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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灵力在缓慢恢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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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天已经大亮,屋外的风吹进来,吹响了风铃叮叮当当,满是清凉。

抬眼看见琼鹤在那里做刺绣,看得我又是鸡皮疙瘩四起。这种东西我都不会碰的,琼鹤一个男人对其如此着迷,我也是无言以对。招手问他,“你没有回去?”我是指他怎么没有回天河居。

“回去?”他放下刺绣,满脸委屈地,“天河哥哥说,我是个女人,跟他一个男人住在一起不方便,让我还是来寒峭宫这里落脚。”

我起身倒了杯水来喝,一边抖一边点头,“那行。”一边回着他一边往屋子周围看,空空的,冷清清的,没有其他人。看来他是已经走了。

大概是看我四处看的样子有些落寞,琼鹤笑笑,迈着碎花步子过来,递给我一封信,“昔夜王昨天半夜走的,似乎是出了些急事,怕你担心,叫我把这个交给你,还说让你放心,没事。”

打开信,上面写着:

“欲雪一族祸乱,其余氏族往去决策。半月后可归,勿念。”

我抬眼看了看琼鹤,眼神很有深意。他有些躲闪,笑笑,“姐姐,你这样看着我是干什么啊?”我拍拍他的肩膀,眼帘垂下,若有所思地,“他什么时候走的?”

“破晓前,天还黑着呢,我刚赶过来,他要走,顺便把这个交给我了。”他若无其事,继续拿着他的刺绣在那里一针一线,针脚密密麻麻,倒是好功夫了。

“这样啊。”我凑过脸去,笑笑,“小鹤啊,我这样暗示你你都不为所动,还真是沉得住气啊!”看见他抬眼时惶恐的样子,我扬嘴笑道,“拿出来吧。”

“穿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他努嘴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也不敢看我,偏脸望着屋子中央的青花瓷鱼缸,眼珠子却是在四处闪着。

我四处走着,像是在四处找着什么。琼鹤趁着我不注意,偷偷将袖子里的一个东西抖出来抛至一边,然后再趾高气昂地,“那你在找什么?”

我假装很惊讶地看着那地上亮闪闪的东西,叫道,“在这里!”轻轻将那链子捡起,仔细瞧了瞧,拿起来放在手中,举起来给他看,“找到了。”

琼鹤“哼”了一声,转身走开继续绣他的花,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唠叨,“你在找这个啊,说了不是我,又冤枉我……”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偷拿这链子的事真不是他做的。

我不再理会他,任他一个人在那里唠叨。坐在床上细细看那个链子,不由地笑了。琼鹤看我在那里傻笑,拿着花样出去了,道,“姐姐,昔夜王临走前吩咐了厨房给你炖了药粥,我现在去给你端过来。”他一边试探着问我一边看着那精致的链子,眼珠也不曾移动。

“去吧。”我收起那链子,对他摆了个手势,“去吧。”我想要是我不收了这东西,恐怕琼鹤那家伙的心思也不会收起来。这家伙从小便是这样,见到值钱的物什总是会留个心眼,能偷则偷,手脚在灵兽里不干净排名第一,洁身自好排名最后。真不知道他这样的家伙,灵气是从哪个窍里冒出来的。

他“哦”了一声,闷闷不乐地走了。我扔给他一个戒指,“呐,送你的,以后可别自作聪明偷穿夏姐姐的东西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声谢就离开了。我躺在床上,拿出那个链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不由得笑了。链子的断裂处已经补起来,裂痕也修好,跟以前一模一样,闪闪发光。

链子在他那里放得久了,也沾了些灵气。这股真气我感受得到,所以即使琼鹤自作聪明将它偷了不留一丝痕迹我也知道,逃不过我的法眼。看这小子还跟我犟,笨死了。

吃过了药膳,阳光正烈。刚过清晨,外面还留着一股露气。影无双倒挂在屋檐上,冷着一张脸道,“穿夏姑娘,主子留了手谕,这半月他不在,将由您接受处理水月上上下下的事。这件事着实重要,请您务必做好!”

透着面纱我也能猜得出,他那臭脸僵得快要结冰,一副死人样子。

接过那厚重的纸书,我垂着眼看了一遍。信上说,幽莲之事是因为太过突然,所以他不得不立刻走,当时怕扰了我睡觉,所以没有叫醒我,自然没有道别。这些日他不在水月城内,水月族大大小小的事就需要我来处理,希望我不会让他失望。

末尾是,让我别忘了吃药膳,好好照顾自己。

我合上纸书,抬眼看了看远处的山湖。太阳扎眼,刺得让人头晕。我说,“知道了,我收拾一下,等一下去水月宫。”

“主子只说让你处理事务,并未说明让你移住水月宫,请您自重。”

“……”

我抬眼看他,一动不动,他像是没事人似的,也盯着我看,一直到我眼睛酸了转过身去。我皱了皱眉头,“寒峭宫在水月城最偏远处,如果我住在这里处理政务的话,并不方便,那些送报消息的,也要走更远的路,并且,如果我一直住在这里又手握重权,你让……”

“这些不关无双的事,需看你自己。何况,这些也处理不好,你还谈什么接手水月城所有事务?”他的语气里是赤裸裸的鄙视,赤裸裸的鄙视!

“可是……”我没再反驳,“嗯”了一声,接道,“你这样算是为难我吧。”

“无双不敢。”他冷笑一声,“既然手谕已经送到,那无双告退。”

“行吧,你小心点。”

我握紧了那纸书,眼睛盯着那山湖。山湖极大,难看到它的边。见我没再跟他犟,无双反倒自己开了口,“无双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挥挥手,“既然不知道当不当说,那就不要说了吧。”我说得很直接,意思就是我知道你要说的并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是刺激我的话,所以我不想听,你就闭嘴吧。

可是,问我“当讲不当讲”的人自然是想刺激我,所以即使是我叫他不要说那也无济于事,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水月王这次出去,既然是代表着水月一族,那必然不会独自一人前往……”

“所以他带了很多侍卫和影卫,但是没有带你去,因为你要保护我,对吧?好了,完了吧,完了就走吧。”我下了逐客令,但是他不为所动,还是稳稳地倒挂在那里,瞪着两只眼睛看我。

这句话明显又将他给气着了。他是昔夜的第一影卫,武功灵力在整个水月当属顶尖高手,这次派他来保护我,倒也是小材大用了些。

他眼睛眯了眯,大概脸色发青,嘴唇抿成一条缝的样子。我退后一步,他接着道,“各族族主已立后的都不是只身一人去的,昔夜王也成了亲,所以带的自然是花荫公主,你可知道?”

我“哦”了一声,道,“也就是说这次去还有一个作用,就相当于夫妻成亲了再去他族游玩咯,你是这个意思吧?”

他眼睛又眯了眯,像是想看我出丑。

可偏偏我这个人最沉得住气,也最不喜欢别人看我出丑的样子。我吸了一口气,笑道,“我知道了,有些事我会处理,望无双影者莫要担心。”

他“哼”了一声,起身跃上屋顶,一眨眼消失不见。我握着纸书发呆,远眺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面还游着一两只水鸟,怡然自乐。

我苦笑了一声,将纸书捏成一个团握在手心,小心地走回了屋内。终究是该瞒我的还是瞒着,不愿相信的就不相信,善作主张的依旧善作主张。可是,我有什么理由去怪他呢?我谢他还来不及。

展开长纸,将眼下的事先处理好再说吧。我咬着嘴唇扬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可它并不听使唤,还是“啪嗒”一声掉了下去,几滴眼泪染在墨上,漆黑一片。我骂了一句自己真不争气,使劲擦着那一团漆黑的东西。

一边哭一边擦着,为什么我自己那么笨啊,为什么什么都不行?擦了几下,我停住手,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团,叹了一口气,准备去换一张纸。

我伸手去掀那宣纸,手碰见纸边缘的时候,猛地发现,那团黑墨在动,正缓慢地缩小着。我吓得往后一退,眼睁睁地看着它恢复成原先的样子。

我笑了起来。

是的,我的灵力在恢复,它正在缓慢恢复!我朝着那砚台挥手,砚台抖抖颤颤地飞了出去,晃得墨汁都要出来。我正要将它收回,屋门突然被打开,影无双抱着一堆折子进了来。我一惊,灵力不稳,砚台掉了下去,满地的污渍。他走过来,扫了一眼碎了的石块,又看了看我,眼神凌厉,充满了锋芒。意思是问,“这是什么?”

我接过那一堆东西,沉得可以。我放下折子,仰头看他,理直气壮地,“怎么了,如你所愿,我心情不好了。我心情不好还不可以撒泼找个东西发泄一下吗?”

他白了白眼,冷哼一声,翻过窗子走了。我长吁一口气,跑到窗子那里探出头去。确定他走了后,立马关上窗子。好险被他发现了,虽然我恢复灵力还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到目前为止有些东西我还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毕竟来说,我失去灵力这件事可能是谁害的还不一定,眼下我的灵力恢复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笑了笑,继续处理昔夜留给我的东西。其实我是知道他的意思的。我虽是云浮宫神女,但是我这些年一直漂泊在外,这些政务并不会处理。我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建立起属于云浮宫自己的国家,虽然这个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但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弃寻找浮生地。现在这算是未雨绸缪,这些政务我现在处理得熟了,以后再接手自然要容易得多,就不会那么吃力了。

哼着那首古老的歌,一个人,临窗至深夜。

“首阳看雪,绀香听雨,莺时的草儿槐序的花儿啊,我听见鸣蜩的虫儿”吱吱“地叫唉,季夏可以归家哟!

兰秋风归,南宫雁回,菊月里的黄花遍地哟!子春里的大风”呼呼“吹,葭月里望,冰月时节郎可还回呀?”

四季里的观望,一月又一月地过去,年年岁岁,风风雨雨的,这些年都过来了。再一次哼起这动人的歌,思绪岂止万千。

季夏已过,已至兰秋,风倒也是回了,只是这人,到底何时才能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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