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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投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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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周公子与沐管家悻悻离开后,那庄家见檀翊与宇文仍旧安坐,丝毫未动,冷不丁忽然开口道:“两位公子好本事,敢问有没有兴致与在下堵上一把?!”

“我不想赌钱,”檀翊盯着他道:“你确定你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说不定呢?”那庄家诡异地一笑,道:“不然两位既然赢够了钱,为什么不随刚才那两个笨蛋一起走呢?”

“不错,不错,”宇文轩抚掌乐道:“庄家好眼力,只是我们身上难道也有你想要的东西?”

那庄家哈哈笑道:“我有一样好东西,想请两位一块看看。”

“哦,”檀翊将信将疑地望着他,道:“刚好我们也有一样东西,想请阁下移步品鉴。”

“你觉得,他手上会有什么?”宇文轩附在檀翊耳旁轻声道。

檀翊迟疑了片刻,拿起骰子对那庄家道: “我们三局为定,先胜两场算赢。”

“很公平,”那庄家点点头。

宇文忽然道:“等一等,如果和局呢?”

“那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那庄家讥笑了两声道:“两不相干。”

“这样,如果一胜一负一合,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檀翊眼珠一转,轻笑道:“但如果三局都是平局,那就我先带你看我的东西,在陪你去看你的东西。”

“小子,别太瞧不起人,”那庄家蓦地起身,大笑道:“你想要三场都赢,或许还有可能,但三场都合,除非你真的是神仙,猜得到我的点数。”

宇文轩也不争辩,笑笑道:“由此雅兴,不妨试试。”

“第一局,我先掷,”那庄家拿过骰子,熟练地挥动了几下,朝宇文看了看道:“记住要一模一样才算和局。”

“这个自然,”宇文另拿起一副骰子,放进骰盅,抄手轻松地摇晃了几下。

檀翊两手各执筒盖,一手一个同时掀开,果然两边都是一柱擎天,“一模一样呢。”

“不可能,”那庄家不敢相信地看过去,果然两边都是六粒骰子竖成一排,连侧面从上至下的点数都一模一样。

“不过是棋逢对手,”宇文淡笑着,道:“庄家莫要动气才好。”

“你果然有两下子,”那庄家忽然阴森地一笑,道:“第二局,你先掷。”

檀翊立刻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宇文就是再本事,也不可能控制庄家掷的点和他的一样,怎么办,朝宇文看去,宇文却已当仍不让地拿起骰盅摇了起来,看也不看自己。

庄家这边索性就不掷了,只是弹了两下骰盅,极开心地向檀翊道:“这次你再开开,看两边还会是一样的吗?”

檀翊叹口气,依旧双手一边一个,愁眉苦脸地掀开骰盅,忽嘴脸一换,欢喜道:“你看,不还是一样吗?”

“怎么可能?”庄家定眼一看,两边骰盅下都是空空如许,一粒骰子都没有。

半晌他明白过来,瞪着檀翊,怒道:“原来你开局时,两边同时用内力将六粒骰子吸于骰盅之上,所以下面什么都没有,好功夫,果然深藏不露。”

“庄家迄今为止仍然未输,”宇文欠身笑笑道:“还有最后一局。”

“最后一局,”那庄家指了指檀翊道:“让他先掷,我来开局。”

宇文与檀翊迅速对望了一眼,檀翊一笑,毫不犹豫地拿起骰盅,掷了两下放下。

“这么自信?”那庄家随即也拿起骰盅,晃动着放下,却是极得意地道:“这是这次我担保你们输定了。”说着去开两边的骰盅,哪知两边竟都是一堆粉末。

“看来庄家你是与我们心灵相通呢,”宇文施施然道,与檀翊击掌,相视一笑。

“你,你”庄家气得说不出话,“你怎么知道我会用内力震碎这些骰子?”

“你在掷骰盅的时候,用的力比平时重,”宇文悠然道:“你仔细看,骰盅上还有一道被你不小心震开的裂痕。”

那庄家俯身去看,果然有,却仍不解道:“可是你放下骰盅的时候,我明明听到有骰子碰撞的声音,你是什么时候猜到,然后把自己的骰子也震碎的?”

“你摸摸看这里,”檀翊指了指赌桌下面。

庄家闻言伸手摸了摸台面下,顿时恍然原来檀翊是利用赌桌,从下面将骰子震碎的。

“还望你遵守承诺,随我二人走一趟。”宇文微微笑道。

“这样的和局,我心服口服,”那庄家长叹一声,一拍桌子,厉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话音刚落,立时有一队人马冲进赌坊。

檀翊一把挟持那庄家,那庄主欲要还手,却又哪是对手。

须臾,檀翊已封住他面门的几个穴道,轻轻一笑道:“你不该这么好奇的?”

宇文一手抄起桌上那堆粉末,朝那伙人马洒去,另一只手已抓起一把骰子弹了出去,粒粒分毫不差地击中来人的穴道。最后冲进来的两人,一见这样的身手,吓得立时放下兵器,却又不敢逃跑,只得跪下拼命求饶。

檀翊毫不客气地拎起那庄家:“现在,你肯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了吧,”

“等等,我跟你们走,”那庄家却喊道:“但我有个箱子在城南的客栈里,让他们两个给我带过来。”

“他诡计多端,小心有诈,”檀翊提醒道:“我们出来已久,也该回去了。”

宇文想了想点了点头,对那两人道:“悦宾楼的水岳厅,你们可认得?取了东西送过来便是。”

檀翊与宇文带着赌坊那庄家回来的时候,水岳厅里只留昙水和云岚两个人。

“想必你就是孙钰?”云岚望着那庄家问。

檀翊与宇文不明,于是昙水将展促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对孙钰厉声道:“你之所以不愿像展促一样招安,是因为你已经找到了一条发财的路。你地处偏远,于是通过云南沐王府的管家和鄱阳船王王若愚的侄子,为你牵线搭桥,将一些东西转卖给沿海的倭寇。无论你卖的是什么,你可知你犯的叛国通敌的大罪。”

“原来如此,”檀翊踢了一下孙钰,厌恶道:“你好生可憎,快说那十口箱子里的,你原本要卖给倭寇的究竟是什么?”

孙钰原本见自己的罪行被识破,脸色已近苍白,如今一见那十口箱子,眼珠一转,却是大笑起来,反而精神道:“你们抓我,也该有真凭实据,叫这些人等上来和我对质。”

檀翊与昙水愣了愣。

哪知此时,秦枫、刘欣等刚好押着一班倭寇回来,后面还有被李诺然和沈宽信五花大绑了的沐管家和周家公子。

“你们怎么会抓着他们两个的?”檀翊问。

“这两人估计是想跑路,”刘欣咧嘴笑道:“到了码头,准备寻船出海,谁知刚巧碰上我们押着倭寇的船回来,于是顺路逮个正着。”

“怎么样,”檀翊转头对着孙钰道:“这下你该无话可说了吧。”

孙钰见到沐管家与周正涛一起被带回来,也不慌张,却道:“王若愚呢,你们想知道那十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把他也叫过来。”

于是,水岳厅里,又满席皆坐。刘大人派精兵将倭寇、沐管家、周公子先押了下去。

王若愚没想到,檀翊等竟将孙钰也抓了回来,吓得魂不附体,只道,并不知道对方是倭寇,更不知道孙钰卖的是什么,整件事情都是他侄子参与安排的,他并不了解个中详情。

众人都惊讶于整件事情的复杂,方丈大师和文盟主更是一头雾水,待昙水和云岚解释了一遍后,才明白过来。

“也就是说那怪人,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唐瓷思忖道。

“虽然她有心作弄了白哈巴,”云岚点头道:“但我想她是想用白哈巴引出展促,然后再引出孙钰,领我们去查这背后的阴谋。”

“那她也一定知道孙钰卖给倭寇的是什么?”秦桑吟道:“她为何不告诉我们?”

“对了,你们在缴获倭寇的船上,那十口箱子里的,”云岚好奇地问秦枫:“有没有找到白哈巴被调包的擦擦?”

“其他还在码头的船上,我带了一个回来,你看”秦枫摸出一个酒罐,手掌贴在罐身,微微一用力,瓷罐便被震碎了,露出里面的沙土。秦枫将沙土细细拨开,果然一枚如手掌般大小的擦擦显露出来。

众人虽已听白哈巴讲过,但亲眼见到,仍不免唏嘘这精美的工艺与那怪人绝妙的点子,以致于擦擦历经千里波折,依然完好无损。

“刘大人,”昙水对刘岱融一幅道:“如今得知贡品下落,还烦你带人把它取回来。”

刘岱融知昙水有意让他将功补过,寻回贡品,当下谢过,转身欲去。却见下面的精兵来报,门外有人送了一口大箱子过来。

“我等的箱子终于到了,”孙钰冷笑道。

“让人抬上来,”檀翊挥了挥手,回视孙钰:“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赌本?”

精兵将箱子抬上来,正要打开,不料王若愚离得甚近,一把抢先上去,用匕首指着箱子里的人。

“如松、如柏、如梅!”昙水定眼一看,顿时惊叫道,箱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铁岭李成梁家的三位公子,昙水的学生,李如松、李如柏和李如梅。

“还不快放开他们,”刘欣愤道:“你连李成梁的孩子都敢挟持,岂非活腻了。”

王若愚慢慢地移步到那十口箱子前,一听这话,大笑道:“正因为是李家的公子,希望太子和几位宫主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否则别说他们,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大家不由面色一变。

“你们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这些箱子里的是什么吗?”孙钰也狰狞道:“我告诉你们,正是当年西天王用于对付水军的水雷。只要将这些酒坛打碎,里面的雷体与酒猛烈撞击,就是一枚枚的炸弹。”

众人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沿海倭寇会出高价买下这些酒坛,原来里面竟是这样巨大威胁的杀伤武器。

“原来是水雷,我竟没认出来,”刘欣低忖着,“原来她将这些水雷调包至此,是早知道我会认出来这些。”

此时的孙钰已解开绳绑,与王若愚背对背,一手持着水雷,一手挟着三个孩子。

檀翊等知他俩用心险恶,有意拿三个孩子做掩护,均不敢动弹。

华素与秦桑吟手中都已扣紧了暗器,其他人也蓄势待发。

孙钰与王若愚却一步步向楼梯边退去。

“孙钰,你确定你要和这位王船王一起逃出去吗?”忽然水岳厅上响起一个笑声。

“谁,”孙钰不由一惊:“是谁,鬼鬼祟祟的。”

“不错,你固然可以利用王船王的船只逃出去,”那声音咯咯笑着:“可是,你堂堂一员西北大将从此就要受制于他,你将一无所有,你甘心吗?”

“我……”孙钰不禁望向王若愚。

“王船王,你不是不知道眼前这些是什么人”那声音话峰一转,又道:“任哪一个你都得罪不起,走私军火,卖国投敌,你是个生意人,何苦拦上这样的罪名。”

“那我该怎么办?”王若愚苦道,手中的水雷却不放下,脚步仍在往后退。

“这里的这些人原本就与你关系不错,你也算是朝廷的得力帮手,”那声音惋惜地一叹:“只要你认清时务,及时回头,何必损自己的兵折自己的将呢?”

他这番话虽短,却极是厉害,任何人都听得出是离间计。

“你紧抱这水雷,是真的要与这些人同归于尽吗?”那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惊人:“你可知,你眼前那位绝尘十二宫的刘宫主刘欣,就是当年为西天王造这些水雷的发明者。”

王若愚不由吓得神色大变:“什么?”

“你慌什么,就算是他发明的又怎么样,”关键时候,孙钰镇定道:“他若有办法,也不会干等到现在。”

再说,李如松、李如柏和李如梅初时被迷晕,此刻幽幽转醒,见状自然拼命挣扎。

忽听一个声音似在耳边轻道:“用牙齿。”

三个孩子立刻明白过来,捧起王若愚和孙钰的手臂便咬上去。

王若愚和孙钰被突然一吓,又吃痛,手差点松开,李如松趁机手一推,将李如梅推了出来。

昙水立时上前将他抱过来。

“攻其腰盘,”那声音又低道:“分筋错骨手,折他肘腕。”

李如松和李如柏本就是从小习武,知道是有人传音教授他们脱险,当下如法炮制。

王若愚和孙钰都未料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竟有这样的身手,并知其软肋。当下重心失准,无法平衡,另一只手上托着的水雷眼看摇摇欲坠。

秦枫与宇文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准时机,托起掌风,硬是用掌力将两枚水雷吸了过来

王、孙两人眼看大势已去,调头就跑,可哪里快得过唐瓷的流星镖,侍卫等一拥而上将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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