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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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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一阵欣喜,只要再一点点,他们就能得救了,只不过下一刻,当一个大浪打过,将他们冲的后退了些许的时候,满心的欣喜全部化作惊恐,望瞭望天色,已近黄昏,太阳却消失的没了踪影,成片成片的乌云黑沉沉的布满了天空,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风骤然就变得猛烈,海浪一个接一个的打来,越来越高,越来越猛。

看向身边已经软了的安康,江远倏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筋疲力尽,看来想两个人都活着上岛是不可能了,如果不能当机立断,只怕两个人都会被咆哮着的大浪淹没,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保持着位置不被海浪冲的后退,忽然在安康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微笑着道:“永别了安安,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是我还是自私的希望,你会因为我的救命之恩而一辈子记得我。”说完这句话,他积攒起全身所有剩余的力气,猛然将安康推到了近在咫尺的沙滩上,那里虽然还有海水,却已经浅的很,足够一个人站起身了。而他自己也因为这最后的努力,整个身子都被一个浪头卷的又离开了海岸好几米。

“江远。”安康心胆欲裂的大叫一声,他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忽然就站起身子,正要返回去,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木筏似的长长树枝,他欣喜若狂,忙捡起那根大树枝扔向江远,一边大喊着:“抓住,快抓住啊。”

“江远,你因为救安安而丧命,后悔吗?”“怎么可能,虽然我就要死了,可是我现在感觉到无比的幸福,是真的幸福。”正在心里进行肥皂剧一般自问自答的江远,听见安康的喊声,连忙睁开眼,就见前面不远处一根大树枝横在水面上,刹那间,强大的求生欲望涌了上来,他奋力一划,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树枝的一端。

此时的江远和安康,处于同样悲惨的境地,两个人已经都没有了任何力气,只是靠着本能的意识苦苦支撑着,但上帝保佑,因为一个人在岸上进行拉扯,使得江远不但没被海浪打退,反而借着海浪的力量前进了几米,然后他再借机奋力的划了几下,阿弥陀佛,总算是披着浪头躺在了沙滩上。

不过危险并没有过去,江远非常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海风越来越猛烈,滔天的巨浪怒吼着席卷而来,他不能不庆幸,如果刚才就是这样的巨浪,那么即使有树枝,他也不会得救,而如果他们继续任自己象一尾死鱼般躺在沙滩上不愿意动弹,那么最终的结果,将还是被大浪卷到海里,所以的努力也都会变得毫无价值。

“安安,起来,我们必须趁暴风雨来临之前找到躲避的地方。”江远艰难的摇着安康,却见他一动也不动,嘴里喃喃有词:“我不起来了,就算会死我也不起来了。我……我实在动不了了。”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呜呜呜,年纪大了到底不饶人啊。

“安安,你不想吃果子了?不想吃烤黄羊和野兔了吗?”江远也是有气无力,不过他绝不会让自己这一天的努力付诸东流,使出了最厉害的杀手!,果然就看到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安康竟然艰难的爬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果子,烤黄羊,安康,你要坚持,一定要坚持。”

江远也站了起来,两个人相互扶持着向小岛上走过去,身后海浪的吼声越来越骇人,募然,天空劈下一道闪电,接着一阵雷声从天边滚滚而来,最终化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妈呀,打雷啊。”安康忽然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都拱进了江远的怀里:“我……我怕打雷啊。”

江远先是一愣,接着嘴角就慢慢的上扬,他的安安,没想到他那看似强悍的心上人,那个把他揍出两只熊猫眼的男人,竟然也会怕打雷,不过这很好,让他可以有免费的豆腐吃。刚刚脱离了危险,江远的色胆就立刻成倍数增长,最后渐渐的填满了他整个内心。

“安安不怕,有我呢。”扶着安康迅速的在林间穿梭着,这种热带的小岛上,有无数的危险,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可以容身的山洞,希望老天会看在他江远从来没把哪家公司逼得破产的份上,别让他们最后的结局成为被雷劈死。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四处张望。

很快的他们穿出了小小的林子,或许两人真的积了不少阴德,就在这时,被江远发现了一个约有两人高的山洞,他险些高兴的跳起来,拉着安康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在洞口前站定,他拍拍安康的手,镇定道:“安安在外面等我,我去查看一下,很快就出来。”说完递给他一根树枝:“小心地下有蛇,一会儿我就出来,千万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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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蛇?安康被这句话吓得面如土色,他不怕老虎不怕狮子不怕猎豹,可是害怕毛毛虫,蛇,蜥蜴,鳄鱼这些爬着的东西,但他不敢说出来,刚才因为打雷而往江远怀里钻的行为已经够丢脸了,如果再说出这个秘密的话,铁定会被他当作女人,说不定他立刻就会奸笑着说:“安安啊,你怕的这些东西都是女人才会怕的呢,所以你注定就要做我的妻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康越来越害怕,不停的低头望着,生怕哪条不长眼睛的毒蛇爬到自己的腿上,该死的江远,怎么还不出来,存心吓他吗?其实江远进去还不到两分钟,但安康已经觉得像是过了两个小时那么长了。

“安安,没事吧?”直到清脆的声音传来,安康才总算放下心,唉,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小子的声音也很好听嘛。安康因为救命之恩,很够意思的把对江远的称呼由混蛋改为小子。看到江远的身影出现在洞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早就被冷汗湿透,好在身上的海水还没干,否则真是丢脸死了。

“安安,我们必须趁还没下雨的时候多捡点干树枝。”江远一边在洞口忙碌着,一边招呼安康帮忙,虽然这是热带的小岛,但洞口这一块有巴掌大的空地是没有树林的,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堆积了不少干树枝,安康也几步走过去,帮着他把干树枝往洞里扔。

空气越来越沉闷,天色已经变得黑夜一般,忽然天空间又划过一道耀眼的光亮,雷声响起的同时,豆大的雨点又急又密的砸下来,将手中的一捆干树枝扔进洞里,江远很果断的下令:“好了,安安,进来吧,这些树枝应该够我们支持一两天了。”话音刚落,安康便觉得这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一道命令,连江远拉着他的手都不反对,就跟着他来到了宽敞的山洞里。

“怎么样,老天待我们还是不错的,这个山洞很好吧?”江远自豪的说,感觉到身边的安康打了一阵哆嗦,他连忙捡过两块石头,蹭蹭磨了几下,只见一串火星迸出,落在了一小堆枯叶上,不过很可惜,并没有蹿起火苗,安康露出失望的脸色,现在才知道原始老祖宗们的生活是多么不容易啊。

一直试到第五次,枯叶上才突然蹿起了小小的一簇火焰,安康欣喜若狂,却见江远蹲下去,伸手轻轻扇了几下,那火焰便陡然大了起来。

此时的安康对江远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由衷的赞美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你这么个富家子,竟然会有这些本事,小子,从今往后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他以为江远会因为自己的赞美而欣喜,却见他沉默了一下,才苦笑道:“安安,你不知道,我如果不是江远,不是我爷爷的孙子我爸爸的儿子,就不会学到这些本事了。”

“那是为什么?”安康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一直以来,他只知道江远这个天之骄子风光无限,从来没想过他真正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江远把十几根枯枝加入逐渐发展壮大的火堆,然后又用其余的一部分枯枝在火旁铺了两块简易的地毯,拉着他坐下道:“来,先把衣服脱下来烤吧,这些事等会儿再说。”

“脱……脱衣服?”安康结结巴巴的问,直到此时,他才想起眼前的江远是一只对自己垂涎已久的狼,无论他的形象变得多么高大光辉,但狼始终是狼,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放心吧,我不会趁虚而入的。”看出了安康的顾虑,江远不由得开怀笑了:“还是说,你要我帮你脱?安安,我可是很乐意帮忙的哦。”他刻意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接近,果然就看到安康吓得连忙跳了开去:“不……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好了。”他说着,又看了看粘在身上的湿背心,终于迟疑的将它扒了下来。

“还有内裤了。安安,你不会想穿著这种湿答答的内裤睡觉吧?”江远一语指出最为敏感的问题,成功让安康的老脸羞成一块红布。望瞭望山洞外的雨势,他不由分说就要扑上去,吓得安康连忙大叫:“我……我脱就是了。”说完便麻利的褪下那唯一一块遮羞布。完了完了,自己以后在江远面前还怎么做人啊,他悲哀的想。而在看到江远劈手夺过内裤的动作后,所有的悲哀都化作惊恐绝望:上帝耶稣基督啊,这小子果真是狼,早就知道他不会好心放过这次机会的:“你……你不是说不会趁虚而入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安康只希望江远的理智不会被大发的兽性完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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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些东西要趁着下雨好好清洗一下了,否则带着海水,就是烤干了穿起来也不会舒服的。”看见安康的反应,江远笑得更大声,他可爱又单纯的安安啊:“我出去洗衣服,顺便洗一下身子,你看着火了,千万别让它熄灭,否则洞里黑黑的,我可不敢保证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哦。”他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却不知道这句话竟然为自己以后的性福立了天大的功劳。

此时的安康,就像陆地上的百战雄狮到了海里遇到鲨鱼一样,完全没了在S市的强势作风,心惊胆战的守在篝火旁,这,这洞里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他越想越怕,如果没有江远在身边,他会宁可在海里淹死也不要过这样丢脸的生活。

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赤裸着健美身材的江远才双手捧着几十片大芭蕉叶走了进来,安康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告诉自己要漠视漠视再漠视,可是目光还是忍不住向某个地方瞄了一下,只是一下,他就赶紧收回来,胸口好象有一口血憋着吐不出来,呜呜呜,老天不公平啊,为什么这个花心大少以前明明就过着纵欲无度的生活,可是那个东西竟然会这么雄伟,而自己一直为了妻子守身如玉,平均半年才大着胆子用手解决一下,可是那里和江远的比起来,竟然小的可怜。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就像让恶狼长出翅膀让羊羔只剩下两只蹄子一样,太不公平了。一边想着,安康下意识的便转过身去,生怕被江远看到他超小号的某只后,会被大声的嘲笑。

可惜江远哪里知道他的想法,认真的把两人的衣物搭在树枝上烤着,他一边提醒道:“安安,还不快出去洗一下,等一会儿风会更大的,那时候就不敢出去了,一定被卷走。”

安康连忙走出去,江远抬头看了一眼,奇怪,安安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啊,他努力的思索着,半天才想起来,原来安康是用手捂着他最重要的地方出去的,他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的,有什么好怕羞,迟早也会被我看光光的了。”认真的烤着衣物,他一边频频探头出去看安康有没有遇到危险。

“哇,果然洗了一下好舒服啊。”安康满足的叹息着回来,没有淡水,这场雨就算是解了两人的燃眉之急,他看到江远已经用十几片大芭蕉叶子做成简易的容器盛满了雨水放在洞里,不由佩服起他思虑的周密,默默坐了下来,呜呜呜,肚子好饿啊,还说什么有果子,烤黄羊,烤野兔,都是骗人的,没有淡水哪来的动物。可是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就算饿死,他也不能厚颜无耻的让江远冒着危险去为他摘野果了。

像是看出了安康的心思,江远微微一笑:“安安,饿了吗?看看这是什么?”他变魔术一样的从身后擎出两颗又红又圆的野果:“吃吧,我三年前走这条航线的时候,因为考察这个岛有没有开发的可能曾经来过这里,吃过这种果子,没有毒而且鲜美可口,刚才洗澡的时候就顺便去摘了一些,你放心的享用吧,等到挨过这一夜,暴风雨停了,我就去给你打野兔黄羊。”

安康怔怔的看着江远笑得一脸灿烂,不知为什么眼圈就有些湿润,生怕自己在这种时候竟然流下不争气的眼泪,他连忙接过果子埋头吃了起来,甜美的汁液滑入喉间,这味道和一丝丝的心动一起,永远被他铭记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火堆烧得很旺,外面的暴风雨越来越猛烈,却丝毫影响不到正在享受温暖的两个人,一阵寂静过后,已经昏昏欲睡的江远忽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光滑的凉凉的身体,刺激的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正对上安康不好意思笑着的脸:“那个……恩……那个我比较怕那些……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啊,不是不是,是我觉得有些冷,两个人靠在一起可能暖和一些。”意识到自己的嘴巴可耻的背叛了主人说出他往江远身上靠的真正原因,安康连忙进行补救。却在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拥进江远怀里:“是这样吗?那安安,这样搂着会更暖和的,我可是超级大暖炉一个哦。”

这家伙是超人吗?身体怎么会比大象还健壮,在海里泡了一天,又赶上暴风雨,自己都觉得有些着凉的症状,可他的身体怎么会一点儿不受影响,好歹自己也是有武功底子的啊。安康郁闷的想,但是蜷在江远的怀里真的很舒服,他很快的就眯起了眼睛:“江远,明天暴风雨会停吗?会有烤野兔烤黄羊吃吗?“江远,你不会趁这时候吃了我吧?呵呵,我知道你不会,你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君子,虽然常常显露出混蛋嘴脸。”“恩,江远,我们还能离开这个小岛吗?会有人来救我们吗?我……我还想再看到真真了……”

虽然很累,但江远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宠溺的看着安康睡得安详的脸,听他那些可爱的梦话,他忽然觉得,就这样拥着安安过一辈子也不错,看着洞外呼啸的风雨,他暗暗的许下誓愿,只要能让他永远的抱紧这个人,那些荣华富贵,无限风光,他统统都可以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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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你胡说,这个岛上连淡水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黄羊野兔,还是不要出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昨夜的暴风雨就像做梦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鸟语花香,于是江远就说要出去打猎物,安康知道他一来没有枪,二来岛上哪可能有猎物,他不过是为了馋嘴的自己想出去碰碰运气而已,所以坚决反对。

“你不知道,岛上一定有淡水,不过我们没有找到罢了。好好呆着,等我给你弄吃的回来。”江远给了他一个信心十足的笑容,转身出去,剩下安康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感叹:“真是阳光啊,难怪有那么辉煌的风流史,的确有那个实力。”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江远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倒霉的兔子,一进洞就喊:“安安,看我给你弄什么回来了?这傻兔子从来没见过人,看见我都不知道跑,哈哈哈,来,快找石块来,把它们砸死后就可以烤着吃了。”他说完,将两只兔子放在地上:“怎么样,我说它们都不会跑,没骗你吧。”

那两只兔子确实没见过人,歪着脑袋,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安康,丝毫不知道大难临头。于是乎,安康满嘴的口水就在这样的目光下一点点的吞了下去,眼看江远已经找到两块尖石头,奔过来抓住一只兔子的耳朵就要砸下去,他惊恐的大叫一声:“不要啊。”

“怎么了?”江远诧异的抬头,爱人的嘴馋到什么程度他很了解,难道他有更好的杀兔子方法。不过出乎他意料的,安康一把把兔子夺过去,藏在自己身后,期期艾艾的不肯说话,他催了半天,安康才一副低头认罪状,嗫嚅着道:“它们……它们很无辜,还把我们当朋友来看,不……不要这么残忍的杀掉它们好不好?我……我宁可吃野果。”

江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向来嗜吃如命,不对,应该是为了吃不要命的安安,竟然说愿意放了这两只兔子而吃野果,上帝,有没有搞错,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安安吗?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吧?

“用……用得着那么看我吗?我……我只是受不了……受不了它们在我眼前脑浆迸裂的惨死而已,难……难道面对这么可爱的动物,你就忍心下手吗?”说到最后一句,安康倏然抬起眼直盯着江远,当场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这么善良的爱人。江远嘴角扯出一抹无法觉察的笑意。明白自己的答案对于他在安康心目中的形象会有巨大的影响,江远很违心的做出一副爱护动物的样子,夸张的笑了几声:“啊哈哈哈,那个……我当然是不忍心了,安安,我抓它们回来,其实不是为了吃,而是让它们和你作个伴儿,否则这岛上荒无人烟,你一定会寂寞的。”他面不改色的撒谎,当场让安康笑开了脸。

“江远,没想到你真的是个好人。”安康感慨的道,然后眉宇间爬上淡淡的落寞:“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岛上了吗?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没关系了,我求之不得呢。”江远坐下来,看见安康捧出两只兔子,抚摸着柔软的兔毛,心中泛起一股由衷的满足:“安安啊,如果只有我们两人在岛上生活一辈子,无论你愿意不愿意,就只能陪我,呵呵,陪我一个人终老了,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好什么好啊。”安康郁闷的道,看到江远迅速垮下来的脸色,他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哦,我并不是不愿意陪你,而是……而是在这岛上只有那种野果吃,再好吃也会吃够的啊,我想念三和居的牛肉面和卤蛋,楼外楼的东坡肘子和松鼠鳜鱼,还有冰凉小店的冰点,还有……”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越说口水越多。

江远“砰”的一声倒在地上,看来这一辈子是别想取代食物在安安心目中的地位了。唉,算了,排第二也好啊,他很大度的安慰着自己,然后听到安康用要哭出来的声音道:“我也好想真真,好想好想他,如果上天能让我回去的话,我一定不会反对他和那个日本人,只要大家都平安健康,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原谅的呢?”

江远的头又低下去几分:算了算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外人,能争得过人家的儿子吗?排第三也是很不错的说。他再次大度的安慰着自己,然后听见安康问他:“江远,你说和我生活在这个小岛上是你求之不得的事情,难道你不后悔吗?你有那么大的事业,那么多的美女围绕在身边,还有那么幸福的家庭……唉,你当初为什么要跳下来救我呢,你没考虑过这可能毁了你美好的人生吗?哪怕先去喊人也行啊。”

江远耸了耸肩:“我去喊人,你早就没顶了,拜托,那是游轮,不是渔船耶。”

“那也可以先打个电话给真真他们啊。”安康不经意说出的话却让江远忽然有了撞墙的冲动,老天,他真是有够笨的,怎么竟然忘了打手机这种事。郁闷到极点的江远只知道一个劲儿埋怨自己关键时候不拿分的智商,却没有想过这其实是典型“关心则乱”的表现。

安康看着江远铁青的脸色,登时不再说话,唉,真是可敬又可怜的孩子,为了自己,把所有的成就都抛弃了。他十分感动的想,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同时也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似乎在慢慢的滋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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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岛上生活了几天,江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老妈和武田他们定是找自己和安康找的翻了天,说不准追悼会都开完了,只是他一点都不遗憾,这么多天里,他已经摸清了小岛上淡水的所在,加上以前丛林生活的经验,相信只和安康生活在这里,应该不会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安康却不像他这样想,看江远整天的忙碌着,他也知道两个人重返人间的可能性不大,这个破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据江远说也没有开发的价值,不可能再有人前来,他觉得像自己这样碌碌而为多他不多少他不少的平凡人是没有什么,只是苦了江远,为救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时间越久,这种愧疚感就越强烈,终于在一个愧疚达到最高潮的夜晚,因为某件事情的刺激,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那天晚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风轻柔了一点儿,月亮圆亮了一点儿,环境清幽了一点儿,两只兔子也乖了一点儿,只是当所有的硬性条件都变得非常完美后,江远便开始趁安康睡觉的时候,就着月光看着他的侧脸用手解决起了生理需要。

这没有什么值得唾弃耻笑的,毕竟他是个大男人,而且是个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尤其是他这个男人以前还有无数的风流史,如今他为了安康已经禁欲一个多月,心力交瘁后终于赶上这么一个夜晚,心爱人儿甜美的睡脸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这种时候他没有兽性大发的扑上去已经是标准柳下惠的行为,足可以晋升为绝世好男人的等级了,江远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找了个再冠冕堂皇不过的理由。

不过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进行,怎么说他也是接受现代高等教育的精英子弟,羞耻心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若被安康发现,情何以堪啊,最重要的,自己辛苦经营的好男人形象只怕立刻就要被打回原形,身为商场上的风云人物,江远怎么可能让这种赔本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只不过做这种事情嘛,再怎么小心,也总有一刻是陶醉于其中的,江远此时便处于这样一个时刻,他闭起了双眼,加快了双手的捋动,无数的快感窜出,正当他要达到极致的顶峰时,身后忽然想起一个犹豫着的声音:“江……江远,你……忍不住了吗?”

所有逆流而上的血液在一瞬间全部褪的干干净净,不可否认,江远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如果不是知道身后的人是安安,他百分百会对这人施行一顿暴力,就算如此,他也忍不住哀嚎一声,抱头痛苦的道:“安安啊,拜托,如果要嘲笑或骂我,也要等到我完事儿啊,你知不知道在这种关头强迫喊停,有可能造成一辈子的心理创伤的。”

“啊,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都到……那种时候了……”安康手足无措的道歉,以前曾经看过因为心里创伤而从此不举的例子,一想到这个,他就更加的手忙脚乱,看他的意思,是很想去抚摸安慰一下那个因为他的话而迅速低下头的大东西的,可是刚伸出手,他就缩了回去:“那个……江远,你……你不会……不会……从此……都……都……”他憋的脸通红,“不举”两个字却是无论如何的说不出口。

江远诧异的看着他的反应,奇怪,安安没有瞧不起自己,也没有大声的辱骂,看他一脸的歉疚,似乎对自己扰人快活的举动十分自责,他募然放松下来,心情一好,就忍不住想捉弄捉弄这个太过古板正经的男人,于是他故作一脸痛苦的道:“谁知道,反正我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安康更紧张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对不起江远,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他急得团团乱转,因此没看见江远坏笑着的嘴角。

“安安啊,你是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的,如今被你一吓,可能也落下个不举的病症,这正好,省得我看得到吃不到心里还难受,说不准哪一天兽性大发就会把你吃到肚子里。”江远拉着安康的手,祭出深情的告白:“安安,为了你,我是不在乎后半生的性福的,但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不小心碰到它,只要你不碰他,挑逗它引诱它,我想它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抬头了。”

我?不碰它?不挑逗它引诱它,脑海里充满了江远的话,安康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想也不想的,他一把抓起那个垂头丧气的东西,靠着自己少的可怜的手ying经验轻轻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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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血液又重新冲了回去,江远诧异的看着安康大胆的举动,脑子中一片空白,是吓得还是快活不得而知,反正那家伙一经安康的手,立刻挺胸抬头重新做根了,而且较之先前涨的更大更粗。导致安康的眼睛睁大程度也与它的变化成正比,最后,它成功把安康的手吓得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混蛋,你就不能自制一点吗?把安安吓坏了怎么办?要知道后半生你的幸福可是要靠他赐予呢。心里恨恨咒骂着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不争气东西,江远十分艰难的抓住安康的手:“安安啊,不用……不用这样了,我……我……”可惜安康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怎么办怎么办?江远,它可能真的不行了,怎么都这么大了还没射出来?要是我……这时候都够泄三次了。”明显的带着哭声的焦急声音,以至于安康不自觉的就将自己的经验说了出来,而当他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羞耻丢脸的话后,不由惊叫一声,就那么的跌坐在江远面前:“我……我什么都没说。”

江远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的安安,真的是在帮他吗?那为什么在他即将冲上云端的时候,那两只手竟然突然撤军。呜呜呜,安安啊,你太不人道了。他在心里悲哀的嚎叫着,心里转过另一个念头:安安真的是在帮自己吗?他该不会是趁机报复吧,思及这个可能性,江远怀疑的瞄向满脸通红的爱人。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看安安就差没把脑袋埋进地底的鸵鸟行为,他怎么可能做的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无论如何快活不成了,扶起安康:“算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快去睡吧,折腾了这么多天,也一定累了。”不过他安慰的话让安康更加的自责,想起江远的救命之恩,自己却害的他患上这可怕病症,安康忽然就在心中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一个如果没有这一连串事情发生的话,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的决定。

“江远,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说只要我引诱它挑逗它就能让它重新站起来吗?”安康慢慢挣脱了江远的手,脸上的红潮褪的一干二净,大概是因为已经做了决定,所以也就没什么可怕的缘故吧,他非常镇定的脱下那件唯一的背心,然后又颤抖着双手去解唯一的内裤。

效果是非常显著惊人的,就见因为两次打击而两度耷拉下脑袋的欲望倏然抬头,宛如一条毒蛇般吐着可怕的信子,像是随时都可以钻入自己身体一样,安康艰难的吞吞口水,非常形象的在心里描绘着凶器的形状,双手的速度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老天原谅他,他真的……真的是害怕啊。

“安安……”一双手温柔的覆上抖的不成样子的大手,有力的制止了安康的动作:“安安,我知道你害怕,如果在这种时候勉强做了,会在你心里留下阴影的,而你也可能永远都不会爱我了。用一夜短暂的快活就葬送掉天长日久的长相厮守,我是不会做这种赔本生意的哦。”

“江远……你……”安康感动的一塌糊涂,他也是男人,所以知道能够强忍着他的需要而不碰自己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可是一想到自己不用被那种巨大的东西贯穿,心里是真的放松下来,他不好意思的看着江远:“我以前错怪你,对不起,现在我知道了,你其实是个正人君子,只不过愿意做出一副恶狼嘴脸来吓人而已。”

“恩……”江远摇摇头:“错,安安,恶狼可以做正人君子的嘴脸,正人君子却绝不会做恶狼嘴脸,所以说,我的本质还是恶狼,我今天晚上不要你,不是因为不想要,事实上我盼这一天可是望眼欲穿呢,只不过此时此地的情景都不对而已,所以安安,我要你记着,你欠我这一次哦,日后可是要还的呢。”

“啊,好过分,原来还要还啊。”安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用不用打借条啊?”

“本来是要的了。”江远嘻嘻一笑:“不过看在你是个诚实守信的好男人份上,借条就免了吧,只不过你要记着这笔帐哦,将来可不许耍赖不还。”

“哼,什么了,我看你是找不出纸来。”安康毫不留情的戳穿不打借条的真正原因,眼看自己的位子上,两只兔子因为长时间失去身边的人而醒了过来,他才发觉自己经过连番的惊吓后也很累了,于是在江远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又爬回去继续睡觉,不一会儿就做起了重返人间的美梦。不过他不知道,在离此不远的海面上,真的有一艘船向这个小岛驶来,他的美梦就要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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