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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山雨欲来风满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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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雨滂沱,玉娘还欲外出听曲。

忘忧也想得紧,紧随之。

忘川觉其坊中人多眼杂,又念在玉娘有伤,便道:“不若我去将那戏班子给接到府中来罢,想听甚么只管点便是,也乐得痛快,可好?”

忘忧对此十分赞同,连连道好。

玉娘不作言,任由他们主张。

忘川费了十分精力才将戏班子中的几人给接进府来,如风也在其中。

因如风尚未上妆,玉娘并未识出。待其一一报名时,玉娘才晓。见这如风此时虽无妆时夺目,但也面姿俊秀,暗生招揽之意。

玉娘道:“听闻你们编排了些新曲子,广受好评,今日也叫我们听听,沾染些雅趣。”

领头管事应好,后随忘川进客殿偏房换衣上妆。

几盏茶的功夫后,几人便来室开唱。

只见那青衣莲花碎步款款至,娓娓动听缠绵音,唱道:“狂风骤雨凄冷夜,残烛暗照寒被衾;惊啼幽梦无人近,意志难平恨痴情。”

小生出场,未见其人先闻声,“诸位莫听妇人言,细听我来道原由:缔结良姻十春秋,绵绵情意似水流;未得半儿人多忧,终日醉酒郁郁愁;见我双亲皆白头,无奈应娶新佳偶。”

小生方唱罢,花旦随后而出,唱道:“共侍夫君皆欢喜,为何姐姐不肯依?厌奴颜色正尚好,时时暗里把奴欺。”

青衣唱:“妹妹莫要乱言语,我待妹妹如宝玉,只肯惜来哪忍欺?”

“奴若假言天难恕,夫君莫要把奴误。如若真言不换好,那奴日后咬牙熬。”花旦神色凄凄掩袖啼,面带梨花人自绮。

小生唱:“二人皆是为我妇,各退一步显风度。”

青衣唱:“哎呀!自古情郎皆薄情,谁人愿把痴妇悯?山盟海誓若真信,朝暮宿于寂寞林。与其愤愤每每妒,不若请做下堂妇;青灯古殿长伴佛,清心寡欲无怨怒。若君尚有怜意在,请将休书呈我来。”

小生惊愕唱:“卿卿何故狠绝断,使我陷入左右难。往日浓情皆在目,求卿莫走情陌路!”

青衣唱:“若君还念往日好,休书赠我抽身早。”

小生唱:“卿卿深陷混沌思,不可当作真意知。眼神闭目一番后,再谈和离悲心事。”

上半场完。青衣、小生、花旦皆退下休息片刻。

这如风便是扮作这小生,此时欲如厕,便问一小侍何处有茅房。

那小侍便带其前去。

许是小侍走得急了,袖中一物不慎落出。

如风一见,是块刻有风云二字的玉佩,此时已成二半,心惊不已。忙问:“这玉佩可是小哥的?”

那小侍忙将玉佩拾起,揣进兜里,道:“是...是的。茅房快到了,公子上前去罢。”

因茅房之地设于偏僻之处,此时无人行,如风似魔怔般,将那小侍擒住。质问道:“这分明不是你之物,莫要哄骗我!你且说你是怎得来的!”

你道如风为何这般肯定?原这玉佩乃他赠予赵稚,赵稚字为云之,他便叫人刻上了风云二字。因其玉质通透,为难得好玉,雕饰精美,赵稚格外喜欢,平日皆是不离身的,这会自这小侍身上一见,如何是不惊的。

小侍怒色难掩道:“这乃我祖传宝玉,又何故骗你!”

如风威吓道:“若你不从实招来,我便要了你的命去。”

小侍仍是一口咬定其玉乃家传。

如风盛怒,使力将其胳膊给卸了一只,惹得小侍直呼救命!

如风将其推入草丛之中,压制其上,捏其下颚,道:“从实招来,便饶你一命!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

如风抽手,意在叫其言语。可哪料,这小侍又呼救命!

如风又卸其一只胳膊,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再不识相,拧断的可是你脖子了。”

小侍吃痛,恐慌至极,连道:“前几日,上头人叫我去葬尸,我见财起意,便顺来了。”

“甚么?葬尸?”

“嗯!小的不敢假言。”

“那人如何模样?”

“这我哪晓得,已是面目全非了。”

“果真是从那人身上顺下来的?”

“真的,真的啊!”

如风命其带去葬身之地,那小侍只好应是。

二人从后门而出。

大雨倾盆,二人方出便是衣裳湿透,好不容易才至葬身之地。

那小侍将如风带至一处,便道:“就是这儿。”

如风只见几卷凉席草草的遮掩着,腐臭之味和着土腥味,叫人作恶。不由得松了手,上前走去。

那小侍见机便逃之夭夭了,因怕忘念治其偷窃之罪也不敢回百草堂,狼狈的家去。

如风跪至地上,如疯魔般的揭开凉席,定睛一看,可不是赵稚!如风不忍相信这掩盖的是那玉树临风的人!他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好似遇见何怪物般,随后悲吼四起。

赵稚与这如风关系可不一般啊!如风是随赵稚而长,亲如手足,后不知为何,情意生变,二人手足变爱侣。为贤王所知后,贤王将如风逐出王府,赵稚念其喜欢唱曲,便盘下了丝竹坊,将如风安置其中。贤王之死,二人莫不是以为苦尽甘来,可哪知天不遂人愿,赵稚竟被人残害了!

何故真情难两全?如风抱着赵稚尸体嚎啕大哭,情难自抑。

那厢等着如风开场的人,可不是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小生都没了,还唱甚么戏哟!那领头管事便向玉娘等人请罪,说是如风如厕一直未归,请诸位恕罪,可容我等去找找?

玉娘闻言,便谴人去找,却是未果,只好作散。

后玉娘道:“我看这如风唱功不俗,你说将他请至知己楼,是好还是不好?”

忘忧问:“是哪个?”

“就唱小生的。”

忘忧道:“噢!就那负心汉多情郎是罢!唱戏曲儿的去嗔哥儿那儿,恐是不妥罢。”

玉娘笑道:“做生意就是要开先例才有赚头。”

忘川、忘念只听不论。

忘忧道:“我看那小生的派头可不小,是难请的佛哟!”

玉娘又道:“等天放晴了,我们就回洛城。”

忘忧自是欢欣鼓舞,忘川面上也泛着笑意。

忘念却是面色不明,默不吭声。

忘忧道:“念哥儿,要不你也同我们回洛城罢。”

忘念扫了眼玉娘,见其满不在乎的样子,便道:“我大本营在这儿,去洛城有甚用。”

忘忧闻言,吐舌不语。

忘念等着玉娘开口叫他同回,可玉娘以为忘念此语,是上次她问他可愿回洛城的答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答案。

一室无言。

伯祯那厢,许是想将玉娘收为己用,抑或是对玉娘存有不舍之情,并不甘就此罢手。提笔写信交于万全使其速速送至玉娘手中。

万全领信,后退。

因万全不喜玉娘,有不愿见伯祯因情受困,是故虽是出宫了,却未曾将信交于玉娘,而是在外逗留了一时辰左右,回宫复命道已送至玉娘手,请皇上宽心。

伯祯闻言问其玉娘可有说甚么。

万全答并无。

伯祯也不知是失落还是庆幸,叹气一声,就此不提。

后有外侍公公来报,湘贵妃求见。

伯祯对湘贵妃那可是又恨又喜,又愧又恼。若不是她最初生事虐待黄泉,也不会有后头的那么多事。虽不愿见,但还是宣见了。

湘贵妃一见伯祯,便是梨花带雨,道:“皇上,救救臣妾孩儿啊!”

伯祯惊骇,问:“嫱儿怎生如此说?”

湘贵妃哽咽道:“今日...今日御医来把脉,说是...说是有滑胎之象。”

伯祯闻言,怒斥湘贵妃,“胡闹!御医既然说有滑胎之象,就该好生歇着!差个人告诉朕不就得了!你这身边的宫人怎么都不顾事,养着有甚用!”

湘贵妃既委屈又得意,弱声道:“臣妾...一时心切,也就失了分寸。请皇上息怒!”

“都是为人母的人了,还这般冲动,如何是好。御医怎么说?”

“御医也不知是何造成。”

伯祯雷霆大发,吼道:“全是无用之人!朕养着有何用!这不知,那不晓!”

湘贵妃第一次见伯祯动怒,不禁为其暴躁所摄,沉默不言。

“万全!给朕唤个御医来!”

万全领命,下去吩咐一公公去请御医了。

御医诊治结果仍是不晓原因,叫伯祯怒火冲天,骂声连连。

御医诚惶诚恐,道:“请皇上息怒,臣定诊出这滑胎之因。”

伯祯才消消气,道:“不论如何,定要将朕孩儿给保住。”

御医连连应是,后退之。

伯祯便送湘贵妃回长春宫,后留下作陪。

因湘贵妃足不出户,是故并未知晓朝堂风雨,暗怨伯祯多日不来看她。

伯祯道:“朕公务繁忙,实在不可一心二用,嫱儿还莫要生气了,对身心不好。”

“皇上到底是心疼臣妾,还是担忧孩儿?”

“这有何区别?”

“有。心疼臣妾,这是爱屋及乌,担忧孩儿,那是母凭子贵。”

伯祯面带怒色道:“几日不见,怎就如此胡搅蛮缠了。”

湘贵妃又垂泪涟涟,许是有恃无恐,道:“皇上嫌臣妾烦人,又何故勉强陪在这儿!去叫皇上心欢的地儿罢!”

不料,伯祯竟不对她好言相慰,反而拂袖而去了。

湘贵妃在后大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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