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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微芒山死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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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流却是心下一喜,如此正好,焚情散的毒性快发作了,云令歌死在微芒山,就可以将一切诿卸给魔教。

思及此,他躬身抱拳,道:“师父,云师弟自告奋勇,此情可嘉,如今漫师弟昏迷不醒,我玉息门中,也只有云师弟,可以担起围剿魔教的大任,还请师父,让云师弟一试。”

云长风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云令歌走出琉璃殿,天空有些阴沉,来往的弟子皆面露惧色,避他如鬼神,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一身血衣,还未换下。

一个穿着暖黄色裙衫,双眼通红的女子出现在了云令歌面前,云令歌愣了愣,抱拳道:“鸢师妹。”云玄鸢咬了咬唇,说:“你要去围剿魔教?”云令歌点了点头,云玄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说:“好,你要去送死,我求之不得,我要和剑师哥成亲了,我俩的喜宴,你怕是会错过了。”

云令歌笑了笑,说:“贺喜鸢师妹。”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穗,递给云玄鸢,说:“鸢师妹,这是我与天涯承诺,会贴身带在身上的东西,请你帮我转交给他,若我不能回来,请他不要太伤心。”

云玄鸢接过玉穗,眼底满是嫉恨,云令歌却没有看到,他神情淡漠地从云玄鸢身边走过,云玄鸢捏紧玉穗,愤恨地低语:“行,我一定会交给他的,等漫天涯死了,我会亲手埋在他墓里!”

天空积压着阴云,暗霾翻滚,雨却一直没有下下来,天气很闷热。

微芒山地处极阴,终年晒不到阳光,空气潮湿阴冷。

布满毒瘴的幽谷里,云令歌率众弟子与魔教苦战了两天,他满身鲜血,青丝微扬,一张俊美的容颜上,却不带一丝杀气,反而是如冰霜般的冷漠。

魔教武功高强,云令歌有裂心剑傍身,一人一剑,驰骋战场,倒也没吃亏。

就在两方呈胶着状态时,一阵鞭响动天而来,一个身着艳红薄纱裙,容貌绝美的女子踏风而来,她凤目微挑,颈上的月牙银铃串迎风作响,她手一挥,手中的银节鞭便带着血气,缠到了裂心剑上。

云令歌眉微皱,知她便是魔教教主,鬼煞梦孤逻。

梦孤逻黑潭般的眸子里死气沉沉,她注视着云令歌,开口道:“报上名来。”云令歌不卑不亢地开口:“玉息门云令歌。”

梦孤逻冷笑一声,说:“真是嫌命长,两年前云长风设计害死我夫君,就算要你们玉息门全门陪葬,也难慰我丧夫之痛!”说完,她鞭一挥,烈风如箭,将云令歌剑鞘上的银铃击得粉碎。

云令歌的眼里霎时有了杀气,他咬着牙,剑破长风,直指梦孤逻眉心,突然,他胸口一阵剧痛,以剑撑身,咳出了一口黑血。

梦孤逻神色一凛,低声道:“焚情散?”她挥舞银节鞭,缠在了云令歌的腰上,她脚踏烈风,将云令歌带离了幽谷。

苦战后,玉息门弟子找不到云令歌的身影,只带回一把染血的裂心剑。

天边响起一阵惊雷,凄厉的白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漫天涯猛地睁开了眼。

瓢泼大雨,漫天涯怀里抱着裂心剑,一身的白衣被血水浸透,他浑身颤抖,撕心裂肺地喊了一晚。

“云令歌!!!!”

云长风得知爱徒死讯后,只是淡淡开口问:“裂心剑呢?”

“裂心剑已被带回,在漫天涯手里。”弟子说。

云长风点了点头,眼睛里出现了几分癫狂。

玉息门众弟子微芒山围剿魔教,溃败而回,一年后,云长风病亡,其弟子漫天涯接任掌门之位。

魔教被玉息门大挫锐气,元气大伤,一年内再无大的举动,倒是魔教教主梦孤逻,嫁给了一个无人知其来历的男子。

两年后。

琉玉山,秋风萧瑟。

漫天涯端坐在琉璃殿,他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模样,一张俊朗的脸愈发英挺成熟,他手扶额,双眉习惯性地皱起,他看着分站殿侧的众弟子,沉声说:“三大门,可有何动静?”

一个白衣弟子上前一步,抱拳道:“回掌门,璇玑门,藏宿门,云氐门皆表示,愿与我玉息门同仇敌忾,讨伐魔教。”

漫天涯冷笑了一下,说:“哼,真是会挑好时候,三年前魔教猖狂,只有我玉息门敢与之抗衡,其他门派只会做缩头乌龟,当年我师哥率众弟子与魔教苦战时,他们又在哪里?现在魔教元气大伤,行事也不似从前狠历,他们倒站出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不愧是名门正派啊。”

“那掌门,我们应该怎么办?”弟子问。

“无妨。”漫天涯神色淡漠地说,“三年前微芒山一战,我玉息门伤亡惨重,如今元气也算不上完全恢复,能借助其他三门的力量,何乐不为?”

弟子点了点头,躬身退到一边,这时,另一个弟子站了出来,他脸憋得通红,抱拳大声说:“报告掌门,红豆病重,请掌门前去探望。”

漫天涯眉一挑,缓声说:“我知道了,退下吧。”“是!”弟子大喊一声,退到了一边。

走出琉璃殿,飒飒的秋风卷起了漫天涯的衣角,他的身姿又挺拔了许多,腰间饰着的裂心剑散发着幽兰的光芒,他握了握剑鞘,却再听不见银铃的声音了。

他沉痛地闭上眼睛,云令歌死后,他本想提剑上微芒山,与魔教拼个鱼死网破,可中间发生了太多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而今他成熟了不少,也当上了玉息门的掌门,他在云令歌的衣冠冢前发誓,定要完成他的遗愿,立玉息门威名,诛灭魔教,替他报仇雪恨。

不知不觉,漫天涯走到了云令歌的房前,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漫天涯心里一痛,他加快了步伐,走到了另一扇朱门前。

他推开门,一个两岁的稚童摇摇晃晃地抱住了他的腿,孩童抬起头,一张稚嫩的脸上满是泪痕,他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哽咽着说:“师父,我方才带红豆到山下玩,回来后它就不舒服了,你快救救它吧!”

漫天涯抱起孩童,走到床边,锦被里,裹着一只纯黑的乌云猫,它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漫天涯撩开锦被,发现它的肚子圆滚滚的,像一个皮球,漫天涯眉角一抽,柔声说:“盏儿别怕,红豆没事,它只是吃多了。”剑盏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欣喜地说:“真的吗?”漫天涯刮了刮他的鼻子,说:“当然是真的,师父还会骗你吗?你若不放心,我一会儿让回春坊的大夫替红豆看一下。”

回春坊的神医们若是知道自己要为一只吃撑了的猫看病,定要摔了手里的药箱不可。

漫天涯放下剑盏,说:“盏儿好像又长高了,让师父瞧瞧。”剑盏急忙挺直了背,一脸期待地望着他,漫天涯仔细地端详着他,这孩子长大了不少,他眉眼端正清秀,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却又不似他父亲般充满暴戾之气,这孩子的眼神是极其清澈的。

漫天涯宠溺地摸了摸剑盏的脑袋,说:“是长高了。”剑盏红着脸笑了,漫天涯看了看四周,说:“你娘亲呢?”剑盏爬到床上,抱起红豆,说:“娘亲下山给爹打酒了。”漫天涯眉一皱,说:“你爹又喝酒了?”剑盏没有说话,他把脸埋在红豆背上,神情有些哀伤。

漫天涯叹了口气,他坐到剑盏身边,有些心疼地摸着他的脑袋,自从他登上了掌门之位,剑流终日醉生梦死,动辄就对云玄鸢拳打脚踢,而云玄鸢呢,经过几年的磨炼,倒是成熟懂事了不少,两年前剑盏出生,剑流也不闻不问的,可是苦了这个孩子了。

漫天涯又叹了口气,突然,他发现红豆的猫爪上,有一撮黄色的狗毛,漫天涯瞬间满脸黑线。

这家伙,不会是去和狗抢吃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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