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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hapter5 筹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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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子像是一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似的,微皱的眉心间,轻松了不少。

这是最危险的一步。稍有不慎,随即难保性命。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和龙宿开这个条件做赌注——掠羽一定会在得知北岐告急时,答应所提出要翻查案子。面前是自己不曾真正多陪伴在身边的兄长,落于剑子那似深潭的眼底,却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掠羽心内也很清楚,是两个人的算计,但为的什么?

明明和自己一样都没有多了解父亲,却都想为父亲翻案,不过个人行为做事之方法不同罢了。掠羽只想看看,被国师所扶养的胞弟成长如何。

龙宿摇着手中华美的扇子,鎏金眼底映上的笑意,和剑子不同,叫人分不出深浅。直像是看戏般,看着剑子和掠羽这么两厢对视。

门外,是守卫所穿着厚重的盔甲发出的声响,伴随着一阵叩门声,进入之内的是之前所提到的御医——贺归。

贺归没有穿朝服,准确来说,他是全御医院内唯一获得掠羽准许,可以不着朝服入内与自己相谈的。当然,只是个医生能得现今已是一国之君的掠羽如此重视,也自然是有他的本事。但见贺归褪去身上的浅色绒袍,微微转过身对着面前正襟危坐的掠羽拱手作揖,道:“臣,拜见王上。”

贺归着锦蓝色长袍,料子看上去和龙宿的绸缎差不多,并不是很华贵,脚蹬官靴,却是在掠羽一个摆手礼毕之后,反将视线滞留在了剑子的身上。

这照常理来说,自是一身穿得和贵族般的儒门龙首更加引人注意,而贺归一进门打量的对象,是着一身道袍,再素净不过的剑子。

“这便是王上召臣前来的主因?”

说着,贺归下意识的指了指剑子。

“耶~贺大人,虽说此处是私下可多少还是讲礼数呀,吾可是公子的贵客。”

“是贺归怠慢了。”

话音刚落,贺归伸手便是要把脉的手势,却被一旁的龙宿按下。

迎上贺归疑惑的目光,龙宿淡然一声轻笑,正腔儒音道:“不过是个走跳江湖的术士,也值得大人用心至此吗?”

掠羽示意贺归退至一旁,“那么你是想掩盖他的身份了?”

“又有何不可?”

“公子用心剑子明了,只是,还不到时候。”

“哦?”

“公子莫忘了答应之事,对了,公子三日前是否得了属国进贡的香料?”

“的确如此。”说完,掠羽喝了口茶。

“公子便要小心前来献礼之人了。”

剑子的预感向来很准,尤其是在这种有贺归在场的情况之下,这种预感从他踏入掠羽寝宫开始就存在,只是现在才明白为何。

贺归说是奉得掠羽的传召,而其真正前来的目的,只怕不止这些。

而掠羽现在就着急于找贺归求证剑子是否真的是泊弦的原因,也没有单面上的公开身份方面翻案这么简单。贺归,是否知道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么说来,贺归是从掠羽登基后才开始出现的人物,之前......

好像贺归是个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剑子托秦假仙查探都一无所获。

难道是假冒?

剑子想起掠羽之前所提及的慕容封宜。

曾听闻壑国长公子掠羽,除了照壑国的规定必须择那时国教中有声名的长老拜师外,还可以自行在百官中再择一位。掠羽所选,应是贺归没错。

那么问题就在,当时初掌重权的掠羽是怎么知道还是个御医院默默无闻的贺归的。

也许,他们很早就相识。

只是剑子所获得的情报没有。

从掠羽所住的行宫告辞,回到豁然之境后,剑子始终是一副打坐的样子。

“在想什么?竟忘我如斯,连那壶盖滚了数遍也充耳不闻。”

剑子却仍是无动于衷,只是缓缓睁开双眼,起身熄了炉火。

冥想时,眼前是满目苍夷,漫天大雪纷纷扬扬,大地亦披上了一层白衣。

远处时有孩童啼哭,母亲奋不顾身奔向飞箭绵密如春雨的天际,保住了孩子,那妇人却因着胸口连中数箭,终是在抬手用尽了最后气力轻抚过孩子凌乱的发迹后,阖眼沉睡。孩子瞳孔放大,仿佛不知发生何事般,竭力哭喊着,在一逃荒的乡民帮助下,强行将其抱走。

狼烟弥漫在原本安静准备吃饭的村落,战争的星火似划破了天空,如流星般坠下,将整个村庄团团包围在一群兵甲铁骑之中。

乡民没有足以能够保命的能力,再加上如今又怀里多了个孩子。面对此刻将他们围住的军队,只余惊惧和慌张。

此时,军阵外围杀出一条血路,尸骨遍地,在不曾熄灭的火势中化为灰烬。

但见一人,手执一柄□□,护着孩子和乡民离开。

到了军队无法追赶的地方,那将军对着乡民说了什么,便匆匆又上马向回赶去。乡民在护着孩子逃亡时,不幸被带头的老年将领一箭射中。涔出暗红色的血液。

乡民勉强豁出最后的生命,把孩子送离了边境。却不想孩子因多日奔亡没有及时补给养分,在六月大雪时,倒在了大街上。醒来时,完全是一个崭新的环境。

将自己抱回的老人说:“若你想,你可去找寻,也可就此忘却。”

“掠羽不可能会用这种方法来斩杀父亲。”

剑子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他很确定。

“汝以为,又是何人呢?”

“贺归。”

“不过只是初次见面而已,便已这般确定?”

“没有确定,而是需要好友的帮助。”

“哎呀,果然是死道友免死贫道的剑子。”

“好说了。”

马蹄声在一片荒地上驰骋,蓝衣少年下马按剑,观视着四周的动静。

确定没有人跟来后,马背上的粉衣女子纵身从马上跃下。

“蝶蝶,动作这么大,要是摔坏了,我可是要心疼。”

“怕主人让你飞起来就明说。”

“......我是真心关心你呢,蝶蝶。”

“还是快点办完事情吧。”

蓝衣少年脸上失了方才与女子寻乐的神色,转而专注。

在一株枯树下的杂草中,拾起一块裂玉,转身对着半身没入田野中的凤蝶说道:“看,是不是这个?”

“和剑子先生说的相似,先带回去。”

“蝶蝶,等等我。”

两人到达境内时,已是将近下钥之时。

在城门将要关闭一刻,少年纵马一跃,从缝隙中进入城内,动静不免惊扰到了守城的官兵。

耳边的风声完全将身后那些官兵牢骚的声音送走,身后靠在背上的女子,竟是搂住自己的腰间睡熟了。

由于已经是深夜,街上冷清到没有人,甚至连茶楼和酒肆都已经关闭。

不得已,只得寻个人家过夜。

“老婆婆,麻烦你了。”

“没事,年轻人,看你们的打扮从外地来的吧,这么晚,是有什么急事?”

“本来过着蜜月,突然收到家信说家父暴毙,所以怕耽搁。”

“这样啊。很晚了,早点睡吧。”

“嗯。”

剑无极虽然是口上答应着,但也不免觉得老人家的问话之多,有些奇怪。

将凤蝶在床上安置好,自己伏在一边的桌子上睡着,突然听到外头兵器碰撞的声音,房顶上方破空而来,利剑泛着月色的寒光。剑无极没有叫醒熟睡的凤蝶,而是拔出腰间的逆刃,与黑衣人在方寸之地正面迎击。

开始几招只是试探,过后已然清楚对手实力的剑无极,逆刃回鞘,左脚往后退一步,一瞬间似无任何声响,黑衣人跃身迎上,寒光将房内的烛火熄灭后,逆刃上低落血色。在地上晕开猩红。

明白不能多留的剑无极,草草将现场处理后,便趁那老妇没发现,悄悄抱着凤蝶离去。

黎明拂晓之时,老人正欲叫醒剑无极和凤蝶,推门入内,却发现两人早已离开。

“你是说,在一个平民百姓的家中遇到突袭?”

“对,当时蝶蝶在睡觉,我没有叫醒她,直接把那人干掉,处理好后带着蝶蝶离开了。”

“那个黑衣人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腰间的配饰,应该是壑国刚立不久的哨卫兵中的一名。”

听着剑无极有模有样的向剑子回报,凤蝶却是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

“老丈人的情报网还是很可靠的。”

“主人派了人跟着我们?”

“是。”

“剑子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

见凤蝶把裂玉递给剑子后,转身就走,速度之快,连剑子都尚且来不及挽留。

剑无极见状便随即急忙追上。

2016.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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