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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今我来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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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三人出了山区,但黑眼镜却说自己还有事,一个眨眼就不见了。沉姬还没缓过来,也就没在意,和张起灵一路回了杭州。

到了自己地盘之后可就轻松多了。沉姬原先还担心吴邪会来守她,结果不知道是他自己有什么事绊住了还是吴二白看的紧,二人一个在柳浪闻莺一个在孤山,竟然真就没遇见过一次。

这也刚好趁了沉姬的心意。她是操心吴邪,可不代表自己愿意掺和进这浑水里,要掺和也是因为张起灵,因此她结结实实在家里修养去了。自从死过这么一回,沉姬估计自己得养好久才能缓回来。不知是伤得太重还是青铜门的后遗症,她除了没精神之外,睡得也十分多。白日里早上九十点起来,吃个早饭,做点不费心力的工作,之后就是午饭了。午饭吃完散个步消消食,约莫两点的时候她就困得不行,只能去睡个午觉。一觉起来也差不多四五点了,把早上没做完的工作收个尾,准备吃晚饭,饭后照例散步消食,张起灵在的话就和他一起看看书,或者说说话——二人这几个月认真说话的时候倒的确是不多——不在的话就一个人联系生意上的事情或者整理拓本、账本之类。然后九点过了不多,还不到九点半,她就已经睁不开眼了。

她自己是困得快,对自己睡了多少也没个准头,只知道困了就睡。而张起灵一直在旁边看着,自然能发现沉姬的不对劲。但他也无能为力,只好希望这么没日没夜的睡眠和修养可以把沉姬这一次耗去的全都补回来。因此他除了偶尔出门之外,做的最多的事竟然是研究怎么进补,这实在是他以前不会干的事情。但说实在的,他现在除了等没别的事做,因此也只能先着手沉姬这边的事。她现在各方面看着都和活人无异,因此他干脆把她当个活人来养,希望补品也能多少起点作用。

说起张起灵,他现在只零散的接一些夹喇嘛的工作了。约莫是因为陈皮阿四的一去不归,这位曾经老九门排行第四的陈四爷手下的势力乱了一阵子,有些人跑了,有些却留了下来,最后随手推了一个人接了陈皮阿四的位子,却再也不复老爷子在时的风采了。而张起灵原先就不是全心全意留在陈皮阿四手下的,此时陈皮阿四一走,他也干脆不装了,扭头就消失。不过倒也真没人赶来找他摆陈皮阿四的谱,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单干”了。这对他来说也是个好事,哑巴张这个名字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耳朵里可是十足响亮的,不少人抱着要黑他的念头联系他,却反过来被他黑了一顿。

要论起黑吃黑,估计没谁能比得过这位活了少说百年的大爷了。

后来大约是在四月底的时候,一直以来不知道躲哪儿去的黑眼镜给张起灵递来了消息。那时候沉姬还是老样子,虽然好了些许,但还是吃吃睡睡的,黑眼镜可惜了一把没饭吃了之后,就把薄薄两张没打满字的A4纸递给了张起灵。

他接过纸,看了黑眼镜一眼。对方一摊手,说:“就这么点。”

张起灵这才收回眼神,垂目细细看起来。他像是要把每一句话都看出十个意思来,仔细的似乎是在品着什么晦涩的著作。但这终究只是不到两页纸,再怎么仔细,也看不到天荒地老。

他从纸上抬起头,没有去看黑眼镜,只是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很久都没有这样思考过了,一直以来沉姬在他生活中逐渐地深入以至到最后密不可分,逐渐将他原先拿来发呆的长的可怕的时间都填得满满当当,十分充实。可眼下情形不同了。张起灵睁着眼,却什么都没看,脑中飞速考虑思索着,最后问黑眼镜:“裘德考呢。”

黑眼镜一脸“我就知道”的笑容,想了想,把裘德考和他手下阿宁的动向大致说了一下。张起灵只听到格尔木三个字的时候就坐直了看着他,见他不像是在说谎,略一思索,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

张起灵的眉头立刻就拧了起来。他低头看看那两张被他反扣在桌上的纸,又看看卧室阖着的门,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耽搁不得了。前段时间才说好的,这又要食言了。

难得他前不久才终于尝到了沉姬的甜头,她要是一气之下和自己闹冷战可怎么办。

沉姬这几天休息的好得不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张起灵有些行事匆匆的样子,还凭空多了许多要联系的人。她现在身体不好,没那个心神去细查,只好拉着张起灵,反复和他确认,有什么事可不能瞒着她!

张起灵心里感叹这个人的敏锐,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甚至有些纵容地把她或靠谱或无理取闹的要求一个不落全都答应下来了,然后拉过来好好亲了一顿算是安慰,之后还是一天三顿的给沉姬各种补,也算是给她安心。

过了几天,他接到了黑眼镜的通知,于是那天下午,趁着沉姬午睡的时候,出去和阿宁见了一面。

说来会和阿宁联手他其实早料到了。他和裘德考所求说到底也不过是同样的东西,因此总会撞到一起的,此刻只不过是因为在巨大的威胁面前,两股力量并行,为彼此增一分胜算罢了,最多算是工作上的合作,算不得同一阵营。而阿宁这个人他虽然并没什么好感,却也知道沉姬先前在这个人手里待过一段时间。当时沉姬做出的事情可不能算小事了,却也还是安安稳稳活了下来,甚至还说过得不错,他就知道如果摒弃立场利益,这个人本质上和沉姬说不定还能做朋友。再加上对方暂且没有威胁,因此他也难得的放松,权当过来开行前会议。

反观阿宁就没这么悠闲了。她虽说早都认识张起灵,但仍旧对这个人存着不少敌意。这次虽然不知道张起灵进了青铜门,但他们是监视着吴邪的,从吴邪那里的动静来看也知道张起灵在天宫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这次来之前得知这个人竟然活了下来,还活蹦乱跳的和自己要去同一个地方,多少忍不住在心里给这人打了个问号。

这么强悍……还算是人吗。

张起灵不知道阿宁对自己的看法默默地向一个不太对却也不能说不对的方向偏去了,只是和阿宁大致确认了接下来的路程和行动方向。格尔木好进,塔木陀盆地却不是什么随便出入的风景区,不好好规划一下,他们连西王母国的边界都摸不到就得死在沙漠里。张起灵现在不说惜命的很,至少也没有自我牺牲精神了,自然要好好筹备一下,起码得让他达到目的再活着回来。

详细的事情大多其实都要到了路上随机应变,因此当天也只是定下了出发和汇合的事情。临走前,阿宁想了想,还是问了句沉姬如何了。她心底里觉得这人没这么容易死,却又总是被自己看到的那幅场景否定。

毕竟……伤成了那样。

张起灵当时正想着快四点,沉姬该起了,就听到阿宁问。他顿了顿,没有掩饰,直说她在家休息,就先一步回去了,留下黑眼镜笑嘻嘻地看着阿宁怔在原地,却又感觉松了口气的样子。

果然这一个两个都不是正常人。阿宁放心之后,又忍不住开始腹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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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起灵也没做保留,原封不动地把今天下午跟阿宁商量的事情跟沉姬抖了一遍。对于现下这个还没彻底恢复过来的沉姬来说,张起灵的这个消息无外乎是晴天霹雳,砸的她缓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青铜门后的状况,因此也不知道张起灵如此坚持如此迅速的原因,等到张起灵全部解释完原委,又讲了他的推测,和接下来要做的动作之后,她竟哑口无言了。

沉姬低着头,手心里攥着张起灵的衣服下摆。她当然不想让她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但……

她觉得委屈极了,可又偏偏怪不得别人,都是自己作的,因此只是恼怒地跺了跺脚,扁着嘴把自己扔进张起灵怀里。

西王母的药既然还有这样的作用……那张起灵行动的自然是越快越好,可自己这样子去了也只能拖后腿。她越想越气,越着急,一个劲儿往张起灵怀里钻,闷声不吭。理智和情感正打架,她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没注意到张起灵看她的样子和往常不同。

过了会,张起灵拍拍她的脑袋,说:“我现在不走。”

沉姬闻言惊讶的抬起头来,说:“我见你说的那么急,还以为……”

张起灵似乎露了个笑模样出来,解释了几句,大约也就是他故意等等沉姬的缘故。沉姬这几天已经在恢复了,但却还没到能出门陪他去塔木陀的地步,因此他想多等一周,到时再看沉姬如何,要是还不行就只能一个人去,要是能行……他自然不愿意把沉姬一个人放下。

沉姬听了,原本搅成一团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眉开眼笑地说了好多好话,逗得张起灵都说了一句“吃糖了吗”,可也掩不住沉姬那开心劲儿。

她原本都做好准备了,这次并非张起灵执意抛下她,而是她自己没法跟他去,但她没想到张起灵会停下来等她。她不知是这次吓到了他,还是他真的已经看开了,看明白了,但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如何都无所谓。

张起灵见她那天开心的连睡觉都是笑的,就知道这谎没白编。晚上,他在一片黑暗里把睡着的沉姬拉进怀里——她的体温已经回到了正常人的体温上——拍着,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感觉,复杂得很。他想着沉姬今天的开心和消沉,想着塔木陀可能有的危险,想着前几天看到的那两张薄薄的纸。那纸上的内容是黑眼镜几乎翻烂了所有史书才从各种角落里挖出来的,不过千字,却完完整整写完了沉姬的一生。

这样鲜活明艳的一个人,要不是阴差阳错醒过来留在他身边,怕就只剩下那千字余在这世间了。

他想的脑袋发疼,许久前早已忘记的记忆又隐隐的探了头,约摸是沉姬散着长发,穿着七分敞袖上衣和百褶裙,抱着小吃笑意盈盈的样子。张起灵知道那是很久以前他们在长沙的时候,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却不敢记起来,生怕他脑海里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之后,他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最后,张起灵也不想了,抱着沉姬渐渐睡去。

过了两天,沉姬有天醒过来,却发现张起灵并不在。她起来迷迷糊糊摸进客厅,五月的天气正在缓慢回暖,窗外早晨九点的阳光照得房间十分亮堂。张起灵留了个便条在桌子上,说自己出发了,后面跟了一串号码。

沉姬原本还困着,这一下全给吓清醒了。她用家里电话按照那号码打过去,没一会就有人接了:“阿沉?”

你还有脸叫我呢!又一个人跑了!沉姬气的不轻,却又顾不上生气,先问张起灵在哪。张起灵这次是彻头彻尾不打算瞒着沉姬,因此直说自己已经到了格尔木。

“你……!你又瞒着我跑了!”沉姬气的跳脚,无奈不能直接钻到电话那边去打张起灵一顿出出气。而张起灵也不慌不忙,只说是叫不起她,怕晚了行程,只好自己先走了,随后给了她个地址,说赶紧收拾收拾就过来吧,路上小心。

沉姬一听,反倒愣了,怔怔地问:“你没想着……自己去啊?”

张起灵那边不知道在干嘛,信号不太好,声音模模糊糊的,但仍旧能清晰地听见他的笑意:“没有。”

沉姬不敢相信,又不敢不相信,忙说:“那你等着!我就去!”随后也没等着回音,挂了电话就扎进卧室收拾东西,生怕晚了一秒,张起灵就后悔了一样。张起灵在那边听着电话挂断之后的“嘟嘟”声,笑意未变,也不知是回答给谁听。

“好。”

答应又反悔是小狗。沉姬也不知是不是连续几个月早睡晚起给睡傻了,或者是被张起灵彻底养得不会在这个人面前强硬起来了,眼下心理年龄直线下降,发了条短信“警告”对方可别跑了之后二话不说打点行装就往格尔木跑。

说来也挺艰难的,格尔木是有机场,而且去年底刚刚扩建竣工,但苦于班次太少,杭州也没直达的,沉姬绕来绕去,也不过是在第二天天将亮的时候才赶到格尔木。这虽然是青海省,但海拔有两千七,也算是高原了,她身体没完全恢复,难免有些气闷头晕。没有准备就冒冒失失跑到这样的海拔上来,本来也就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她在机场坐着缓了缓,就背起背包往外走。

还没等她走出多远,张起灵就来电话了。他话从来就不多,此时只说自己在哪哪出口,等她过去。沉姬一听,抬头看着自己脑袋上方的出口编号心说自己可不就在这么,再打眼一看,果然,人就在那呢。

沉姬当时就长舒了一口气,紧走几步过去抓住张起灵上下打量一番,确认这人也只是早到了一天,还没干出什么出格事之后,才提了一口气开始抱怨:“再怎么也不该把我丢下吧!叫不醒这理由可不靠谱!”

张起灵见她脸色不好,前几天补回来的气色被这高原稀薄的空气一折腾全褪了,就知道这地方不该她来,因此见沉姬气都喘不匀还忙着数落自己,只好接过她的背包拉着人一边向外走一边给黑眼镜发了个消息。大致是让他准备好食宿用具一应事情,心里还想着必要的话还得把医生准备好。

沉姬说了几句就喘不上气,她也知道这里是高原可不能胡闹,就乖乖跟着张起灵走,但也还是实打实瞪了他好几眼。

自从张起灵“开窍”之后,他和沉姬之间似乎有什么悄然改变了。两个人相处几十年,不说亲密无间也谈得上是默契的,但这次,似乎有什么被揭开了,又被重新打散组合一般。张起灵肯定是想不通的,他也不会刻意去想,沉姬也不是个有经验的,只觉得……好像,二人相处起来少了很多顾忌。

不再是处处留心,担心什么地方拖累他耽误他惹恼他,而是更为放心,甚至是任性的依靠他。沉姬此时不知哪儿来的信心,觉得张起灵并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就和她生气,因此形式说话更自如了一些。倒不是说以往她都要端着和张起灵相处,只是这时候,她可以随着自己去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去考虑这样做对张起灵会有什么影响。

现在二人的关系当中,她终于可以开始自己做自己的主。等到什么时候她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事情都交给张起灵、张起灵也不会在意她去安排他的事情,大概就圆满了吧。

不过沉姬眼下还没想到这一层,她只觉得现在过得比以往都要舒心。虽然这是拿自己一条命换来的,但也的的确确是因祸得福。她心情愉悦地挽着张起灵的胳膊,对方见她上一秒还瞪自己,下一秒就不记得了,不禁觉得好笑。

沉姬离他那么远他是真不自在,现在这样就挺好。

二人先回了落脚的宾馆。沉姬收拾妥当之后见张起灵悠悠闲闲的发呆。她好奇得很,问难道不用赶紧出发吗。张起灵见她收拾好了,摇摇头起来,一面自己穿上外套说带她去吃饭。他现在要管的事情不多,何况进塔木陀不是个轻松的事情,总要万事俱备才行。黑眼镜还在来的路上,阿宁还在联系当地的向导,他只等着就成。沉姬心里其实知道的也不少,但没说出来,反正看紧眼前这个人才是正理,其他的都靠边站,于是就点点头,和他一起去垫肚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二人在格尔木算是歇了两天。沉姬不知道是被刺激了一下还是怎么,竟然不像在杭州时那么嗜睡了。她笑着说一定是杭州太养人,搞得她都不想从床上爬起来。张起灵都懒得把这话当笑话听,一点笑点都没有,但沉姬的状况又不能叫医生,只好在心里记着等黑眼镜来了给她看看,然后盯紧了沉姬怕她出什么事。

不过沉姬倒真没出什么事,反而是黑眼镜先来一步。张起灵没打算真把沉姬带进塔木陀,所以一直以来不管阿宁那边准备的多忙乱,他都没让沉姬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终于有天早上黑眼镜到了,队伍准备出发。张起灵起得早,看沉姬贪睡,还在睡觉,他把沉姬晃起来,对着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人说:“我去买早饭。”

沉姬头发长,她又不舍得剪,只好每晚松松垮垮挽成辫子,不过到早上肯定能睡开。她此时就把缠在手上的头发拨开,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鼻音:“……什么?”

张起灵把她按回被窝里去,然后理好她的头发,摸了摸她睡得微微发烫的脸,重复道:“早饭。睡吧。”

沉姬这次听懂了,在他手上蹭蹭脸,又去睡了。

张起灵拎了早饭回来的时候沉姬还在睡。张起灵知道她睡得沉,把早饭放下之后就背了背包轻手轻脚地出去了。黑眼镜早在外面等着了,见他出来一脸促狭地问:“真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跑?”

张起灵摇摇头。哪怕回来跪搓衣板呢,也不要让她真的去涉险。再说他肯定会回来的。

到底是人家家事,黑眼镜也没多说,等张起灵坐稳了之后车就开了。他们并不是现在就要去和阿宁的队伍集合,而是要先走一趟疗养院。

黑眼镜这段时间被他指使的脚不沾地,不过毕竟也涉及到他自己,他也难得的没说什么来。张起灵看着车窗外闪过的建筑,心里盘算着一直以来探查出来的消息。

塔木陀里有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但他们两拨人去的目的却不甚相同。阿宁,也就是裘德考,可能是为了求得长生的真相,毕竟裘德考当年估计也是掺了一脚的,眼下一把年纪了才想着找补,估计是怕死后都不安生。至于张起灵,则抱着另一个目的去的。

当事人都以为长生药的用处是长生,但这次沉姬的事情却给他提了个醒。他把调查方向稍微偏了偏,就发现了端倪。沉姬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就连尸体不腐也有多种解释,并不稀罕,鲁王宫里还有个战国时期的不腐尸体呢,这么一比沉姬这五代十国都不够看了。要说真有什么蹊跷之处,也只有当年赐死她的那一碗药,大概关系到她后来的苏醒。再加上前段日子青铜门里的状况,原本没觉得有蹊跷的张起灵这才把这事提上了心。沉姬死了那么久,只有在吃了长生药之后才缓慢地活了过来,然而她刚有活过来的征兆,就出现了青铜门后面那一幕。

他是不是可以假设,长生药和青铜门之间有某种联系?

这样的想法太过不真实,没有确实的证据可以证明,但他不能放过这一条当做没看到。张家之所以会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守着青铜门守到了死,如果这药真的可以制造出阎王的坐骑,汪家不可能不打这个主意,那他也不能不打这个主意。进塔木陀一是为了探查西王母国的事情,二就是想看看长生药是不是还有,如果有,他得赶在汪家之前把它们都毁了。

如果不能把阎王带出去,那阎王也不过是一片虚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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