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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三十八、三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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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片山桐奈是妹妹上学时憧憬的人。

当小舞听说哥哥的女朋友竟是片山桐奈的时候,看着他的眼光也不由转为了尊敬。

“桐奈学姐可是屈指可数的获得伊藤最高奖学金的人,居然会看上哥哥这一点,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尽管是这么说着,却还是眼巴巴地盼着片山桐奈和他的婚礼,有时候,女孩子的心思实在细腻得难以捉摸。

双方已经见过了家长,彼此都感到满意。

片山桐奈的父亲是现今自民党的秘书长,内阁副大臣。

头发不见得白了多少,脸上却满是岁月的痕迹。

他说起话来不苟言笑,上下打量樱井翔的时候,似乎想通过短暂的接触完全了解一个人。

“你要好好待她。”他瘪了瘪嘴,收回了目光,然后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清酒:“做父亲的,都不忍看到女儿远嫁。我现在说这话的感觉可能你不了解,但到以后也成了父亲之后,大概就会明白了吧。”

片山桐奈在旁边有些担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她怕樱井翔把这话理解成压力或威胁。

樱井翔却坦然地笑了笑,同样举起酒示意了一下。

人情世故这些道理,他未尝不懂。

一个父亲把自己女孩捧若明珠的心情,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对小舞的态度,也能明白一二。

所以心里会有愧疚……

可能不能把全部的感情放在桐奈身上,但至少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心里这么打算着,嘴上却说着:“我是真心的。”

时间,地点,结婚事宜,按照婚礼手册上的指引,按部就班地筹备着。

借助婚姻上位的传统不是没有,但却很少有人有能力亲身实践。

而这个消息也在厚生省传开了,引得阵阵侧目。

流言蜚语不是没有,只是大家都斯文体面,不当面让他听见而已。

只有荒泽一副冷眼看热闹的嘴脸,不痛不痒地说:“看来部长的职务真的已经毫无悬念了嘛……”

不能太往心里去,如果真的要考虑道德、诚信、公平这些问题的话,他一辈子只能过着武原那样憋屈的人生。

那样的人生,努力也努力过了,问心也无愧了,但到最后未免沾染了悲壮的色彩。

再理想主义的人也经不住现实的蹉跎,更何况他樱井翔的背景地位还不至于让他像武原那样碰得满头是血。

他站在一个高台上,海阔凭鱼跃,张张手臂就能上青云。

相叶觉得松本总有事瞒着他。

当他把樱井翔要结婚的消息一惊一乍地告诉松本的时候,对方只是含含糊糊地说着知道了。

身后的背景嘈杂,松本润借口说听不清楚,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留下一串忙音令相叶茫然了好久。

果然散了吗?他有些无奈地抓乱了头发。

这一伙人,终归是散了吗?樱井翔的事是樱井翔的事,而不是大家的事,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这种泾渭分明的态度变得很明显了。

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悲愤得感天动地似的。

相叶朝窗户呵了口气,一直划着圈圈。

二宫在哪里……现在过得好不好……

他知道樱井要结婚的消息吗?

相叶已经给他发了邮件,却没有等来回音。

自从搬家后就销声匿迹,除了自己生日那天有个礼物送到门口之外,二宫就这么从大家的视野里消失了。

连大野都不知道二宫的下落,那就更没有人会知道了。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一个人想离开的念头。

相叶终归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墙上挂着的五人烧烤时的照片,已经蒙了一层灰。

画面上的五个人还是青葱少年,亲密无间。

那时候没有烦恼,没有忧愁,除了会为买不到限量的游戏碟而情绪低落之外,世界上没有令人沮丧的事。

一晃八年过去了,除了物价上涨之外,世界没有变化。

但人心各异,分崩离析,最终好走不送了。

39

大野智布置画展那天,樱井翔去送请帖。

大野看都没看就随手放在了工作台,使得樱井尴尬地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你真的不知道二宫在哪儿吗?”樱井又问了一遍。这句话他问了好多遍,每一次都没有答案。

“如果告诉你二宫在哪儿,你会去找他吗?”大野智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眼来看他。

樱井翔被大野偶尔会打起精神的眼睛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把手心的汗在库子上擦了擦,一脸尴尬地还是问着那一句。

“他在哪儿?”

“如果我告诉你他在哪儿,你会去找他吗?”大野继续问着,这次转过头不再看他,只是专心忙着手中的粘土。

樱井咬着下唇,咬到嘴唇发白,叹了口气。

“知道了的话,我去给他送请帖。”说出这句话之后,樱井翔只觉手心间的冷汗流得快虚月兑了。他甚至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但依然这么体面地站着。

大野智蒙头继续精雕细琢着手里的活,工作室的空气顿时变得沉闷而潮湿。

樱井翔看着他用笔细细地刷着颜色。

“你记得第一次看二宫表演的时候吗?”大野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记忆如水般倾泻,那来势汹汹如洪水泄闸般的记忆,将每个细节都勾勒得异常清晰。

那天二宫的声音有些沙哑,台词却铿锵有力。

与生俱来的舞台感使得他如同灵魂月兑离了禸体一般,演绎着那个角色的痛苦与挣扎。

压迫感自樱井的心里萌发,那种心悸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也就是那个时候,樱井能感觉到自己内心那叛逆的种子,被悄悄地拨了起来。

“你还在忙,那我就告辞了。”樱井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大野又叫住了他。

“帮我把右手那排柜子里的画作拿一下。”大野说。

樱井翔应了一声,刚想说到底是哪个画作的时候,才发现柜子里,只放了一幅作品。

作品的名字叫做,《独立的人》。

“帮我把它挂到一楼展厅,进门的那面墙上。”大野智示意了一下:“我打算以这幅照片为中轴,把展厅刷成黑白两色。”

樱井久久地凝视着那幅照片里的二宫,那双眼睛仿佛也在看着他。

褐色的眸子,一平如水地看着他,焦虑吗?焦灼吗?不知所措吗?茫然吗?

不……似乎都不是,不能用任何贬义的,含混的词语来形容这双眼睛。

那双眼睛澄澈地望着前方,尽管色彩已经在他的身上混成了污墨的痕迹,顺着飞扬的头发一圈一圈地滴下来。

“他在哪儿?”看着那幅画的樱井一字一句地问了出来。

“他在哪儿……”又问了一遍,加重了语调,樱井握紧了拳头,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指。

“他在哪儿?!”这一次,他终于失去了凝神看那幅作品的心思,他冲过来抓住大野的肩膀,像几个月之前相叶那样手足失措地逼问自己一般,逼问着大野智。

“他在哪里!你知道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你说话!!!!!”最后一句几乎用吼的,吼在大野耳边,喊得声嘶力竭。

“我要见他,我要找他,我要说清楚!”樱井双手抱着头,甚至愤怒到去砸墙壁:“到底怎样!你告诉我地址!你告诉我!”

墙上的石灰被砸得簌簌下落,他打累了就抱头蹲在地上,无助地抱着肩膀。

没人拽他起来,都是大人了,不需要过多的安慰。

大野智看着,画笔上的颜料渐渐风干了。

其实二宫也和自己承受着同样的矛盾,只是他更果决罢了。

相比起来,自己竟这样窝缩在稳妥的角落,过着这样的人生……

两年没见,他在哪里?他过得好吗?

自己借着各种各样的借口逃避了二宫,也就逃避了隐埋在心底的叛逆。

这样的人生是他想要的吗?

他不知道,不知道……

但凭什么只有他可以借着不知道为借口,按部就班地生活下去。

而同样迷茫的二宫,却要一遍遍地问着不知道,然后去面对?

这样的他,算什么?这样弃之不管的他,算什么?

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蓄势而出,一下就纵横了满脸。

他终于哭了,许久不见的泪水,到底并没有那么坚强。

“我……真的不知道……”大野有些无奈地垂下了手,画笔上仅有一丝未被风干的颜料滴落到了地上,是黑色的污点,还是白色的轨迹?

樱井翔蹲在地上,哭很很久,不停地哽咽,连带肩膀也在_chan抖。

即使是冬天,骨节也不会如此苍白,苍白的只是内心……

当已经被蒙尘许久,那颗年轻的心便会失去血脉……

他哭够了,慢慢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那幅画。握在手里,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虔诚地捧在手里,然后打开门,朝楼下走去。

那幅画被挂在了指定的位置,端正不倚。

他的眼泪也哭干了,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幅照片。

他觉得他和二宫并未远离,即使不想见,即使心已远。

但二宫就在那里。

似乎凑到一起的时候,依然是年轻的姿态。

仿佛二人都没有毕业,每天还活在朝五晚九的学习、论文、考试、辩论之中,针锋相对,才华横溢。

依然是意气风发的两个人,说着将来的梦想,说着厌恶的社会现象,说着绝对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阳光透过斑斓的树枝打在那幅照片上,或明或暗的影子间,那双眼睛看着并不真切了。

但他就在那里,一直和自己对视着。

樱井翔挥手,对他说再见。

决绝的姿态,仿佛在对自己的年少轻狂,说一声再见。

真的毕业了……

不需要仪式,不需要典礼,不需要明显的分界线。

神社的祈愿牌已被风雨吹淋了十个年头,只有那丝不灭的记忆铭刻在心底。

如今,也要对这个记忆,说再见了……

青春可能很长,可能很短……

长到几年的光阴,斑驳的树影都会铭刻在生命的年轮里……点点滴滴,不甚枚举。

但也可能很短,短到一个瞬间,短到一个背影……疏影一挥,刹那远逝。

青春可能很大,可能很小……

大到有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梦想,青衫一挥便可挥斥方遒。

小到在层砌无数烦恼的心里,仅有一寸属于自己的地方,只能装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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