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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Chapter 4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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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那天早上,黛西是彻底后悔出来与她们共进早餐了。唯一可以让她觉得这顿早餐好熬一点的,是莱姆斯。莱姆斯似乎并没注意到任何异常,尽管詹姆在旁边时不时吃吃地笑,莉莉一个劲儿的瞪他,黛西总是鬼鬼祟祟的忽而抬头忽而低头,还漫不经心的又吃了一小碟布丁,但是莱姆斯似乎完全视而不见,耐心的询问着黛西的功课还有日常生活方面的问题。当然,黛西也回答着,尽管心思并不完全在这上面。

玛丽和小天狼星的对话时不时的传入耳中,黛西一半惊恐一半庆幸的发现自己的名字没再出现于他们的对话中,这让她大感轻松,但同时也有一点小小的失望。毕竟……毕竟刚才玛丽说出那句半开玩笑的话时,自己还是挺诧异的,甚至……甚至也挺想听到小天狼星的回答的。当然,小天狼星那无所谓的语气,漫不经心的态度以及不用动脑子就含有的讽刺意味,让黛西真想把整锅麦片粥都浇到他头上。

但是……但是你难道不觉得……这种感觉也挺……挺刺激的吗?

心里边一个狡黠的声音突然这样问,黛西被吓了一跳,内心慌乱起来,然后努力做到面不改色的往嘴里塞了一口布丁。不,她回答那个声音,是有点刺激,但是只是有一点,就是觉得,嗯……怎么说呢?就只是有一点点,那种怪异的感觉嘛……嗯,反正我本身就是一个怪异的人,是不是?嗯……那样就不奇怪了……

她正胡乱想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从上方传了过来。黛西吓得差点把勺子掉在地上,刚回来,尤其是刚回到早上的霍格沃茨,还得适应才行啊。这么长时间,她似乎还真把猫头鹰什么的都忘在了脑后。

“今天的猫头鹰似乎比往常的多啊。”莱姆斯说,朝黛西笑了一下,表示理解她刚才受到惊吓时的窘态。

黛西吐了吐舌头,“我都把这种事儿都忘了。”

一只白色的猫头鹰——黛西看着眼熟——擦着她的盘子飞了过去,这回,她的勺子是真掉在了地上。

“哦,梅林。”黛西翻了翻白眼,瞪着那只猫头鹰,“真没有礼貌。”接着,她惊讶的看见那只猫头鹰扑腾地撞向小天狼星的胳膊,然后跌落在玛丽的成粥的碗里,便愤愤然的补充了一句:“和它主人一样。”

没错,她想起来了。这只猫头鹰就是上次玛丽给小天狼星寄礼物时用的。上次它也是这么非常傲娇的擦着黛西横冲直撞进去,连瞅也不瞅她一眼,然后直接撞在了小天狼星身上。没错,今天又情景再现了。黛西闷闷不乐的想,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然后弯下腰去捡不知道已经蹦到哪里去了的勺子。

黛西的手刚触到勺子柄,一个让人万分头疼的女高音就响了起来。“黛西!黛西!——咦?你们谁见黛西了吗?”

真是恼人,又叫人哭笑不得,黛西从桌子底下抬起头,不料又磕到了后脑勺。“哦,梅林!”她惨叫着,不禁哭笑不得的说:“喂,我说,玛丽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大惊小怪?!我不就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呃,不就是捡个勺子吗?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不是十万火急,黛西,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玛丽等不及了,“来来来,你快来看看,我真没想到他会——哦,真是太好了!”玛丽在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信,散发着欣喜的光芒。黛西出于好奇,还是在揉了揉脑袋后就走了过去。然而只走了一半,黛西就非常恼怒的发现——为什么她不过来,而让自己去找她?天哪,她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小天狼星,更加恼怒了——难道玛丽是故意的吗?

“哦,拜托,”她走到玛丽身边,坐了下来,扫了一眼信封上的魔法部标志,“你是被选举成傲罗了还是有一份新工作了?!我想你大可不必把你的兴奋传染给我……”

“这么说就不对了,黛西,”玛丽有些失望,“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为你写的——”

“为我?我说过我要找一份工作什么的吗?”黛西感觉一头雾水,什么时候玛丽给她申请工作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喂,你听我说呀,”玛丽显得有些不耐烦,“我哪里有说我帮你找工作了?我是吃饱的撑的吗?”

黛西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玛丽瞪了黛西一眼。“哦,你能不能正经点?”她脸上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但是声音突然变低了下来,“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帮你问问我舅舅关于那个的事吗?这是——”

“呀,”黛西惊叫道,“你真的帮我问了?”她显得很兴奋,然后突然怀疑的看了玛丽一眼,“怎么可能这么快?你不是昨天下午才跟我说的吗?”

“那个……”玛丽显得很为难,“那个只是我和莉莉昨天下午找的借口嘛,其实我早就给他写信了,我那天说过会帮你的,还记得吗?”

黛西惊讶无比,没想到玛丽会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涌遍全身,有些感动,又有些对自己刚才行为的抱歉。“哦,玛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与刚才急躁、恼火的声音截然不同,换成了一幅湿润,感动的语调,“我没想到你会……真的谢谢你了,其实不用麻烦的,这太——”

“行了,”玛丽挥了挥手,“你不用这样,我是真心想帮助你的。你必须回到霍格沃茨,知道吗?但是——”她的语调徒然一转,变得轻松活泼多了,“嘿!你瞧!”她把那封信推到黛西手中,“你绝对没有问题!我舅舅说魔法部里所有参加审判的人现在都知道这事了,大家都在讨论这事,他说大部分人都是支持你的!至于你成功的可能嘛……他说是不好说,但是从他的字里行间就能看出来大多数人都是理解你的,你绝对可能赢得这场审判,相信自己吧,黛西!”

“话不能说得那么早,玛丽。”黛西摇了摇头,理性的说,“但是你能帮我想到这些我真的很高兴了。但是我只能说,我尽量有信心,”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笑了一下,“但是不一定有把握。”

“你知道吗,黛西?”詹姆不知什么时候做到了黛西对面,黛西猛地看向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她们的对话都听见了,“我们都会帮助你的。”他说完这句话,褐色的眼睛里闪现出真诚的光芒,然而黛西心里猛一抽,她想起了这次去审判的真实意义。

她杀了伏地魔,大概除了以贝拉特里克斯为首的仍然忠诚于黑魔法的小团体外都会感到庆幸。那么这次去审判的意义,大概也就是为了小矮星彼得的事吧。黛西心里一凉,她之前还真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想,那一定是这样了。她不该杀小矮星彼得,尽管他可能并不像后来人们所了解到的——只是因为詹姆和莉莉,也许他早就处于软弱和受不了斯莱特林那帮人的恐吓而退让了呢?

那只是自我安慰。黛西警告自己,皱了皱眉头。然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后悔刚才吃了那么多凉的布丁,现在它们似乎集结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对付她的肚子。

“谢谢。”她仍然礼貌的回应了詹姆,“但是……但是你们不要帮忙。”她心慌意乱的说,无意间看见小天狼星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她,不禁更加慌乱了。她内心还有更加恐怖的事——詹姆说的帮助……会是什么难道是为她作证吗?

“为什么?”詹姆显得很纳闷,因为他刚才似乎只是想鼓励一下她,没想到她竟把它那么当成一回事儿,接着,他的目光与小天狼星的相遇,他那不开窍的脑袋似乎终于明白了点什么……

“因为这种事情你们帮不上忙……我……我可以自己做到,只要我有所准备的话。”她艰难地说完,忍不住质问自己:准备?准备?你在他们面前还好意思提准备?你就应该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呆在阿兹卡班里,永远都不要再出来见他们!

自然而然的,她突然想到了小天狼星,想到了他曾经的过去。然而他自是自终都是清白的,自始自终!而她呢?是因为太鲁莽了吗?她怎么就在做这些事情之前都没动脑子想一下呢?!真的没有动脑子吗?她又问自己,顿时觉得胸腔一阵乱涌的泉水,然后闷得发慌。她不知道答案,因为她从没问过自己,她从没了解过自己啊!

她突然想起1998年的无数个失眠的夏夜,清醒的她看着窗外漫天的星光,她明明是清醒的啊!明明是清醒的!可是为什么会产生回到过去的荒唐念头呢?而且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决心呢?这一切到底从何而来?她究竟该归属何方?难道她的一生都要在痛苦的回忆和摸索中度过吗?难道她的一生都要被内心的彷徨所压迫吗?她不断的寻觅,探索,追求,时时刻刻寻找着自己这个世界上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然而结果呢?

她就是一个浪子!一个孤独的流浪者!到最终,她也是一个可悲可笑的失败者!她从没有找到她是谁,从没有问过自己想要什么。总是一味的跟着感觉,时而感性的异常,时而理性的发狂,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走着,迈着踉跄的步伐。她曾经以为只要来到这里,自己就可以改变世界,可以主宰每一个人的命运,然而,整整一年的寻觅,整整一年辛酸的寻找——她连自己都无法主宰!她早已经把自己卷进那个由她亲手造成的命运的漩涡里了,她身在其中苦不堪言,再也找不到任何方向。

“不需要我们为你……嗯……为你做些什么吗?”詹姆又问,看见黛西的神情后,又补充了一句,“哦,你脸色不太好。”

“不需要,你们做也做不了什么。再说,根本……”

“哦,”詹姆的声音显得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我还以为那个事情还需要证人什么的呢。”

“咣当”一声,黛西把玛丽的勺子碰掉在地。她突然很奇怪的慌张了起来,神色有些恐慌,“哦,对不起!”她急急忙忙的说,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弯下身子去捡勺子,其间又一次撞住了头也没有抬起头来,甚至也没有叫,仿佛整个人已经木然了。

“证人有邓布利多就够了。”一个沉着的声音从玛丽那一端响起,黛西心猛一跳,在加上弯着身子,似乎血液全部都涌到脸上来了。黛西皱了皱眉头,把那个银色的勺子握在手里,然后尽量沉着的直起身子,脸上仍然带着红晕。

“你说的对,”心里一阵恼人的抽搐,最终她还是正视小天狼星,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发现他此刻也同样配合的看着她。迎着她的目光,小天狼星眼里略带冷漠。黛西移开眼睛,装作没有看见詹姆咧开的嘴,继续说道:“有邓布利多就够了。而且……而且说不定一个证人也不需要。”她笑了笑,尽量不去想最坏的结果。

“我只是需要准备一下,嗯……想想措辞什么的。”停了一会,她又嫌没说够似的补充了一句。

“措辞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小天狼星再次说道,声音里一点儿都没有要帮助她的意思,但是黛西不得不觉得他说的客观公正极了,“你要看你希望它的结果是什么,再去努力达到这个结果,不是吗?”

黛西这次躲避着他的目光,因为她觉得这话不管怎么听,都有一种教训的意味,仿佛是一个大哥哥在给一个小妹妹讲道理。他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感又来了,黛西的忍让和不服输的矛盾心理又开始在心墙上蔓延。

“谢谢你,小天狼星。”她看着小天狼星面前的盘子说。一时间,感觉周围的人都摒住了呼吸,她自己仿佛都要喘不过来气了。那种焦灼的难熬的感受,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在脸上表露出来,于是赶紧站起身,“我去图书馆了,我的魔药还……”她看了莉莉一眼,注意到她正怀疑的瞪着自己,便赶紧扭过头,不再给自己思考的机会,直接朝礼堂大门走了过去。

直到走出礼堂大门,外面并不温暖的稀薄阳光照在她身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的似乎过快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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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脸,你都跟黛西说什么了?”詹姆隔着小天狼星问莱姆斯,小天狼星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很恼怒的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就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群。早餐刚过,学生们像往常一样奔向各自的教室。

“我能说什么啊?怎么了?”莱姆斯一脸无辜。

“不对劲啊,”詹姆纳闷的说,“我明明说要帮她,她怎么那副表情?为此我遭到了莉莉的好几个白眼啊!”他一副苦瓜相,似乎觉得冤枉。

“我看你还是最在意后面那个吧。”莱姆斯一针见血,詹姆立刻把头转过来,嘴唇蠕动着,似乎在纠结到底是说“是”还是“不是”。

“你帮不上她的,尖头叉子。”刚才沉默的小天狼星突然说话了,他的脸沉着,似乎极不乐意说出此话。

“为什么?她是要去审判啊!大脚板,”詹姆一脸不可思议,“那种地方,那种事情!谁不希望得到别人的帮助呢?哦,不像你,”他突然用恶狠狠的眼神看了小天狼星一眼,继续说道:“一盆子冷水又浇在她头上了!你们就不能——”

“打住!”小天狼星极不耐烦的抬起一只手,“别再说‘我们’,还有,什么叫‘又’?!难道我经常泼她冷水吗?”

“差不多每见一次泼一次了。”詹姆无奈的说,然后瞪了他一眼,似乎这事全是他的错。

“还有,”小天狼星似乎没有听到刚才詹姆的实话,插嘴说道:“你真的觉得我这是在给她泼冷水而不是给予帮助吗?”

他拐过一个弯,走进魔药课的教室,詹姆在后面似乎张嘴想说“当然”,但是莱姆斯拉住了他,笑了笑,示意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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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急匆匆的来到图书馆,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走到自己的“专属座位”上坐了下来,从一摞高高的教科书中抽出一本《魔法史》,胡乱的翻到一个页数,开始盯着上面的字发呆。

她必须要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还要确定自己不会接受他们给予的任何“帮助”,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去审判……时间已经不多了。

阳光很冷清,甚至带着寒意,像还未熟透的青柠檬,带着酸而苦的发涩味道。黛西被好几座高高的书架重重围困着,这里阴暗极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转了个身,背朝那个小破桌,此时此刻她已没有心思去管自己的功课。刚才的计划,就摆在自己面前,她突然有种要去把它实现了的冲动。

然而找邓布利多谈论审判时间是很冒险的,因为她毕竟还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准备,顶多也只是经历了几天时间在心理上认可了自己将要面临审判这一事实。她必须要想一想在审判庭上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不是吗?她在脑海里构建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审判庭,审判庭周围高高的观众席上坐满了人。一个头戴高高的黑色筒帽的老头眼神冷峻地朝她望向来,“你是……黛西……”

“黛西·霍普,先生。”她能想象自己毕恭毕敬的站在老头面前抢答自己姓名的情景。

“很好,反应很灵敏的小姑娘。”那老头冷冷的说,“来自霍格沃茨学校的格兰芬多学院,入学于1977年9月1日?”

她能想象自己那时内心忐忑,有种无法言说的难受感,然后最终仍是毕恭毕敬的说:“是。”

想象中的老头微微点了一下头,但是并不满意的样子:“在入学两星期左右就杀死了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

黛西打了一个冷战,那幻想的一幕坍塌了,她坐在霍格沃茨的图书管里,被几座高大的书架包围着,身边萦绕着旧羊皮纸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味道,阳光非常微弱的照进来,像没吃饱饭的孩子。

她好害怕,在那一瞬间,心里就只剩下“恐惧”这个词独自站在心头。

然而心里一个声音突然又响起,这声音与以前自己内心产生的声音是不同的,如果说以前内心的声音都是由自己心里一个叛逆、真实、不懂得逃避的另一个自己产生的质问自己的想法,那么这次,是一个真实存在的,而且刚刚响过没多久的声音——

“措辞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

重要的是你自己。难道他说的不对吗?重要的是自己想要的结果,重要的是自己的投入,重要的是自己的努力,重要的是自己的信念,重要的是自己的坚持,重要的是自己的信心。更是自己对自己的鼓励和帮助。

只要她相信自己的清白,并且同时相信判官的客观公正,审判又有什么呢?为什么偏要把审判看得那么严肃?为什么不能把审判官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呢?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叙述自己的曾经,以及真实的自己呢?

思路越来越清晰,眼前突然浮现出小天狼星在说这话时的那种轻松的语气和不以为然的态度,那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事情是不是再也自己和小天狼星身上上演?

她仍然没有忘记以前的自己也受过他的“蒙骗”,他的每一句话,自己都会左思右想,总是顺着他的意图,然后跳进明明知道有却总是避不开的沟里。然而这一次,她突然想再像以前那样试一试,毕竟面前的,本身就是一个大坑。前方有两条路——要么坠落于万丈深渊,要么就是凭借自己的毅力和信念爬上来。

她知道,她必须试一试,她必须有勇气迈出第一步。

为了什么?

她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笑。大概是为了爱吧。

她走出重重叠叠的书架,沐浴在清冷的阳光下,向城堡里那个金色的小门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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