆放还是一如从前主人在的时候,只是到处都蒙上了一层灰,男儿家必备的梳妆台上零星地摆着胭脂盒以及装着首饰的红木漆木匣。轻风拂面,撩起了及地的轻纱,里屋的全景一览无遗,床上被褥叠放地整整齐齐,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老人一脸惊恐,丢开手中握着的拐杖,弯身细细摸着空无一人的床,片刻的功夫,指尖、掌心上就沾满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瑶儿,你去了哪里啊?瑶儿……”没有拐杖的支撑,还没走几步,老人枯瘦有些驼背的身子跌坐在地上,扬起了一层灰。即便心急焦急,年老的身子却连起身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顿时老泪纵横。

“快点来扶我起来!”声音有些嘶哑,朝着门口喊,平日里那个沉默的身影并没有立即跑进来,耳边只有风吹动房门的时候,发出‘吱——’的声音。

“哑巴,你难道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快点来扶我!咳咳……”喊得有些激动,灰尘呛到了咽喉,心里的怒火更是烧到极点,气的老脸涨红。“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们顾家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谁肯白养一个哑巴!……你听到没有……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吗?……我死了你也别想着松口气!咳咳……”

双手撑在地上拖着身体爬行,爬到门槛处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再看看暗淡苍白的周围,老人慢慢记起了一些事,一些伤口就算愈合了,到某个时节,仍然会令人疼痛不已。

他的瑶儿,他的宝贝孙子,已经不在了。

他本来是很细心的事,却忽略了一些事,顾瑶从小就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孩子,他出门的那会压根没注意到顾瑶会爬到围墙上。他前脚刚踏出门口,才走了几步,就听到自家里的惨叫声,那声音像极了瑶儿。当他脸色惨白推门回家时,就看到倒在血泊里的顾瑶。而哑巴就站在瑶儿的身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睁着无神的大眼睛看着刚进门的他。

他的瑶儿离开他已经将近有四个年头了,瑶儿离开的越久他病得越严重,往往是睡觉之前都要哑巴带他去隔壁——瑶儿的闺房喊喊瑶儿几声,或者是一觉醒来,必定是要先到隔壁看看,即使没有人应他,他仍是觉得瑶儿还住在隔壁,没有应他可能是瑶儿睡着了,一旦进了屋,看到床上没人,就赶着哑巴到外面四处寻人。

长久以来,他一直认定是哑巴害死他的宝贝孙的,如果不是他没好好陪着瑶儿,瑶儿就不会爬上墙去寻乐子,就不会从高墙上摔下来。

他的瑶儿如果活着,也应该同哑巴一样大,该是嫁人生子的年纪,可是……

“爷爷,我要嫁人了……”

看着院子里随风飘落的枯叶残花,他的眼前忽的浮现那个哑巴那日比手画脚的摸样。

如果不是他,他的瑶儿现在也许还能陪在他身边,跟他说话,陪他吃饭,就不会像现在,整个屋子就剩他一个人。

如果那个时候,他顾家不接过那个男人手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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