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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忆旧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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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染闻言顿时心神一颤,还不等自己答辩,便听到清颜继续嬉戏道:“那你就听我的,以后叫我清姐就好了,不然,我就叫梅娘罚你洗衣做饭,哈哈!”

此时绿染紧绷的心弦才缓缓松开,等抬首欲回应之时,却见清颜早已在几米开外了,还不停地招手:“愣着干什么,快跟着我,好服侍我就寝啊!”

就寝?怎么听起来感觉怪怪的,绿染低首迟疑了几秒钟,才随着清颜的脚步,快步跟了上去。

拨开乌云,层层月色生辉,空荡的走廊上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也许从今往后,那个往日尝遍幸酸的唤作清颜的女子,终于能真正的过上无忧的日子了。

次日清晨,司空长林早早的便起床站在酒楼阳台上,若有所思的盯着对面雪月楼上的光景,直到店小二端着水盆走了过来,才出声唤醒正一心沉思的他:

“将……,大人,热水饭菜都已准备好了,请洗漱后下楼用膳吧!。”似乎感觉到司空长林不善的目光,那名店小二即刻改口。

“知道了,对了,最近我来陈州之事,可有半分泄密?”司空长林见他行路颇有不便的样子,才收回厉色的眼神,徐徐开口问到。

“这……”

见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司空长林侧身凝视店小二几秒后,语气里明显有几丝不满:“有话就说!”

“将军出行乃影卫机密,绝无可能泄露,还请将军明察。”

小二抱拳回道,而后默不作声的站立在原地,忍不住抬眸瞟了眼面色平和的司空长林,才发现即使这么久过去了,这个男子的想法,一般人还是猜透不了。

“原来是这样。”司空长林欣然自语,数息后又侧过身去,话锋一转沉声问到:“那么,你来百悦酒楼几年了?”

话落,小二眸里一惊,半跪在地:“请将军明示,黎婴五年前因背部中了云国毒箭,承蒙将军相救,才远离疆场,受将军调遣前来陈州创建百悦酒楼,期间不止一次想回到将军身边,直至前些日寒墨将军命我调查名叫清婉颜的女子,说将军有可能前来陈州,黎婴不敢怠慢,甚至不惜动用这些年来所有的人脉,才查出这位姑娘月前被揽进雪月楼,随即密信相告,环环事件,岂有泄露之理,莫非,将军是在怀疑黎婴?”

说到此处,黎婴的语气中已有一丝掩不住的激动,望着司空长林波澜不惊的双眸,黎婴的思绪不禁飞往五年前。

南朝边境玉峡关,即使是夜晚,城池内外依旧一片灯火通明,夜幕下残留的喋喋热血与白骨,无不在映证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与激烈,而城内一座明帐中,却是在上演一场还未相逢便要诀别的对话。

“不将军,我不走,明日就是与清歌百炼那贼将决战的日子,属下定要留下来尽一份绵薄之力,求将军成全。”

说话的是一位躺在床榻上光着上半身的男子,他双目泛着精光,即使胸堂与肋骨之间缠满了纱布,也难以掩盖他骨子里的蓬勃战意,不过此时他仿佛心有余却力不足,甚至连说一句话都要蓄力很久,而床前站立着的两位身穿盔甲的男子,便是面庞略显青涩的司空长林与北寒墨二人,前者气宇轩昂,后者平静如水,可那时两人眼中的厉色,却已是显露无疑。

“黎婴,你为本王挡箭被火云弩伤及肋骨,此生恐要落下终身残疾,本王已是不义,你双亲健在,女儿才刚刚满月,不顾他们的感想让你跟随与我出生入死,本王实为不仁,倘若明日再让你带伤征战,本王岂不是做了个不仁不义之人,如此这般,又怎么跟在外面拼命流血的弟兄们交代。”司空长林望着床上苦苦请战的黎婴,心里如同刀割。

“将军!”

黎婴闻言顾不得肋骨传来的剧痛,顿时翻下床来,费力的跪在司空长林脚下,满脸决然的不停请战,额上的汗珠滚滚淌下面颊,沁入大大小小的伤口中,跪在地上的男子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那一刻,看得一旁的北寒墨都心惊不已,却不敢出言劝阻,而司空长林则是差一丝,便要改变自己内心的想法。

可是紧要关头,司空长林联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一个未满月的孩子,便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这般活着,岂不是比自己还要悲惨千倍,沉思间他已下定决心,狠心一脚踢开趴在自己脚上的黎婴,深吸一口气厉声道:“够了,今日你还是本王的兵,不服从命令,明日你依旧上不了战场,你身上牵绊本就太多,两年前就不应招你入影卫,此次你负伤,更是合了天意,等会儿寒墨会派人送你离开,纵你有千般不愿,也不能违反军令,况且,本王的军队不需要一个废人,明日之战,没了你,本王照样能踏平云国,再有多言者,军法从事。”

说罢转过身去,瞟了眼仰在地上的黎婴,眼神模糊间依旧能感受到来自他内心深处的绝望,迟疑片刻后,司空长林意味深长的凝望了站在一旁的北寒墨一眼,便阔步走出帐去,黎婴闻言心中已是万般失落,此时只有北寒墨才看出男子做出将才的那个决定,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勇气。

废人,军令,天意!听到帐内伴随着桌子破裂茶盏落地,传出阵阵的嘶吼声,司空长林站在帐外,只得无语仰首凝望明月,半柱香后,北寒墨从帐内走出,他才徐徐张口问道:“黎婴怎么样了?”

“我已经点了他的睡穴,等睡醒了应该就没事了。”北寒墨应声回道,再上前走到与他平肩的位置,才发现男子的眼角,此时已有滴滴泪光泛滥,两年了,还是第一次看他落泪,毕竟他做的决定,注定要承担非比寻常的痛苦。

“嗯,那就好。”司空长林微微点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腾不出来了。

北寒墨见状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只看见了漫天的孤独与无奈,比起他心中的难受,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沉默半晌后才出声问道:“将军,红衣箭队闻名天下,明日一战,真的有把握吗?”

“把握?看天意吧!陈州那边,我安排你做的事情准备好了没。”司空长林长舒一口气,缓缓转身,满眼疲惫的注视着北寒墨,但愿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吧!

当晚半夜,朦胧的月色掩饰下,玉峡关关隘,一辆马车慢慢驶过城门,而车中人,便是受了司空长林所谓‘军令’被迫离开的人,此时的他双目无神面如死灰,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即使身未死,可心却已死,驱逐他一人,却让两位铮铮铁骨的将军为之落泪,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即使自己落得个被迫调离的下场,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埋怨,只希望能早日养好伤,重归他的麾下,如此这般,方能化解心中的执念吧!

一瞬间闪过的想法似乎又重新激起了他活下去的欲望,此时马车也随着他的思绪缓缓停下,片刻过后,一只厚实的手掌掀开布帘,见到来者是北寒墨,黎婴的表情上终于是有一番欣喜浮现。

“给,人要走了,仪式不能忘!”北寒墨弯腰望向车内,两人似有默契的笑了笑,随即另一只手也抬了上来,中指上还挂着一个酒壶。

“没想到即使沦为废人,却还是有兄弟来送我,好,就让这缸烈酒,见证我们往日的情谊!”黎婴想都没想,一把扯过北寒墨手中酒壶,欲仰头痛饮一场之时,却见他伸出一只手压住了自己抬起的手腕,黎婴心里本就堵得慌,见此情形便要忍不住发怒,却见北寒墨侧身一闪,便不见了人影,等黎婴探出脑袋找寻之时,被车外的情形,深深的震慑住了心魂。

“这是……?”

只见北寒墨此时站在马车五步开外,身后矗立着几十个服装相似的人,这些人面色严肃,站姿沉稳,即使经过乔装打扮,也掩盖不了他们浑身上下充斥着的戾气。

而黎婴抬眸仔细一看,这些人大多竟是往日一起并肩作战过的兄弟,此时他们人手一碗烈酒,看向黎婴的眼神中只有敬佩,相视数秒后,众人齐声吼道:“黎将军,我们以前是你的兵,以后,还是你的兵!”

话落,众人举杯,仰头,将碗中承载生死与共的烈酒一饮而下,浑厚的气势似乎快要冲开夜幕,直指黎明,听到一阵阵瓷碗破碎的声音,黎婴也不再压抑心里重燃的斗志,望着北寒墨极其身后之人,颤颤举起酒碗,沉声一吼:“喝!”

滚烫的烈酒飞快的淌过自己喉间,没能想太多事情碗中酒已尽,他四处巡视一周,才发现自己期望的那个人终是没有来,不过这也够了,正当他神情略显失落之时,北寒墨却直直的注视着他泪光泛滥的双眸,指了指他的头顶,随后似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黎婴随即顺着他的视线相望而去,只见刻着玉峡关三个大字的牌匾之上,赫然屹立着一道熟悉不已的身影,冥冥夜色中,城墙上男子的眼神带着明显的赞许之意,黎婴对上他深邃的双眸,顿时感觉鼻梁一酸,手中酒碗摔破在地,不觉轻声哼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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