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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心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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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奕阳瞧着豆豆往前一跪扑,心中咯噔一下。他准确地预感:来了,这小狐狸来真的了!

刘奕阳心中说不出的重闷。

担心?他现在倒不担心豆豆会冒犯天颜。

刘奕阳这个梁帝亲自一手锤炼、打造出来的大梁皇室超一流的“百炼精钢”,所思所想比绝大多数人更深,更远。

“逆向思维”,这种现代人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思维习惯,在刘奕阳他身上并不鲜见,有时候根本就是一种常态。

刘奕阳不由看向一旁自豆豆进来后便一直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的公孙仪。

他二人默契地对了视二眼,眼中有说不出的莫名。

公孙仪朝刘奕阳微微摇了摇头。

刘奕阳收回目光,继续看向殿中“演技”越发日臻完美的豆豆。他心中某些本来确定无疑的想法,他这一刻,不再完全肯定。

刘奕阳嘴角浮起一丝怪笑,放置于食案下的手没来由地抓紧了触手可及的衣料。

他盯着豆豆,眼光神态,分寸适中,在他人看来,毫无不妥。

梁帝见秋子悦突然面朝自己跪趴于地,眉头微微起皱。

“皇上,”豆豆跪趴在地上带着一丝哀求的颤音恳求道:“请看在民女望宋城助战有功的份上,恳请皇上能恩准民女三个心愿。”

梁帝闻言,脸上一愣,片刻之后嘴角微微跳了跳。

殿中嗡嗡之声立刻消失。

刘奕阳的身形几不可察地微闪了一下。公孙仪终是忍不住用手扶了扶额角。曲遥的眼睛深沉地几乎缩小三分之二。

……

众人目光齐唰唰,全都看着豆豆,诸国使臣中不少人偷偷拿眼角余光小心地观察着梁帝的神色。

梁帝把本已挺直的脊背又挺了挺,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有何心愿?”

“皇上,民女的第一个心愿是为己身。据民女所知,大梁历来以爵位和财物嘉奖有功之人。然,民女不过一小小妇人,所求亦不过是希望能安康一生。”

豆豆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道:“若皇上要嘉奖民女,就请赐民女一个‘荣华夫人’的诰封!”

此言一出,众人,包括梁帝,大楞之后,殿中就是一阵喧哗。

“大胆!居然敢当庭讨要封号?”梁国一官员起身,出列,他跪下对梁帝道:“皇上,此女厚颜无耻,应立刻赶出宫去!”

豆豆的跪趴之态影响不到她的思维和反应。

豆豆立刻反驳:“这位大人,请问民女所立之功,若是男子,该如何嘉奖?”

“你……”此人反应也快,他顿了顿马上回应道:“即便立有功劳,也不会有人厚颜到自求封赏!”

“皇上。”豆豆抬起头,望向梁帝,她眼中清澈无比:“民女虽有庆王庇护。庆王殿下对民女的确大恩难言。可民女深知,庆王殿下的声誉不容民女玷污。”

豆豆快速道:“民女虽出生陈国世家,然,命运弄人,家世不在,民女也堕入风尘之地。民女断不敢隐瞒。大梁皇室的家眷,即使是一个位分低下的侍妾,也须得是雪魄冰魂,冰清玉洁的贵家女子才能胜任。民女断无此丝毫妄想。”

“此外,民女从陈国被昔日的庆王殿下带到大梁时,已身怀有孕,生父是谁?民女也不知。只是念在苍天有好生之德,才忍辱生下此子。民女残花败柳污贱之躯,已绝嫁人之念。”

此言一出,殿中有人闻言,眼珠子突出,下巴都快掉了。

这,这女子,怎敢大庭广众之下言及此事?别人避之、隐之不及的东西,她倒是说得溜溜快。毫无羞耻之心!

豆豆全然不在意,她继续道“可民女遭遇再不堪,也不能抵消民女在望宋城之战所立之功。一事归一事,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豆豆转向那人追问道:“这位大人,莫非民女所立之功,还比不上一个封号?民女不过一小小女子,求个封号也是为了后半生能有个着落。难道这也不许?”

“皇上,此女极端狡诈,狠毒!如此贱身竟敢手持天子之剑闯入我大梁军营,斩杀我大梁大将张将军。此等妖女,倒行逆施,不严惩,我大梁颜面何存?”

大厅喧哗声更大了。

梁帝脸上开始发白。

梁国出席宴会的朝臣中,有人暗中着急:要坏事,竟如此沉不住气,此事是今日场合说得的么!

公孙仪见状,他立刻出席,跪下道:“皇上。臣有一言,不得不说。当日之事,臣也在场。望宋城形势万分紧急,可浔汀城守将张将军不仅故意拖延时间,且极端骄横傲慢。”

“天子之剑亮出,他脸上全无一丝恭敬之态,更惶逞大礼跪拜。不仅如此,张将军明知在下身份,他却令人拿下我等,就地处决。若不是秋小姐当机立断,只怕……”

“只怕望宋城早已失守,儿臣也早已殉国。”刘奕阳出列,跪下道:“父皇,天子之剑是儿臣授意。当时情况紧急。公孙仪先行一步前往浔汀城求援,为谨慎起见,儿臣随后才令人带着天子之剑追赶他们。”

“可当时实在抽调不出任何人手。实是无奈之举。儿臣和曲遥等人,昔日在陈国遇难,能侥幸逃生,秋子悦功不可没。她入我大梁籍后,便誓言效忠我大梁。所行所为,望宋城诸人都看着眼中,做不得假。父皇若要责罚,儿臣自请严惩。”

“今日是我大梁庆功大宴,此事以后再论。”梁帝脸色比先前更难看。

他令刘奕阳等人回归原位,然后对着豆豆令道:“你先退下。”

他话音一落,夏国使臣立刻出席阻拦,他鞠躬行礼道:“梁皇陛下,此女子不是有三个心愿?如今才说出一个,不如听听她后面两个心愿。我等也是好奇。”

又是一阵附和声。

梁帝盯着夏国使臣,他忍住怒火,笑道:“说到此,朕也好奇。”

梁帝看向豆豆道:“你且说来。”

“多谢皇上。民女第二个心愿,恳请皇上允许民女能公开祭拜家人……”

“民女第三个心愿,也是为己身所求。恳请皇上,能,能赐民女一所府邸,让民女一家有安身之处……这便是民女全部所求,皇上若能允了,民女万死难保……”

夏国使臣一听完,立刻傻了眼。这,这都是些什么呀?

梁帝心中一松,他突然道:“朕念你有功,不忍你孤苦一人,把你赐于庆王如何?”

“皇上,民女宁可一死,也绝不敢有此妄念!”豆豆掷地有声,毫不犹豫道:“庆王殿下身份高贵。民女受庆王殿下大恩,感恩还来不及,岂能玷污庆王殿下。”

“民女身世早已言明,还望皇上明察。民女此生已绝婚嫁之念,永不言及。皇上宅心仁厚,既不忍民女遭遇,还望皇上能允了民女这三个心愿。”说道此处,豆豆泪流满面,可怜之极。

梁帝长叹一声,他问道:“你为何执意‘荣华夫人’?”

“皇上,民女所求,不过是希望自己此后能荣华富贵,安康一生。”

“我大梁,立功者必赏!你虽低贱之身,却也不能抹了你的功劳。你的三个心愿,朕允了。”梁帝突然准了豆豆的请求。

豆豆闻言,心中狂喜,她再次大礼谢恩。

梁帝看向几乎傻了眼的夏国使臣道:“不知夏国使臣还有何好奇之处?”

夏国使臣讪讪一笑:“这等贪图富贵的女子,即便有功也难去其污名!还算她有自知之明!”

“我大梁之事,何劳你夏国指手画脚!”大梁这边有人非常不满道。

“今日乃是庆功大宴,何必为些小事耽误了诸位。现在,诸位可尽管畅饮。”梁帝一锤定音。

梁帝让豆豆退下,豆豆面对梁帝卑微地慢慢往后退。突然,诸国使臣这边一老者,起身直立。

他对经过自己面前的豆豆,猛地抛出一句,高声严厉道:“秋小姐!以王者之师为名,干涉他国,行他国皇权,与入侵他国何异?此论,乾坤大地亘古未有,如何行得?”

“有何行不得?”豆豆猝不及防,条件发射,冲口而出。

她话音一落,发现自己已再次成为成场中焦点。

梁帝和刘奕阳脸色深深一沉,豆豆活活就想扇自己二巴掌了,多嘴!

她心中闪过一念,硬着头皮,上前二步,对此老者深深一鞠躬,然后沉着道:“若一国之君,只为满足自己的骄横残暴,此刻正举起屠刀肆意屠杀自己治下百姓,就如同隔壁有邻人,行同恶魔。’

“妻无过,只为乐意便活剥妻皮;子无错,只为满足自己身为父亲的权力,便用木棍活活打死唯一的儿子;下人无过,只为张扬自己身为主人的权力,便挖眼剖心,极尽残暴之事。”

“请问旁人该不该立刻阻止?即便不是住在附近之人,若他人能够立刻赶来制止此事,该不该制止此人?”

老者眼中精光闪过,豆豆心中对乾坤大地上位者的狡诈又多了一层认识。

老者身旁之人此时也起身道:“请问秋小姐,若是人人都以此为借口,岂不是可以肆意入侵他人民宅?一国稍有内乱,岂不是他国都可以打着王者之师的名号,入侵他国!”

“三师之论,如大人所质问般,确有不善之地。如同三尺青锋剑,利刃有二面。用之过度,适得其反。然,我大梁帝王天下为公,大梁的王者之师,名副其实?若是按大人适才所说,那根本就不是王者之师。民女才疏学浅,只能言及于此。”

豆豆言毕朝梁帝跪下请罪道:“民女妄议,皇上赐罪。”

梁帝发作不得,但豆豆言之也不算太过。

梁帝颇感头痛,亦不明白这些使臣为何紧拽秋子悦不放。

他刚要发话,又见陈国首席使臣谢安文起身出席,他心中怒火连连,脸上却不得不摆出一副大度之色。

“梁皇陛下。”谢安文行礼道。

“谢使臣有何事?”梁帝问道。

“在下昔日曾见过秋小姐清歌起舞。她的歌舞在我大陈定都城,乃是一绝。在下一直想再睹一遍,始终未能得偿所愿。今日可否请秋小姐为我等歌舞一曲,以偿夙愿。”谢安文看向豆豆,口中毫不留情。

豆豆心中好笑之极,她心中恨恨道:我已替你们把自己低贱够了,你们都还不肯放过我!奶奶的,小心出门就遭报应!要我歌舞?好,老娘唱给你听!

她低着头,眼珠子一转,立刻对梁帝道:“皇上,远来是客。使臣大人想必见不着民女献艺,便不会罢休。皇上若是允许,民女愿献拙艺。”

谢安文,脸再次白了白。

梁帝也正好想把争论话题转移掉,他便准了秋子悦献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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