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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番外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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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浓为了让他比刚才更爽那是相当卖力了,每次一激动难耐便放慢速度缓口气,等那想要喷薄的劲头过去了再继续各种深入浅出。他脸上的汗滴在舒照的背上,让他的皮肤在月色里闪着细腻的光泽,摸一把,触感更是妙不可言。惹得莫浓急躁地覆在他身上,一双手蛇一般胡乱游走抚摸,探到舒照身下,一把握住他笔挺的家伙,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他胸口上的一点,两个人如藤蔓般缠在一处不分你我。

舒照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唯有快|感毫不停歇地涌进四肢百骸,像潮水一波接一波,呼出的气儿都是滚烫的,而他除了小声口申|吟大口喘息,便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恍惚中抓紧了莫浓放在他胸口的手,听到他的呼吸随着他的进出渐渐粗重,感觉思绪也被那呼吸声喘得越来越晕,

“莫浓……”

“嗯……”

“我有点儿……喘不过气。”

莫浓压住他的脖子,贴上去吻他的嘴唇,

“叫出来就喘得上来了。”

说完他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下冲劲极大,越顶越深。舒照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感觉快被莫浓顶到嗓子眼儿了,脑袋里简直像一壶烧开的沸水,全身上下都烫得发飘。莫浓凑上前堵住他不断发出吟声的嘴,那声音又仿佛顺着他的喉咙飘进他的五脏六腑,让莫浓极为兴奋,扣住他的腰一顿猛冲猛撞。

舒照的身体陡然绷紧,双手揪着枕巾,脸也埋在枕头里,濒临窒息似的张大嘴无声尖叫,哆嗦着泄了出来,但他的颤栗还没结束,莫浓便抽身退出,把他翻过来拎起他的两条腿,笔直的跪在他面前,凶器在里面直进直出越战越勇。

舒照皱着眉,神情既像难过又似隐忍,想说话偏又没力气,身体还能坚持,人却已经晕眩的仿佛飘在半空。他只感觉到莫浓俯下身在他嘴巴上啃着,好像说了什么,反正他是完全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用含糊的呻|吟代替回答,任凭莫浓翻来覆去的折腾摆弄。

到最后他又被莫浓带着身寸了一发,高|潮漫长的仿佛有一个世纪,也没等缓过神,就在那绵长的快慰中陷入了昏睡。

床上是一片狼藉,房间里充斥着某种浓烈的气味,莫浓换了床被子,把舒照裹起来推到床边,然后把那条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床单换掉,褥子还是有些潮。

他汗涔涔地站在床脚,通体舒畅但四肢发麻,竟还有余力思考睡这样的床舒照会不会感冒,但是思考是无用的,他又不能现在去开个房间把舒照抱过去。

于是他只能把舒照调了个儿,头冲着床脚,再把舒照从被卷里刨出来,手指灵活动作轻柔地把他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期间舒照还无意识地哼了两声。

善后完毕,莫浓心满意足地躺进被窝,把舒照搂进怀里,身心愉悦地进入梦乡。

事实证明,舒照同学是经不起折腾的,他只有更虚没有最虚,莫浓的善后工作将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因为第二天舒照醒来后,刚下了床,就在莫浓的搀扶中眼睛一闭——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村里的卫生所倒是有个资历很老的老中医,他给不醒人事的舒照搭了脉,对站在一旁紧张兮兮的莫浓说:

“气血两虚,贫血、肾虚、肾亏,禁|欲。”

舒照在卫生所那张简易病床上睡了一下午,真正醒过来外面月亮都升起来了。

莫浓赶忙喂他喝了杯红糖水,他咂咂嘴,觉得味道还挺不错。

“几点了?”

莫浓放下杯子,“已经快八点了。”

“八点?”舒照转动着他迷离的眼珠,“我是穿越了吗?咱俩做完该是下半夜了吧?怎么现在才八点?难不成我做春梦了?”

莫浓叹了口气,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您大爷是晕倒了,你也太虚了!晕在床上还好,要是哪天晕在大街上怎么办?想让我急死?”他语气里带出些责备,给他披上外套裹上围巾,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像个粽子,又亲自蹲下身给他穿鞋,“从今天起戒烟戒酒,三餐定时,每天必须抽一个小时跟我去锻炼。听见没有?想什么呢你?”

舒照的尖下巴藏在围巾里,一张小脸儿这会儿看上去倒是很圆润,眼神呆呆的,妖气是没了,眉清目秀的看着特可人疼,他抬起脚丫在莫浓脸上踩了下,莫浓赶忙攥住他的脚,斥道:

“别闹,还有人呢!”

舒照扁扁嘴,等穿完鞋一把扑到莫浓身上,“打记事儿起头一次有人给我穿鞋,小浓浓,你真好!”

莫浓尴尬地冲几米外的老中医和一个小护士笑了下,把舒照的手臂从脖子上扯下来,

“我弟弟爱撒娇,见笑。”

舒照一点儿不给面子,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巴上亲了个响,

“小浓哥哥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天理!”

莫浓一张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牵起他的手拉拉扯扯的走出卫生所。

“干嘛呀?”舒照不乐意,“你现在怕被人知道了,当初睡我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

周围一堆小孩儿还有几个闲聊的妇女,莫浓果断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走的脚下生风,赶忙把他塞进借来的面包车里,上车打着火飞一般开出了一公里多,才嘘了口气,

“你就折腾我吧!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一分钟也不让我消停。”

舒照在副驾驶上侧过脸,笑的一双眼睛都眯起来,

“两次,咱俩总共做过两次,两次你都把我做晕了,我不折腾你折腾谁?”

“你……”莫浓简直没处说理,“你折腾我倒无所谓,但你能不能争气点儿,你晕倒的时候吓死我了!总共就两次,不是生病就是进医院,你这样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做了。”

“那我做你呗!”舒照一点儿自觉性没有,说得理直气壮。

“你?”莫浓不屑地丢给他一记白眼儿,“让你躺着不动你都能给我晕了,你要是真在上面,还不得当时就一头死我身上!”

“那太好了,”舒照转头眺望远方,“总有人说爽死,但也没见谁真就爽死了,我作为开天辟地真正爽死的第一人,多荣幸,值得在多种多样的死法历史上留下璀璨的一笔。”

莫浓听得直为他的厚颜无耻咧嘴,回到招待所马大姐和二驴子都在前台等他们,舒照随意应付了几句,马大姐还说:

“我给你炖了我们家的老乌鸡,特别补身体,村头你刘婶子生完孩子不下奶,吃了我们家的乌鸡马上就有奶了!”

舒照呵呵一笑,“是吧?你家老乌鸡是公鸡下蛋孵出来的吧?包治百病,真灵!”

马大姐立即趁热打铁,“是呢,这家养的老乌鸡跟你们城里的不一样,没有激素,要不你回去时带两只送人?”

舒照靠在前台,扬声冲厨房里的莫浓喊话:“莫浓,回去时带两只老乌鸡给你下奶好吗?”

莫浓在厨房里回了句:“给你下奶!赶紧过来吃饭。”

马大姐的菜做的很一般,米饭还是夹生的,舒照吃了几口就长吁短叹,吵着让莫浓给他做一餐新的,不然就要绝食。

莫浓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别找借口,把这碗饭给我一粒不剩的塞进去,吃不完不许挪地方。明天我给你做。”

可到了晚上该睡觉了,莫浓还是给他熬了一小盆鸡丝粥,辛苦熬了一个小时,到最后舒照就吃了一碗,剩下的全便宜了马大姐他们,还得付钱。

“端上端下的多麻烦,放着明天收拾呗?”舒照躺在床上打了个饱嗝,“要不明天咱回去吧?”

“再待几天,”莫浓背对着他,收拾完桌上的垃圾又开始擦桌子,“你不是说来休养生息么,那就再多休息几天。”

舒照盯着他的背影,半饷笑了下,

“你是不想我回去又出去野吧?待在这儿我就认识你,只能跟你好,又不能跟别人好,特别顺你心意吧!”

“这么说你要是回乌兴还准备和以前一样,天天让我找不到人是么?”莫浓甩掉手里的抹布,转过身抱着膀子冷下脸看着他。

“我可没这么说,”舒照翻了个身,闭上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再说你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跟踪么,哪里找不到人了。”

要是有可能,莫浓还真想继续给他装个定位跟踪,可也就是想想,再做一回那种事,舒照估计得跟他闹翻天。

他把碗筷和垃圾都带下楼,回来时又端了碗中药,看着舒照捏着鼻子喝了个精光才放过他。

夜晚的村庄是城市里没有的宁静和黑暗,房间里也没有电视,毫无睡意的莫浓只能翻一本过期多年的杂志,还是本女性杂志,不知道是哪个客人留下来的。舒照窝在他怀里静静睡着,一手环着他的腰,这种温馨的氛围让莫浓产生一种相扶到老的错觉,好像无意中他们已是过了许多年的伴侣。彼此从最初的吸引而引发的激荡的情愫,到后来慢慢相处下来时的争执和吵闹,再到现在无所保留,坏情绪、小脾气,剥去了昔日故作沉稳冷漠的伪装,彼此磨合再互相包容。

他放下杂志,在舒照的后脑勺上揉了揉,然后就看见床头柜上的那只老款诺基亚手机。

那是舒照的,这种手机优点就是信号强,耐摔。缺点就是只有最基本的联络功能,什么游戏软件都装不了。

他觉得自己又犯病了,有点儿手痒,特别好奇里面的内容。

他看了眼怀里睡的正香的舒照,又看向那只手机,看?不看?不看?……看!

他够到手机,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舒照的表情,才按下解锁键在通话记录和短信息里翻起来。

通话记录很干净,没什么可查的。短信倒是有好几条发给同一个号码,点进去都是已汇款或者汇了多少多少,对方的回信也干脆利落,就俩字儿:收到。

这好像是舒照妈妈的号码,莫浓在脑海里回想着以前的记忆。

然后他怀里的舒照突然说了句:“看完了?”

莫浓给他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儿被他甩出去。

舒照嗤笑了下,从他怀里抬起头,“你丫有贼心没贼胆儿,胆子这么小还敢学人家翻手机。”

莫浓心虚地看着他,见他不像要生气,稍微松了口气,“你没睡着?”

“睡着了,你一拿到手机我就醒了,这手机键盘老化了,按起来声音特大。”

“哦,”莫浓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舒照把头重新埋进他怀里,“你能改么?”

“我……尽量。”

“尽量就是很难改,改不了算了。只要以后你别再偷偷摸摸翻我手机就行。”

“那我光明正大的翻?”莫浓对他这改变有点儿惊讶。

“嗯,”舒照翻身躺平,拿起他刚刚翻过的那本杂志看起来,“反正也没什么东西,我要是真在外面跟人牵扯不清,才不会笨到让你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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