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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推理堂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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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玩的话给了我一个激灵,我这会儿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甚至双手都有点发抖。

“你的意思是……你是来将我送回去的?”我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问:“送我回家,回到现代?”

“我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只知你不属于此。”苏玩说道:“你逗留在这边的时间已近极限,我必须将你归还原处,否则……”

他没有将话说完,尾音轻飘飘的拉长,视线若有若无的瞥了夏南胤一眼,估计是忌惮他的存在。不过没关系,我也并不怎么在乎后面的内容,我此刻心情亢奋,欣喜欲狂,上前一把拉住苏玩的袖子,就差抱着他旋转跳跃,激动的都有点口齿不清:“所以现在是现在就送我回去吗?立即?马上?”

苏玩淡淡拂开我的手,看起来并不喜欢与陌生人亲近,只不过我此刻太过亢奋,不管不顾又扯过他的袖子,目光灼灼追问道:“你说话啊?”

他似是有些无语,垂眸望着我:“你如此想走?”

“你如果是我爸爸,你也一定想我立即回去不是吗?我看你也差不多是当爹的年龄,也应该有儿子女儿什么的吧……”

苏玩面色一僵,“没有,谢谢。”

“……话题扯远了,所以你要怎么送我回去?”

苏玩再次拂开我的手,目光往后一扫,像是警惕有没有隐藏在暗处的眼线。他稍微压低了一些声音,对我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备了马车,随我来。”

“等等,”我脚步顿在原地没有动,心中泛起一股狐疑,苏玩侧身望着我,我开始重新打量这个有些邋遢的大叔。

“你真的是苏玩?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么?不是我想怀疑你,而是这一路上类似的亏我吃了太多,实在不想再栽一次。”

苏玩扯唇一笑:“你的怀疑没有任何必要。”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时间陪你证明,送你返程这件事情,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不跟我走我就会强行将你带走,你也可以反抗,只不过不会有什么效果。”

我:“说的这么厉害,你很能打?刚才过招之间也并没有觉得你特别厉害啊。”讲道理,如果我破釜沉舟和他干一架,应该也不会输的太难看。

苏玩展眉,语气中带了点儿嘲弄:“我何时说过要用武力对付你?”

说罢,转身提步便走,姿态甚是一个潇洒,我左思右想了片刻,觉得此刻也实在没有必要矫揉作态,疑神疑鬼,于是只能赶紧跟上。

“我们要去哪?”

“血雨楼。”他目不斜视,微挑起眉梢:“要结束这一切,唯有从开始的地方下手。”

“其实我本来也打算去血雨楼找你。”苏玩人高腿长,我虽然也不矮,可也得加快几步才能跟上,“只是完全没有想到,你会亲自过来,我之前一直以为你被夏南胤给软禁住了之类的……”

讲到这里,我忽然闭了口,脑中毫无预兆的浮现出夏明礼呆萌呆萌的样子来,方才满满的一腔兴奋此刻像突然被淅淅沥沥的浇熄了一半。想起那个苦命的孩子,又想起苏玩就是那孩子的师父,不免觉得又是唏嘘又是忐忑。

然而苏玩比我想象中要淡定的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斜睨了我一眼道:“明礼的事情我也早便知道了,说实话,他虽然名义上是我徒弟,然而终归是沛南王府之人,因而他的死,我虽惋惜,却并不难过。”

我愣了愣,连脚步都为之一顿:“你……”

“三号——不,该称呼你为三娘才是,”苏玩见我神色讷讷,微微叹了口气,一头随意束起的披发在风中显得不太服帖,“沛南王府的棋局太大,你本便不应该牵连其中,如今夏南胤失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他略微一顿,嗓音一沉,神色颇为肃穆:“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一时间涌来的信息量太大,我整个人的情绪从狂喜到怀疑到如今一脸懵逼,连提问题也不知道该从何处提起。

没走多久,我们便到达驿站门口,苏玩牵过马车,夜色里他玄袍猎猎,身形苍劲,背上巨剑如碑铭般沉重。

他撩起门帘一角,言简意赅:“上车。”

我左顾右盼,有点迟疑:“那个,能不能等我一下,我写封信,不然这么不告而辞不太好……”

苏玩紧紧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没有时间了。”

我想起容乾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忽然也觉得没有了写信留言的欲望,于是把问题集中在最后一个麻烦上,伸手指了指旁边跟着我们跑来的牛皮糖一样的夏南胤。

“那他怎么处置?”

夏南胤本来还下意识想往我身后躲,结果被苏玩大手一捞给拉了过去,手中抓着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麻绳,三下五除二的将夏南胤的手扭至身后绑好。

“一同带走,路上有用。”说完便打算动手将夏南胤推上车。

夏南胤本身也并不喜欢别人碰他,他皱了皱眉道:“你不用推我,我本便打算与三娘同行,不会逃走的。”

苏玩冷哂:“如此最好。”

我有点头疼,夏南胤是以为我们要去秋游吗?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人质?

我钻进马车,凉薄的夜色里,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了,马蹄声在寂静的长街里格外清晰,如同整个世界仅剩下这不知是追赶还是逃亡的声音。

苏玩擦亮了一根灯芯,将车内的一盏油灯点亮,摇曳的光线里,他的表情竟有点悲伤。

“等到了血雨楼,你打算怎么将我送回去?”我搓了搓手,心里有点忐忑:“我需要提前做点什么准备吗?”

苏玩双手手指交叉搭在腿上,目光望着地板:“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确保自己活着抵达血雨楼。”

“什么意思?难道有人要杀我?”

“……也许吧。”

他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小的酒葫芦,闷头灌了一口酒。

“这一切原本不该开始,狈族与沛南王府……不该。”

我一头雾水:“恕我直言……你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懂。”

“不懂便不懂吧,你是即将与这个世界脱节之人,何必深究。”

苏玩看起来兴致寥寥,并没有深入交谈的欲望,可我对此知之甚少,加之长夜漫漫,旅途冗长,今夜的这场突发事件导致了我必然无法入睡。

苏玩的神色有些倦怠,像是经历了连夜赶路奔波至此,我尝试性的问了他几个问题,他也只是爱答不理。那把巨剑横在他的腿上,他抱着胳膊靠在车窗边上,微阖着眼似在休息。

我百无聊赖,又心痒难耐,满肚子问题不知道该往何处发泄。正当我头脑过热一筹莫展之时,肩膀上忽然一沉,扭头才发现,夏南胤竟眯着眼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所以这人失忆之后是连危机意识也丧失了吗?双手都被捆住也能睡着?为什么还要靠在我肩膀上?你这么小鸟依人你的手下们知道吗?

我在心里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细看的时候,见夏南胤长长的睫毛随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在微微颤动,温暖火光流连在他润白如玉的脸庞,裁出细致的,朦胧的阴翳。

我感受到他平静起伏的鼻息,竟觉得此刻的夏南胤如婴儿一般纯净……不过这个念头大概只在我脑里停留了几秒就被我按灭了,如果连夏南胤这样的人也称得上“纯净”的话,那些死在他手下的无辜侠士如果每晚挨个来找我托梦,大概能一直托到我寿终正寝。

我悻悻然将目光从他脸上收回,一抬头,发现苏玩正目不转睛盯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彼此互盯了大概一分钟后,我被他盯的有点发毛,终是先崩不住投降了,我抬起只手捧着自己的脸,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噘着嘴问他:“你看我干嘛,是我太好看了吗?”

“……”苏玩大概是第一次见识我的不要脸,一时似是被噎了一下。等他把气顺过来了,才半翻着白眼问我:“你还挺照顾他?”

我若无其事往窗外瞟了一眼,不答反问:“他是真的失忆了么?”

苏玩点点头:“我方才确认过,不会有假。虽然暂时未知齐葛士对他到底做了什么,但心智记忆确实与从前完全不同。”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将那个想问又不想问的问题提了出来。

“等解决了我的事情后,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我直视苏玩的眼睛:“或者说,作为狈族人的你所站的这一派,打算怎么处置他?”

苏玩将眼眸一抬,似乎是重新开始打量我,尽管他掩藏的很好,可那一刹那他袖袍下猛然握剑剑柄的手还是落入了眼里。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在感受到危机逼迫的时候的条件反射性的动作。只是苏玩暂时按兵不动,重剑在他手中蓄势待发,他压低了声音问我:“狈族的事情,你又是从何而知?”

“我猜的。”我微微垂下眼脸,平静的与他对视。

大概是觉察到我完全没有任何敌意,苏玩的警戒稍微放松了一些,只不过抓着剑柄的指节仍然崩紧,他表面上维持着云淡风轻的神情,张了张嘴:“说说看。”

“其实在暮剑山庄我就有这个想法了,若是沛南王府与狈族早已达成一致共识,夏南胤又何必让我插手暮剑山庄的家务事——现在想想,暮伊儿能在暮剑山庄敛藏多年无人觉察,光靠她自己估计是很难做到吧,即便有勾魂香掩护,可暮剑山庄毕竟是江湖排得上名号的门派,怎么也不至于被一个异族女子轻松玩弄鼓掌之中。”

“加之当我向暮伊儿报出沛南王府的名号的时候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只不过在那时我还只是怀疑,毕竟当时我还可以算是完全被夏南胤牵着鼻子走,没什么闲暇思考别的事情。我原先也一直以为夏南胤对暮剑山庄下手是为了他们的秘籍暮剑飞歌,可其实暮剑飞歌对夏南胤并没有什么作用不是么,一来他身体不好,二来他武功本便足够高,所以如果是单纯为了暮剑飞歌而策划这么麻烦的一个局,这种付出与收获并不对等的事情,夏南胤是不可能做的。”

苏玩目光炯炯望着我:“所以,你觉得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警示。”我淡淡说道:“除掉暮伊儿,给以她最沉重的败北,同时,也是给狈族的一个警示。”

车厢内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良久,我才听见苏玩带着鼻音的笑了一声。

他的身子舒展下来,头向后仰靠在车壁上:“你倒是挺有想法。”

我谦虚道:“过奖,人活着如果不思考,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苏玩冲我微微笑了笑,浓眉星目在摇曳的火光里显得更为深邃,不得不说这大叔笑起来比绷着脸要和蔼多了。

“接着说吧。”他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坐姿,同时递了一个靠垫过来。

“反正……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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