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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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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那阵深入骨髓的疼痛,何齐锐尝试着将手从腿上移开,站起来,目光撞上聂娆那张冷峻的面容。

她用力把柜门推开,指着衣柜内壁上那些照片,咄咄逼人地审视着他,声音冷得像结了层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杜绮婷让你做什么,你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是真的?”

电光火石间,她能想到的就是何齐锐和杜绮婷串通起来对付她和杜泽临。两人在好几年前就来往密切,频繁的交集创造了无数种可能。一个对分公司的当家人怀恨在心,一个虎视眈眈觊觎着权势。像这么特殊的关系,她早该留意的。

她出于信任,被感情所惑,只是在脑海里草草滤了一遍,疏忽之下没去验证他所说之言的真实性,盲目地整合给了杜泽临。

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要怎么对这乱子负责?

何齐锐半天才收回眼里的茫然无辜,眯着眼睛低声问她:“你就没往别的地方想过?”

她脑袋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一碰就能断掉,很是严肃地说:“你说清楚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齐锐为自己洗冤:“是谁先找上谁的,我为什么要替别人监视你?”

聂娆认定了他有罪,一脸防备地望着他,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你也可以是将计就计,碰巧赶上了机遇。”

她说完这话何齐锐神情一滞,旋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你是有目的地问我的那些事,不是因为你好奇想知道?”

聂娆自知失言,也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动摇,她倒不骗他,大大方方地承认:“对。”

何齐锐给她气笑了,只是那笑慢慢收了起来,最后没什么脾气地说:“行,你的目的达到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聂娆没弄清原委誓不罢休,固执地追问:“照片怎么回事?”

何齐锐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等我什么时候想解释了再说。”

一言不合不欢而散,她沉默,不想跟他争得面红耳热,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公寓,何齐锐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捂着从刚才疼到现在的腿,闭着眼睛忍。

聂娆回头望了眼身后结实的防盗门,既忧虑又担心,忧虑的是怕这里面真有什么问题,担心的是他腿脚不方便,身边连个能照顾他的人都没有。

齐晗那样子肯定请不来,何齐柔又在上学,胡舒元的性别身份都不合适,他的朋友又都是大男人,能帮上什么,可不就是自生自灭吗?

想到他衣食住行样样成问题,还有一瘸一拐去超市被粉丝拍的样,她脚一旋踵便去了家政服务中心,给他请了个五十岁的阿姨。

她虽然性子不柔顺但也知道分寸,没让人家去照顾何齐锐的私生活,只是拜托人家做好一日三餐按时按点送上门,做点对伤员恢复有益的汤菜,不算正常酬劳,路费和辛苦费加起来也给足了小一千。

心里堵着一口气,她不愿意太早妥协,直到晚上才给他发了个短信把给他请阿姨的事说了一声,顺便提醒他每过一段时间去医院换一次药,结果自然是没有回音。

聂娆心想不理拉倒,给台阶不下那就耗着吧,谁离开谁不成。

她私下里又把何齐锐说的那些事找知道底里的人核实了一遍,更想不通照片是怎么回事了。

她没管林文娇的几天这姑娘一反常态的老实,每天准时跟着通告走,不闯祸,不摆架子,嘴里哼着小曲儿,跑到她家来做饭,煮了一锅牡蛎。

“哎呀,我好像把你灶弄坏了,怎么打不着火了。”林文娇操着铁铲子跟干了坏事似的,缓过神反复拧着开关嚷。

聂娆在剥松花皮蛋,抠下一大块壳,把皮蛋搁在盘子上,拉开隔断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支打火机,再到厨房让她腾地方。

林文娇捋着围裙的折痕讷讷说:“Bonnie姐,要修了。”

“不是你弄的,之前就坏了。”聂娆说着扭了下开关,打火灶内芯滋滋打着火花,噼啪作响。

她按下打火机靠近,火苗一下窜起来,她及时收手,成功点着,又打开小油壶看,果然没多少油了。

林姑娘的破坏力不容小觑,把厨房弄得一团糟,刀也不收好,多余的蒜瓣七零八落地散在砧板上,水池边上几滩水,聂娆从来不嫌她笨手笨脚,只要她能学会,一句责备的话都不会说。

林文娇心虚地呆在一旁看她收拾残局,瞅瞅这,又瞅瞅那,把围裙一脱就要跑,聂娆拦住她,让她自己把牡蛎盛出锅,顺便跟她说:“明天带你去跟贾仲超见个面,穿得郑重点。”

那天贾仲超来公司找过她,说何齐锐跟他说了林文娇的境遇,估计何齐锐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自己还没和这家伙闹僵,她又不好意思拂了贾仲超的情。

见一面别的好处没有,曝光度是肯定够了。

林文娇听她这么说,茫然看向她:“干嘛啊。”

聂娆把锅铲交到她手上,又抽了她手里的围裙给她套上:“没让你们真处,只是交个朋友。”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又是炒绯闻蹭热度,换汤不换药。

林文娇不乐意了,跺着脚说:“我最烦这个了,就算我不在乎路人怎么看,可我怕有的人想歪啊!”

以前说要给这姑娘找绯闻男友的时候她哪像今天这么纯,她知道聂娆给她物色的对象从来没什么万花丛里过的登徒浪子,都是些教养极好的名门绅士,所以她向来兴致勃勃地当游戏选角色一样,今天怎么洗心革面了。

聂娆不动声色注视着她,那目光够犀利。

林文娇难为情地捂着忽然桃红的脸蛋据理力争:“我又不是男明星,一堆女粉丝成天关心我谈没谈恋爱结没结婚,你至于这么怕我跟人谈吗。”

“我不干涉,但你至少交代一下在和谁谈,作为你的经纪人,这我得知道。”聂娆抱着胳膊颇有威严地看着她。

不是她不招,是事还没成呢。

林文娇嘴上应付着:“一厢情愿又不甘心倒贴,离确立关系还早着呢。”

生米煮成熟饭那就晚了。

聂娆欲开口,忽然闻到股什么烧焦的味道,赶紧扒开她,神色紧张地夺了铲子在锅里操动了几下,底下沾在锅上的都糊了。

她镇定地往里沏了点水,等锅里又咕嘟冒泡的时候跟林文娇嘱咐:“我在乎的不是你跟人谈这件事,是你谈的这对象是什么人,你应该获得尊重和理解,但不能让我面对你的时候只剩下尊重和理解。”

林文娇跟她嬉皮笑脸的:“我这不是有你罩着吗?不怕这些。”

聂娆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搂住她,跟她交心:“阿娇,谈恋爱这事上我没什么经验,可感情的事讲究两厢情愿,哪怕他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也不能委屈自己。在我眼里你就是妹妹,如果不是你死活不愿读书,我也没必要跟你讲那些糟心的道理,总有一天你会长大的,会明白身边的人事多么值得珍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能陪你的只有自己。”

林文娇闷不吭声,害羞地抱住她。

聂娆无声关掉火,回抱了她一下。

当天晚上下起了暴雨,之前蓄足了势,电闪雷鸣,聂娆在床上看书,准备等不打雷了再去洗澡。

林文娇今晚和她住一块,讲究得很,吃完饭不到半小时就冲进浴室往头上涂泡泡,洗得干干净净的往她床上爬。

聂娆挡了她一下:“你别挨我,没洗澡一身灰。”

“我是为了洗那一身油烟味。”林文娇把一边的枕头抽走,一屁股盘腿坐在了她旁边,稀奇地凑近了,看她看的什么书,乐呵呵的,“我还以为你会看那些畅销作家的鸡汤呢。”

聂娆把书搁在一边,把后背的靠枕分了一个给她。

林文娇扭捏了一会,用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她认真问:“Bonnie姐,你说我现在努把力再去念个书怎么样?”

她听了聂娆的话,觉得挺惭愧的。

不学无术,只怪天命,劳心劳力混了那么久,本以为有点名气便能促成自己的成功,没想到一年到头改不了天性里的劣根。

她不怪自己没本事,只是后悔这几年太贪玩,把大好年华虚度了过去,真心羡慕那些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老牌女星。

聂娆看了看她放光的眼睛,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总觉得没尝试过的才是最好的,看到人家得到了好处也想沾喜气,可你看得进去那些书吗?放弃了自己选择的东西是会遭天谴的。”

“呸呸呸!”林文娇连呸三口,“你直说不行,非诅咒我,万一说中了可怎么办!”

聂娆笑笑,捏了捏她的脸。

林文娇抬眼看着她,有些依赖又有些期盼:“之前都是我不好,那阵子心情差,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就算这回我依然红不了,你也别离开我好吗?”

聂娆心里泛酸,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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