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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闹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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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一过,立刻就迎来了考试周。两人都轻松地通过了考试。眼看着寒假近在眼前了,楼锦想着假期要怎么过。这个年可能是最后一个安逸年了吧?

楼锦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脑子里一边想着事情。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呢,她和明悦要暂时分开了吗?她们的将来终于开始迎来一个转折点了吗?

毕业季,一个分手的季节。她们也面临着挑战,毕业以后,也不得不开始一场异地恋了啊。不知道有什么在前方等着她们呢?唉。

或许,今年应该做点什么,楼锦想。她内心的担忧已经有日益渐增的趋势,她并不是不想去相信自己,只是因为她们现在在一起,说到底还是因为一种同病相怜的孤独吧?

她们被互相的孤独所吸引,也因此被互相所需要着。她们还在这个纯净的圣地里安逸地生活着,可一旦走出了这份安静的世界,她们又会怎么样呢?

楼锦没办法打消自己这种念头,她觉得很不好,这是对自己,对明悦都没有信心吗?可她又骗不了自己,所以只能越发地想要一直呆在明悦身边安慰自己。她总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而明悦对此却丝毫不觉,毕竟楼锦那张藏得太深的脸她一点都摸不透。这让她感觉挫败的同时也有点奇怪,楼锦明明和她的话很多,也很温柔体贴,可她觉得自己还是摸不透她。但她并没有去深究这些事,她现在只想整天都和楼锦腻歪在一起而已。

有什么事情是两个人在一起还解决不了的?

然而世事无常,命运的转轮开始进入了下一个区域。没有人察觉,没有人防范。人们都乐天的生活在自己的小日子里,忽略了恶魔黑夜里的微笑。

又是一年临近年关的时候,楼锦接到了来自老家爷爷的电话。老人家打电话让她回去过年,因为她父母今年又没空回去,老人家看着别人家一家人闹热得很,也很想看看自己家的年轻人,想热闹热闹。

楼锦想了想,答应了。她奶奶走得早,爷爷对她很好,小时候她总喜欢缠着爷爷跑这跑那的,活像个停不下来的小马驹。

这几年爷爷身体越发不好,她虽然知道,却几乎没回去过几次。这次过年回去看看也挺好。想热闹吗?呵呵,把她家小女朋友也带回去吧。楼锦不觉露出一抹微笑。

“楼锦,你要回老家?”明悦将掉在地上的书本拾起来放回架子上,她转过身,望向靠在床头看书的楼锦。她这几天见楼锦忙,就在小店里留宿帮忙搭把手。

“嗯。”头也没抬,楼锦翻着书应声。

“什么时候?”

“二十八。”

“后天?你没开玩笑?”明悦惊呼,她觉得这一定不是真的,她想从楼锦的神色里找出一点的玩笑意味来,可她失败了。楼锦抬着眼,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不容置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明悦说着也爬上床,靠在楼锦肩上,生气地夺过她的书自己翻着。

“过了年吧。”楼锦斟酌着,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还是多玩几天吧。

“过了年是多久?”明悦的语气已经不太好了,楼锦觉着还可以再逗逗,也不管她的小情绪,只淡淡地说:“也就初七、八吧!”

“你怎么不过了元宵节!”明悦怒瞪一眼,把书砸进楼锦怀里,自己一个翻身睡下了。

哼!丑楼锦!大混蛋!居然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她就一点都没有舍不得自己?哼!居然要走了才告诉她,果然是一点都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走吧走吧!谁稀罕!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明悦却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就要往下落了。她赶紧闭着眼睛把它们赶回去,她才不要让楼锦知道自己舍不得呢!要走就走,谁怕谁!

楼锦摇摇头,将怀里的书整理好,放回书架,然后关灯睡觉。小女朋友闹脾气了啊,抱抱就好了。

“你走开。”明悦赌气,往床边上靠了一点,躲开楼锦。只不过地方太窄,她还是没躲掉,只一会儿身后便贴上了温软的物体。

“悦儿别闹,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呢。”楼锦温柔地呢喃,紧了紧怀里的人。

“谁闹了?!你走开,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明悦动动手肘,想将背后的人抵开。奈何她跟楼锦的实力不是一个水平的。楼锦的手抱着她,像身上勒了两条钢索似的。

“那我们就不说话,我们睡觉。”楼锦可不管怀里人折腾,她真困了。这几天快过年了,置办年货的人多,她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精力再好也不免撑不住了。这会儿她眼皮子就直往下掉,根本不听使唤。

明悦被搂着,心里却气极,居然丢下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她不禁想知道自己在楼锦心里到底是她什么人?有把女朋友一个人扔下的吗?她在楼锦心中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

她不想说话,所以使劲儿挣扎着从楼锦的怀里出来。本来睡意浓浓的楼锦被怀里活蹦乱跳的鱼儿搅得睡意全无。她无奈地顺毛:“闹什么呢?快睡吧。今天忙了一天了。”

“谁闹了谁闹了?你放开我,我允许你抱了吗?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想抱就抱?”明悦的手正用力地想要掰开楼锦箍在她腰上的手。奈何脸都憋红了,也没掰开。

她不甘心,一个深呼吸,然后一鼓作气往两边拉扯楼锦的胳膊,眼看着要拉开了,不想,身后那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片漆黑里,明悦呆愣地看向头上,尽管什么都看不见,但她感受到了一道火热的视线穿透黑夜而来。两人紧贴的身子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楼锦急促紧张的心跳。像暴风雨一样猛烈地敲打。

手腕被身上人抓着,火辣辣的感觉从皮肤表层钻进她的血脉,灼烧和滚烫让她本能地想缩手,可她被固定着,连腿也被那人制住,全身动弹不得。

她的大脑暂时停止了思考,耳旁那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让她懵了圈。她曾经想过楼锦为何总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渴求着却一动不动得看着她。但她没有找到答案,现在她同往常一样,一边期待一边好奇。好奇楼锦这一次又会怎么做?

楼锦还是楼锦,什么也没有做。只将头埋进了她的脖子,深深地吸一口气便翻身而下,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哗地水声从房间对面传来。明悦在被子里,摸了摸自己通红的脸,才发现就连手也是颤抖的。

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感觉。她呆呆地凝视眼前一片漆黑的虚无,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总让她感觉自己被什么包围着。像空气一样,看不见,却无处不在。

身旁的凹陷告诉她楼锦回来了。只不过明悦可没忘了楼锦要丢下她的事。她才不会去搭理那人,现在正好,楼锦不会来烦她了,自己正好也可以睡觉了。想着,她便侧好身子,闭上眼。

被搅得睡意全无的人,被凉水一浇是一点儿都睡不着了。她也不敢再去碰身旁的人。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都是胡扯,她不过是个俗人。

能忍了这么久,不是因为“发乎情,止乎礼”,而是因为,越珍贵的东西越当小心呵护。伊甸园里的苹果应该等到它成熟的时候再摘。可什么时候成熟?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虽然隐忍是一件自虐的事,但她对她的爱高于一切,那是比火更炽烈更明亮的情谊。要抵挡住诱惑真难,比登天还难,可只要她的信念是坚定的,她的爱是诚挚的,她相信那就可以做到!

楼锦将明悦的影子赶出脑海,她需要将脑子里装满别的事情,否则她会一夜无眠。她爱的人就躺在她的身边,她背着诗不让心瞎蹦哒,她握着拳不让那双手越界,她背过身子不让鼻腔里充满芳香。

睡觉此时变成了一件难于上青天的事情,楼锦数着自己的呼吸,一、二、一,呼——吸——睡觉吧睡觉吧,楼锦,别想了别想了!

早晨明悦醒来的时候,翻了个身,让僵硬的身体舒展舒展。她随手一摸,身旁哪里还有什么人?连被子里的温度都是冰凉。

她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外边儿的天应该还是灰蒙蒙的刚亮。想来楼锦也可能起来开门了。她在床上躺着醒醒神,而后起身。

餐桌上什么都没有,厨房也干净如昨夜。明悦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还是洗漱了去给楼锦做饭。总不能让她饿着吧,不吃早饭总是不好的。

明悦在做蛋炒饭的时候,期间楼锦匆忙忙地进来拿了什么又出去了。她们连早安都没说。明悦更是不高兴了,铁铲子同锅摩擦的声音更加地细长尖锐。也不知什么时候饭糊了明悦才回神。

锅里一片焦黑,明悦看着暴躁,心里又气不过楼锦不搭理她。于是坏心肠地拿了碗盛上那一粒粒跟滚了煤灰似的米饭,不怀好意地给楼锦端出去。

早上七点,除了时不时有几个人来买汤圆水饺,牛奶面包以外,基本没什么人。店子里冷冷清清的,楼锦正拿着本子在货架前记录。

黑羽绒服,底下黑休闲裤登山鞋,一身漆黑,再配上那冷冷的气质,明悦觉得今天的楼锦很酷,她忍不住在一旁多站了会儿。

认真的人都有一种让人觉得美的气质。那种全神贯注的感觉,那种超然于周围环境的气质,无一不为认真的人添上光环。楼锦此刻就像一件有灵气的艺术品,让明悦挪不开眼。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楼锦一抬眼就看见明悦在发呆,手里还端着一碗饭。看那颜色就知道今天的饭可能有毒。

“好看一会儿再看,现在先吃饭吧,你再端着该累了。”楼锦收好记录本,走过去,对明悦温柔地笑笑。

偷窥被当事人发现,明悦有一瞬的尴尬,然后故作不在意地将饭塞给楼锦,自己转身进了厨房。边走边自言自语:“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楼锦听了,望着那背影笑笑,也跟着进去了。

明悦走到厨房门口时惊讶地发现楼锦也跟进来了,她不怀好气地质问楼锦:““你跟来干嘛?”

“我看看你有没有吃的。一共就两碗饭,你一块儿都盛我碗里了,你吃什么?”楼锦看看自己手上那本来用来盛菜的碗此刻满满的都是一团黑东西。本来洁白的米粒现在都跟在泥灰里打过滚似的,焦黑的鸡蛋还散发着糊味。她不用想都知道今天明悦心情不好。原因她自然也知道。

“我当然吃面啊!”明悦说着,端出一碗白花花热腾腾的鸡蛋面从楼锦趾高气扬地身边走过。还故意嗲嗲地说:“锦,那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爱心早餐哦,你可一定要吃光哦。”

楼锦无语,虽然黑了点,糊了点,硬了点,但为了讨好媳妇儿,她也就顾不得了。拿了筷子坐到明悦跟前,淡定地将饭往嘴里塞。还装了一副津津有味地模样。

明悦以为楼锦会吃个三两口就走了,可没想到楼锦居然一口一口地吃,吃得那叫一个慢条斯理。她亲眼看见那已经只剩下炭黑色的鸡蛋送进了楼锦嘴里,然后是黑米粒……

“够了!”明悦站起来,恼怒地看着楼锦,将她手里的饭一把端开。她尝过是什么味道,又糊又硬,像嚼石子儿似的。

“怎么了?”楼锦不明所以地看着炸毛的小女朋友,不自觉得勾起一抹笑,只不过明悦太气愤并未察觉。

“啊!你烦!”明悦看着楼锦淡然的样子心里更是暴躁。扔下这句话,火气冲天地将饭端回厨房倒了,却又不忍心她饿着,还是重新给楼锦下面吃。

她一边手里动作着,一边念叨:“我一定是疯了,疯了!为什么还要给那个可恶的混蛋做饭啊!干嘛不让她吃那碗饭!就是饿死她也该!我这是有自虐倾向了吗?明明就很生气还要照顾那坏蛋!”

“啊!”明悦一跺脚,发出一声不甘的长啸。她不自觉得就抓了抓自己的乱发,看着锅里的水煮沸。她愣着看着,心里想着饿死那混蛋算了,可手里却有条不紊地做着。等面做好了她才惊觉。

不情不愿地将面端出去,走到厨房门口一看,桌子边早没了人,只有那个原本是她的早餐现在空荡荡的一个碗立在桌上。明悦突然觉得手里的面是多余的,她回身一反手将面带着碗扔进了垃圾桶。

外面突然传进来争吵声,明悦仔细听了两句没听清,本着好奇的精神,她还是先进屋洗漱穿戴了一番才出门。

“楼锦,你就是个变态!你怎么能喜欢女人?你们这是乱来!你!你!你们不知羞耻!你们不要脸!”胡艳眼神凶恶,不甘心地对着楼锦大吼,既然楼锦让她不好过,那她就让大家都不好过!

楼锦冷眼看着胡艳,又看了看店门口围着的不少人。心里在想一会儿明悦出来该怎么好?她不想和胡艳闹,胡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她无关。

店子里此时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家都秉着看戏的精神看着胡艳和楼锦闹。但是这个看起来很冷的美女好像浑然不在意似的,自己做自己的。

胡艳的叫骂没有得到楼锦的回应,她更加愤怒和不甘,拉住想要往回走的楼锦:“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了?不好意思要躲起来了?你们就是变态!就是不要脸!不仅你不要脸!那个狐狸精也不要脸!”

楼锦回过头,看着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拳头捏得咔咔的响。她的唇突然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亮的眼睛里倒映出胡艳的影子。好听的女声轻飘飘地落进众人耳里:“你说,谁是狐狸精?”

被楼锦那一抹诡异的笑镇住,胡艳本能地害怕,可一想到她们两个女人在一起本来就不知羞耻便也大了胆子。硬挺直了身子,迎上楼锦的目光,嘴里大喊着:“说谁你自己知道!你们敢做就别怕别人说!你们不知羞耻!不要脸!乱来!你个变态!还有那个勾引你的狐狸精,你们都是变态!”

“啪!”楼锦一巴掌扇过去,胡艳的右脸开始泛红,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楼锦。“你,你,你居然打人?打人了!打人了!变态打人了!打人了!打人了!”

胡艳突然向围观的众人跑去,嘴里不住地喊着打人了,打人了。围观的群众也跟着嚷嚷起来,一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士质问:“哎,我说姑娘你怎么能打人?”

“怎么?与你何干?”楼锦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那男人。男人挺了挺胸膛,一副正义十足的模样:“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人,怎么?你打了人还不让人讲道理了?”

人群里也爆发出琐碎的声音跟着附和。只楼锦淡然地反问:“讲道理?你要跟我讲道理?嗯,你讲,我听着。”

楼锦的目光太过平静,平静地像古井无波的水。男子被那样的目光盯着心里发毛,他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可现在骑虎难下,总不能落了自己的面子。他略带干涩的开口:“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打人!”

“打人?我什么时候打人了?我刚刚只是伸个懒腰不小心碰到她了而已。怎么?女人间闹点小矛盾这位先生您也要跟着凑合?”

“你刚刚打人我都看见了,不仅是我,我们大家都看见了!”那男子气势汹汹地反驳,而胡艳已经在低着头抹眼泪了。楼锦望望无知的人群,第一次觉得世态比她想象中还要炎凉。

围在店门口的群众变得多起来,已经有人准备拍照了。楼锦叹口气,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可这事她不会让一步。她刚刚一失手就打了人,不过她并不后悔。

“打人?打人怎么了?打她都算轻的!”明悦从里间走出来,楼锦愣在原地,暗骂自己不小心,把明悦给忘了。明悦一双眼睛冒着火,抿着唇,脸色是她从没见过的怒色。“你倒是给我说说,谁是狐狸精?”

人群被突然从里面出来的人弄得不明所以,又想起刚刚胡艳说的话,好歹算是理解了明悦和楼锦是一起的。胡艳看明悦出来,又见有人群撑腰,自己也大着胆子反驳:“你不就是那个狐狸精!你们两个女人不知廉耻!变态!”

“我倒是挺好奇我们怎么不知廉耻了?”明悦恶狠狠地等着胡艳,真想上去再来一巴掌!她又回头剜了楼锦一眼,一副怒其不争的眼神让楼锦差点笑场。谁让明悦生气的样子看起来好可爱。

笑,笑,笑,还笑!这个笨蛋!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那么傻!真是中看不中用!平时欺负她的时候明明那么机灵的人怎么今天这么蠢了?!明悦想到这儿更是生气,又瞪了楼锦一眼,哪知那个混蛋居然还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怎么不说话了?说啊?我们怎么不知廉耻了?”明悦不依不饶地靠近胡艳,胡艳被看得发毛,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明悦接着说:“你说楼锦哪里对不起你了?给你工作,发你工资,平时也没亏待你!你怎么就吃里扒外不知感恩图报还污蔑好人呢?你说你良心是不是出门没带还是被狗吃了?你说你见过楼锦这样好的老板?你有事就给请假,看你家情况不好还给你加薪,平常有个头痛脑热的还带薪休假,你说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感激还倒打一耙呢?哎,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不知廉耻了?!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气势汹汹吗?说啊!”

人群里鸦雀无声,大家默默地在心里吐槽,姑娘,您都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人家怎么说。。。

被明悦这么强势地逼问,胡艳本来高涨的气势又落了下去。可是一想到自己昨天看到的场景,她又觉得自己的底气十足,两个女人怎么可以?

“你们做了什么自己知道!你们是变态!你们不知羞耻!”胡艳带着哭声高声叫出来。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做了什么。”明悦双手一摊表示不知,然后接着反驳回去,“我告诉你,你要是说不清楚就是诽谤!我们做什么了你就说我们不知廉耻了?我是犯法了还是抢你男人了?别以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能污蔑我,我告诉你,不要试图捏造事实!姑娘我不是吓大的!”

“……”楼锦真想扶额。遇见这么个奇葩娶回去当媳妇儿,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无聊。但是,她认为憋笑好累,于是她很不客气地轻笑了一声。明悦一记眼刀突然就飞过来了。

刚刚面的事还没跟她算账呢!现在居然还敢笑!等着!看老娘一会儿收拾这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对啊对啊,你快说啊,她们到底做了什么?”这时候人群里有人也开始问胡艳,他们只知道她在说,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你们敢做就别不敢承认!昨天下午在你们店子里做的事我都看见了!光天化日,你们竟然,竟然!”胡艳没好意思说出口,她指着她们,目露凶光,“不知羞耻!变态!”

明悦和楼锦齐齐开始倒带,然后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一件事。楼锦想到这儿,看着明悦含笑不语,明悦先是脸红耳赤了好一阵,才回头看一眼离她不远的楼锦。那家伙居然又看着她笑,要不是她,能被别人发现吗!明悦怒从中来,突然灵光一闪。

“噢,你说那事啊?不就是这样吗?有什么好大不了的?没见过?没见过我就让你再见识见识!”明悦说着,转身一把勾过楼锦的脑袋来了个法式深吻。

楼锦比明悦高一点,又站得有点远,这一带差点没把她带摔了。但比起摔倒,嘴上的温软更让她觉得讶异。然而很快她就化被动为主动,带着明悦的小舌一起飞舞起来。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胡艳指着她们俩齐骂,而围观的群众,一半在呐喊喝彩大声叫好,一半觉得恶心,骂骂咧咧不止,甚至还有人向着她们吐口水。

吐口水的被楼锦一个冷眼,也没敢吐两人身上。明悦被楼锦吻得无力,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某人这会儿正窝在楼锦怀里喘气。人群里有不少人表示再来一个,明悦可耻地脸红了。这些人真是喜欢凑热闹!

“看够了?你可以走了。看在多年的情谊上,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借钱的事,你还是找别人吧。变态的钱我怕脏了你的手。”楼锦说着,抱着明悦准备离开。

听到离开,胡艳才惊醒过来自己的目的。生活像一个千斤坠拉着她往深渊里落。她必须要想办法活下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的姿态,放低了语气,恬着脸: “求求你了,再借点钱给我吧。楼锦,楼锦,求求你了。我已经没办法了,求求你了,再借一次给我吧。我一定会还的,求求你。”

她已经走到了绝路上。她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如今成了赌徒,把家里赌得一干二净,她什么也没有了。她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他们都不再借给她钱。可家里的孩子还等着吃饭,要债的还堵在门口,这个月的水电费房租都还不知道在哪儿。

“求求你了,楼锦,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胡艳拉着转身走开的楼锦的衣服,楼锦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

“上个月借你的钱不用还了,但我不会再把钱借给赌徒。”

楼锦走了,带起的风吹倒了胡艳心上最后一颗稻草。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然后拖着身子走向了更黑暗的地方。她要活下去。而人群也开始散开,这场闹剧结束了,很快,会有其他的闹剧开始上演。

回到店里,明悦挣开楼锦的怀抱,一声不吭地进了里间。楼锦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也没想通明悦闹别扭的原因。又想着早上这么一闹,她也没了做生意的心思。索性将门关了,自己也进了里间去。

进到里间,发现客厅没人,她在桌上的碗还依然在。楼锦将碗收进厨房洗掉,可厨房里也没人,而垃圾桶里有一碗冷掉的面。

摸摸自己的下巴,楼锦挑眉,觉得有点意思。轻笑一声,眉眼弯弯地往卧室走去。然而,卧室的门被反锁了。

“咳咳,悦儿。那什么,我来收拾行李,我准备一会儿就回老家了。”楼锦在门外敲着门说。

明悦听了怒从中来,气冲冲地开了门,自己就往外冲。楼锦赶紧拉住,把人固定在怀里。凑在明悦耳边轻轻地问:“去哪儿?”

“回家!”

“等会儿再回去。帮我收拾东西。”楼锦咬着明悦耳朵,暧昧的气息开始升腾。

“你自己收拾。”

“不会。”楼锦咬着明悦的脖子说,今日大庭广众之下明悦的举动在她那颗原本火热的心上添了把柴。现在她的火还没熄,浑身血液还在滚烫。

“你走开!”明悦恼,拿手拨开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可那脑袋拨开后又自己回来了。只是这次,明悦再没有力气推开身上人。

她的脑海里放起了烟火,好像在华灯璀璨上炸开了花。有无数的光星在黑色里闪烁,脑子里全是嗡嗡地响,心底的岩浆开始喷发。一股股的热流从一个跳动的机体开始流向全身的筋脉,沸腾的血液灼烧,她在那火海里飘摇。

这是同以往不一样的热忱。明悦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一双手无力地抓住身上人的衣角。楼锦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门框上。一场大扫荡拉开了攻城战的帷幕。

只不过,兵临城下时,楼锦想起了墨家的兼爱、非攻。于是,她退兵了。明悦恢复清醒的时候,转眼想看看楼锦的身影。然后窘迫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衣衫不整。

白色的天花板并不能使她绯红的脸色迅速恢复正常,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一片火热,于是羞涩地在床上翻了个滚,把自己埋进了枕头。

楼锦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床上窝了个缩头乌龟。刚刚灭掉的火差点又往上翻,她赶紧收收心,走过去把缩着的一团从枕头上拎起来:“去洗个澡。”

明悦脸更红了。狠狠地瞪一眼楼锦,却不想听到楼锦一声抽气,赶紧甩开手,蹿进了浴室。楼锦被这一遛烟儿的动作弄得想笑,刚刚翻上来的火星也给灭了。

正好,现在可以穿衣服,收拾东西,一会儿就能带上媳妇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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