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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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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三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愣了愣,看向旁边的南意,他的眼睛和之前判若两人,里面只有绝对的冷静和凌冽,没有半分畏惧.

大头怒极反笑,”刀痕的印子都是深浅一致,你们真把老子当猴耍吗?你以为主子让老子带你们回去,老子就真的不敢动你们一根毛发吗?”他顿了顿,笑意阴森,”老子的办法多得是.”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让她陪我.二,你们两个人其中一个,断了自己的右臂.”他顿了顿,两臂抱在胸前,挑衅地道:“怎么样,很划算的选择吧?”

四周静默,毫无一丝声音,太安静,也太让人烦躁。南意站在我的身旁,袖子下面紧攒起拳头,他的面孔却格外平静。何成没有发出任何一句话,只是呼吸渐渐变沉。

断臂,对一个人类来说是极大的残忍.于一个不完璧之身,于一个残疾和一具行尸无任何区别.牺牲一个女人还是牺牲一只手臂?谁都知道该如何权衡利弊。

“知道你们难做,那就让我来替你们做一回。”大头横眉冷目,食指一指我,道:“你过来。”

“且慢。”何成在阴暗里道出一声,他的语调缓缓,不疾不徐,我一时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南意忽然抢先一步,四分散漫三分轻佻地道:“人是我杀的。”

我心里一凉。

大头紧皱眉头。

他笑了笑,“你还不懂?初遇你们,我就掩藏身份,故作天真,以你老奸巨猾的水平都没识破,自然也料不到是我杀的人。可现在看来,老奸巨猾这个词还配不上你。你太蠢,谁不知你一开始就被我彻彻底底的耍了?”

大头的呼吸徒然变重。

他不可以这么说,不能再这么说下去,不许在这样说下去。

“你的那些手下,都习惯掉以轻心,就是一包废柴……”

“闭嘴!”大头终于走过来,一步一履都充满了杀意,他死死地盯着南意,舞起手上的长刀,猛地挥下去——却欲落未落。

刀光映出他的面孔,波澜不惊,那双眼睛里布满冷意。

这才是真正的南意。

大头爆发出一声凄怆的嘶吼,震得林中的飞鸟都扑扑往天空飞去,天色露出一线白,那把刀缓缓放下,骤然如惊醒的雄狮咬向了他的右臂——

那一刀力度极深,并未把他砍断,只留下了半块。南意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面色惨白,嘴角竟生生漫出一丝笑,似是嘲讽,似是悲哀。那刀继续挥起,背后藏着谁人的愤怒。那迸溅的鲜血洒到我的脸上,我却只觉得冰冷入骨。

我其实和他们一样,在面对命运的不公时,只能使血管中危险的沸腾冷却。然而此时此刻,我对自己感到无能为力。我惨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蜿蜒暴起,我能感受自己的血液正在期间多么迅疾的奔腾,红如烈火,艳如烈火,燃烧如烈火。

那样的鲜血充满了愤恨,可怕地灼人。我必须狠狠控制住自己,才能稳下这样沸腾的血液。

我随他一起跪下,看着他的血液汩汩流出,淌到地上,蜿蜒成一条红色的蛇。日光这时出来,照着林间的雾气弥漫,绿意勃勃。远处似乎有头梅花鹿,低头喝水,晃着脑袋,摇摇尾巴,忽然又跑远了。

此时此刻,此时此景。

我问,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

悲风煽动树叶,发出万千生机呼吸的声音。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可以这样麻木,久到可以这样落地生根。何成走过来把衣服缠在他的伤口处,缓缓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谢谢。”他说。

我也分不清是谁的谢谢,又是谁谢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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