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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快醒醒吧……”

为什么又是这句话,为什么每个人都在叫我醒过来?既然醒了又要睡,睡了又要醒,为何还要醒?睡着,多舒服。我才不醒呢。

“施主,大悲寺只是小庙,只怕……”说话的人仿佛有些踌躇:“只怕无法为施主筹集丧葬之费,阿弥陀佛,贫僧却又不能忍心见施主暴尸荒野,成为孤魂一缕……”这人絮絮叨叨的可真烦,既是小庙,还敢妄称大悲寺?

“思来想去,唯有将施主葬在后院菜田,权当菜肥之用……只是,后院野猫甚多,夏日下葬,不出半日,必将为众野猫刨尸啃咬,到时肢体四散分离,比五马分尸还要恶心……”

五马分尸?呵呵,你敢动本大爷试试,想当年,本少爷纵横京华的时候,你这小庙只怕连地基都尚未建起来。多说无益,我似乎打了个满足的哈欠,沉沉睡去了。

一个瘪瘪的声音似有若无地响起:“师哥,算了吧,这个人本来就没想活,他是醒不过来的。”

“他并不想死,也命不该绝。”

“可是这招并没有用,他还是没醒。”

另一人十分坚持:“这招没用,还有下一招。”

后来,这个人口中所谓的“下一招”变成了“无穷无尽招”。我很苦恼,每一次我都快要睡着了,我觉得我可以睡一个很长很完满的觉,但那个人的声音总会适时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把我从触手可及的梦里拉回。眼睁睁,看着含笑的爹娘和妹妹离我越来越远,我想要拼尽全力呐喊,喉咙将近撕裂,却听不见一点声音。只有那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在平静地飘荡着:

“施主,后院的菜田最近被那些野猫糟蹋了,只剩下几个菜邦子,还望施主莫要嫌弃。左右,施主你也没法进食就是了,哎……”

“施主喜欢萤火虫么?寺庙里别的没有,夏天的萤火虫倒是能和天上的星星相得益彰。”

“施主,昨夜下了雨,虽是夏季,可你觉得凉么?贫僧拿了一床被子,天龙小时候盖的,小了些也旧了些,莫嫌弃。”偶尔会出现一两个不和谐的音符,阴森森的:“他现在跟尸体差不多,不知冷也不知热。大概,连我那床小时候撒过尿的被子的尿骚味儿也闻不出来!”那个人似乎还低头嗅了嗅,若有所思:“没味道啊……我记得我用皂荚洗过的……”

“师哥!”愤愤夺门而出的声音。

“施主,贫僧打算在山门前的小道上种植一些花,只是不知栽培哪些花种,芙蓉难养,月季又寻常,施主可爱花?能出个主意么?”

“施主,你……”“施主,今日……”“施主……”“施主……”

好烦。真的好烦。我只是想睡个觉而已啊,怎么就这么难!我恍恍惚惚地从桌子上抬起头。

啊,还好,一切景色如故。私塾还是那么沉闷,那么讨厌,窗外的知了永无止境地蝉鸣着。可我为什么觉得一阵阵地头晕,莫非中暑?“你还中暑!”一声长啸,震得我笔筒里的毛笔纷纷飞射而出,一向狡黠的师傅老头满面通红、两侧带风地提着一根碗口大的棍子大踏步进来,张口就是一声怒吼:“我看你是中邪了!”

哎哎哎什么情况,死老头的右眼怎么好像肿了个大包?没等我细看,老头子抡起大棍,劈头就打下来,带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我让你成天想着睡觉!”

我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双眼瘫坐在床上,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仍有余音。那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侧及时地响了起来:“施主,你醒了?阿弥陀佛,施主你已经整整昏迷一月有余了,你觉得饿么……”

我开始慢慢地回想起来,记忆如开闸的洪水,千军万马纷沓至来:灼灼燃烧的火把、垂下来的鲜血淋漓的手、天边的一颗孤星、飞过来的一柄飞镖、鼻尖那一缕似有若无的檀香……我慢慢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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