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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笔下画不完的圆,眉头解不开的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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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假期注定不太平。

外出郊游回来后,第二天夜里,肖洱接到阮唐的“求救”电话。

阮唐奶奶的病情恶化,连夜被推进了手术室。

她妈妈连日操劳,因为贫血,昏倒在手术室外。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小洱,我该怎么办呀。”

姑娘绝望的语气着实叫人心疼,肖洱跳下床,披上衣服说:“我马上就过去。”

这个点,父母早已睡下。

肖洱带上自己的银|行|卡,换了鞋,悄无声息地出了家门。

其实说到底,问题的根源不过是没有钱。

肖洱将□□给阮唐,阮唐没有拒绝,头埋得更深了。

肖洱无从安慰她,只能陪她去吃一点东西。

阮唐摇头,说吃不下。

“你不吃,也给阿姨买一点回来,她贫血,我们去附近的夜宵厅买点益气补血的粥。”

阮唐这才首肯。

好在手术没出岔子,肖洱陪阮唐在医院长廊枯坐到凌晨四点半,老人家才被推出来。

“谢谢你陪我,肖洱,钱我一定会尽快……”

“打住。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肖洱说,“先想眼前事,先看眼前人。”

肖洱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天还是阴沉沉的。

路灯披着霜,萧索地放着光。

肖洱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就想起圣诞夜。

她笼着衣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号码拨出去,响到第五声才有迷迷糊糊的应答声。

“……喂?”

“聂铠。”

声音精神了。

“肖洱,这么早?你在哪里?”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

“我听见风声了。”

肖洱也在同时听见他穿衣服的窸窣声。

“我在医院外面,阮唐奶奶的病情恶化了。”

“你找个暖和的地方等我。五分钟,不,我三分钟就到。”

深冬的凌晨,天地清冷得像天然冰柜,寒气涔涔。

呵气成雾,肖洱却觉得手心滚烫。

说不清是因为手机,还是聂铠。

肖洱等了几十秒红灯,刚走过人行道不多一会儿,迎面就大步跑过来一个少年。

嗯,两分十八秒。

聂铠跑得急,猛地停下来,咳了两声。

他上下看她:“不是让你找个地方等吗。冷不冷,你就穿这么点?”

肖洱:“保暖衣一套、两件毛衣、一件羽绒服,你猜我冷不冷?”

聂铠摸摸自己红红的鼻尖:“你太瘦了,看着跟没穿似的。”

……

这么早,两人只能去24小时不打烊的便利店里小坐。

两人买了点关东煮,坐在店内设立的小吧台凳上。

肖洱简单跟他说了阮唐的情况。

“钱还不够?”

“不够。”肖洱摇头,“现有的钱就算不是杯水车薪,也少得可怜。”

“我这里有一些,你拿给她吧。以你的名义,别说我借的。”

肖洱没料到聂铠在这事上不仅热心,考虑得还周到。

肖洱知道聂铠家境,她没拒绝:“不过,唐唐要过些年才能还上。你这笔钱……”

“我不急,反正是小时候的压岁钱,放着也是放着。”

和她一样。

“那我替她先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肖洱,你这么一大早把我叫醒,就为了说这个?”聂铠偏头看她,“亏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你不要假装不记得了啊。”聂铠嘀咕。

哦,想起来了。

昨天的事。

“我没忘。”

“既然都出来了,今天就在外面玩吧。”聂铠说。

玩?

肖洱头一次觉得这个词,很新鲜。

她说:“我们两个,玩什么?”

“看电影逛街吃饭,你们女孩子不都挺喜欢的么。”

肖洱抬头看他:“你对我们女孩子挺了解的。”

聂铠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唉唉,就算没吃过猪肉,我也是看过猪跑的人。我是没交过女朋友,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啊。”

肖洱说:“我不喜欢看电影逛街吃饭。”

聂铠:“……”

“那,你喜欢做什么?”

肖洱说:“找个地方打球吧。”

什么什么?

聂铠瞪着眼睛看肖洱:“找个地方打球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学打篮球,你不愿意教我?”

太愿意了。

聂铠嘴角几乎咧到耳朵根了:“我一会就回去拿球!我们去二中球场。”

聂铠知道肖洱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和他单独在一起,所以绝对不能去天宁高中的球场打球。

七点多,肖洱给沈珺如打了电话。说自己出门找同学玩去了。

沈珺如挺惊讶,往年肖洱不常和同学聚会的。

不过细细一想也理解了,这孩子大概是一直专心学业,弦绷得太紧。现在能够保送,才慢慢放松下来了。

反正是过年,放松就放松吧。

“注意安全啊,早点回家。”

沈珺如破天荒地没有问东问西,肖洱准备的那一套说辞都没了用武之地。

她收起手机,站在聂铠家楼下。

聂铠进去取篮球已经快五分钟了。

时间有点久啊。

肖洱注意到楼前停车坪停着一辆车,车牌是“京”字打头。

北京的车?

她记得,聂秋同的主公司好像就在北京。

难道,聂秋同回来了?

肖洱犹自思忖的时候,楼上传来巨大的摔门声。

很快,聂铠背着双肩包,单手抓着篮球下来了。

气息不匀,脸色也不好看。

两人一路无话。

二中篮球场是全市最大的篮球场,且全年对外开放。

很多年轻人喜欢来这里打球。

肖洱和聂铠去的时候,只剩下半边球场能用。

不过也够了。

基本的运球和投球动作体育课老师都讲过,聂铠主要教她三步上篮。

聂铠介绍九字真言给她:“一大步、二小步、三高跳。”

一边说着,一边娴熟地运球。

聂铠今天穿了一条白运动裤,运动鞋也刷得干净洁白,因为运动脱去了黑色外套,露出的是里头的白色线衫。

他长胳膊长腿,又穿了一身雪白,在球场上分外扎眼。

“看好了,一大步——”

他右脚向前跨出一大步,同时接住球。

“二小步——”

紧接着,左脚跨出一小步并用力蹬地。

“三高跳!”

他右腿屈膝上抬,同时举球至头右侧上方,腾空高跳。

当身体接近最高点时,修长有力的右臂向前上方伸出。

手腕前屈,食中指用力拨球,通过指端将球投出。

漂亮的弧线,完美的空心球,与此同时,他的两脚同时落地。

“哗——好帅!”

与此同时,肖洱听见篮球场外有人在啧啧感叹。

聂铠捡了球,扔给肖洱:“试试。”

他看起来心情好一些了,只是眉宇间仍有散不去的阴郁。

肖洱接过球,不甚熟练地拍了几下,照着聂铠刚刚教的步骤,在心里默默念口诀。

可脑子转得比动作快十几倍,口诀念了无数遍,动作就是迟迟跟不上。

最后没办法了,也不管规不规范,先蹦起来把球丢出去再说。

然后,只见肖大班长一溜小跑到篮球架下,奋力抻腿一蹦,高举手臂猛地一扔。

聂铠的篮球顺利地从篮球架上头飞跃过去,落到球场外的灌木丛中,完成了一次完美的三不沾。

聂铠目瞪口呆。

两秒钟之后,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捶胸顿足、花枝乱颤。

嘲笑。

肖洱阴测测地眯了眯眼,拳头攥了又攥。

最后,老实地走过去捡球。

慢慢走回来,把球递到他面前:“再示范一遍。”

聂铠示范了三遍。

肖洱确信自己已经把他的动作完全刻印在脑中了。

可她连投三次,最好的成绩是那颗篮球带出的风终于撩动了球框下的网绳。

聂铠已经笑得不能自己,蹲在地上仰头看她,一边擦笑出的泪花一边说。

“肖洱,你怎么这么笨呀?”

肖洱的眉梢一跳。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评价过她。

聂铠的动作、扮相太过招摇,篮球场外远远地围了几个女生,冲他们指指点点。

事不关己,肖洱丝毫不受影响,默默地坚持练习。

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啧啧,肖洱也不是万能的啊。

聂铠心情渐渐开朗,倒不是因为肖洱的笨拙。

而是她的认真和坦荡。

肖洱练了将近一个小时。

快九点钟的时候,她已经能完整地还原出全部的动作。并且在运气非常好的时候,球在球框上滴溜溜转几圈,能滚进洞中。

肖洱的脸红扑扑的,满意地笑了。

“开心了?”

聂铠给她递过水去,还有湿巾。

肖洱诧异,发现这些东西都是聂铠从背包里拿出来的。

两人站在球架边休息。

“你喜欢篮球?”

“我喜欢羽毛球。”

“那你干嘛要学这个?”

“你不是喜欢么。”

聂铠喝进一大口水,低头看她发顶的旋。

矿泉水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沁人的凉,却很快被捂热。

他喉头微动,想说什么。

不远处走过来几个人。

目标明确,朝着他们俩。

“一起玩玩?”

为首的那个,染了一头红得发紫的长发。刘海奇长,盖住半边脸。

是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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